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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都市][长篇]大丑风流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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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发表于: 201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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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同一主题不能开新帖,以后只能在这了更新了,狼友们快来给个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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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发表于: 201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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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爱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爱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显得她肌肤如雪;乳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肉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抚摸。肉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性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穴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想放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长得很不错,阴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阴唇肥厚,小阴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叠着,映衬着,紧揪揪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做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沟上沾点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缓慢又有力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穴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爱……可以……这么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肉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
    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屄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屄?”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屄?”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阴唇插得好象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屄……”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射精的征兆传来,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她可是个骚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屄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屄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潮几回,身子如一团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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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七)
    每一周,大丑都有两天休息日,他当然喜欢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烦恼的是,一休息便见不到铁仙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大丑眼前总晃着她的影子。想象她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个帅哥单独相对,他便会怒火中烧,思想上有暴力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点半才起床。洗把脸,吃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
    简单构思一下一天的活动内容,穿上半截袖与短裤,哼着小曲,大丑下楼往大街上走。坐上线车,奔师专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俩人多日不见,只以电话传情。这一阵,小雅很忙,又是忙复习,又是忙考试的。她是个知道轻重的姑娘,学业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暂时放在一边。大丑太想她了,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几眼,关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进入校门,等到十一点多她才放学。小雅一见他,一脸的喜悦,领他去食堂吃饭。
    俩人边吃边谈,好多同学对他们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惊讶,有的向大丑直看。小雅对此毫不在意,与大丑有说有笑,她告诉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点毕业,彻底解放,再不用受学习之苦,做他的小娇妻,被疼被宠,小鸟依人。
    那是一种无比甜蜜的幸福,听得大丑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登记去。
    为了不影响她,大丑吃饭后告别,临走,硬塞她二百块钱,当做零花。
    小雅说:“我也很想你,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将功补过,多陪陪老公,让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到时一定要在床上补过才行呀。”
    小雅红着脸点点头,还用圆溜溜的眼睛环视一下四围,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两人依依惜别,若不是旁边有大量观众,大丑准会与她来个深情的吻别。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区,那里有七三一细菌部队罪证遗址。他要到哪里瞅瞅,他要对着小鬼子作恶过的地方,多吐几口唾沫,多骂几句操他日本瞎妈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养出人来,倒养出一群禽兽来。
    禽兽不在自己窝里呆着,倒跑到别人的国家来害人,如果说阴间真有地狱的话,那当年这伙禽兽想必都在地狱里受苦呢。想到他们在地狱里,大丑的心情才好一点。
    上了线车,车上人很多,大丑捞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样,站立着,手抓着白色的拉手。这么多人挤挤拥拥地排列着,空气十分沉闷,这车并不是豪华车,没有空调,大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谁在他屁股上动那么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微,梦一般飘忽,使人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大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他不禁回头瞅一眼,只见一个瘦得象猴,胡子把嘴围一圈的小个子冲他干笑着。大丑也没多想,车上人多,难免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个站点,小个子下车了,大丑继续向前,平房区很远,可不是半小时便能到的。也不知多久,两条腿站得生疼,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偏偏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活动活动腿,小心的下车。
    在路上走了一会,两腿恢复正常,难怪有钱人要自己买车,的确有道理的。
    这时,阳光很毒,晒得他脸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觉得口渴。他来到路边一个小摊,想买一瓶“纯中纯”,其实他不大喜欢纯中纯,有股子药味儿。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里边的三百元钱没了,他心里一凉,幸好左兜还有点零钱,专门是用来坐线车的几十块钱。
    付完钱,一边大口地喝水,一边琢磨着,我这钱怎么会消失?我记得兜上扣上扣了,怎么扣自己开了?难道是钱自己蹦出去的?冷不丁灵光一闪,眼前出现车上小个子的干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气,暗暗的在心里骂小个子的十八辈祖宗,然而骂得天昏地暗,也于世无补,只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那么小心了。这点钱好象不值得报案,这可是自己的工资钱,是用汗水换来的,想到这点,他心里沉甸甸的,象压块石头。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标走去,当他从遗址那里出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脸的悲愤与恼恨,真想拿一把刀,钻进历史里,把小鬼子杀个精光,为中国人扬眉吐气,为可怜的死难同胞们复仇。
    他又想起丢钱的事,烦事绞在一起,情绪难以控制,不由骂出声来:“这狗娘养的,真他妈的畜牲;应该剁吧剁吧喂狼;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点天灯。”
    前边来一个人,叫道:“牛大丑,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么呢?”
    大丑一抬头,见一个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镜。
    大丑仔细瞅瞅,没认出来,女子脆声说:“你这人可真没良心。”说着,摘下眼镜。
    一张美艳的娇嗔的脸,使大丑眼前一亮。
    “金玉娇,是你?”
    “正是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看七三一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怪来气的。”
    大丑正气凛然地说:“咱们中国人应该有骨气,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力,以后打垮小鬼子。”
    金玉娇听了,脸上出现羞愧的表情。
    大丑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那四个“自”,好象在讽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个“自”,何至于给人当什么“二奶”,尽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丑尴尬地一笑,赶忙换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玉娇说:“我父母住在这一片。我来看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呢,现在还去哪里?”
    大丑说:“我想回南岗了。”
    玉娇说:“这里离我父母那儿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说着,向大丑娇媚地笑着。
    大丑本想说不行,他想起倩辉的话来,但见她笑得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心里怦怦乱跳,好象跟她接触,是抱着炸弹似的,随时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儿的确很近,从道边向南,经过几排楼便进入一个大院。进门洞,上二楼,东门便是。进屋一看,比自己那屋还大,装修也象样。玉娇招呼大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来上好的饮料给他喝,玉娇则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他。
    大丑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玉娇娇声说:“没有呀,很久没见,想多瞅你几眼。”
    大丑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欢离我远远的。”
    玉娇说:“你这人乍一见,挺丑的。多看一会儿,就好看多了。”
    大丑一听,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微笑道:“金玉娇,你可真会逗人。”
    玉娇说:“咱俩都那样了,叫我玉娇好了。”
    大丑轻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娇瞪起眼睛,说道:“换了你,你难道不恨吗?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给干了。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反正老头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守身如玉。”
    大丑说:“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娇笑眯眯地问:“李倩辉可是个不轻易偷汉子的女人,你是怎么把她勾上的,说来听听。”
    大丑说:“我见她漂亮,她见我长得帅,就这么的。”大丑做个手势:“没什么故事。”
    玉娇嘻嘻笑道:“你胡说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难以理解。你的长相,连我都……”说着,捂嘴不说,美目斜着大丑。
    大丑咧嘴给接上说:“连你都被我的长相迷倒了。”
    玉娇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笑够了,她往大丑身边凑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丑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边移了移。
    玉娇挺挺胸,撩一下鬓发,美目流动,柔声问:“你说,我和李倩辉谁长得美?”
    大丑搓着手,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
    玉娇贴上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说嘛。”
    大丑说:“你俩都很美。”
    玉娇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语道:“我和她,谁的屄更叫你舒服。”
    这话问得大丑脸都红了,再看玉娇,也是娇艳动人,一脸的春情,一对美目足以勾魂。那温热的呼吸,叫大丑全身起反应,下边都上挺起来。
    大丑说:“咱们不谈这个。好了,我也该走了。打扰你半天了。”说着,轻轻推开玉娇,站起来要走。
    玉娇很意外,见他真的走向门口,心里一酸,小嘴一扁,泪珠滚滚而下,却忍着不出声。
    大丑回过头来,见她哭了,觉得很意外,又走回来问道:“你怎么了?”
    玉娇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丑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玉娇就势投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爱怜摸着她的头发,等玉娇哭够了,大丑又问:“怎么了,有什么伤心的?”
    玉娇叹口气,呜咽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辉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爱她,还有你陪她。她想和谁操都行。我呢?我有什么?父亲把我当摇钱树,弟弟拿我当聚宝盆。老头子倒对我不错,可是他身体不行。我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光有钱也没用。我想和别人好,老头子还不让,我想摆脱他,又不敢。我心里好苦。好不容易认识你,想和你来往,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也不让找你。今天谢天谢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干脆出门让车把我
    轧死算了。活得真没劲。”
    玉娇越说越难过,又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大丑酸酸的,怎么哄都不行。把他的衬衫都给湿透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去洗把脸。”说着,去卫生间了。
    大丑心说:她的苦处很让人同情,可别人怎么帮得上忙?总不能叫老头子换一根好使的鸡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汉子?这也太滑稽了吧?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那么干呀,这事真难解决。
    等了好久,玉娇才出来,那模样看得大丑呼吸加重。原来玉娇脱得光光的,脸上带一点羞涩。
    她过来拉住大丑的手,媚声说:“大丑哥,来,给我按按摩。”
    大丑象傻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进了卧室。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难以自拔了,说不定哪天老头子会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娇平平的趴在床上,大丑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这妞与倩辉可称双壁。
    倩辉是丰满型的,玉娇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没有这样的本钱,那老头子也不会选她,她当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丑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对她粉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玉娇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见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大丑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娇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停………”
    突然玉娇“啊”地一声,原来大丑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流水了。
    大丑这时脱光自己,将玉娇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儿,对玉娇的嫩屄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玉娇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大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玉娇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一张嘴儿,将龟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丑嘴里直喘。
    那大肉棒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龟头快赶上乒乓球大小了。
    玉娇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一根大家伙爱她。
    大丑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干她。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头对准小屄,顶了又顶,蹭了又蹭,淫水把龟头弄得精湿。
    玉娇抓住肉棒,往里塞着,浪叫道:“大哥哥,……快进来……妹子……骚得……难受……快快……快……操屄……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小穴终于把肉棒吃进大半截。光这半截,玉娇已满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大哥哥……你的鸡巴真……大………插得骚屄……好快活……”
    大丑听她叫得好听,好不得意,抱着大白腿,挺起肉棒,扑滋扑滋地操了起来。
    小屄真好,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里边水分充足,使龟头享尽艳福。那种种快感,通过肉棒,传遍全身。乐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现。
    在此节奏下,那两只又圆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着,摆动着。看得大丑两眼发直,不由双手过去,握住它们,象玩健身球一样玩着。双管齐下,搞得玉娇更爽,娇躯扭动不止,配合大丑的动作。
    大丑豪气如云,一口气几百下,把玉娇推上高潮。小穴的涨满感,使她刻骨铭心。
    大丑坐在床边,玉娇知趣地跨上去,双臂勾他脖子,大丑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肉棒自由地抽动。
    大丑伸出了舌头,玉娇吸进嘴里,用香舌缠着。一会儿,大丑以双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对奶头更是兴趣浓厚。
    三路进攻,玉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主动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鼻子的哼声叫人销魂。
    后来,大丑令玉娇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来,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达到顶点,要多骚有多骚。圆屁股分开,双孔毕现;菊花紧揪揪,嫩嫩的;小穴张开了口,水汪汪的,象在呐喊,象在呼唤着年青的粗壮的凶猛的大鸡巴的操弄。
    大丑美滋滋的将肉棒一插到底,开足马力,狠狠地顶着。
    顶得玉娇的屁股向后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叫道:“大鸡巴……顶得好……再顶……快些……”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插速飞快,还嚷嚷着:“好………不错……小屄……真紧……夹得好……操死你……操……操……”
    玉娇也不顾羞耻地回应道:“小骚屄……好爽……好……好美……操吧……
    使劲……操吧……操死我吧……”
    大丑一阵猛攻,玉娇爽得胡说八道,很快出现第二个高潮。大丑马不停蹄,继续大战,又是二百多下,才将热精射进去。
    玉娇欢呼道:“好热呀………烫死了………烫死我了………你操屄……真厉害…………”
    大丑躺下来,玉娇伏在他身上,半睁双眸,用红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
    大丑的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滑行,不久,两人又干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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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八)
    两人抱在一块,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想起来穿衣,玉娇缠住他说啥不放。玉娇说:“你再陪陪我。下回说不定啥时才能见到你呢!”
    大丑叹口气,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玉娇的美目盯着他,问道:“你不喜欢我?我让你讨厌了吗?”
    大丑连忙解释:“不是的。我蛮喜欢你的。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
    玉娇这才放心,柔声问:“那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大丑说:“别提了,来时在线车上,让人给掏兜了?”
    玉娇睁大眼睛,关切地问:“你丢了多少钱?”
    大丑答:“三百。”
    玉娇听了,笑个不止。说:“才三百呀,我一副手套钱。”
    大丑说:“钱不多,那可是我的汗水钱。想起来,心里总是挺堵的。”
    玉娇放开他,坐了起来,说:“你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大丑把她搂过来,一手在乳房上把玩着,嘴上把丢钱的详情讲述一遍。
    玉娇听了,美目闪光,说道:“这事,我弟弟也许能帮上忙。”说着,光身子下地,把手机拿过来。拔号后几秒钟,玉娇一边往床上来,一边说道:“老弟呀,我是你姐。我有个朋友被人给掏了。你帮着把钱给找回来。”
    那边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在哪丢的,掏兜的长什么样?丢了多少钱?”
    玉娇一一回答。最后玉娇说,如果查出来,尽快告诉我。说着电话挂了。
    大丑说:“你老弟干什么的?是公安吗?”
    玉娇放下手机,又钻到他怀里,娇声说:“他不是公安,但比公安厉害。他是开娱乐城的。”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问:“那娱乐城里很好玩吗?”
    玉娇说:“那里不是普通百姓呆的地方。里边有饭店,舞厅,赌城,浴池,游泳馆等等,都是高消费的。一个人在那儿玩一天,没五千块下不来。”
    大丑感慨道:“照这个消费,我这辈子是进不去了。”
    玉娇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领你去好了。我是她姐,一切当然都是免费的了。”
    大丑说:“那感情好了,只是不敢和你去,你那个老公知道了,我可就玩完了。”
    玉娇嗔道:“咱们在床上别提那个老东西。”
    大丑说:“最后提一次。你今天怎么这么随便的回来,没人管你吗?”
    玉娇气哼哼道:“老家伙领着黄脸婆和儿女们上大连度假去了。”
    大丑问:“怎么不带你去呢?”
    玉娇恨声道:“我才不跟他家里人去呢!要去,我自己去。”
    大丑轻声问:“他管你严不严?”
    玉娇说:“只要不偷汉子,别的都还行。”
    大丑笑问:“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玉娇嘻嘻笑道:“快秋天了,要凉了,他需要一顶帽子。”说着,一把抓住大丑的家伙。
    大丑逗她说:“怎么,你还有干的意思吗?”
    玉娇嗲声道:“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你硬不起来了。”
    大丑说:“我现在看来要吃伟哥了。否则的话,真是有心无力了。”
    玉娇说:“我现在突然很想要了。”
    大丑隔着小裤衩,揉她的小穴。他发现那里已经湿了。嘴里笑道:“玉娇,你好浪呀,这里又发大水了。”
    玉娇“嗯”一声,腻声说:“大哥哥,快点来救灾吧。”
    大丑说:“你要想法子,让它变硬才行呀。”说着,望着玉娇腥红的小嘴儿发笑。玉娇可不笨,明白他的意思。
    玉娇哼道:“最讨厌舔那东西了。一股味儿。”嘴上这么说,却乖乖地跪在大丑腿间,先是脱下大丑的内裤,把大家伙放出来。玉娇发现大家伙已经挺起来了。
    大丑说:“快舔吧。它还不够硬呢。硬了插进去,你才会舒服。”玉娇没法子,低头将肉棒吃进嘴里,认真地套着,吸着,啯着。一条香舌美美地给肉棒服务,才几下子,大丑就喘起粗气来。想不到玉娇的口交功夫这么棒的。简直能叫人发狂,即使死蛇,也好象能叫它抬头。
    大丑说:“宝贝呀,来,把身子转过来,骑到我身上。我想摸摸你。”玉娇按话行事。倒骑在大丑身上,两手握棒,小嘴儿把肉棒舔得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水来。
    玉娇跪着,屁股高抬。裤衩把屁股修饰得格外动人。裤衩,因为小,能见到腰下的一小段腚沟。并且,大部分屁股肉都在外边,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因为薄,能看出小穴的影子。这时,正对小穴的地方,湿了一块,那是玉娇动情的结果。
    大丑伸出手来,一手在屁股上捏着,感受着其光滑,手感,肉感,及弹性。
    另一手在湿的那块按摩着,抠动着,捅着,揉着。手上能做的动作,都一一尝试。
    不一会,大丑的手从裤衩旁边进去,钻入小穴里活动。因为裤衩的阻碍,手指不能自由。大丑索性把她的裤衩拿下。这样便好多了。暗淡的小屁眼像朵花,极具魅力;粉色的小屄张开嘴儿,口水流出来。想必是馋肉棒了。
    由于玉娇的充分努力,肉棒像一门巨炮,高高耸立。龟头大大的,被玉娇舔得干干净净。棒上的青筋条条突起,像是知道要享受美穴似地兴奋。大丑兴奋极了,抱住玉娇的白屁股,贪婪地舔一阵。像风雨一样,洗礼着玉娇的两个小孔。
    玉娇浪得难受,不成腔调在叫道:“好极了……好……痛快……大哥哥……
    我好喜欢……你呀……”
    大丑放开她,说道:“小骚屄,让我操你吧。”
    玉娇哼道:“我才……不是……骚屄呢。”说着,站了起来,转过身,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下坐,嘴里浪笑道:“看看谁操谁。”
    很快肉棒被套进去半根,大丑往上一挺,给她全进去了。顶得玉娇“啊”的一声。嘴里叫道:“好大呀……好象……插进……肚子里了……家伙大真好……
    舒服死了……”
    大丑得意地问道:“比起你那个老公怎么样?”
    玉娇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哼道:“那……老家伙……是个废物……程咬金的三斧头一样……”
    大丑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奶子,使劲地揉着,真不错,光光滑滑的,弹性十足。叫人爱不够。
    玉娇一起一落,像个女骑士,美目半闭着,脸上红扑扑的,鼻子里哼着,小嘴微张,很享受的样子。大丑也觉得自己的家伙,被一个温暖的肉窝紧紧包住,那里如世外桃源,叫人留恋忘返。复杂的美感,像一道道闪电,迅速地猛烈冲击着自己的神经。自己愿意在这种极乐中死去。
    玉娇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大丑叫道:“还是让我操你吧。”说着,搂她一翻身,压她在身下,大肉棒狠狠地干她,又凶又猛,像要把她干死似的。
    玉娇浪叫道:“大哥哥……你好棒呀…操得妹子……好爽……要上天了…”
    大丑问:“你是不是骚屄?”
    玉娇叫道:“只要……哥哥……高兴……妹妹……愿意当……骚屄……”
    大丑呼呼地干着,大肉棒插得穴中的红肉一出一进的,颇为好看。
    大丑说:“那你快说,你是小骚屄。”
    玉娇在快感的左右下,什么羞耻心都不要了,她忘情地叫道:“我是骚屄…
    我是小骚屄……喜欢大哥哥操的小骚屄……”
    听得大丑心满意足,心摇心驰。要不是强忍着,怕是要射了。他打起精神,猛抽猛插,不久,便把玉娇给操得高潮了。那一瞬间,玉娇长声叫着,无比的兴奋与满足。
    大丑鼓起余勇,又是一百多下,突然把肉棒抽出来,向前一迈步,把肉棒塞入玉娇的小嘴儿,玉娇懂事地啯起来,没几下,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大丑令她吃下去。玉娇很为难地望着大丑,见他很期待的样子,便一股股地咽下去。还把肉棒舔干净。感动得大丑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奶子上捏了又捏。
    接着,两人又抱在一起,像两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了。大床也立刻安静下来,刚才的风暴,差点把床给毁了。
    过不久,手机响了。玉娇挣扎起来,一接听,原来是弟弟打来的。他告诉玉娇,事情已经办妥了。问玉娇,这钱怎么处理?玉娇说:“马上送咱家来。我在这儿等着呢。”
    他弟弟说:“我派小泥鳅去吧。”
    玉娇脸带笑容,问道:“你怎么找到的?”
    他弟弟说:“我派人到那片上一查,很快查出偷钱的是谁。把他抓起来一顿打,他什么都招了。他是宋老龟的手下,要不是看在老龟的面子上,我非打断他的狗爪子。”
    玉娇高兴地说:“弟弟,你越来越能干了。改天,上你的娱乐城玩。”
    他弟弟说:“姐姐来,一定给你最好的服务。不过,有机会你让老头子再支援点资金。我想干得更大一点。”
    玉娇说道:“你是我弟弟,我能不帮你吗?好了,弟弟,你忙你的吧。没事时,常回来看看爹妈。”
    他弟弟答应一声,问她:“你那位朋友是谁?干什么的?”
    玉娇答:“是初中时的一个同学,人挺老实的。”
    他弟弟说:“和姐姐没别的关系吧?”
    玉娇骂道:“滚你的蛋吧。等你回来,看我不扇你。”说着,挂断电话。
    大丑说:“谢谢你,玉娇。”
    玉娇说:“谢我可不能只停在嘴上呀,要实际行动的。”
    大丑说:“改天我请你喝酒。”
    玉娇说:“那有什么意思呀?我差不多天天喝酒。”
    大丑说:“那我请你出去玩。”
    玉娇说:“那也没意思。跟前的好玩的地方,我差不多都玩够了。”
    大丑说:“那怎么办呢?我没主意了。”
    玉娇眨眨美目,微笑道:“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玉娇说:“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大丑说了。
    之后,两人穿衣下床,又说一阵闲话。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玉娇说:“你在屋里别出声,想必是钱到了。”大丑点点头。
    只听开门声,一个粗嗓子笑道:“玉姐越来越漂亮了。能把所有男人都迷趴下。”
    玉娇格格笑道:“小泥鳅越来越会说话了。最近又玩了几个女人。”
    那人说道:“玉姐,你别逗了,就咱这模样,哪有人看上呢。啊,这是那个钱。”
    玉娇说:“进来坐坐吧。”
    那人说:“不了,刚哥让我马上回去做事。”
    玉娇说:“那好吧。我一定让你刚哥好好对你。”
    那人说:“谢谢玉姐,那我可是走红运了。我永远把玉姐都记在心里。”
    玉娇笑道:“再往下说,快成悼词了。”那人笑了几声走了。
    玉娇回来把钱还给了大丑,大丑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这人蛮好的嘛。得了,这钱送你买一副手套吧。”
    玉娇笑道:“那好啊!”说着,要揣兜的样子。但她手一改方向,塞进大丑手里,说道:“以后有机会,你给我买双鞋好了。鞋比手套贵多了。”
    大丑说:“我要走了,以后,你多多保重。”
    玉娇说:“我是大人了,没事的。谁敢动我,我弟弟废了他。”
    大丑转身冲她挥挥手,玉娇突然冲上去,把嘴唇贴上去,大丑搂住她,好一顿的狂吻,直到玉娇要透不过气,他才放开。大丑开门走了,玉娇绯红着脸,痴痴地望着,目光很复杂的。
    大丑回到家,倒在床上又睡一觉。醒来后,洗一把脸,正想着要吃点什么。
    这时有人敲门,从猫眼一瞅,原来是富翁李铁城。
    打开门,大丑两手握住他的手,说道:“李老伯,身体大好了吧?”
    李铁城微笑道:“你看我,比牦牛还壮呢。”说着,做个挺胸收腹的动作。
    后边有人劝道:“老爷子,你可小心点。别伤着。”
    大丑把李铁城让到屋里,老头后边跟着一位少妇,正是春涵的表嫂。那位被大丑在医院撞到的女人。
    李铁城到处瞅瞅,夸道:“收拾挺干净的嘛。”
    大丑说:“我是个懒虫,收拾得还不够。”
    三个在客厅坐下,大丑说:“李老伯,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呀。或者我去看你。这大老远的,你身体又不好。”
    李铁城说:“孩子,谢谢你惦记我。你良心真好。我来,不止是看看你,还要把一些书拿回去。”
    大丑早就注意到,小屋里有一些书,都是经济方面的。大丑说:“我给你送过去好了。”
    李铁城说:“就那几本,我能拿得动。对了,最近在服装城干得怎么样?”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里还不错,挺轻巧的。”
    李铁城露出和蔼的笑容,又问:“这下见到我的外甥女了吧?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大丑一听,心里“咚咚”地跳得厉害,每想到铁仙子,自己都有点激动。大丑真诚地夸道:“她长得可真好,大家都叫她仙子。”
    这时,她表嫂插话道:“牛兄弟,你也看上她了吗?”
    大丑傻笑几声,说道:“她是仙子,我哪敢做这个梦。”
    李铁城给他鼓劲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很值得追的。你要娶到她,你这辈子都有享受不完的福气。她可不止是漂亮,优点可多了。”
    表嫂说:“春涵这丫头,眼睛长在脑瓜门上。有多少大款,帅哥,当官儿子都被拒绝了。她谈了好几回恋爱,好像没有长的,最长的也不到一个月。”
    李铁城说:“这孩子很有个性,很有主意。小时候,他爸说,晚上领她到八里外的镇上看电影,结果,晚上下了雨,她爸说不去了。这孩子非去不可,自己披着一张塑料布,一个人去了。那年她才八岁。”
    表嫂说:“这丫头,像个倔驴。来那股劲儿,谁的话都不听。可是那些男人们,都喜欢看她。她走到哪里,都像一群苍蝇叮着她。做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知足了。”
    大丑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表嫂说:“我还真有点饿了,牛兄弟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李铁城说:“得了,怪麻烦的。我请你们到外边去吃。”
    大丑说:“到我这了,还是我做东吧。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送来好了。”
    这么说着,大丑给下边的一个饭店打个电话,叫了四个菜,一瓶酒。
    李铁城笑道:“这回我可以过个酒瘾了。”
    表嫂摇头说:“那可不成。医生不让你喝酒。”
    李铁城说:“医生说的是少喝。”
    表嫂说:“老爷子,你身上的担子重着呢,家驹有好多事离不开你,你的身体比谁的都重要。”
    李铁城叹气道:“那我不成了国宝大熊猫了吗?”二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大丑瞅瞅表嫂,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长相。大约三十二三年纪,面如银盆,红唇丰满,眼睛不算大,但很亮。眉宇间,尽显成熟的风情。穿着黑短裙,丝袜把大腿勾勒得线条优美。胸脯鼓鼓的,两座撩人的山峰。整体看来,没有十分美貌,也有八分。
    她见大丑认真地看她,面露得意之色。冲大丑嫣然一笑,这一笑真如海棠花开。大丑赶忙把目光移开。心说,原来她也是个勾人的尤物。
    大丑镇定一下,才对表嫂说:“上次在医院,不小心撞了表嫂,在这给表嫂陪礼了。”
    表嫂一听,本能地一抚胸,说道:“可不是吗,当时疼了好几天呢。要不是那天心情好,还有老爷子的关系,我会跟你没完的。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不提它了。”
    李铁城说:“多大个事,别再说了。现在喝酒。”正说着,酒菜上来了。
    三人到桌上坐好,表嫂拿过酒瓶,先给大丑满上,又给自己满上,李铁城说道:“还有我呢。”
    表嫂皱皱眉,在老头的央求下,给倒了半杯。老头这才有了笑容。
    三人高高兴兴地喝酒,一边喝着,一边闲谈着。大丑提起房照的事,要还房照。老头坚决地摇头说:“你再提这事,我马上走了。”
    表嫂劝道:“牛兄弟,你就别跟老爷子客气了。他都把你当成他儿子了。”
    一听这话,老头眉开眼笑。大丑心里也美滋滋的。一看表嫂,喝酒之后,更添丽色。双眸水汪汪的,脸如红苹果。大丑不敢多看,忙低头吃东西。
    差不多时,李铁城吩咐表嫂:“水华呀,你先下去叫车,我马上下来。”
    表嫂答应一声,说道:“让牛兄弟送你下去。”
    大丑说:“好的。”表嫂下楼去了。
    李铁城两眼放光,说道:“孩子,你想不想发财。”
    大丑憨笑道:“只要是人都想。”
    李铁城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间门市房要出售。位置很好,在哈站附近。租出去,一个月能收三万元租金。”
    大丑惊道:“这么贵呀。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呢?”
    李铁城说:“他要去大连发展,所以要处理家产。”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这房子一定很值钱了,得几十万吧。”
    李铁城笑了,说道:“卖价是一百三十万。好多人都想买。但是他不想卖别人。只想卖给我。”
    大丑不解地瞅着他。李铁城接着说:“以前,在他最倒楣的时候,我支他一把。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我不愿意占他的便宜。这两天,他催得急,我也在犹豫。他说,再不吱声,他真要卖给别人了。今天我在家想这事时,突然想起你来。觉得这好事还是给你吧。你很需要钱。我呢,钱也足够了。如果你有这个意思,明天你去哈站去看看房子。想买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先把钱给你垫上。”
    大丑感动得不知怎么才好。只有紧紧地抓住老头的手。觉得他对自己象父亲一般。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铁城说:“我要走了,咱们下楼吧。这事,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儿子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大丑说:“这你放心吧。我不会多嘴的。”
    老头说道:“我已经退休了,过几天,就回老家尚志去。到时,你可要送我去。”
    大丑说:“随叫随到。”
    大丑拿好书,扶着老头下楼,表嫂已把车叫好。正站在车旁等呢。
    老头上车后,对大丑小声说:“我等着喝你喜酒呢。我这个外甥女,我可不想她嫁给别人。”大丑听得心里一热。
    表嫂对大丑妩媚地一笑,说:“牛兄弟,有空到我家玩。”大丑瞅她很迷人的样子,感到自己血流得好快。
    大丑跟两人挥挥手,汽车开走了。他还站在原地,想到发财,他觉得这是一个梦;想到娶铁仙子当老婆,他觉得这是一个更美,然而也更缥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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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九)
    中午,大丑买了条鲤鱼炖上,又拎回几瓶啤酒。一边大口喝酒,一边想着好事,心里美滋滋的。上午,他独自去哈站。哈站门前是个大广场,人来车往,十分热闹。隔着广场,西边几百米外,道口旁,却有一个小木屋。屋不大,大约三十平米吧。这便是李铁城朋友赵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来这么点,大丑进屋后瞅瞅,在心里叹道,这么点地方,一月要三万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这屋里是副食店。老板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美妇,大丑向他打听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妇倒也诚实,据实回答。这屋是赵半江的没错,月租也是三万元。大丑叹道:谁要是有这房子,可要发了。那美妇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现在这房子正要卖呢,你拿一百三十万,这房子便是你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她的奶子还不小呢。的确,那女人穿着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两座山。
    大丑问:“大姐,你怎么不买下来呢?”
    美妇长叹一口气,一脸的愁容,说道:“我砸锅卖铁也不够呀。你以为我不想吗?”
    大丑说:“听说要换房东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美妇说:“只要租金不长就好。管他是谁呢。”
    出了门,大丑立刻给李铁城去电话,把这房子定下。末了还说:“钱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烦老伯。”
    李铁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别的什么都不必说了。”
    放下电话,大丑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已从“无产阶级”变成“中产阶级”了,已从贫民变为贵族了。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有几个不是在为钱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不为钱苦恼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钱的奴隶。
    鱼没吃多少,几瓶酒已经下肚。吃饱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梦见自己当了新郎,西装革履,胸上配花,一脸的狂喜。他成为大家羡慕的焦点。意外的是,他脸上已经去疤,已恢复端正的相貌。再没人嘲笑他的丑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牵着一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侧头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纱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广大男士们的梦中情人:铁春涵。只见她满脸幸福,正娇羞的含情地望着自己。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兴奋地蹦了起来。春涵娇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实点。”
    大丑冲她歉意地笑笑,两人在人群的欢呼下,在大街上继续走着。心里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走着走着,前边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见她手持匕首,一脸的怒气。她快步冲来,指着大丑骂道:“你这个陈世美,我要杀了你。”说着,一刀刺来。大丑忙躲,哪知道,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应声倒地,伤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厉声道:“你这个坏女人,抢了我老公,早该死了。”
    大丑连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么叫都没反应。小雅狂笑起来,说道:“我还要划烂她的脸,让她变成丑八怪。”
    接着,一刀又刺来,大丑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过,提刀就追。
    抱着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来,只听一声怒叱,握刀刺来。刺向大丑的后背,大丑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在惊叫声中,大丑从床上坐起来,嘴里还叫着,出了一头汗。过一会儿,平静些,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呢。想到梦中的恐怖场面,心里怦怦的乱跳。不由地想,要是铁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让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么办?难道放弃吗?自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铁仙子,小雅会不会真象梦里一样,拿刀来算帐?
    他知道小雅才不会呢,那样一个温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凶杀纠不上关系的。自己真是胡思乱想。首先,铁仙子花落谁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还是小雅,真要结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现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则的话,让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他下了床,只穿条短裤,拿杯子去客厅倒水。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的,呼吸之间,飘着一股酒味。端着杯子,向厨房望去,原来窗外已经黑了。自己这一觉可睡得时间不短呢。此时此刻,她们都在干什么?
    突然间,敲门声传来。敲得很重,很响,也很急,好象不停顿似的。大丑听听,不错,是自己家门响。他放下杯子,去猫眼一瞅,只见一只小巧的耳朵。
    敲门声还在继续,好象更急更重。一个声音叫道:“快开门,救救我吧。”
    大丑一惊,急忙开门。门外是一个姑娘。扑通一声,对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坏人抓我。”
    大丑还没吱声呢,便听到“咚咚”声骤然响起,是有人在往楼上跑。那姑娘一听,急得站起来,扑过来抱住大丑,肩膀颤抖起来。
    大丑不再犹豫,轻轻推开她,马上关门。拉她进卧室,告诉她:“千万别出来。”那姑娘急急地点头,一脸的恐慌与紧张。像要被拉去砍头似的。大丑心惊肉跳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强做镇定。心说,这会不会惹祸上身。如果真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遇到坏蛋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说啥也不能视而不见。总要尽力搭救才是。
    “铛铛铛”、“铛铛铛”,敲门声又起,先是别人家门响,很快自己门也响起来,大丑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去开门。门一开,一个大汉便往里闯。
    大丑伸手拦住他,问道:“站住,你是谁,干什么的?”
    大汉站住,大丑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大汉笑了笑,说:“我是找人的。你见没见到一个漂亮姑娘跑上来,二十多岁,穿着超短裙。”
    大丑说:“每天在大街上,这样的姑娘有的是。”
    大汉强调:“我是说刚才,就刚才跑上来的。我瞅着进这个楼洞里。你要知道,快点告诉我。她是个小偷,偷了我们老大的钱。你要帮忙抓住她,我们老大不会亏待你的。”
    大丑问:“你是谁,你们老大又是谁?”
    大汉挺挺胸,说道:“我们老大是丽珠歌舞厅老板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张大才。”
    大丑瞅瞅他,说道:“我喝完酒睡觉,才睡醒,被你给吵醒了。”说着,向那大汉呼几口气。
    一股酒气扑来,大汉皱皱眉,往后退几步,说道:“那你是没看见了。”
    大丑摇摇头,说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谁知道跟哪儿去了。”
    大汉一听,向门里走来,嘴里说:”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丑又伸手挡住他,叫道:“你不能进去。”
    大汉喝道:“小子,你让开。”
    大丑偏不让,跟他说:“别说是你,就算公安来了,想搜我的家,还得有搜查证呢。”
    大汉瞪着眼叫道:“小子,再不让开,我可扁你。”大汉举起拳头。
    看他那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大丑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道:“笑话,这里是我家,应该让开的是你。”
    大汉大怒,抡拳打来。大丑一躲。正这时,楼上下来几个人,冲大汉叫道:“张大才,找到人没有。”
    大汉回头喊道:“我想进去搜,这小子说啥也不让。你们快来帮忙,一起揍他。”
    几个人瞅瞅大丑,都是表情凶恶。那样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过来。大丑心说,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声叫道:“你们都给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几个人真站住了。张大才哼道:“小子,赶紧让开,让我进屋瞅瞅,瞅完便没事了。”
    另一个人说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咱们这张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杀猪的。”
    其它人一听都笑了。一个小个子上前来,跟大丑说:“这位兄弟,我们也不想烦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别叫我们为难。如果你屋里,真没有她,我们搜一下,你怕什么呢?如果她真在你屋里,你快点把她交出来,我们不但不怪你,还会重重地谢谢你呢。”
    这几句话说得大丑都没词儿了。这帮家伙,像是黑社会的,看样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绝不能让他们进屋,更不会把那姑娘交出来。怎么办呢?怎么把这帮恶鬼打发走呢?大丑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情急之下,他严肃地说:“你们知道这屋是谁家吗?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搜他家。”
    这话真把他们镇住了,几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难道这里真与什么大人物有关系吗?
    大丑说:“这是李铁城的家。”
    别人没什么反应。小个子倒叫了一声:“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不信你打听打听去。”
    其他人都问:“这李铁城是谁?”
    小个子说:“你们真是没长耳朵,连李铁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车大王。是个大富翁。”
    他见几个人都没多大反应,马上加一句:“他儿子是李家驹。”
    几人顿时惊叫:“啊,是驹哥,是驹哥老爸家。”脸上都变色了。这个人连他们老大都惹不起。在整个省城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小个子对大丑态度大变,笑道:“打扰了,小兄弟。这事就别跟驹哥说了。
    你要是看到那个姑娘,就去丽珠歌舞厅通知一声,我们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会谢你的。”
    大丑点点头,嘴里说:“好说好说。”
    小个子等人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门一关上,大丑像泄气的皮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厉害。想想刚才,真是惊险,要是对方强闯进来,什么都完了。老李头的儿子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大威力,像个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来。定定神,向卧室走去。
    开了门,那姑娘问:“都走了吧?”说着,向外边探头。大丑也不答话,颓然地坐床上喘着粗气。
    姑娘去门口猫眼张望,确定没事了。她欢呼一声,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叫道:“我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兴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头扑进大丑怀里,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给扑倒了。
    姑娘很激动,在他的脸上乱亲不止。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下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脸红得像晚霞,低头不出声。两手玩着自己的裙摆。
    大丑让她给亲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双唇有点热,呼吸更热。正享福呢,对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她,见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刚才她太激动了,以致有点失态。
    大丑见她长发如云,面部轮廓很好。便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抬起头,正要说话,一瞅大丑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
    大丑不明白,姑娘说:“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弄得净是口红印。”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人。”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洁的鹅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高。因为现在的坏人太多,又是要出门的,我有点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下,也报了名。别人都挺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点自由都没了。
    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人贩子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人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姐。”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叫人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奸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性。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又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处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
    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他去拿几瓶啤酒来。
    又拿俩杯子,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下药,说啥不喝,硬要跟他换杯子,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道。一扬手,把那杯酒泼在地上。又叫人换了杯子,才开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机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脸色一点都没变。我这下急了。看来灌酒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着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脑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计了。得拼一拼了。
    我瞅一眼窗户,装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么,长三只眼睛呢?’
    他说:‘别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着窗外直发抖,他也好奇地转身,我一看机会到了,操起一个酒瓶,照他脑袋砸下去。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开门跑到楼下,对老板大喊:‘老板,老板,不好了,他晕过去了,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老板一听,领着一帮人上去了。这时候,没人注意我,我推开大门往外跑。
    把门的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客人犯病了,我去给买药。说着,向西边快跑。没跑多远,后边就有人追来。我赶紧拦一辆车上去。他们也上了车,紧追不放。当车到这个路口时,我让司机北拐,走不远,就下了车,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看到这个院,我往院里跑,他们下车猛追。我钻进一个楼洞,上了楼见门就敲,没有人给开门。我又往上跑,上一层,敲一个门。直到你家,总算你给我开门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惨了。刚才那帮人跟你说话,把我吓坏了。我都准备跳楼了。还好,他们没进来。”
    大丑听她说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换了我,在那种环境,恐怕只好认命了。”
    锦绣说:“你也很勇敢呀,一点都不怕那帮家伙!”
    大丑苦笑道:“别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锦绣微笑道:“大哥真会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丑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叫牛大丑。”
    锦绣听了,对他左看右看,然后说:“这名字不好,我怎么看不出你哪儿丑呀?”
    大丑心里一暖,暗道,这姑娘可真会说话。
    大丑说:“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一定帮忙帮到底的。”
    锦绣说:“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么谢你。”
    大丑爽朗地一笑,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用客气,把我当朋友好了。”
    锦绣说:“你这人真好。”眼中露出赞美之色。
    大丑领锦绣进了小屋,说:“今晚你睡这里吧。安心地睡一觉,有什么事喊我一声。”
    临出门时,大丑转过头,嘱咐道:“锦绣妹妹,睡觉时插门呀。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锦绣一听,脸一红,随即说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丑冲她笑笑,说声晚安。锦绣也向他挥手。
    大丑回到自己屋,钻进被窝里,想到那屋有个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叹气。心说,如果那是倩辉,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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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发表于: 2012-03-20  
(二十)
    次日早晨,大丑跟锦绣说:“你这事非同小可,得报案才行。让公安把这伙坏人抓起来,把那些姐妹救出来。”
    锦绣经过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态极好,她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一双美目象星星一样亮,她听大丑这么说,也接话道:“我也这么想的,不把那帮家伙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进火炕呢。咱们快去吧。”
    大丑说声好,两人出去吃口饭,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经过早市,大丑给她买一套牛仔服,她原来的穿着太薄太露了。
    锦绣也意识到了,那衣服是舞厅给买的,穿那身上街她有点不自然,自己手里没钱,想让大丑给买,又不好张嘴。幸好大丑注意到了,主动张罗给买衣服,那样子象对女朋友一样的关心体贴,锦绣在他乡异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后,那里的同志很热情,也很重视这事。大丑做完了笔录,去上班了,锦绣要在这里跟公安合作。
    大丑临走时,锦绣跟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丑也低语说:“到时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挥手而别。出了公安局大门,大丑长出一口气,好象重担已卸下肩头,心说:自己总算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来得可不算早。到达三楼自己的位置上,见小周正靠窗站着,一脸的疑云,象有满腹心事,大丑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声,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
    这时,一个帅哥上来,手持鲜花,长相很斯文,他转身又往楼上走。小周见了,一脸的怒气,咬了咬牙,那样子真象要拼命似的。
    他来到楼梯口,向上张望,稳住心神,想看看那家伙狼狈下来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帅哥果然下来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手里的花不见了,显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顿时大怒,当师哥经过时,他把拳头举起来了,然后又缓缓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帅哥下楼的背影。他一扬头,也上楼去了。好半天才下来,一脸的忧郁,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大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想到铁仙子接受这花了,那帅哥得意忘形的姿态,他自己也觉得心烦。
    下午下班,别人都在下楼,大丑没走。小君这时下来,对大丑笑道:“晚上小周请我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大丑摇头说:“他又没请我。”
    小君神秘地问:“你知道他请我什么事吗?”
    大丑说:“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儿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笑一声,才说:“改天我再告诉你,保证你也会觉得好玩的。”
    冲大丑挥挥手,下楼了。这时,铁仙子下来,见到大丑,问:“牛大哥,怎么还没走?”
    大丑心说:我在等你呢。嘴上说:“正要走呢。”说着,跟在铁仙子后边下去。
    他刚才认真瞅一眼她的脸,还是那么美,那么冷。看来,并没有恋爱的热劲儿。这么想着,大丑心里豁然开朗,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晚上,大丑挺老实,哪儿都没去,在家看电视剧<鹿鼎记>,他很佩服韦小宝。看人家,大字不识一个,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对付女人,更是本事出众。如果自己同时面对七个女人,那七个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个也会把自己打成猪头,而小宝却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能人。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杨小君打来的,“牛大丑,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当然是现在了,不欢迎吗?”
    大丑一看表,都十点了,便说:“现在晚了,改天你来吧。”
    “我离你家不远了,你快出来接我。”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这个小姑娘,怎么这时候来,大丑问:“你从哪里来呀?”
    小君说:“我从舞厅来。”小君笑笑说:“小周请我喝酒,然后去蹦迪,蹦到现在。他还要送我回家,我又没喝醉,根本不用送。经过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来接我,我都下车了,快来,我正往你家走呢。”说完,挂了电话。
    大丑赶紧下楼,从路口到这楼区院门的这一段,没有路灯,距离也不近。他实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这个时间,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远远地看见小君由道口向这边走来,穿了一条长裙,手里还拎个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很好看。大丑心说:我先躲起来,这边黑了点,看她怕不怕。
    这么想着,他藏到左侧一棵大树后边。这路的两边长着不少大树,粗的,一人抱不过来;细的,也比人腰粗。大丑在树后探头出来,望着小君,眼看着她越走越近,想到能与这小美人单独相处,促膝而谈,也是一件高兴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脸红得象桃花,一双美目特别水灵;她穿一条白底黑点的裙子,内衣隐约可见,露着肩膀与半截胸脯。在饭店在舞厅时,不少男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连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发现,小君也是个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里,心说: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钱。
    小君听大丑说过,他家在哪儿,经过这儿时便想来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丑,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要是模样能再帅点,要是有钱,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计离大丑不到十米时,突然从左侧冲出一个人来,小君吓得妈呀一声。
    那人拿把刀,小声叫道:“别出声,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来,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上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只要你合作,我不会为难你,把钱拿出来,痛快点。”
    小君颤抖着,把包递过他。那人却不接,他盯着小君的脸,嘿嘿笑着,笑着小君心里直发毛。原来那人离得近,借着远处的灯光,发现小君很漂亮,竟动了淫心。
    没等小君有什么反应,他掏出条手巾,塞进小君嘴里,又取出根绳子,把小君胳膊背后,牢牢地绑住手腕,连提包也绑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儿,本来我想拿了钱就走,但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爷这些天东躲西藏的,连女人的骚味都没闻着,鸡巴憋得铛铛硬。今天碰上你,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毛。”
    小君嘴里唔唔的,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拉着绳子向树后拖。小君双腿不动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斗得过男人。男人很轻松地拖着她,往大丑这边来,打算到树后把小君给干了。
    大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也直打鼓,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眼见小君遇难,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斗吗?他有刀,没有把握取胜,万一小君没救出来,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实在犯不上。得想个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灵光一闪,想起锦绣用酒瓶砸头的事来。于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块石头。摸来摸去,石头没找着,倒摸到一块整砖来。他提起砖头,咬紧牙关,等待良机,见歹徒拖着小君奔他这儿来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绕着树身,他挪了挪,歹徒转头对小君笑道:“小妞,等着操屄吧。”
    歹徒的后脑勺暴露在大丑的眼前,这是绝好机会,大丑岂能放过。他双手握砖,照脑袋狠狠一击。“啪”地一声,把砖打成两截,歹徒惨叫一声,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大丑见他没倒,吓得手一松,半截砖掉在地上,他战栗着,慢慢向后退,转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着他,叫道:“我杀了你。”说着,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丑生怕他没事,不敢靠近,从树后绕过去,拉过小君,给她解除束缚。小君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大丑怀里。
    大丑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小君过去瞅瞅歹徒,连踢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长那有福的鸡巴了吗?想操屄,回家操你妈去。”
    大丑听她骂得很粗,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骂了,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千万可别死呀!”大丑试试他的鼻子,还有口气,低头瞅他的脸,好象那个通缉犯,再低头细瞅,基本能确定了。
    大丑心说,得马上报案,万一他死在这儿不好办。过一会儿,他醒来,也不好办,得快点打电话。
    他对小君说:“小君呀,你有没有磁卡?”
    小君说:“有呀,我好几张呢。”
    大丑说:“你快去道边,用磁卡电话报案,说有个通缉犯躺在这儿呢。”
    小君说:“我不去,我害怕。”
    大丑说:“那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打电话。”
    一听这话,小君立刻乖乖地说:“我去我去,还是你在这儿看着。”说罢,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来。
    大丑生怕一会公安来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后领小君向自己的楼区走去。才进院门,便听见刺耳的警笛声,大丑连忙回头,在门口向外观察。只见歹徒那儿停两辆警车,警灯正一闪一闪的,不一会,警车掉头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丑深吸几口气,小君贴住他不放,身子还有点抖呢。
    大丑微笑道:“你不是要参观我家吗?快来吧。”
    小君一听,也振作起来,说:“你家不会藏着什么女人吧?”
    大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正好把你藏着。”
    小君照他胸来一掌,骂道:“占我便宜,该打。”
    大丑捂肚弯腰,故意惨叫道:“我中了降龙十八掌,没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丑也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的惊险便过去了。
    上楼进屋,两人在客厅坐下,都不说话。好久,小君站起来,挨屋瞅瞅,说道:“你的家还不小呢?一个人住吗?女朋友不来陪你吗?”
    大丑说:“她在上学呢,没有时间。”
    小君走过来,直视着大丑,轻声问:“你的女朋友一定没我好看吧。”
    大丑故意对她左看右看,然后叹气道:“她没你难看。”说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丑一边躲,一边求饶,说:“我逗你玩的,整个哈尔滨,也没几个能赶上你好看的。”
    小君这才住手,嘴里说道:“你还算有眼光。”脸上有了喜色。
    大丑说:“天也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摇头说:“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块儿。”说着身体又有点发颤,显然又想到刚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丑说:“有我送你,你怕什么呢。公安局不是把那个王八蛋抓走了吗?”
    小君答:“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是一个人。铁春涵去她舅那儿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丑问:“你没有一个人在屋过吗?”
    小君说道:“以前经常一个人的,可现在我一闭眼,那家伙就扑过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大丑过去拉住她的手,软语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这儿住吧。反正我家三个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选。”
    小君慌张地说:“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丑盯着她,小君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现在怕得厉害。你让我一个人睡,我睡哪儿都心里不踏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说着,拿起包,一脸的悲愤,向门口走去。
    大丑忙上前拉住,服软地说:“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头一扬,傲然道:“能出什么事?”
    大丑作个色狼的样子,厉声道:“不怕我强奸你吗?”
    小君打量一会儿,扑哧笑道:“小样的,如果你有那胆子,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大丑一愣,说道:“好吧,好话说尽,后果自负。”
    他领着小君进了自己那间大卧室,主动的上前铺好床。其实不过是俩枕头,两个被单。夏天热,盖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俩个枕头离得远远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后,小君发令:“转过身,我要脱衣服,不准偷看。”
    大丑憨笑着,转过身,想象着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猛地一回头。
    小君已经脱完,正往床上爬呢,大丑一下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大屁股,雪白,肥圆,挺翘,粉红的小裤衩,快勒进腚沟里,因为裤衩薄,隐约可见沟里黑乎乎一片。
    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象被一枚导弹击中似的震撼,下边的肉棒不争气支了起来。大丑立刻转回头,心里暗骂:我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可不是下贱的女人,不可对人家无礼。
    小君说:“好了,可以回头了。”
    大丑回过头,只见小君的头从被单里露出来,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带着迷人的微笑。
    大丑心说:我可别在女孩子面前献丑。
    这么想着,他把灯关了,脱得剩条内裤,他才上床,进了自己的被窝。背对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闭得生疼,也没有睡意,对方的香气慢慢地飘来,令大丑痒痒地不舒服。这种香气是激发男人本能的东西。
    大丑闭着眼查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查到上千只羊,自己也没睡着。
    他想:这时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转过身子,黑暗中,听到小君均匀地呼吸,隐隐见到她脸蛋美丽的轮廓。大丑心说:这个小丫头,虽然比不上铁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虽然没胆子强奸她,亲她两口,总不过分吧。她睡着了,偷偷亲两下,她也不知道。
    他缓缓地伸过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没过瘾,又在左脸蛋上“叭”
    地来一下,又亲右脸蛋。见她的小嘴儿就在咫尺之间,想到这鲜艳的小嘴儿,想到平时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红唇,他咬咬牙,贴上去亲着。
    好香呀,好软的。大丑伸舌头在她唇上认真舔着,心里大为得意,心说:要是她张开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来。
    大丑一慌,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压在小君身上,大丑说:“原来你早醒了。”
    小君说:“你象个蚊子叮来叮去的,睡得再熟儿也被你弄醒了。原来我看错了人,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大丑很羞涩,叹口气,想从她身上下来。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坏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丑说:“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声,说道:“道歉就完事了吗?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给毁了。”
    大丑问:“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却无比温柔地问:“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丑由衷地答:“香,香极了。”
    小君说:“你喜欢亲我吗?”
    大丑点点头,说:“天天亲才好呢。”
    小君有点怨气地说:“那你还等什么呢?”
    大丑心一横,头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红唇尽情的吻着,啯着,咬着。小君先是有点紧张,不一会热情上来了,主动迎合着。
    大丑的舌头很快进入她的小嘴儿,与香舌战在一处,吻得小君呼吸都异样起来。双臂搂他更紧。
    大丑不知不觉,移动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上去,感受着肉贴肉的美感。两手本在小君两侧,这时候,也猖狂起来,在小君裸露的肌肤上随意抚摸着,小君的皮肤真好,滑不溜手。摸来摸去,两手爬上双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丑长期以来迷恋的对象,那两只大奶子,不知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着向来暴露,一对奶子在人前若隐若现,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丑也偷偷咽过吐沫。她的奶子,连小君自己也引以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圆。至今为止,只有两个男人摸过,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大丑。
    大丑先在乳罩外抓着,按着,挤压着,拨弄着两只奶头。心里暗暗赞叹,手感可真好,好象比倩辉的小不多少,弹性更胜之。
    大丑贪婪地爱抚着两个大尤物,上边把小君的舌头亲得滋滋响,小君喘得厉害,尤其是乳房传来的快感,很舒服。
    大丑不满足现状,把乳罩向上一推,两只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丑双手直接上去,无所顾忌地玩着,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涨大,奶头也硬起来。
    大肉棒隔着两层布,一翘一翘地顶着小洞,顶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动身子,想摆脱它的挑逗。
    大丑这时对乳房产生兴趣,把嘴移到乳房上,两手握着,舌头舔着,忙个不亦乐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开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声音柔美娇媚,更有催情作用。大丑这时候怎么能放开她,他稍稍移开点身子,一只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声,伸手去拦。大丑在那个小丘上用力的玩着,小君怎么也推不开,被玩得嘴里呻吟不止,春水把裤衩都弄湿了。
    大丑心说:兵贵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脱她的裤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丑不管那事,硬是给她褪下来。小君用手捂着自己的妙处。
    大丑笑道:“小宝贝儿,我想亲亲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进去呀。”
    大丑说:“亲亲就好。”
    大丑推开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张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丑惊讶的是,那里的毛好多,如果别的女人象树林的话,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丑真想开灯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顿,对方又不肯亲热了。
    大丑分开森林,大嘴准确地吻着花瓣,舔着小溪,还温柔地咬着那粒红豆。
    凭感觉,也知道那红豆不小,大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他再接再厉,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在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尝过舔阴的滋味,刺激得娇躯战栗,浪水横流,嘴里不住地大叫着:“牛大哥……别舔了……妹妹……好难受呀……啊……呀……唔……”
    大丑又是一阵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进嘴,吃进肚子。大丑兴奋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放下小君,脱光自己,把肉棒顶在小君的洞口上。大丑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对口很准确。
    他一边小心的往里挺着,一边笑问:“小君宝贝儿,你和你男朋友几天干一回?”
    小君说:“胡说……我还是处女呢……你你……快拿出来……”说着,双手猛推大丑。
    大丑说:“小君,你可真会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没干过你。”
    小君说:“是干过那事……可是……哎呀……”
    原来大丑的龟头已进去了,小君叫道:“别插了……快抽出来……你会毁了我的……”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你还是处女呢。不知让你男朋友干过多少次。”说着,往里又一挺,龟头被什么挡住了,难道是处女膜吗?大丑停住了。
    小君娇喘着说:“我没有骗你吧……我有……处女膜……”
    大丑说:“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来这么君子。这样人真难得。”
    小君扭着身子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没本事……”
    大丑问:“怎么回事?”
    小君说:“他的……那东西又短又小,也不够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处女膜也……厚些吧……”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那让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着,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干我……
    的……”
    大丑也不答话,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儿,认真地亲起来,咂她的舌头,两手回到乳房上,又开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热情提高到极点。
    大丑说:“让我插进去吧?”
    小君哼着不答。
    大丑心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运运气,向里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大丑的背,但那膜仍然没破。
    大丑心说:我就不信邪。咬紧牙,把用砖打歹徒的力气用上,只听小君一声惨叫,大肉棒把处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嘴,咬住大丑的肩头。痛得大丑也是一叫,不过,他没有怪小君,谁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处女,大丑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吻着小君的奶头,两只手在她身上忙活着,肉棒慢慢地动着,那种被包住的紧迫感,使他想大叫过瘾。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点,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不久,小君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两只玉臂紧抱大丑。
    大丑得意地挺枪出击,由慢到快。小穴太紧了,夹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扑扑地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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