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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都市][长篇]大丑风流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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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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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重逢
    大丑已决定离开这家厂子,在没有找到新工作之前,还不想辞职。
    这几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这样一个既无才干,又无学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还真困难,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当他来到学府路时,正赶上一家服装城招保干,应聘条件并不高,其中有一条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对这条有点犯嘀咕,身高不成问题,端正嘛,不大好说,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报上名,想试试运气,万一成了呢,这月工资千元以上,活儿也不累,比在那厂子出大力要强多了。
    报名处设在楼下门口,一张桌子,高高的大伞下坐着一位靓妹,二十出头,微圆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灵动。她穿着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为开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见里边深深的乳沟,以及黑胸罩挡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报名的人不少,每个人报名时都见到里边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闪光,直咽唾沫,那靓妹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心说: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着。
    当大丑报名时自然也见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对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来乍到时大惊小怪。
    当他报出牛大丑三字时,旁边立刻有人笑起来。那靓妹也觉得这名特别,抬头瞅瞅大丑,心说:这模样也来报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点自不量力。
    大丑报完名,很认真地盯了靓妹的美胸一眼,心说:这样的货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没福气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着这样的奶子,插着小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辈子再说了。
    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大丑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大丑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棒,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屁股。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肉棒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床上大战的场面,小穴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大丑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胸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隐隐可见奶头的影子。
    大丑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胸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
    大概抓得过力,少妇啊的叫了一声,大丑赶紧放手,脸上有点发热,真怕少妇会破口大骂,但少妇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为侧身。
    大丑心怦怦乱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着那乳房对自己神经造成的冲击。
    下了车,大丑想快点离开,少妇拦住他,叫道:“牛大丑,站住。”
    大丑一惊,心说:她怎么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给谁写情书来着。”
    大丑望着她,愣了几秒钟,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对呀,是你撕了我的情书。”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么报复我呀。”说着,抚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这么记仇。”
    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摸得不够呀,要不要再摸摸?”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丑问:“她也在省城吗?”
    班花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我你的电话。”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下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看到不少苗条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胸罩呢,一边已好,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来,让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大丑哥,是你吗?”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那些同学都把目光射过来,男的眼里是怒气,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来。
    一个瘦脸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们还有什么意思。”
    小雅笑道:“还有几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担心我。”说着,奔大丑来了。
    大丑冲学生们笑笑,领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说:“你来这儿都快两个月了,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大丑说:“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说:“跟我还那么见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你混得好赖我不管,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家里,还不知道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还不知哪辈子能见你一面呢。”说着,眼中有了泪光。
    大丑赶忙安慰她:“我这两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实,就找你去。”
    小雅问:“什么新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顺心吗?”
    大丑耐心地回答着。
    两人上岸,小雅问:“我们去哪里?”
    大丑想想说:“当然是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了。”
    小雅听大丑的,大丑先把她领到一个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
    小雅又问:“还去哪里?”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当然是找个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脸马上红如苹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连连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大丑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丑一问价钱,答说两人一夜一百。
    “这么贵!”大丑没有被吓倒,可不能让人家看不起,他答应住了。
    小雅说:“别住了,换一家吧。”
    大丑说:“一百块算不了什么的,钱不过是纸片子。”不由分说,领她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绰,还有浴室呢。
    大丑说:“走,去洗鸳鸯浴。”
    小雅害羞,说:“你先去,我随后到。”
    大丑很快脱个光,说声:“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见到那根挺起的大家伙,心怦怦跳,转过脸去。
    大丑坏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会亲手抓过去。”
    小雅笑骂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丑这才走进浴室。
    大丑闭了眼睛用喷头淋了一阵,还不见小雅来,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说:“别喊,别喊,我快来了。”
    又过一会儿,还没见影,大丑把头伸出浴室,见小雅正站在门外,身着内衣裤,羞答答站着,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大丑一把拉过来,笑道:“咋不脱光呢,你要这样子洗吗?”
    小雅说:“不行,不行,别弄湿了,湿了没法回学校。”
    大丑说:“那脱了吧。”
    小雅不吱声,大丑搂过了她,抬起她的头,小雅笑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大丑说:“你这样子真好看。”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小雅闭上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大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大丑轻轻地碰着,舔着,生怕弄坏似的。
    大丑说:“宝贝儿,张开嘴好吗?”
    小雅乖乖的张开,大丑把舌头伸进去,攻击着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经验,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头迎上去,任君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便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雅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乐使她欲火渐渐抬头。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丑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活动起来,左手攀上高峰,温柔地按摩着;右手在屁股上磨蹭着,手指不时地在臀沟上按着。按得很准确,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杀伤力的双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动娇躯。
    随着温度的上升,大丑解开了小雅的胸罩,两个动人的尤物,象一对明月般照着大丑。她的乳房没有倩辉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气,奶头好嫩好红。
    大丑摸了几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亲着一个,手玩着另一个,把乳房亲得沾满口水。小雅身子扭动,喘息着,呻吟着,双手按着大丑的头,好象让他努力下去似的。
    亲着亲着,他的嘴下移,两手抓住内裤,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内裤很快没了,小雅想并上腿,大丑不让,他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捏着……
    一张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热火朝天地吻了起来,因为姿势不好,大丑让她坐在浴缸上,两腿大开,用手指拨动小阴蒂,把它拨得硬了起来,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时快时慢地抽动着,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害死我了……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掉的……
    快……快点……来吧……”
    大丑问:“来什么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劲拧一把,以示不满。
    大丑认为时机成熟,让小雅站起来,手扶浴缸,翘起屁股。
    小雅嫌这姿势羞人,有点为难。
    大丑说:“这么干可舒服了。”
    小雅这才不情愿地那样做了,大丑见她做得不标准,上前指点,使其翘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从后边一看,结实的玉腿,圆圆的白屁股,茂盛的阴毛,流水的红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构建着这完美的艺术。
    大丑的肉棒弹跳着,想必激动极了,他手持肉棒,用龟头在她的腚沟里磨擦一阵,才在小雅的浪叫声里慢慢挺入,小穴很紧,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没吃多点苦,龟头顶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严严实实的,夹得大丑好爽,大丑深吸一口气,感受少女小穴的滋味,龟头痒痒的,暖暖的,比泡在温泉里还舒服。
    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肉棒动起来,少女的小肉洞,随着动作,里边的嫩肉不时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着,叫着,无比的快乐。
    大丑越插越快,两只手不太温柔地攻击她的乳房,小雅的声音也加大了,“大丑哥……你好……好厉害……妹子……爱你……爱你……永远受你……”
    大丑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响,自己的阴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缩,小雅摇着屁股直躲。
    大丑一见,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着粗喘声,浪叫声,娇哼声,啪啪地碰肉声。
    大丑暗夸,少女的穴真棒,插进去真爽,使人快活的总想射出来。看来,玩穴还得玩少女。
    因为动作快,屁股肉颤着,乳房晃着,那风景妙不可言。大丑打开所有的感官体会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神仙。
    当小雅高潮时,大丑没射,他让小雅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站立着,抱着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干着。
    淫水一缕缕的溢出来,缓缓地落地,小雅闭上眼,享受着性爱的美好。
    她也不时挺着下身,用下边的小嘴与大丑较量着。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到了床前,让小雅上身着床,自己抱着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痛击。
    “大丑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克星……妹子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大丑望着那对美丽的乳房,象风中的百荷不停地抖着,实是人间一大美景。
    插了几百下,才射了出去,射进小穴。
    少女受精液冲击不由叫道:“热死了……大丑哥……”
    大丑问:“哥哥干得怎么样?”
    小雅说:“我……我……快死了……”
    大丑拿被单给她盖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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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抓贼
    大丑醒来,怀中的美人正含情地望着他,脸上还带着动人的红晕。大丑微笑着,和她对望。小雅明显感觉到他眼中有“火”,不禁不羞又怕,一低头,把脸藏在他赤裸的宽厚的怀里。大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吧?”
    小雅问:“小时候有什么事呀。”
    “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糖。有一次,我爸爸与我拿了糖到你家去。你见到糖很高兴。我爸爸把糖举得高高的,逗你说要当我家媳妇才给糖吃。你生气了,鼓着腮帮子说:‘当就当呗。’我爸爸说,你要亲一下大丑哥才行。你毫不犹豫地在我脸上来了一下,满屋的人都哈哈大笑。”
    小雅抬起头,嗲声道:“大丑哥,别提那事了,人家羞死了。妈妈哥哥还有左右邻居经常拿这事开玩笑,真叫人受不了。”
    大丑叭唧在她脸上亲一口,笑道:“有什么受不了的。现在你不已经是我媳妇儿了吗?你已经长大了,哥哥的家伙都叫你给吃掉了。”
    小雅大羞,又把脸藏到他怀里,嘴里急道:“大丑哥,你坏死了,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她的屁股。
    过了一阵,小雅说:“都下午了,我也该回校了。你住哪里,我有空好去看你。”
    大丑说:“我住在厂里宿舍,不过我可能很快要搬出来了。这样吧,还是我去看你。你们校里有电话吧,告诉我号码。”
    小雅说了,又记好大丑的号码。接着她问:“大丑哥,这个手机挺漂亮的。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大丑说:“两千多块吧。”
    小雅惊道:“这么贵呀,你哪来这么多钱呀。我知道了,你用的是卖房的钱吧?”
    大丑笑笑,不置可否。小雅叹口气说:“大丑哥,现在挣钱多不易呀,以后可别乱花钱,有钱攒起来,留着以后用。”
    大丑亲一下她的小嘴,笑道:“遵命,老婆。以后我一定多攒钱,好把你娶过门。”
    小雅眯眼笑道:“这还差不多。”接着下令,让大丑背过身。她要进浴室洗一下,再穿衣服。并三令五申,不准偷看。
    大丑大声答应:“知道了。”转过脸去,以手捂眼。他感到床一动,知道小雅要下地了,忍不住偷看。果然小雅下床,正穿拖鞋呢。那油光粉嫩的背,圆润美观的翘臀,悦目的臀缝,遮不住的调皮的阴毛。大丑只觉腹下火起,肉棒腾一下翘起来。他轻声呼唤:“小雅,来。”
    说着,自己也下床来,贴上小雅的娇躯,两手伸前,去攀登高峰,下身磨擦着小雅的屁股。小雅一震,那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后边作怪,小雅柔声道:“我要洗澡去了。”
    大丑说:“它也想洗澡,你摸摸看,它上火了。”说着,抓住小雅的玉手来摸。
    果然,是火了。硬得要冲锋陷阵。小雅心怦怦一阵乱跳。在大丑的揉捏下,她感到自己已然火起。大丑不管她怎么想了。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两脚站地,上身压上去。用嘴叼住一只红樱桃,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尽情玩着。很快,乳头象花生米一样硬了起来。为公平起见,大丑轮流在双峰上做秀。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雅很快娇喘起来,嘴里无助地叫着:“大丑哥……
    啊……你坏……啊……”
    大丑暗自得意,把身子往旁挪挪,只留一腿在她腿间,一只手迅速地下移,在阴毛上梳理几下,就滑入小溪。两岸娇嫩,溪水充足,那么暖,那么滑,手指享受着泉泡之福。为了不使那粒相思豆寂寞,大指不时安慰它,亲热它。
    小雅目光迷离,柔声叫道:“大丑哥……我……我好难过呀……你快……快点……别折磨我了……”
    大丑听后,立时把嘴移到下边,跟小嘴儿好一顿缠绵。小雅浪叫不已,春水源源不断,向外涌出。大丑猛劲地吸着,吃着。小雅软语相求:“大丑哥………
    你……快点进来吧……妹妹要疯了……”
    大丑逗她道:“快点叫点好听的。”
    小雅顾不上羞涩,大声叫道:“老公……老公……快来疼疼……你老婆……
    吧……”
    大丑很高兴,站起身,双臂夹起玉腿,大肉棒摇头晃脑,触了上去。在阴蒂阴唇菊花上扫瞄着,逗得小雅扭动不止。小雅生气了,坐起身照肉棒捏了一把,然后对准自己的门口;大丑一挺身,滋的一声,进去半截。再一插,挤出好多的水来。小雅“啊”地一声,一种充实的快感使她合上眼睛。脸上是无限的春意。
    大丑激动起来,舞动肉棒,插速加快,插得小洞“呜咽”不止,声音很是动听。
    大丑很满意,小穴含着偌大的棒子,本来有点勉强,幸好水多,不久便适应它的尺码。因为紧,大丑舒服极了。一阵阵快感由枪头传遍全身。他放慢速度,深吸着气,瞅着两人的结合处,阴唇一张一缩,不时流下口水。他感到无限的快意和骄傲。自己都大龄青年了,长相也差,居然能插到这么美丽的少女的妙处,真是老天有眼。人生如果总在这种状态下持续,那是一种永恒的幸福。
    为了有趣,他还把肉棒拔出来,再猛地塞入;再拔再塞,细看那“小嘴儿”
    的样子,及小屁眼颜色。有时还把嘴伸过去,一阵吮吸。认真观察少女的反应,细细地感受她肉体的魅力。后来见到小雅有点撅嘴了,这才振奋精神,大肉棒以狂风暴雨的气势向少女开战。插得少女扭动如蛇,嘴里叫着,鼻子哼着。两手在自己的胸上抚着。
    很快,小雅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
    大丑马上将速度提到极限,当小雅长声叫起时,大丑后脊一麻,扑扑地射了。一点不剩地送给少女。
    之后,大丑抱小雅进浴室,这回才真正的洗了一回澡。穿好衣服,大丑领她出去又吃口东西,找辆的士,亲自送她到校门口。大丑掏出二百块钱,低声说:“小老婆,拿去买点衣服吧。”
    小雅说:“我身上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吧。”
    大丑不由分说,将钱塞进她手里。小雅怕他生气,只好接了。
    分开时,小雅无限深情地望他一眼,大丑冲她坏笑,朝她胸部瞄了瞄。小雅瞪他一眼,才笑着进校了。大丑直到她的倩影消失了,这才转身走路。
    “嘟嘟嘟”。手机响了。自然是倩辉打来的。她说,今晚她不能陪大丑睡觉了,今晚一些朋友约打麻将。她为大丑已经推掉好几回了,这次说啥也不能再推了,不能对不起朋友。
    大丑问:“在谁家打?是男的还是女的。”
    倩辉格格笑道:“亲爱的,很不幸,居然是女的,她长得很漂亮呢,改天我介绍你认识。”
    大丑乐道:“我认识她干嘛,我知道她是谁。”
    倩辉说道:“你不知道她有多迷人,比我年纪小,比我更讨人喜欢,大有来头。”
    大丑笑道:“她有什么来头,难道是克林顿的女儿不成。”
    倩辉说道:“等我哪天再告诉你。现在得走了,不跟你磨牙了。亲爱的,吻你。”只听电话中传来“叭”的一声。自然是“吻”的声音了。
    大丑收起电话,心说这女的,总叫人恋恋不舍,除了美貌,也讨人喜欢。可惜是别人的老婆,要不然娶过来天天享受她的肉体可也不错。只是她能安分吗?
    会不会也给我扣帽子呀,还是小雅比较保险,娶老婆还得找这样的,至少不会红杏出墙。
    男人最大的耻辱可是当王八。倩辉的老公居然能容忍她与别人乱来,这份坚强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想是爱她爱得疯了,那他为什么不找个轻松的工作来做,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娇妻呢?
    大丑哪里知道人家夫妻之间的秘密。这种事不用他操心。自己也不是个好男人,也在给人家老公扣帽子,实在是不应该呀,不如改邪归正,从此与她一刀两断。想到分手,想到倩辉出众的美貌,高雅的姿态,对自己的关心、照顾,以及她在床上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力,实在是难下决心。看样子,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本来晚上没班,一个同事临时有事,让大丑替一下。大丑好说话,答应了。
    同事们都挺喜欢他,因为他善良,热心肠,性子随和。有一些老工人,见他一把年纪,连老婆都没混上,替他暗暗着急。有人拍胸脯,要替他物色女友,大丑哈哈一笑,并不答话。他心说,我是没混上老婆。但好多有老婆的人还没有我活得开心呢。一个人不为钱愁时,自然烦恼少了许多。世上的人有几个活着不是被钱支来支去呢?又有多少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干了半宿活儿,在煤堆上眯了一觉。早上回来,洗了把脸,钻被窝睡了。
    这个上午没有人烦他,他因此睡得很好。下午同事们商量好出去溜达。坐线车到“松雷”一带闲逛。
    逛得累了,大家一合计,找个啤酒屋去喝啤酒。至于谁掏钱,那也好办。在寝室老大的主持下,打扑克决定。打火箭的。他们共八个人,可以四人一伙,一伙出两人参战,一呆定输赢。按当地规矩,画王八的。一只王八的图案共八笔,谁先被画成,由谁做东。
    大丑扑克打得不好,没敢下场。他在旁边充当拉拉队,两方打得难解难分。
    同时画到第七笔,在寝室老大的英勇拼博下,能掐会算下,大丑这方终于击倒对方。己方手舞足蹈,彼方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没办法,愿赌服输嘛。
    八个人在单间里意气风发,大杯畅饮。“哈啤”很出名,大丑在家不常喝,原因在于不怎么好喝,跟佳木斯的“佳凤”差不多。可是省城的“哈啤”却不一样,真是清凉爽口。同样是“哈啤”,会有如此不同,想必自己在家时喝的,不是正宗的,可能是哪个分厂加工出来的。
    因为好喝,大丑喝了三瓶不止。数他喝得快。同事们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好,不由刮目相看。
    喝了一会儿,大丑出来小便。不想最近下水道堵了,屋里怕有味,卫生间不能用了,要到外边厕所才行。小伙计告诉大丑,厕所要怎么去。听来不大复杂。
    按照路线,出门上街,拐了几回,才来到厕所。原来不在地面上的,而在地下。地上是三面栏杆,一面台阶。台阶向下,尽头就是了。大丑心说,城市毕竟是城市,和我家乡是不一样。家乡厕所都在地上,一目了然,不远一个。这里可好,找厕所那个费劲劲儿,比找饭店难多了。
    小便过后,他非常舒服地回来。离喝酒处有三百米吧,只听有尖锐的声音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
    大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股风从脑后吹过,原来是一个人飞快跑过。
    大丑回头一看,一个姑娘手里拎着鞋追赶,嘴里还喊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大丑回身跑到姑娘面前,问:“怎么回事?”
    那姑娘急喘着,指着前边那人,断断续续地答道:“他……他………抢了我的……包……里边的东西……”
    不等姑娘说完,大丑已蹿了出去,速度很快,嘴里大叫:“快抓逃犯。抓住有赏。”
    立刻街上热闹起来。老头老太太们吆喝着,有的在前边劫,有的在后边追。
    大丑身强力壮,越跑越快。没过多久,那家伙累得停下来喘气,见大丑上来了,拼命又跑。大丑喝道:“小子,别把你累死。”
    那家伙实在跑不动了,开口求道:“哥们,你放我一马吧。我把里边的东西分你一半还不行吗?”
    大丑一乐,说道:“我不要一半,我要全部。”
    那家伙大怒,突然抽出把匕首来。向大丑冲过来。大丑猛地一躲,在他屁股踢了一脚,那家伙收势不住,来个狗吃屎,实实在在的趴在地上,抢来的包握不住了,飞了出去。
    大丑上前,一脚踏在他背上,将刀夺过,嘴里大笑道:“小子,这下不蹦达了吧。一会儿送你见警察叔叔。”正说着,有俩警察已经跑过来。大丑将罪犯与刀都交给警察。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讲述着案情。
    大丑拾起地上的包,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过来。这时她已穿好鞋子,地上太热了,脚丫受不了,那是一双凉拖鞋,奔跑当然不合适,她追人时只好脱掉。她来到近前,大丑才注意到,这姑娘他见过,正是昨天自己在服装城报名时,负责登记的那位靓妹。大丑笑着将包还给她。她满面感激之情,欢呼道:“牛大丑,牛大哥,谢谢你帮了我。”
    大丑问道:“你记得我?”靓妹道:“当然了。我的大脑如电脑,见你一次就记住了。”大丑很高兴有这样的靓妹记得他。
    大丑又问她的芳名,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靓妹说:“我叫杨小君,家在呼兰住。很久没回家了,今天想回去看看。坐车到这片,想进商店买点东西。哪知刚下车,那个该死的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抢了我的包就跑。我追不上,只好大喊。
    结果你出现了。你象成龙周润发一样棒。我好欣赏你。”说着,伸过红唇在大丑汗津津的脸上亲一口。
    周围顿时掌声如雷,喝采如潮。大丑感到很是不好意思。杨小君高傲地仰着头,一双明媚的大眼直在大丑脸上打转。
    大丑很自然地在她胸上扫一眼。今天她没有穿小背心,而是件红色的纱衣,见不到乳沟了。杨小君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从家回来,让你看个够。”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大胆,大丑说道:“你误会了。”小君笑而不语。
    警察上来称赞大丑见义勇为,不畏强暴,是个有前途的好青年。警察要求两人去局里做个笔录。小君忽然一看手机,说道:“不行了,我得赶火车。”
    警察看过她身份证证,记下她的电话号码,才放她走。小君临走还笑着向大丑挤挤眼睛,说道:“牛哥哥,等我回来,我会报答你的。拜。”
    周围有人起哄道:“怎么报答,要以身相许吗?”
    小君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给他当小老婆,你管得着吗。”此言一出,好多人张大了嘴。大丑已初步了解到此女的脾气,不以为然。
    去公安局做完笔录,有干警把他送出来,还想用警车送他回去。大丑婉言谢绝了,这还是免了吧,别叫人看见误会,以为我怎么着了。
    找个地方吃了几块雪糕。稍稍休息,打算回厂,手机音乐响了起来,这是短信息的动静。打开一看,上边只有“CB”。大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打上四个字回复:“今晚有班。”对方返回一句:“不要骗我,我早查清楚了。你不来,我上你屋找你。”
    大丑没法,只好打上“CB”,再发回去。心说:我真不想干这种事,可我身不由己,我实在放不下她,谁知道哪天叫人发现了,他老公还不吃了我?
    想到今晚又有一场“好戏”,一场大战,一番销魂,下边兴奋得直顶裤子,若不是布料结实,大肉棒恐怕会出来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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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发表于: 2012-03-20  
(八) 敲门
    晚上来见倩辉。
    打开门,大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只见倩辉雪白的娇躯上,仅着内衣,内衣很小,只是布片,属于半透明的。奶头的红,阴毛的黑,隐隐可见。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混着倩辉的肉香,对大丑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加上倩辉微荡的眼神,春意浓浓的俏脸,翘起的嘴角,大丑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
    倩辉关上门,见他失魂落魄,抛给他一个媚眼,笑骂道:“大淫贼,看什么看,不认识吗?”说着,在他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
    大丑夸张地叫道:“你轻点。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抓坏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
    倩辉扑哧一笑道:“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抓坏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嘴里这么说,动作很温柔,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
    大丑不老实,两手乖机揩油。倩辉再三警告无效,给他闹得不是“啊”的一声,就是“嗯”的哼着。因此,耽误脱衣进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大丑穿条宽松的内裤,坐在沙发上。倩辉从冰箱中端出了解暑之物,让他品尝。大丑一概不动,向倩辉招招手,说道:“吃什么都不解渴,不如吃你。”
    倩辉浅浅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听你的。”
    大丑霍地站起来,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主动投降,抓住你,要严厉惩罚。”
    倩辉眨眨眼,缩着膀子,嗲声道:“小女子愿意投降,请大人开恩,惩罚得轻一点才好。”她这个姿势,使双乳靠紧并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
    大丑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向倩辉再次招手,倩辉不再逗他,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两人窝在沙发里,缠在一块儿。一会儿大丑把她压底下,一会儿她又骑上大丑。四只手都很活跃,在对方身上抓着,蹭着;两张嘴最是缠绵,吻成个吕字。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唧唧”声不绝于耳,显得香艳而淫靡。
    还有喘息声,娇哼声,欢呼声……后来沙发太小,两人便在地毯上滚动如球。
    倩辉把肉棒搓得硬如钢铁,大丑也不错,抠得倩辉春水外流。大丑本想立刻开火,在地上给她插进去。但倩辉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开大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歪着头,不理大丑,脸上带着怒气。
    大丑不明白。爬起来,弯腰上前,想知道原因。大丑凑上去,扳过她的脸,见美人泪光闪烁,心中一疼,无限爱怜地搂入怀中。柔声问:“宝贝儿,你怎么了,谁欺侮你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出来,免得我着急。”
    倩辉一听,眼泪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瞒我了。”
    大丑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你听谁说的?”
    倩辉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你要到服装城当保安。那不是要抛弃我吗?”
    大丑心说,真他妈的纠缠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实在不道德,自己心里不好过。给别的男的戴绿帽子,岂是大丈夫所为?既然错了,应及时回头。不能一错再错。本打算,借出厂之际脱身,此后与她断了,再不见面。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鸡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这个念头,便被她给揭破了。看来,要当好人真难呢!
    倩辉见他不语,推开他的胳膊,哼了一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图你什么?相貌,金钱,权势,学问,才气,我能图上哪一样?我李倩辉是贱,喜欢被你骑。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义感。体贴人。现在找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够我了,想找个年轻的小姑娘?我李倩辉本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牛大爷!”说着又哭起来。
    大丑再次抱住她,安慰道:“别哭,别哭,我的小宝贝儿。你全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抛弃你。我离厂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决定了。不是为了躲你才想走的。
    当保安的事,也没什么戏,人家要求长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即使我离厂,即使我当了保安,或在别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在省城里,我都会想你,惦记你,天天都要和你见面的。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在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女人没几个。
    要说配不配的问题,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单就你本人来说,只要你一句话,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万。得把你家的楼梯都踩塌。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
    虽然表面看来,你很风流,其实正经得很。
    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你,你也不会跟我好的。你实在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为人。
    我来省城这些天,省城好东西多了,可没有什么吸引我的。高楼也好,轿车也好,别墅也好,我都不多看。最令我快乐的事是和你在一块儿。和你说话,和你抱在一起,觉得活着可真好。”
    这一番话说得倩辉转怒为喜,破啼而笑。她抬起头,挥舞粉拳,在大丑胸上敲鼓,骂道:“大坏蛋,你要是骗我,瞧我不找人阉了你;你要是敢踹了我,瞧我不杀了你。你还要记住,这么好听的话,不准对别的女人说。”
    大丑见她开心,陪笑道:“俺不怕杀头,俺怕当太监。”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笑道:“要割掉这么个大家伙,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东西,跟楚留香那样的人物一样,百年才能出一个吧。”
    大丑打趣道:“既然李小姐喜欢,尽管拿去用好了。”
    倩辉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怒道:“不准叫小姐,我又不是卖的。”
    大丑心说,跟女人说话,真是麻烦。表面上还得陪笑道:“好好好,不是小姐,是小妹妹。”
    倩辉说:“这还差不多。”
    大丑轻声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红嘴唇了。”
    倩辉横他一眼,撅嘴道:“你这个坏蛋,每次都让人家舔,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味道很好吗?”
    说归说,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大肉棒解放出来,兴奋地一翘一翘的。
    上边青筋突起,大龟头红红的,胀得老大,马眼已“流泪”了。倩辉用手握住,欢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热呀。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
    大丑道:“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倩辉瞪了他一眼,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这才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扑扑有声。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大丑舒服极了,龟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舔得大丑喘着粗气,两手摸着她的秀发,像插穴般的,抽动肉棒;肉棒在美人的嘴里进出,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销魂。
    倩辉跪在地上,两手握着肉棒,乖巧地服务着。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片刻间肉棒硬得无以复加。阵阵的骚痒,使大丑快忍不住了。他涨红了脸,像要断气似地说:“宝贝,快起来,让我操你吧!”
    倩辉听话的放下肉棒,自己脱掉内裤,用水汪汪的小穴,向他的肉棒套去。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腻声道:“亲爱的,还是我操你。”
    大丑握住肉棒,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龟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肉窝里,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他本能的挺动,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辉忘情地叫道:“亲爱的…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使劲操……”
    大丑问道:“宝贝,操屄好不好?”
    倩辉答:“好……好极了。”
    大丑又问:“几个男人操过你,谁操得最好?”
    倩辉一听,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才答道:“三个男人…操过我。你操得……
    最好。我最爱……被你操。”
    大丑在她耳边问:“那你是不是骚屄?”
    倩辉说:“我……我……是骚屄,是你一个人……的骚屄。你快点使劲操,骚屄好痒。”
    大丑听得热情如火,又无比骄傲,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腿,令倩辉玉腿盘腰,自己双腿打弯,下身用力,犹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肉洞,插得倩辉长发乱摆,浪叫不断,淫水长流。整个客厅里充满那液体的腥味。
    倩辉的小穴会动,一夹一夹的,夹得大丑忍无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倩辉有点失望,自己还没有高潮呢?奇怪的是,大丑虽射了,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肉洞里挺动着,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
    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淫水已濡湿了它;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在紧紧的皱肉上转着,痒得倩辉直笑,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
    倩辉“啊”的一声,不知是乐是苦。
    两眼同时被插,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双管齐下,令倩辉一边大叫着,一边扭动着,很快登上性的顶峰。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龟头上,好不爽快。大丑笑道:“宝贝,我真想操死你!”
    休息一阵,两人开始穿衣。刚刚穿好,只听门铃响了。倩辉望了大丑一眼,大丑心怦怦直跳,心说,坏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下惨了,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我睡人家老婆,他还能轻饶我吗?
    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样,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么?”
    门铃还在响着,倩辉坐在沙发上,咬着一块雪糕,高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还说:“辉姐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说罢,又放浪地笑起来。
    倩辉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上哪跑骚去了?”
    “骂我是骚狐狸,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叫你没法伺候男人。”
    倩辉说:“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门外那人嘻嘻笑道:“没穿衣服好呀,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丑慌张地说:“这人是谁?”
    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道:“就是我打麻将那家,有来头的那个。快进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弄乱头发,对镜子照了照,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前去开门。
    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他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是个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当他听到门响时,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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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发表于: 2012-03-20  
(九) 无题
    倩辉从猫眼中望一下,确定是那个“骚狐狸”,才小心地开门。门一开,进来一位美艳女子。二十五六岁,长得挺高,身材浮凸有致。一条纱料旗袍,薄薄的,粉色的乳罩,小裤衩,清晰可见。
    那女子弯腰换鞋时,嘴里还问道:“辉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你那位来了。”
    倩辉不答,反而打趣道:“出来怎么不穿衣服?不怕被人强奸哪!”
    那女子直起了腰,媚笑道:“我还怕没人强奸我呢。现在的男人,尽是胆小鬼!”突然伸手过来,在倩辉的高胸上按一把,说道:“辉姐,咋挺得这么高,是不是让你那位给亲的?”说着脸上露出淫笑来。
    倩辉骂道:“你这个小家伙,总是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谁要娶了你,不盯得紧紧的,非叫绿帽子给压死不可!”
    女子笑道:“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当淑女。我可真羡慕你呀,家里一个,外边一个。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舒服。我闻闻,这客厅里好象有男人味。哈哈,是不是他躲起来了?”说着,鼻翼扇动,黑眼珠乱转着。
    倩辉在她的奶子上狠抓一把,笑骂道:“玉娇妹妹什么时候当上警犬了。公安局以后破案可以找你了。”
    玉娇被捏得“啊”的一声,显然真疼了,嘴里叫道:“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双手齐向倩辉摸来。倩辉嘻嘻一笑,闪身躲过,向卧室跑去,玉娇随后便追。两人进卧室一阵折腾,格格的笑声不止。
    大丑躲在那房里松了一口气。心说,我是不是该走了。在这里呆着,终究不是好事。倩辉没发话,他还不想走。也许倩辉已想好让他逃跑的妙计。
    卧室里,二女闹了半天。
    倩辉试探地问:“骚狐狸,一会儿回去陪老公吗?”
    玉娇撇撇嘴说:“什么老公?我哪有那个好命呢!老头子又出门了。谁知道又搂着哪个女人呢?”
    倩辉笑道:“那妹子不是要独守空房吗?受得了吗?”
    玉娇说:“老头子一个月来不了几回,来了也不一定做那事。”
    倩辉奇道:“难道老头子变成正人君子了?”
    玉娇道:“什么呀,他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每次做,我还没有感觉呢,他就完了。吃药还能长久些。但老头子不爱吃药,说是是药三分毒。”
    倩辉怜惜地搂住她肩膀,叹口气道:“那我妹可惨了。
    这么好的身子得不到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的。“这话说到痛处,玉娇娇躯一颤,歪在倩辉怀里,眼圈都红了。
    倩辉说:以你的个性,还会耐得住寂寞?世上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妹妹这么好的身子,想要男人还不容易嘛。
    玉娇皱眉道:“辉姐你不是不知道老头的为人。有一次,我和老头子去饭店吃饭,一个服务生弯腰捡东西,看我的腿好看,忍不住摸一把。我也没在意。不想老头子见到了,他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叫人砍掉了服务生的摸我的手。因为是暗中找人干的,谁都不知怎么回事。还有一次,老头子一个月不来找我。我受不了,找一个师哥陪我。才乐过几回。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头子打我两个嘴巴子,警告我再发骚勾男人,他就找一帮男人干死我。”
    倩辉恨声道:“这老家伙是这种人。出名的狠。”
    玉娇道:“一想到他那种要吃人的眼神,我的全身直发抖。我想离开他都不敢。我好羡慕姐姐你。老公那么疼你,情人那么爱你。这世上的幸福,被你占尽了。富贵也有,爱情也有。名声也好。哪像我,什么都没有。都不如一个婊子。
    我真恨我老爸,要不是把家产都赌光了,我也不会辍学。更不用当舞小姐,更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什么二奶。我命好苦。我什么时候能像姐姐一样活得带劲。”
    说到这儿,眼泪下来了。倩辉连忙找手帕来。
    倩辉说:“姐姐好想帮你,不知怎么帮你。我总不能让我老公公下令,让老头子跟你白白吧?虽然是上司,也不能干涉下属的私生活呀!”
    玉娇说:“姐姐能理我这个妹妹,能听我诉苦,我已很满足了。人的命天注定,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擦干眼泪,强做笑脸道:“姐姐,是妹妹不好,坏了姐姐心情。别提这事了。还是说点高兴的。”她望着倩辉的脸,说道:“姐姐的脸色越来越好,白里透红,水灵灵的,十八岁的少女都不能比。一定是性生活过得好。快跟妹妹说说,你和男人是怎么亲热的。”
    倩辉有点羞,故意怒道:“小家伙,那事也能说吗?”
    玉娇说:“怎么不能说?我在大学时,我男朋友喜欢我穿着短裙,带我到校园围墙根的小树林里,让我撅屁股,他从后边脱掉我的裤衩,用嘴舔那舔的,舔得我好痒,流了好些水。接着,他掏出鸡巴,使劲干我。他鸡巴不咋大,干得我好爽。我经常想起他。”说着,玉娇在自己的乳房揉着,美目眯了起来。
    倩辉笑道:“真骚。让我也摸摸你。是不是湿了?”一只手很快伸进内裤,抠不几下,玉娇的水出来了。
    倩辉惊道:“反应这么灵敏。”
    玉娇也羞了,推开倩辉的手。
    倩辉说:“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睡吧。在这陪姐姐,让姐姐当一把男人,好好享受你。”玉娇点点头。
    倩辉动手,把玉娇脱个精光,虽然是女人看女人,也不禁被她的身材吸引。
    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皮肤白,奶子挺,玉腿直,最特别的是脐下一根毛都没有,想是刮了。
    倩辉对这玉体也动心了。她凑上来,在她的奶子上使劲揉着,按着。奶子真好玩,按扁又弹起来。倩辉把手放在她小穴上,不停抠呀,蹭的,没几下,玉娇哼了起来。水越流越多。
    玉娇哼道:“姐姐是男人就好了。”
    倩辉问道:“有什么好的?”
    玉娇说:“我就让你操。”
    倩辉笑道:“小骚货,分开腿,看我怎么操你。”
    玉娇知趣地分开腿,红嘟嘟的小洞露出来,一粒可爱的小豆豆挺立在显眼的位置。大腿内侧湿了一片。
    倩辉提醒道:“等下,我要来了。”说着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阴茎来,给玉娇插入。
    玉娇“啊”的一声。倩辉打开开关,那东西头上自动动了起来。在阴道内壁转动,挑逗。玉娇喘声加重,不时哼叫着。
    倩辉问道:“小骚货,舒服吧!”
    玉娇闭着眼道:“舒服!舒服!还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好。”
    倩辉一听,觉得时机成熟了。舔几下玉娇的奶头,问道:“妹妹,姐姐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玉娇哼道:“好好,姐姐快点拿来。”
    倩辉得意的一笑,转身出屋。
    倩辉把大丑拉了出来,向里边一努嘴,低笑道:“艳福来了,快去!保你痛快!”
    大丑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辉辉,我……有点……”
    倩辉脸一板,哼道:“我最讨厌胆小鬼了。不干,你就走。以后,不用再来了。”
    大丑勉强笑道:“辉辉,我是说,我有点硬不起来。”
    倩辉笑道:“这简单。”脱下大丑的内裤,跪在地上,用嘴吮了起来。不消几下,大炮挺得老高,大丑按住她的头,好一顿抽插,差点没射了。
    倩辉说:“好了,快去干她!一会儿,她可能醒了。”说着,拉大丑进屋。
    玉娇躺在床上,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把着那东西,哼哼唧唧的,声音煞是迷人。浪水把床弄湿了一片。
    倩辉上前,亲着她的脸,说道:“姐姐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把假阴茎抽出来。将她两条腿后曲,使屁股抬高,光光的小嫩穴,紧紧的红屁眼,全跟大丑照面了。
    大丑咬咬牙,不再犹豫,挺着利器,对准肉洞,猛地一插,便进去半截。玉娇“啊”的尖叫。小穴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光临过,突然进入,不免疼痛。大丑耐着性子,作小幅度抽动,幸好水多,没几下,困难消失;大丑又一挺,全部到位,坚硬的龟头骄傲地顶着敏感的花心。
    玉娇满足地叫了一声,她知道,这东西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她睁开眼,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一看之下,非常失望。望望倩辉,嘴里说道:“辉姐,他……他是谁?”
    倩辉一笑,柔声说:“先别问,闭上眼,享受。”
    又对大丑说:“亲爱的,努努力,好好伺候我妹妹。她憋了好久了。”
    玉娇听了,伸手在倩辉跨下抠一把。倩辉急忙躲开,笑道:“想占我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得令,抽插加快,一根大棒子,把小洞插得直响,嫩肉一出一没,浪水横流。
    胀胀的美感,电流般从小穴传遍每一根神经,舒服得玉娇呻吟不止,嘴里叫道:“好爽呀…好痛快……好舒服……好鸡巴……插死我吧……我想死了……”
    大丑把她的腿盘在腰上,伸手握住两只奶子,正好盈盈可握。在抽插的节奏下,有力的抓着,按着,大指不时玩着娇嫩的奶头。玉娇从没有这么享受过,又是叫,又是扭屁股的。
    倩辉受其感染,全身发热,她脱光自己,到大丑身后,贴上去,用双乳磨擦大丑的阔背,玉手不老实,在大丑的胸腹摸着,有时还握握鸡巴根部。痒得大丑张大嘴,有射的意思。
    倩辉嗲声道:“哥,换个姿势,辉辉要亲嘴儿。”
    大丑抱着玉娇一翻身,玉娇变成骑士。大丑伸出舌头,倩辉用嘴含住,无限迷恋地吮着,吮得滋滋有声。大丑伸手玩她的奶子上,小奶头很敏感,以最快速度硬了起来。玉娇骑在鸡巴上,按着男人的宽胸膛,圆圆的屁股,猛劲下坐着。
    一对中号奶子像白兔一样跳动着。大丑三种享受,不亦乐乎。
    玉娇的洞滑滑的,里头的嫩肉一松一紧地挤着龟头,爽歪歪的。一个女人一个味,真是不错。这女子也是个尤物,玩起来很好!
    玉娇因为长期压抑,不久达到高潮。那一刻到来时,她大叫道:“我死了。
    真是好鸡巴!”叫罢,伏在大丑身上。
    倩辉这时痒得慌,把玉娇推到一旁,自己骑上去。“滋”地一声,大肉棒把小屄撑得大大的。倩辉得意地摆着头,长发不断晃着,星眼半闭,一脸的陶醉。
    大丑抱住倩辉的肥屁股,配合她动作,使劲上挺着。每挺一下,倩辉啊地呻吟着。后来大丑不甘被骑,将其推倒,扛起迷人的玉腿,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骚屄,动作又快又凶,大概二百来下,倩辉被操“死”了。临死还用迷人的声音叫道:“亲爱的,你好棒呀!妹妹愿意被你操,天天操才好!”
    大丑还没射,见玉娇正望着她。便过去操了第二回。操得玉娇连泄了两回。
    实在受不住了,向大丑求饶。大丑把肉棒伸入她嘴里,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
    玉娇卖力的舔着,突然射了,躲闪不及,射了一嘴。大丑让她喝掉。玉娇常喝老头子的精液,当下咽了。不同的是,大丑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给自己带来无限幸福的丑汉,觉得自己真象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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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 无题
    次日上午,大丑买好水果,上医院去看受伤的老头李铁城。
    多日不见,老头想必好了吧!等见到时,老头已经能在病房里走了,脸色红润。看来不久将要出院了。
    他见大丑来到,分外高兴。拉着大丑的手不放。他说道:“你再不来,我可要找人接你去了。”
    大丑说:“伯伯好了吗?”
    老头笑道:“好了,早好了。可是医生说,再观察半个月看看。我说,观察什么呀,没事了。这里实在不舒服,跟监狱似的。可我的儿子,外甥女他们说啥不同意,非得让我继续在这坐牢。对了,你没有见过我的外甥女,你要是见到她呀。”说到此,顿了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几秒后才接着说:“你要是见到她呀,非着迷不可。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
    大丑心说,这老头吹牛吧!什么天仙似的人物,我倒想见识一下。吃不着,看一眼总行吧。长长见识。难道比倩辉还美吗?倩辉已是一流的美人,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嘴里却说:“伯伯夸奖的人,自然是百里挑一的。”
    老头摇摇头,更正说:“孩子,不是百里挑一,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
    我在省城混这么多年,倒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姑娘。”
    大丑笑道:“那我真的别见她。万一见了,得了相思病,也得来住院了。”
    老头哈哈笑道:“正是这样,正是这样。”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号后,说一句:“把东西拿来。别拿错了。”
    大丑不明白,拿什么呢?是不是想起要吃什么东西。大丑说:“伯伯想吃什么东西,只管说话。小子我马上去买。”
    老头拉大丑坐在床上,慈祥地摸着大丑的头说:“孩子,你的心真好。如果春涵是我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嫁给你。嫁你这样的男人,她会过好日子的。”
    大丑心说,这春涵是谁?是他外甥女吗?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老头正襟危坐,说道:“是郝忠吗?进来吧。”门外有人答应着,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男人,把一个黑皮包,恭恭敬敬地递给老头。老头点点头,说道:“出去把门,谁也别叫进来。”
    那人答应声:“是。”转头出去了。
    老头恢复亲切的模样,对大丑说:“这个包送给你了。拿去吧。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大丑问:“这是什么呀?是金银财宝吗?”
    老头笑呵呵的说:“打开瞧瞧。”
    大丑疑惑着,慢慢地拉开,里边赫然是几打厚厚的钱。凭感觉,也有几十万吧。大丑心里一惊,若是从前--自己中奖前,一定惊讶地张大嘴,这时他不会了。见过太阳的光辉,当然不会再注意一点的萤火。
    老头盯着他,见他瞅了两眼,又把包拉上。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想的:他两眼放光,欣喜若狂,一脸的激动,再以感恩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的表现令自己不解。难道这人不爱钱?不可能的。瞧他的样子,应是很需要钱的。家驹早打听明白了,他是个外来户,在一家厂子当工人。这些钱是他们那阶层人梦寐以求的。
    他不解地望着大丑,说道:“孩子,你救了我,我不能给你什么。我只有拿一点钱,表表心意。你如嫌少的话,我再叫人给加。”
    大丑说:“我救你,不是为钱。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同情心才对。我救你是出于同情心。当时我不知道你有钱。”
    老头说:“这道理我能不懂吗?我只是想帮你。”
    大丑坚决地说:“这钱我不能要。要了它,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老头叹口气道:“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呢。这钱一定收下。”说着把包往大丑手里推。
    大丑不知所措。又不敢用力回推。这功夫,他手机的音乐响起。他说声:“我接个电话。”说着,到门外去接。
    走到一个墙角没人处,看号码是个陌生的。犹豫一下,才接听。里边传来一个几分耳熟的声音:“猜猜我是谁,你还记得我吗?”
    大丑沉吟一下,说道:“你一定是杨小君。”
    对方嘻嘻一笑,惊讶道:“你行呀。别看长得不怎么地,记忆力不差呀。”
    大丑笑道:“我行的地方还多着呢。你要是跟我熟了,你很快会知道。”
    杨小君说道:“熟悉的机会已经来了。我正要向你道喜呢。”
    大丑懒洋洋地说:“我能有什么喜呀。
    最多是当上保安了。“
    杨小君叫道:“正是这事。那么多的人报名,才要十个。你被选中,可不容易。你应该请客才行。”
    大丑一听,眉开眼笑,如沐春风。他在走廊转悠起来,手抚胸口,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问:“你没有骗我吧?”
    杨小君说:“这事能开玩笑吗?说别的都是虚的。请客才是真的。”
    大丑笑道:“请客是没问题的。
    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大好吧?“
    小君格格笑道:“你挺封建的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哪天请我,可不能推三阻四。”
    大丑说:“请就请呗。上班那天,我晚上请你。”
    小君问道:“晚上?”
    大丑答:“是晚上,怕了吗?”
    小君娇笑道:“半夜也没关系。才不怕你有什么企图。”
    大丑心说,我哪敢对你什么企图呀。嘴上却说:“我这个人,上学时,女生都不敢和我一座。坐公交车时,女人躲我远远的。”
    小君说:“没事的。我不怕你。说定了,明天请客。”
    大丑问:“为什么是明天?”
    小君大声道:“因为明天去报道。记住早上八点。”
    大丑说:“原来是这样。”
    小君说道:“别忘了呀。白白。”便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深吸几口气,觉得平静些了,才进病房。
    老头一见他,又拿起包。
    大丑立刻想起这个茬来。再次摆手,表示拒绝。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对老头说:“李伯伯,如果你非要帮我的话,我也不客气了。”
    老头正一筹莫展呢,听此话心中大喜。急道:“孩子,我能做什么,你只管开口。”
    大丑说:“我来省城一段时间了,还没有房子。现在又要换工作了。实在不想出去租房。如果伯伯有闲房子,能不能借我住一阵子。等我买新房子了,再还你。”
    老头露出笑容。问大丑:“你要求房子靠哪个地方近些?”
    大丑说:“最好在学府路,离服装城近点。”
    老头低头想了想,又站起来,拿起手机,通知儿子:“家驹,派人把学府路那房子的钥匙送来。就是王大鼻子用来抵帐的那套。快点送来。”
    没到二十分钟,钥匙到了。大丑小心的揣进兜里。
    老头详细说明那房子的地址。还说:“我派人领你过去吧。”
    大丑说:“不用不用,我已记住了。如果真找不到,我再给伯伯打电话。”
    老头点点头,说道:“那房子还好。只是小了点。不过你一个人住,是足够了。”
    大丑再次声明:“一有房子,马上归还。”
    老头摇头说:“闲了好久了。你尽管住吧。有时我想安静一下,才去那里呆会儿。”
    两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不想影响他休息,向老头告辞。临出门还问:“伯伯哪天出院,我来接你。”
    老头笑了,说道:“还没个准呢。到时打电话通知你。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我难得遇上一个看得上的人。”
    老头让门外那汉子送大丑,大丑说不用了。向老人挥挥手,自己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双喜临门,更使他情绪高涨,他感到自己正从趴下的状态站起,他在心里暗暗欢呼: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他大步流星,走得很急。前边是一个拐弯,他速度不减,哪知对面也来一人,怦得一声,大丑撞到那人的身上。
    撞得很结实。那人“啊”的一声,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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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一) 无题
    大丑已看清,他撞在一个少妇身上,自己只退了一步,那少妇登登登的退得很快,收势不住,眼看要跌倒。她后边有一个姑娘,忙放下手中东西,冲上前,伸掌抵背,顿时,少妇的身形稳住。
    她站直了身子,咆哮道:“你小子走路咋不带眼睛?”大丑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带眼睛。”
    少妇瞪着他,喝道:“走得这么快,是要赶去投胎吗?”
    大丑嗫嚅道:“是赶去投胎。”
    那少妇一听,被他逗笑了。
    那姑娘扶住少妇说:“表嫂,咱们忙正事去吧,别跟他计较。”
    少妇哼道:“春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了他。要不然,我非住院半个月不可。”
    大丑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这一望眼睛便直了。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论身材,可当专业模特;一张脸秀美绝伦,其清新高洁,无可比拟。若说不
    足,脸上有几分威严,几分冷漠,令人不敢侵犯。
    那少女把目光射来,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不以为然。那少妇笑道:“男的见了你,怎么都是这样?象给点了穴似的。”
    大丑一听,如梦方醒,忙把目光移开。心里怦怦乱跳着,心说,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吗?影视上的明星也赶不上她呀。
    二女不理大丑,径直向病房走去。他们进的房,果然是李铁城那屋。大丑知道,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当舅舅的夸侄女时,我还以为老头是在吹牛,想不到货真价实,她侄女真是十万里挑一。不,百万里挑一。想到自己将她比成货,不禁内疚,觉得是亵渎了这个天仙般的少女。
    他叫春寒,不错,人如其名,是够冷的。她的目光能把人冻死,当她的男朋友,要受住寒冷,得时时穿上羽绒服才行。即使这样,也有无数勇士不畏艰险,前赴后继,争当男友吧?我这样的人,给她提鞋都不配。这样的美人,若能经常见见,也不枉此生了。他在胡思乱想中离开医院。
    见此美女,大丑心情空前的好,好象比得那楼房还高兴。他兴高采烈地坐车到服装城,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么样子。老头说那儿有点小,一定是一屋一厅的了。当他望见道边有冷面馆时,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他抬腿进屋,打算饭后再去。
    屋里没有几张桌,其中有一桌是俩女生。一个背对他,长发细腰,有点象小雅。
    大丑过去一看,还真是小雅。小雅一见他,笑面如花。说:“正想打电话给你,不想在这儿碰上了。碰上好,电话费省了,这饭钱也省了。”接着,笑得两眼弯弯。
    大丑也笑了,心说,碰上当然好了,又可尝到肉味了。小雅见他笑得暧昧,知道他想法肮脏。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嘴里却说:“快坐下,别傻站着。”
    她望着旁边的女孩,说道:“这是我的朋友唐小聪。长得挺漂亮的。”
    大丑一瞅,见她瓜子脸,肤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小雅又指大丑说:“这是我邻居家大哥牛大丑。一直很照顾我。”
    大丑站起来,伸出手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小聪也站起来,样子有点窘。她慢慢地伸出手,小声说:“你好。”
    大丑这位置只能握着她指尖。
    握一下放开了,大丑觉得她指尖很尖很滑。手指抖什么呀,也太封建了吧?
    大丑问小雅:“你们出来玩吗?”
    小雅说:“我陪小聪姐出来找房子。她和我是室友,最近她转校了,学校在这一片。学校的宿舍太挤了,她嫌闹,跟学校打个招呼,出来租房子。我下午没课,陪她一起找。找了半天,也没合适的。不是太脏太乱,就是太贵。吃完饭,还得接着看。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呢?当保安的事怎么样了?”
    大丑说:“保安这事成了。”
    小雅兴奋地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聪马上放开。小聪瞅一眼小雅,脸上露一丝笑。
    大丑说:“我也是来找房子的!”
    二女一听,都一齐望着大丑。
    小雅问:“你也要租房子吗?新单位不管住吗?”
    大丑说:“新单位不管吃住,要自己解决。不过,我不是来租房子的。有个朋友借给我一套房子,正要去看呢。”
    小雅白他一眼,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就不信。一会我跟你看看去,小聪也去。”
    大丑笑了,他要几个小菜,两瓶冰镇啤酒。小聪说啥不喝,小雅陪大丑喝。
    两杯下肚,这小妞脸上便有了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大丑心中一荡,有点发傻。小雅踩一下他的脚,他这才恢复思维。以他的酒量,这点啤酒只当是喝水。
    结完帐,三人出来。大丑注意到小雅拎着一个纸兜,兜上画着一双凉鞋。看样子是男式的。心说,是给我的吧。
    沿路东行,走过一个站地,大丑看看路标,向北拐去,二百米外,是一个大院。进院后,走向南边中间的一座楼。那是一座半新的楼,楼道挺亮堂。大丑查着楼层,四楼时他站下,来到中门前。这是一道绿色的防盗门。他掏出钥匙,拧了半天,门也没开。
    小雅看得心急,说道:“大丑哥,让我来试试。”
    大丑让开,只见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钥匙柄,手指曲张着,皓腕转动,不用一分钟,只听咔咔几声,门已开了。
    大丑不由夸道:“还是我老婆行。”
    小雅害羞,回身推了大丑一把,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再看小聪,捂着嘴,没笑出来。
    大丑进屋一转,心满意足。这老头说房子小,这还小吗?三室一厅,得有一百平米吧?前后大阳台,室内光线良好。装修倒一般,只是简单而受看。最难得的是,电器,家具,床铺,厨具等物,无不齐全。可以说,一进屋,便可正常过日子,什么都不用添。
    大丑挨处看着,心潮澎湃。当看到卧室的大床时,他望望小雅,浮想连翩。
    想到自己用利器,使这小美人娇啼婉转的光景,他眼中精光闪闪,下边一翘翘的。
    当他见到小聪那清纯的脸时,色心收敛。忙转头摸了摸床垫,要试弹性的样
    子。
    小雅挨屋转着,称赞不止。她笑道:大丑哥,这房子真大呀,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把房子借给你住?他自己不住了吗?大丑瞅一眼小聪,见她平静地打量这屋里的世界,若有所思。
    大丑也不隐瞒,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讲了一遍。小雅听到他把人家的感谢费几十万元都拒绝了,连连叹道:“要换了别人,早就乐疯了。也就是你吧,别人一定会笑你傻冒。但你做得对,不能随便收人钱,收了钱,花起来也不舒服。这见义勇为也变质了。”
    她环视一下这房子,说道:“不过,这房子也挺值钱呀。在省城,在这个地段,怎么也值个几十万吧。大丑哥,你真有福气,会有这么好的房子。”
    大丑纠正道:“不是我的,是人家的。是人家借给我的。”
    小雅笑道:“对对对,是人家的,不过是刘备借荆州。”
    大丑当然明白下文,是——只借不还。
    大丑解释说:“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以后,我要自己买房子。”
    小雅心说,一个普通人,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要买这样的楼房,不得一辈子呀。她不愿打击大丑的积极性,因此,她这话可没说出来。
    小雅顺手拉开了冰箱,灯亮着,里边居然有东西。大丑感到惊讶。他哪里知道,李铁城虽不定居在这儿,但他指定专人定期来这里服务。保持这里的干净整齐,以便自己随时来住。
    小雅拿出了冰糕、冰块、冰淇淋等,用鼻子闻了闻,笑道:“是新的,可以吃。”说着,把东西分递给两人。
    大家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坐一会儿,大丑觉得这沙发不好,是木头的,怪硌人的。小雅说:“这可是实木家具,挺贵的呢。”大丑一抬屁股,坐在旁边的软座上。
    小雅却坐在那实木上。大丑眯着眼,拉长音问:“小雅,很硬吧?”
    小雅鼓着腮帮子,答道:“是挺硬的。”说完,见大丑脸上的坏笑,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腾地脸红了。
    这坏蛋,在说那事那儿,有别人在呢。看看小聪,文静地吃东西,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小雅这才安心,瞪了大丑一眼。
    小雅问小聪:“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小聪说:“不错呀,挺宽绰的。”
    小雅又问:“在这屋里呆着舒服吧?”
    小聪点点头,说:“是挺舒服的。”
    小雅说:“小聪姐,干脆你也住这里吧。反正这房子一个人住也太大了。”
    小雅又望大丑,问道:“大丑哥,小聪姐没地方住,你让她住这里,好不好?”
    大丑看小聪,小聪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她的脸一红,说:“我可以给你钱的,绝不会赖帐。”
    大丑这才发现她的声音娇美轻柔,说不出的动听。见她脸上一派天真,一转头,小雅正含情脉脉地瞅着他。
    大丑打定主意,笑道:“你在这儿住吧,什么钱不钱的,你是小雅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朋友间不用客气的。”
    小雅笑道:“这才象男人。”
    吃完嘴里的东西,小聪站起来说道:“牛大哥,小雅妹妹,我先回去了。”
    小雅过来拉住她手道:“小聪姐,你急什么呀,晚上让他请吃饭。”
    小聪微笑道:“你们慢慢谈,我回去收拾东西,哪天让赵宝贵帮我送来。”
    大丑说:“你哪天来都行。我随时欢迎。”
    小雅松开她的手,说道:“搬时告诉我一声,看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
    小聪说:“小雅妹妹,你帮我已经够多了。都不知怎么谢你好。”
    小雅说:“尽说些外道话,再说,我可生气了。”说着,一撅嘴。
    小聪在她腮帮子上捏一把,笑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改天给你买糖吃哈。”
    小雅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在她胸上按一把。小聪脸一红,出门走了。
    门一关,大丑说:“你怎么给我找一个邻居呀。是不是让她监视我。”
    小雅微笑说:“是呀,你自个儿住在这里我怎么放心,万一晚上带一个野女人回来,我在学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
    大丑说:“你就不怕小聪勾引我吗?”
    小雅说:“你少臭美了,她才不会勾引你呢。她在学校是有名的‘尼姑’,对哪个男生都不来电。”
    大丑问:“那个赵宝贵是谁呀?”
    小雅说:“是她一个村里的,不算是男朋友,那男生对她挺好。”
    大丑说:“没男朋友就好。”
    小雅笑道:“不用浪费细胞了,她可是绝缘体。你没希望的。”
    大丑问道:“那你是不是绝缘体呀?”
    小雅歪着头,说道:“我当然也是了。”
    大丑说道:“来,让老公试试。”冷不丁抱住她。
    小雅大叫道:“你想干什么?”
    大丑说:“还用问吗?想爱你一回。”
    小雅说:“免了吧,免了吧。”
    大丑坐在沙发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一只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小雅今天一套绿色的短裙,正好便于行事。没穿丝袜的大腿,白光、肥美、修长。大丑尽
    情地抚摸,大嘴压上小雅的樱唇。连亲带舔的,无比贪婪。
    小雅挣开他的嘴,取笑道:“越来越赖皮了。”没等往下说,嘴又被堵住,只剩喘息与哼声了。这回亲得更用力,舔得直流口水。又令小雅张嘴,吮住她香舌不放。
    “好软,好香,好滑……”大丑暗赞着,那只手一路上升,已摸到裤衩上。
    隔着薄布,对少女的妙处进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小雅大声的喘着、哼着,象病了一般,娇躯扭动如蛇,小穴放水,把大丑的手都弄湿了。
    大丑放开她,用嘴在湿手上一吸,滋的一声。小雅面红耳赤,笑骂道:“你好讨厌呀。”大丑不理她,象扒香蕉一样,把她的的裙子脱掉,只留内衣。
    苗条雪白的身子,在红色内衣的勾勒下,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辉。阵阵香味儿,更令人忍无可忍。那香味来自脂粉,来自雪肤,也来自少女的胯下。
    大丑平坐在沙发上,让她分腿,对面跨上来。小雅双臂放在大丑肩上,美目半睁着,含情地看着大丑,象一个等着爱人洗礼的小娇妻。大丑望她的身子,腰细细的,圆圆的,上边奶子被胸罩包着,挺挺的。小裤衩包着神秘部位,那一点位置上,布料已湿。看得大丑眼突突的。
    小雅叱道:“不准看。人家姑娘的那地方,一个大男人怎么乱看。”
    大丑笑着问:“你还是小姑娘吗?”
    小雅说道:“都是你,害我连处女都没了。气死我了。”
    大丑哈哈一笑,又亲她的小嘴儿,让少女把舌头伸出来。香舌一露,大狼舌头卷上去,吸得滋滋直响。两手先在在酥背上滑着,后打开乳罩的挂勾,一对小白兔,兴奋地跳出来,抖个不止。两粒奶头正红得迷人。大丑一手一个,畅快的玩着,一对肉球象生气似的,很快涨起来。奶头被大指捏得生硬。
    胸上的快感,使小雅不安地扭腰,气喘吁吁,大丑放开手,两只奶子,便跳起舞来,弹弹跳跳,是青春的高耸,是少女的骄傲。
    大丑猛地一搂,使她身子靠近,把嘴凑上去,象一只饿狼,张口大嘴,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来。
    小雅舒服地抱着大丑的头,嘴里腻声道:“大丑哥,你真好……妹妹……的喳……好得劲儿……轻点咬……别咬坏了……你给咬坏了……咱儿子……就没吃的了……”
    听得大丑高兴极了,再接再厉,继续努力,让心爱的女子更快乐些。
    双手移到屁股上。小雅的屁股,没有倩辉的大,但挺圆,弹性也好,摸起来很爽。手指在腚沟运动着,隔着布,在两个小孔点击着,捅着、蹭着、揉着,用各种手上的动作工作着。
    两路进攻,小雅受不了,屁股大幅度地晃着,嘴里不满地说:“坏死了……
    你坏死了……我恨你……”
    大丑见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将小裤衩褪下来。自己也光溜溜的。贴近小雅,右手抱腰,左手拎起条玉腿,将大肉棒子向前伸去,在阴毛上拱了多下,也不能进入。拱得小雅直笑。
    大丑说:“帮帮忙,妹妹。”
    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对准洞口,大丑屁股一挺,哧的一声,全根而入,把淫水挤出一些来,顺着鸡巴与小穴往外溢着。
    鸡巴进穴,小雅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丑的脖子,下身配合大丑的动作,一前一后的。口鼻不停地唱着歌,表达一个少女肉体上的快乐指数。
    大丑插了一会,觉得这姿势虽然使阴道紧夹肉棒,但毕竟不太舒服。他让小雅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双手抱她屁股,一边猛劲地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
    将她上身放在了床上,双手在她屁股下抓着,大肉棒玩命地抽动着,带出好多水来。
    小雅叫道:“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的小穴……爽极了……”
    大丑笑道:“你的奶子一晃晃的,真好看,自己摸摸看。”
    小雅果然伸手自摸,自己一揉一揉,更添快感。
    如此插了一阵,大丑抽出家伙,将她身体内移,使她双膝竖起,分腿一瞧,风景迷人。少女的两个小洞,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阴毛上,大腿内侧,娇嫩的阴唇,菊花状的小屁眼上,白屁股上,处处可见淫水。
    大丑一兴奋,张开大嘴,贴在下体上。将所有的爱恋与激情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
    小雅一边抖着娇躯,一边浪叫道:“大丑哥……妹妹爱死你了……爱你一辈子……”
    大丑心里一动,将娇躯一横,摆平后,来个69式,嘴回到小穴上。大肉棒晃晃荡荡在少女面前示威。小雅抓住它,用手摸着,摆弄着,象玩玩具一样。
    大丑趁机说:“妹妹……用嘴舔舔它……”
    她望着湿淋淋的家伙有点紧张,羞怯地说:“我……不会呀……”
    大丑跳下身,跪在她脸旁,将肉棒触着她的小嘴,嘴里说:“宝贝儿……求你了……给哥哥……舔舔呗……”
    小雅不忍让心上人失望,闭上眼,将肉棒含在嘴里,一股腥味进了鼻子。
    大丑指点她,她侧过身子,双手握着,用舌头生硬地舔着。
    大丑大口喘气,舒服得直叫。一挺一挺地动着肉棒,心说:“小雅这女孩真
    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小雅是个聪明的姑娘,进步得很快,灵巧的舌头,将肉棒舔得逞亮,龟头狰狞,马眼冒水。
    大丑爽得不得了,抽出肉棒,气势汹汹的,又插入少女的小穴。这次不再温柔,快如闪电,毫不客气地冲锋着。
    小穴很敏感,插不到百下,小雅高潮了。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华奉献出来。
    大丑抱住少女,享受风雨后的余韵。
    小雅伸出小嘴儿,在他脸上亲着,象在慰劳英雄。
级别: 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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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二) 无题
    两人快活够了,这才穿衣起身。小雅去门口取来纸兜子,掏出一双漂亮的凉鞋。她叫大丑坐在床上,亲自给他试鞋。大丑感动得要哭。这么多年来,自己象一个孤魂,没人管没人问。现在有人关心他了,他心里温暖如春。不止是小雅,还有倩辉,那也是个多情的好女人。虽然她不一定对自己有爱情,但自己已经满足了。
    小雅微笑说:“我和小聪在大街上,赶上处理减价货,见好多人买,我也买一双。你可别嫌不好啊。”
    大丑一感动,将小雅紧搂在怀里。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么小老婆?难道你还有大老婆吗?”
    大丑在她小嘴上狠亲了一口。“唧”地一声响。
    小雅闭上眼,主动献上樱唇。大丑吮着香舌,两手在她娇躯上好顿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时推开他,两人可能再战一场。
    临走时大丑要送她回校,小雅没让。嘱咐他精心照顾好自己。大丑答应着,让小雅有空多来陪自己。
    小雅知道这“陪”字的具体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这地方少来为妙。”
    大丑睁大眼睛,不解地问:“咋的?”
    小雅笑出声来:“这里是狼窝。”
    大丑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他觉得人生无比美好,自己正在灿烂的阳光里。
    次日,他到单位告别。领导们纷纷挽留,很惋惜的的样子。一块儿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锦,出人头地,早日娶到美丽的老婆。并说好,择日喝酒,给他饯行。大丑很高兴,与大家一一拥抱。
    最后,他来到倩辉办公室。这位美人正在看《长恨歌》。其中的两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使她心摇神驰,浮想连翩。她没有想到自己老公与情人,却想到大丑。回想大丑的傻样儿与憨气,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她有点痴了。
    大丑一敲门,她才恢复常态。大丑进来,她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室里的倩辉美丽、端庄、清雅,还有点当官的傲气。这美人儿今天长发盘头,化着淡妆。合体的粉红套裙把丰满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开口很低,能望见乳罩的一角。
    大丑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倩辉一捂胸,喝道:“给我坐下。”
    一副领导的样子。
    大丑嘻嘻一笑,到桌后把她给抱住。手在乳罩里摸。倩辉忙推开他,低声骂道:“要死呀你,这是什么地方,办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没什么。我可臭名远扬了。”
    大丑放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道:“我倒没什么?你说的轻巧。要是传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阉了我。”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
    倩辉注视着他,冷声问道:“你这是向我告别的?不是连咱俩的关系都别了吧?”
    大丑轻笑道:“我也想离你远点,可是舍不得你呀。”
    倩辉哼道:“我有什么让你舍不得的。”
    大丑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边。倩辉生气了,忽地站起来,失声道:“你就舍不得这个?”
    大丑过来拉住她的纤手,柔声道:“辉辉宝贝儿,我和你说笑的。我最舍不得的,是你对我的关心体贴,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里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让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倩辉望着他,眼睛有点湿。说:“你这么说,我很满足。你难道不嫌我太放荡吗?同时和三个男人有关系。”
    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有什么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这样的美人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辉扑哧一笑,骂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么淫荡。”
    大丑说:“你在床上,可爱极了。”
    倩辉捂住他的嘴,怒道:不准说。大丑知道她是在装相。
    倩辉说:“找到住处没有?若没找到先在这宿舍住着也行。我说了就算。”
    大丑说:“已经找好了。”
    倩辉问:“租金一定很贵吧?”
    大丑摇头说:“不是租的,是从别人借来的。”
    倩辉问这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倩辉笑道:“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断,这房子是你的了。”
    大丑盯着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倩辉又臂拄桌,两手交叉,轻声道:“你救他一命,他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个大款呀,家里开着一个汽车厂呢。掏个几十万的,等于拔一根汗毛。不过是一套房子,他怎么会往回要呢。”
    大丑说:“我还真不信。”
    倩辉说:“你不信,这好办。咱们打赌。输了请客。我输了请你去省城最好的饭店。你输了呢?”
    大丑坏笑道:“我请你吃香蕉。”
    倩辉脸一红,站起来,照大丑身上乱捶。借此机会,大丑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在脸上乱亲。
    倩辉急道:“快放开,会进来人的。”
    大丑说:“我突然想要你。现在就想。”原来大丑不知怎么的,想起她和厂长在办公室偷情的事来。突然很想在办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辉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没办法,只好说:“咱们进里屋,要快。”
    大丑拉起她,跟她进了旁边一门。里屋有衣柜,大镜子,还有沙发和床。
    大丑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亲。倩辉吐出香舌,大丑含住猛吸。一只手伸进裙下,入内裤,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开腿,里边好热呀,大丑一指塞入泉眼,搅了几下,便有水来。另只手也凑热闹,解衣摸奶。玩着肉球,不时地挑逗敏感的奶头。
    片刻之间,倩辉激动起来。娇喘声清晰可闻。她哀求道:“亲爱的……快干吧……一会怕有人来……别浪费时间了!”
    大丑一想,可不是吗,这里可不比别处。
    他叫倩辉站起身,双手扶床,屁股翘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裤衩。小屁眼暗红,紧紧的一圈皱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衬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辉的秘处,粘粘的春水,已把红花,黑草染湿,正沿着玉腿下滑呢。
    大丑也冲动起来,双手按住屁股肉,伸长舌头对美人的最美的双洞,热情如火、细致入微地进行彻底地服务。一有泉水涌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腥味中带着点香气。倩辉是经常洗澡并喷香水的。
    倩辉乐得屁股、细腰胡乱地动着。要不是环境限制,她早已大声叫出来,告诉心爱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让男人尽情的臭美一下。在这里她只能压抑着,只敢低声哼着。
    倩辉呻吟道:“亲爱的……快插进来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备不住……来了……”
    大丑不敢再罗嗦了。不解裤门,只打开拉链,抽出大枪;大枪憋得透红,摇头晃脑的。
    大丑用龟头蹭几下屁眼,又粘点淫水,这才扑地一声,插入肉洞。
    倩辉忘情地说:“好……真爽……好硬……好长呀……”
    大丑两手前伸,抓住一对奶子,一边挺着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操得好不好?”
    倩辉说:“好。”
    大丑道:“说完整一点。”
    倩辉说:“亲爱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发软。”
    大丑得意洋洋,奋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剧烈抽动着。小穴的软、紧、湿、滑,使他骨头发酥。他爱极了这个美人,狠狠撞击着。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若不是隔着两道门,不传出去才怪。
    大丑轻喘着,倩辉娇哼着,尽情享受欢爱的甜蜜。都觉得此是人生至乐,都恨不得在这极乐中死掉。在大丑的攻击下,倩辉先到高潮。大丑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辉说:“别射那里。会弄脏衣服的。来,射这里来。”
    大丑抽出肉棒,倩辉蹲下,把湿淋淋的龟头含入。不时地套动着。又用尖尖的舌头舔着,击着,蹭着,卷着。当她在马眼上一点时,大丑忍不住了,向前挺进嘴里,一股股浓精,一点不剩地送给美人。美人也不嫌弃,绯红着脸,含情地望着心上人,喉咙动了几动,全部进肚。又将肉棒清理干净。还把裤子给拉好。
    然后才整理自己。
    大丑好不骄傲。这办公室里,干心爱的美人,干一个科长。美人对自己伺候周到。当男人可真好。谁说我牛大丑命苦?前半生也许苦点,目前看来,后半生老天对我会有所补偿的。
    温存一会儿,大丑告别。
    倩辉说:“常打电话给我,常回来看我呀。”
    大丑答应着,把自己住址说了一遍。倩辉记性很好,又怕记错,拿笔记在本子上。
    大丑说:“你可要常去呀。”
    倩辉说:“我会常去让你……”说到此,不说了。
    大丑给续上:“让我操。”
    倩辉羞涩地望着他,打他一下。
    大丑坐上线车到服装城报到。管事的告诉他,上四楼铁秘书那儿签到。一进屋,他以为新来的都在这呢。结果屋里只坐着一个女郎。一抬头,正是杨小君。
    大丑说:“你不是姓杨吗?看来我走错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着,指着旁边坐位让他坐。嘴里说道:“你没走错。你看我不象秘书吗?”说着故意装出斯文与严肃的模样。
    可那种妩媚娇俏之态难以掩饰,大丑觉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声来。小君也笑了起来。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样子,象一个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娇媚的声音解释道:“这屋是铁秘书的,她这几天请假,由我暂时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丑问:“怎么姓这个姓,感觉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后见到她,最好离远点。要不然,你会病倒的。”
    大丑一愣,问道:“她身上有病菌吗?”
    小君冲他神秘地一笑,说道:“听我的,没错。对你有好处。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丑又问:“你跟她熟吗?”
    小君说:“认识两年了,基本天天能见到。怎么了?”
    大丑说:“既然这么熟儿,你咋没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为……我先不说。以后,你自己体会去。”
    小君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注视着大丑,夸道:“你长得很强壮呀,快赶上周润发了。”
    大丑一笑,说:“我哪有他帅呀。”
    小君说:“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电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双手开枪,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真是酷极了。那样的男人才叫男子汉呢。”
    小君说得眉飞色舞的。
    大丑说:“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这样酷的了。”
    一听这话,小君象泄了气的皮球。她长叹一口气:“唉!你可别提他。他要是能赶上周润发十分之一的外形与气魄,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
    大丑心说,你不满意,为什么还缠在一块儿?嘴里却说:“能让小君这样的靓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过人之处。”
    小君撇撇嘴,半响才说:“咱们说点别的吧。”
    大丑问:“那帮新来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孙经理来呢。”
    大丑突然说:“对了,昨天我答应请你搓一顿的。”
    小君一听,眉开眼笑地说:“是呀是呀,可不是吗,差点给忘了。咱们什么时间去?”
    大丑说:“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说:“一言为定。可不准反悔。”
    大丑说:“咱们拉勾。说着伸指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友好地拉着。大丑观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辉白。
    但手形标准,十指尖尖。指甲上还抹了红油。
    小君见他瞅着自己的手发呆,问道:“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是吧?”
    大丑笑道:“谁说的。好看得很。你没看我都看傻了吗?”
    小君很高兴,笑意更浓了,喜道:“我喜欢你这样说。我的手还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过来。
    大丑也不客气,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前前后后,认真感受着。果然又嫩又滑。
    大丑由这手,不由地想到别处去。下边呼地硬了起来。
    小君说道:“不骗你吧。别人要这样摸,我会生气的。对你,我不生气。你是个好人。”
    大丑意识到有点失礼,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脸带红晕,尽是妩媚之态。大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着。
    又是体检,又是发衣服,又是领导讲话,一头午过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丑在自己的“家”里舒服地睡一觉。四点才爬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下楼去找饭店。他选好一家中档的,要个单间,他可没点菜。
    四点半一到,他给小君打电话,娇媚的声音传来:“我马上来。”
    大约二十分钟吧,小君来了。跟一个男的来的。
    大丑心说,这是他男朋友吗?长得跟瘦猴一样,脸倒白,两腮无肉,戴一副大眼镜。镜片跟啤酒瓶底一样厚。此兄的风采,跟我大丑实是半斤八两。
    小君也不介绍,问大丑:“等急了吧?我等他来着。”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象习惯了,仍旧很平静,冲大丑点点头,才坐在小君身边。
    大丑望望小君,问道:“这位兄弟贵姓,你也不介绍一下。”
    小君没法,只得站起来说:“他叫孙子都。这位是牛大丑,我的新同事。”
    大丑伸手,两人紧紧握着。
    子都自我介绍说:“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后,在服装城请牛大哥多多照顾她。”
    小君显然对“男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满,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关照,谁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丑不解,问子都道:“你的父亲是?”
    “他叫孙满堂”。
    这不是我们服装城的老总吗?刹那间,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来你是我们老总的的公子。失礼了。”子都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
    大家点好菜,要好酒。闲谈一阵,开始畅饮起来。子都酒量不大,两瓶酒下肚,脸也红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现相当突出,大丑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没有。让大丑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脸有点红,心里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说过,不要乱说话。他还是说了。真够气人的,回头得整整他。她一边喝酒,一边瞪着他。子都也看出来了,冲她笑笑,心里有点慌。
    差不多时,小君冲子都使个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来前我跟说什么了,好好想想。”说着,用手敲敲他的头,把眼镜都给敲斜了。他终于想起让自己算帐的事。赶紧站起来,往外走。虽然脚步有点飘,总算不倒。
    大丑不解,问道:“他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们喝酒。”
    大丑见小君满脸红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辉与小雅,另有一种韵味,不禁一呆。
    小君说:“来咱俩喝个交杯酒吧,怎么样?”
    大丑当然乐意。两人靠近,伸长胳膊,以臂弯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干了一杯。
    大丑意气风发,逗她说:“喝完交杯酒了,是该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着单间门,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从外边进来,声音含糊地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小君说:“牛大哥说了,你请客,他过意不去。下回他要请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时,我一定来的。我可当真了。”
    大丑这才知道,他是算帐去了。这个小君还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脸的得意。小君望着他微笑,心说,不让他算帐我今天带他来干什么呀。碍手碍脚的。
    三人出门来。见子都有点晃,大丑扶着他。小君过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着。
    大丑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小君说:“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拦辆出租车,她子都扶上去。关上车门。借着夜色她在大丑脸上亲一口后,才上车挥别。眼里射出温柔的光彩。
    大丑木然地摆着手,见车远去。他摸着小君亲过之处,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暖流散开来,遍及全身,每一个毛孔无一舒畅。
级别: 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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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三) 无题
    大丑有了新家,多日流浪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再没有叫嚷、嘈杂、震动。
    他可以舒服得象一只懒猫,脱光了无所忌地睡觉。他可以打开自己的窗子,呼吸城市的空气,望望被楼群任意切割的越发狭小与残缺的天空。低下头,可以俯视芸芸众生,看人们来来去去,为了生活脚步不停。每个人都按着上天定好的轨道前进着。
    在上帝眼里,我们不过是一粒小小的棋子,可以随意摆放。他的一个动作,便决定我们的一生。我们的地位何等的卑微,我们的力量是何等的弱小。世上的人,有多少可以摆布自己的命运?大丑想想自己,自己也不是强者,他的命运也不是自身说了算的。
    这屋子是舒坦,比起老家那砖房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话是实情,也是感受。难怪那多人都愿意住楼呢,不愿睡在地面,通通地爬到空中来睡。跟家巧处在同一个生活的高度。
    但大丑没那么迷恋这物质生活,以前的坎坷岁月已在他的心上扎根,他永远记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时候。他常对自己说,即使我有了几百万现金,我还是一个普通百姓。
    自己的路今后怎么走,他心里也没个谱。目前先当保安吧,看看一个平民百姓能不能白手起家。他也想象那些大人物一样,纵横沙场,叱咤风云。可又缺乏自信。他打定主意,看情况再说。只有给他一双翅膀,他也能腾空而起。
    在这里最大的缺憾是孤独。以前他也是孤独的,早习惯了。现在他受不了,自从自己的性欲之门打开,大肉棒经过几个肉洞的浸泡,使他知道人生还有这种极乐。他的性欲经常象鸟儿张开翅膀,无法自控。见到性感美女,他也会胡思乱想。大肉棒会不由自主的举枪致敬,急欲钻到美女的温泉里洗澡。
    这几天,他没有见到倩辉与小雅,只通通电话。倩辉老公这几天有时间,陪妻子享受天伦,大丑只好干瞪眼了。小雅学校管得紧,属于封闭式教学。只有星期天自由些,平时是不准在外留宿的。大丑可不能让小雅冒险,万一传出去,小雅一个大姑娘可没脸出去见人。
    大丑的肉棒消停几天,时时蠢蠢欲动。它渴望着多汁的小洞的抚慰。大丑不想找什么小姐,他觉得太脏了,想到无数男人都曾经在那洞里进出,他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似的的恶心。对自己以前泡鸡的事,时常后悔。他发誓,再不找鸡了。
    他上班已经好几天了。工作很轻巧,他负责三楼的保安。穿上黑色保安装的大丑,虽然面部有点不足,但添了几分阳刚与威严,更象个男子汉了。笑他丑的人没有他想象得多。他每天在三楼这站站,那瞅瞅的,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层楼两个保安,还有一个流动保安,就是专门上上下下巡逻的。大家都叫他老王。他跟大丑的这个三楼保安小周,都是这里的老人儿了,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一见面,经常谈笑风生的。大丑注意到他们的话题最多的是谈论美女。服装城的姑娘不少,他们主要谈论的是那个铁秘书,偶尔也谈谈小君。
    小周问:“老王,铁仙女有日子没来了吧?”
    老王说:“可不是吗,都五天了。可把我想坏了。上班都没精神。我女朋友说我丢魂了。问我是咋回事,我说我女友太迷人了,我女友一边笑,一边骂我有病。”
    小周说:“我也是全身不舒服,昨晚还梦见她呢。认识这么久了,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呢。”
    老王笑道:“你还想摸她的手?咱们那个史主任,借着工作机会,摸一把她的大腿,她不动声色,端起一盆水就扣到史主任的头上。以后史主任见了她,如同耗子见猫。”
    小周说:“这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阵儿你探亲回家了。那天公司组织喝酒,酒后到的吧去玩。有一个家伙喝多了,盯着咱铁仙女的酥胸笑。跳跳舞,靠近铁仙女,突然去摸铁仙女的胸脯。”
    老王骂道:“这个畜生,敢欺侮咱铁仙女,肯定没好果子吃。咱们铁仙女他老爸可是散打高手。这畜生肯定挨修理了。”
    小周说:“可不是吗,铁仙女非常机灵,一看手伸来了,向旁边一闪,飞起一脚,把那个色狼踢出多远。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咱们这些男同事知道怎么回事后,都非常生气,有几个冲上去,对那小子,又是一顿胖揍。要不是咱经理和铁仙女说话,还不打死他。”
    老王道:“便宜这个色狼了,应掉砍掉他的狗爪子才是。那我怎么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呢?”
    小周说:“经理说过,这种事不要声张,对公司不好。”
    老王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能听不到呢。”
    小周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哪天她能来,我要知道她在哪里,就是坐飞机我也要去看她。”
    老王说:“你别急呀,听小君说,她快来了。”
    小王喜道:“那就太好了。终于看到曙光了。”说着,紧紧抓住老王的手。
    这些话是大丑无意中听到的,他可没有窃听别人谈话的的习惯。他原想听几句便走,结果一听,兴趣上来了,一直听到两人住嘴这才走开。心里挥不去的,是那个铁秘书的影子。
    他用自己笨拙的想象力,勾勒着铁仙女的形象。既然是仙女,看两眼也是好的。倒没有想过要摸人家手,或者胸脯。
    这天,大丑起得早,闲着没事,穿上运动服,想出去跑跑步。他出了楼区大院,走向大街。突然发现道旁的电线杆上新贴了通辑令,隔不远便能看到一张。
    他上前一看,大意是抢劫犯张某,某年某月伙同韩某,吴某在牡丹江做案,分赃后各自逃走。目前其他二犯,已在南方落网,已押回本省。而张某尚潜逃在外,据可靠消息,张某隐藏在省城。请市民们配合公安部门,将罪犯张某缉拿归案。
    上边还有张某的照片,简历等等。大丑看后摇摇头,心说,什么不好做,偏去犯罪,真是活腻了。他听人说过,被囚的滋味生不如死,那种地方可去不得。
    大丑的公司在西边,他往东边跑。沿着人行路,自在的迈步。路上不时有人跑过,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跑过一站地,他便出了很多汗。好久不跑,腿都硬了。人不锻练,跟机器不转动一样,时间久了会上锈的。
    他坐在丽珠歌舞厅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喘了一会儿气。稍后往回走,阳光从后边照在背上,比躺在家乡的热炕头上还舒服。阳光斜撒着,把大街、树木、楼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灿灿的展现在大丑面前,虽然很壮观,大丑也没怎么在意。
    他还是喜欢家乡,那个宁静,淳朴的小镇。这里太闹了,往哪儿去都不太方便,出门就要坐车。一塞车,就象被人卡住喉咙一般的难受。那真是“打的的没有走道快。”
    大丑走过两道街,发现北边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欢小吃部,既便宜又实惠,是工薪层的最爱。他走进去,找位置坐下。大声叫道:“服务员,来碗粥,四个包子。”服务员答应一声。
    他一转头,看到收银台。那儿正站着一个女人,当他瞅着对方的脸时,心里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他第二个反应,便是想站起来走人,离开这个人。
    没等他站起来,对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颤,变了脸色,随即就有了喜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了。大丑真想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到才好。可对方已经过来了,并且在他对面坐下。
    女人望着大丑说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丑鼓足勇气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半响才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轻声答:“我一年前来的,你呢。”
    大丑说:“我才来三个月。”
    女人道:“目前在干什么?混得好不好?”
    大丑说:“目前在打工,对付口饭吃。”
    这时服务员端东西过来,问道:“老板,你怎么也坐这儿了,给你来点什么呢?”
    女人微笑道:“小梦呀,给我也来碗粥吧。”
    小梦笑道:“用不用也来四个包子?”
    女人笑骂道:“小丫头,散一边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丑问:“这是你开的店?”
    女人说:“是的,小本生意,挣不了大钱。有空多来捧场。”
    大丑说:“常来你还不烦了,把我撵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来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来才好呢。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我可发财了。”
    大丑本想说:那我长在这儿好了。但他想到过去的伤痛,这话便没有出口。
    两人慢慢吃着东西,一时无语。
    一会儿,女人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还在恨我吧。”
    大丑说:“过去的事,提他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一点都不怪你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跟了我,你没有好日子过的。”
    女人低声说道:“对与不对,那也很难说。我一想到过去,觉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什么都忘了。咱俩是无缘,强求也没有用。
    你现在过得不挺好吗?你老公一定比我强。”
    女人说:“那也不见得。要从哪方面说了。”
    大丑吃完东西,要掏钱。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见面,钱免了。”说啥也不肯要。
    没办法,大丑说:“先记着,以后一块算。”
    大丑往外走,女人送出门外,嘱咐道:“大丑哥,你以后要常来呀。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难得碰上你这么个熟人。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记得来呀。”
    大丑说:“我会来的,我还欠你饭钱呢。小菊,快回屋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原来这人是大丑从前的对象小菊。
    小菊说:“怕什么,谁敢嚼舌头,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说:“如果当初你象现在这么勇敢不就好了吗?咱俩的历史可能都得改写。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跑这地方当孙子了。”
    说完,转头走了,没有回头。
    小菊听得直发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过去,她心里一酸,真想痛哭一场,那样她才觉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我象现在这么成熟,这么聪明,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是比以前有钱了,可那当个什么呢?钱是万能的吗?才不是。我现在钱不少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两样。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求他原谅我。然而,已经没有资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妻,没有谈情说爱的自由了。好人有好报,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娇妻了吧。
    大丑木然地向前走着,心里无法平静。这么巧,碰上她了。当初自己那么深的爱着她,她对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后来,她竟然嫌弃我,把我给甩了。当时,我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楼。
    事过境迁,思想有了变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为现实而活着。当初自己蹬倒骑驴时,没有几个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说,眼里只有钱,一个比一个贱。只要你有钱,她随时满足你。打个电话,她半夜都会爬起来找你,按你的要求,脱光,跪下,给你舔鸡巴,撅屁股,让你疯狂的操屄。想怎么玩都行,把自己不当人看,只要把钱点足即可。
    她们是眼中只有钱的母狗。表面上装清纯,一个个的不结婚,象处女,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们的嘴和屄,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的液体。如果放到一块儿,可以装满八吨油罐车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当她们不是人,在她们身上表现男人的骄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们贱,赚她们脏。我喜欢小雅这样的,很干净。也喜欢倩辉这样的,虽然红杏出墙,但她有自己的尊严。
    大丑胡思乱想着,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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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四) 无题
    几天后,大丑终于见到闻名已久的铁秘书了,也就是男同胞们津津乐道的铁仙子。那天是一个好天,碧空如洗,朝阳灿烂。还吹着丝丝缕缕的微风,这样的天气使人精神头贼好,一点懒散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装城大门走。他前边有一位妙龄女郎,正进大门呢。
    大丑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里一震。他也不知道为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感觉。
    对方穿着朴实,上边白背心,下边牛仔裤。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无可挑剔。一个美臀被裤子裹得近乎完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倩辉小雅也给比下去了。还有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大丑暗自惊诧。
    更难得的是,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大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也是对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
    光从背影,大丑给她打个一百分。转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脸蛋想叫人后退。但愿这人不是这一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丑快走几步,打算赶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他一进门,立刻听到里面起起落落的欢呼声,喝采声。
    女的喊:“铁姐姐来了,铁秘书来了!”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们叫道:“铁仙女来了,梦中情人来了!”
    有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病倒了。”
    有的说:“我命都要没了。”
    这位铁仙子向大家挥手致意,向男同胞们微笑,并没有答话。有个男青年过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小声地问:“铁仙子,这些天不来,是不是结婚去了?”
    没等仙子吱声,立时有一个男的怒道:“你胡说八道,谁敢打咱们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拼命。”正是三楼的小周。
    铁仙子道:“有你拼命,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当尼姑!”
    小周自觉有点失言,解释道:“你要嫁谁,至少也得咱们看着顺眼才行。咱们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这时老王走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吗,小周经常跟我说,把你当亲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对象。”
    铁仙子道:“看来我得快点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辈子。嗯,马上找个人。”
    小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问道:“你要找谁?”
    铁仙子反问:“我嫁谁你真要和他拼命吗?”小周想都没想,一个劲儿地点头。
    铁仙子说:“我要嫁的人是……”突然她一转身,指着大丑,“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接着,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挠着头说:“如果是他,那我就没必要拼命了。”
    大丑一时间也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看到她的脸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大丑眼前一亮,仿佛沐浴在明月的清辉之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美女的脸:关之琳,李嘉欣,李丽珍,张柏芝,倩辉,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当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见过。第一次他发了呆,第二次见到,同样要发呆。李铁城那老头说得没错,最好别见她;小君也提醒过他,离她得远点。是要远点,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铁城的外甥女春涵。原来她姓铁。
    铁仙子见大丑这样,也不取笑,她轻启朱唇,轻声道:“牛先生,对不起,我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
    大丑这才清醒,忙说:“不……不……没……没关……关系的……”这句话说得吭吭巴巴的。旁边又一阵哄笑。
    铁春涵礼貌地一笑,说道:“牛先生,请到我屋来。我有事找你。”
    众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
    小周苦笑道:“怎么还来个单调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别吃亏。”
    春涵说:“我不也跟你单调过吗?”
    小周一摊手,说道:“那算什么单调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连个谢都没说,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当天一夜都没睡好。老寻思着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释道:“你没有得罪我呀?大家这么熟儿,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姐姐跟弟弟还用说谢谢吗?再说,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谢谢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谢谢,如果你要说‘我爱你’的话,又该怎么表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个小伙子对小周怒目而视。老王也火了,照他后背就是一掌,骂道:“你小子放什么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个老王八,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铁春涵对小周的话有了主意,故作温柔地说:“想知道‘我爱你’怎么个表示法,那简单,你把脸伸出来,我示范给你看。”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来。
    大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里叫道:不愧是仙子,连一根手指头都美得无与伦比!这样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见仙子举起掌来,双手捂脸,叫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豁出去了。”说着,向春涵走来。大家瞪大眼,等着看好戏。哪知,小周才走出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嚷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大家一见,又一阵大笑。
    这时孙经理来了,大家赶忙各据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丑跟在仙子后边,心里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又不是去龙潭虎穴。进了屋,春涵恢复严肃模样,眼里透着点冷漠。大丑心说,难道她很讨厌我吗?想到对方讨厌他,心里不由地一酸。其实两人这只是第二回见面,大丑不应该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好坏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这种事也是以前没有过的。
    他想到上次在医院,她不也是这种表情吗?并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刚才她虽有说有笑,她的眼中,声音中,明明透出冷气。看来,不是我惹了她。这么一想,大丑心情好多了。
    两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泽微闻。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样,淡淡的,虚无飘渺的,然而却是真实的存在。是一种诱惑的表现。但大丑在她的星眸注视下,不敢有一点肮脏的念头。那雪亮的目光,实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春涵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袋来,递给大丑。说道:“牛先生,这是我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里边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过。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气的。也会骂我的。”
    大丑问:“李先生出院了吗?”
    春涵答:“已经出院了。舅舅说,不用麻烦你了。
    改天,他来看你。“
    大丑说:“我当晚辈的,应该去看他才对。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春涵说:“他住在我表哥家里。”
    大丑一听他表哥,立刻想到医院撞人的事。大丑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对不起了,上回我把你表嫂给撞了。改天,我应该向她陪礼道歉去。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说:“我表嫂还夸你呢!”
    大丑不解,问道:“怎么会夸我?”
    春涵学着她表嫂,尖起声音说:“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吃了多少中华鳖精呀?”
    大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春涵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大丑不禁一呆。春涵立时又收起笑容。大丑还得做事去,不好意思总赖这儿不走。再说对方也会烦的。
    大丑痴痴地想,如果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远能和她在一块了。一会儿又自责道,自己这德性,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在楼下说嫁给你,不过是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这样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自己已经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实每天能见到她,已够赏心悦目的,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丑出屋,春涵礼貌地送到门口。大丑拎着纸袋,再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迈不动步。离开四楼,他觉得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
    到三楼,姑娘们冲着他笑,小周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见到大丑的纸袋,又问:“这里边是什么?”
    大丑故意逗他:“她给我的情书。”
    小周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嘴一撇道:“德性!”然后走开了。
    大家问怎么回事,小周重复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显然是笑大丑自不量力。大丑也不在意。为了这美人给人家取笑,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时,小君珊珊的上楼来。见到大丑,没好气的问道:“见到她了?你没摔倒吧?”
    大丑说:“你指的是谁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指铁仙子了。”最后四个字,故意拉得长长的。
    大丑低声道:“她没你漂亮。还是你比较可爱。”
    小君笑道:“你少骗我了。当我是弱智吗?”说着,给大丑一拳,心里甜甜的。接着,自言自语道:“得赶紧上去了,迟到要扣钱的。回头谈。”然后,笑眯眯的,一阵风地往楼上跑。
    这时,小周又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哥们,有两下子,铁仙子和铿锵玫瑰对你都挺好呀。有什么法宝,教教兄弟。”
    大丑反问:“谁是玫瑰?”
    小周说:“当然是杨小君了。”
    大丑心说:小君的美貌也当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没有艳福享受她了。
    这一天上班,他的心长草似的,总不能像平时那样平静。春涵的脸,春涵的倩影总在眼前转悠,挥之不去。几次都想找个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没有那个勇气。其他小伙子,却有不少勇士,纷纷找借口上楼。这个说,要买套衣服,不懂行。请铁秘书参谋一下。哪个说,给女友写情书,遇到生字了,向铁秘书求教。
    还有的说,口渴了,上来喝点水。那个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
    大丑见众人象走马灯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发笑。他心里其实是很能理解的。
    后来,这事给经理发现了,发出警告,再有上楼整事的,扣除当月奖金。这下,男人们才消停下来,一个个的老大不满意。心里肯定骂经理八辈祖宗的。从中,大丑看到了美丽的力量。无怪乎古今有那么多男人不计后果,纷纷“冲冠一怒为红颜”,宁死不悔。
    晚上回来,大丑才打开纸袋。动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头会给他什么。不会再送钱吧?他打开一瞧,非常意外,里边竟是崭新的楼照。房主一栏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李铁城已经把这楼房明明白白地送给他了。怕他拒绝,把楼照先办了,还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来。这老头消息很灵通,我才来这儿上班便知道了。
    还是倩辉与小雅聪明,她们都预感到这楼是绝对归我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相信。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兴,这回真的是尘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担心没窝了。同时,又有点不安,觉得受之有愧。救人是应该的,要报酬是错
    误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该要。他想哪天还应该找老头谈一下,最好把楼照给他退回去。
    ************
    一个人好吃饭,大丑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几斤柿子,随便吃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开始看电视,混到九点多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来透透气,吹吹夜风,观观夜景。
    城市毕竟不是小镇能比的。路灯,彩灯,霓虹灯,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着。
    更有雪亮的车灯,不时从身边驰过,象一对对骄傲的眼睛。不知怎么,他想起铁仙子来,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样的尤物,不知将来会落到哪个王八蛋怀里。别说小周要跟那家伙拼命,自己都有拼命的念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禁哑然失笑。
    走着走着,便来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里边还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吗?他靠近窗户一看,空空的,哪有什么人。仔细观察,只见一张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象是小菊。
    大丑这些天,常在这儿吃饭,不像刚见她时那么激动了,已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推门进去,那人转过头,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烟;烟头正冒着弯弯的青烟。
    小菊见是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会是你?”
    大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
    小菊淡然一笑:“烦都烦死了,还高兴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丑说:“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抽烟吗?怎么自己也学会了?”
    小菊叹道:“人是会变的。我也想不到我会学抽烟。”
    大丑说:“这东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点饿了,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菊说:“有也都凉了。”
    大丑笑道:“我掏现钱,你给热热吧。怎么样?大老板。”
    小菊这才站起来,懒懒地说:“为了朋友,本老板只好亲自下厨了。”
    大丑说:“老板下厨,我出双倍钱。”
    小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人来,出十倍钱,我也不理他。”听得大丑心里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间,两个菜上来。还给拿一瓶二锅头。大丑连连摆手,说:“酒免了吧。”
    小菊说道:“我记得你酒量不错的。怕什么,我陪你喝。”
    大丑瞅一眼她,惊道:“你连喝酒都学会了?”
    小菊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什么社会,经济社会,瞬息万变。来,我陪你。”说着,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丑说:“你慢点。我还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说:“怕了吗?你喝不过我吧。”
    大丑说:“我怕喝多了,会犯错误。”
    小菊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敢犯错误,厨房里有刀,看我不给你‘咔嚓’了。”说完,自己笑了。大丑也跟着笑了。笑声里,两人距离拉近,气氛很好。
    两人边喝边谈着。大丑问:“这么晚不回家,有什么心事吗?”
    小菊说:“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结婚真没意思。”
    大丑说:“有什么烦恼,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不方便算了。”
    小菊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没有意思。反正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阴毛。”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
    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
    小菊说:“快赶上驴的了。”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丑说:“那你还想不想摸了?”
    小菊说:“骚了叭叽的,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说:“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说:“别提他,一提他我气大了。结婚前跟孙子似的。结婚才二个月,温度便下降了。摆起臭架子来。我可是以处女身嫁给他的。一想起他在外边的恶心事。我恨不得给他戴一堆绿帽子。”说到这儿,眼圈红了。
    大丑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
    小菊站起来,动情地叫了句:“大丑哥。”接着眼泪下来了。
    大丑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她。小菊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大丑突然觉得时光倒转,好象又回到俩人当初的恋爱季节里。
    小菊其实长得不错,丰满的大瓜子脸,细而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挺直的鼻子,嘴唇棱角分明,不用纹唇线。牙也长得好。只是个头低点,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珑的那种女人。
    大丑一激动,忘记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积极配合,两张嘴在一块儿缠着。一会儿,小菊主动伸出舌头,让大丑吸入嘴里。一会儿,大丑又把舌头进到她嘴中,小菊娇喘着着,有力的吮着。那股热情劲儿,让大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当大丑按住乳房时,小菊猛然推开他。说道:“等一下。”
    大丑不解,原来小菊去锁门了。还把灯关了。然后拉着大丑向收银台。台后有一个门,里边是个房间。小菊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又关好门。这才重新投怀送抱。
    大丑不想多浪费时间,把小菊脱得只剩下内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嘴上亲着,两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弹性还不错,大丑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过。别看小菊人不高,奶子还不小。大丑解开胸罩,尖尖的奶头向他示威。
    大丑嘿嘿一笑,抓住乳房,两个拇指随意地拨弄奶头,舌头伸进小菊嘴里,让小菊用香舌细细的给啯着。舌上的快感,手上的乐趣,象兴奋剂一般,把大肉棒整得扬起老高,硬得象铁。隔着小菊的裤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钻进去。小菊握着它,心里好紧张。
    过了会儿,大丑亲着粉红的奶头,一只手配合着摸另一只。另只手,则伸进小菊的裤衩里,像丢什么东西似的,在里边不停地摸索着,探着,点着,抠着。
    上下敏感地带的刺激,使小菊大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疯了……呜……呜……嘴里叫着,浪水汹涌,不一会儿,把裤衩都湿透了。”
    大丑上边工作不停,一只手脱掉她裤衩。这回,那手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于她的小穴了。抠得小菊浪叫声要把房盖鼓开。
    大丑放开奶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其下身。红红尖尖的阴唇,在不太茂盛的阴毛下,张开了嘴,象是微笑。还淌着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湿。害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小菊闭着眼,鼻子哼着,嘴里叫道:“大丑哥,快插进来吧。我要你。”大丑偏不插,继续用手指更彻底更热烈更激情地刺激她。
    小菊只好自己抓住肉棒往里塞。大丑还是不进去,笑道:“快说点动听的,骚一点的。这样才过瘾。”
    小菊在性欲的作用下,满脸红霞,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拿出了最动听的声音,最性感的腔调,浪叫道:“小妹的……骚屄……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吧……使劲儿操妹妹的……小骚屄……把妹妹操死吧……”
    这番浪语惊心动魄,听得大丑销魂蚀骨,无比骄傲。他把龟头对准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进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声尖叫。
    原来大丑的东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丑的三分之二长度。小菊的肉洞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
    一个小嫩穴,紧紧地裹住大家伙,里边泉水正暖,泡得大龟头不想出来。大丑不得不用点慢功,再次吸她的舌头,两手再度爬上高峰,在两粒葡萄上尽情的玩着。一边玩着,大肉棒还试探性地抽着。里边的嫩肉刮着棱沟,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等到小菊适应了,大丑才把肉棒全根而入。
    龟头紧顶花心,小菊只觉下边胀胀的,阵阵美感传遍全身。长期以来的空虚再也没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着屁股。
    大丑也算内行了。不必再客气,开足马力,双手撑在她的肩旁,大肉棒像一匹铁马,疯狂地玩命地奔驰着,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势。小菊一边舒服地大叫着,一边扭腰摆臀,全力配合着。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是带着恕罪的情绪的。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他,他会多伤心。
    同样,大丑操她,操得这么凶,也带着报复的心理。他有一种冲动,简直想操死这个女人。当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开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
    泪。他觉得自己该得到补偿。因此他的动作有如狂风暴雨,又有惊涛拍岸之势。
    差点把床板给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高潮。他不能罢休,把两条玉腿分担肩上,奋起神勇,继续讨伐。肉棒把小穴操得“滋滋”响。浪水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又是一百多下,大丑动作快到了极点,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来,别射里边。”大丑不听,愣是把一股股浓精给射进去。
    平静一会儿后,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险期,怀上怎么办。大丑把玩着奶头,笑道:“那就养着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经地说:“要怀,也应该怀老公的才对。”
    大丑说:“怀谁的还不是一样,总之是你的孩子。你放心的怀吧,如果你老公不要,我牛大丑把他养大。”
    小菊说:“听你这话,还真像个男子汉。为你怀一个也值得。”
    大丑在小菊身上摸一阵,下边不觉又硬了。他让小菊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从后边看,雪白的两瓣屁股肉,夹着一丛黑毛,毛下两扇小红门不时张合着。大丑看得好过瘾,挺起肉棒,“滋”的一声插进去,插得小菊“啊”的一声叫。不理她的叫嚷,大丑自由地抽动着,两手不是抓奶子,就是摸屁股,尽情享受着女人的滋味儿。
    他很卖力地干着,生怕以后再没机会。他要用男人的肉棒,征服这个曾经伤过自己的女人。让他永远记住牛大丑的名字,牛大丑的神威。让她永远怀念他的大肉棒。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最高的做爱水平,让她永远明白,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第二次做爱,大丑坚持着,又把精液灌进小穴里。心里想着,她怀孕了才好。让她给自己养孩子。自己这么大年纪,也该有个孩子了。想到有个孩子管自己叫爸爸,他喜出望外。
    小菊被干得全身发软,问大丑:“你怎么这么厉害,老实告诉我,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说:“我还是处男呢!”
    小菊怒道:“瞎说,你当我是白痴吗?从你的经验与动作看得出来,你是老江湖。老实交待,玩过多少个。”
    大丑笑道:“你也太高抬我了。就我这模样,有谁肯跟我呀。你把我当大人物了。”
    小菊说:“那倒也是。不过,你别装什么处男。是不是处男,我看得出来。
    至少你和女朋友有过吧?”
    大丑说:“那当然了。都跑了一个了,当然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让第二个跑了。”
    小菊酸溜溜地问:“她长得好看吗?”
    大丑说:“跟我一样丑,你满意了吧。”
    小菊说:“我才不信呢。哪天你领来给我瞅瞅。”
    大丑忽然叫道:“不好。”
    小菊问怎么了。大丑说:“又硬起来了。”说着,一翻身,又把小菊压在底下。
    小菊叫道:“大丑哥,你简直不是人呢。”
    大丑哈哈一笑,分开她的大腿,开始新一轮大战。这一夜,他们做了四回,大丑过足了性爱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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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发表于: 2012-03-20  
(十五) 无题
    自从大丑干过小菊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一有机会,两人便鼓捣一次,杀得小菊恋恋不舍,欲死欲仙,恨不得化作衣服,天天穿在他身上才好。
    大丑也乐得与她周旋,反正身边现在也没有取乐的女人,虽然她不如倩辉有魅力,也不如小雅有青春,但绝对是个中上等的女人。
    大丑几乎早上都在她那儿吃,他总嚷着要付钱,小菊怎么能要他的钱呢?大丑心说,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得找个别的方式补偿人家,我又不是吃白饭的,这样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老往这儿跑。
    这天早上,他在这儿吃完,向小菊打个招呼后,往外走。小菊冲他妩媚的一笑,又点点头,她没有送出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小心点好,可别叫人发现秘密。
    大丑往处走,刚出门,对面有个人正往里走。两人反应都挺快,都向旁边一闪,差一拳的距离没撞上,自从上次在医院撞人后,大丑走路多带一双眼睛。
    那是个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因为她的身上飘来让人兴奋的香气。大丑一看她,暗叫一声好,原来这是个熟女,跟大丑年纪相近,丰满的脸型,白里透红,
    带着几分傲气;一双亮晶晶的丹凤眼,媚媚的笑着,流露出万种风情;身材也标
    准。特别的是,她身穿制服,好象是工商部门的;两只奶子,把制服鼓出两座小山来。
    这制服又给她添几分正气与威严,大丑不禁多看她几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儿,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肯定以前见过。
    女人也在看他,突然间,两人同时高叫起来:“牛大丑”,“校花”。接着相对着畅快的笑起来。
    大丑问:“老同学,多年不见,听班花说,你混得有模有样的。”
    校花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听她给瞎吹,什么有模有样呀。只是在工商当个小白人,跑跑腿什么的,一个月拿那几百块工资。”
    大丑听了暗笑,心说:拿我当二百五呢,凭感觉也知道你现在挺肥的。
    校花问大丑:“你啥时来哈尔滨的?我都不知道。我好久没见过吴颖丽(班花)了。”
    大丑说:“来了几个月了,在给人打工呢。”
    校花很豪爽地说:“大家都是老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大事办不了,小事还行。”
    大丑笑道:“少不了麻烦校花的,以后你就等着被骚扰吧。”
    校花很认真地说:“我喜欢被骚扰。”说完,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动人,花枝乱颤。大丑也跟着笑了。
    校花说:“别再叫什么校花了,都成老太婆了。”说着,摸摸自己的眼角,其实她眼角根本没有皱纹。
    大丑夸道:“你比上学那阵还好看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恋你,为你睡不好觉呢!”
    校花望着他,笑问道:“也包括你一个吗?”
    大丑憨笑道:“你也不给我机会呀!”
    校花眨眨眼,郑重地说:“当年自己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让你难堪了。”
    大丑自嘲道:“有什么难堪的,本来我就没有什么好样子,被拒绝也是应该的。”
    校花感慨道:“那时候太单纯了,跟张白纸似的。如果当年的事,再能重来一遍,可能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了。”
    大丑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那样,你一定非我不嫁是吗?”
    校花瞅着他那呆样,推他一把,愉快的笑起来。大丑摸摸头,也笑起来。
    大丑提议道:“老同学,改天我做个东,咱们聚一下吧。把班花也叫上。”
    校花叶如莲附和说:“好的,我也有这个意思。一大帮的同学,在这个大城市里,能见到的,也就我们仨了,咱们说到做到,哪天?”
    大丑说:“白天上班,只好晚上了,我听你的电话。”
    两人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大丑问:“你这是干什么去?公干吗?”
    叶如莲扬扬右手的小皮包,说道:“可不是嘛,又该收税了。”
    大丑说:“里边开小吃那位,是我的一个朋友,能不能照顾一下。”
    叶如莲冲他暧昧地笑道:“照顾倒好说。只是得搞清楚是什么朋友。”
    大丑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儿去了。”
    叶如莲轻声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经了。太正经了不好,没艳福的。”
    大丑问:“那你的艳福一定很多了。”
    叶如莲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拐个弯在骂我呢。别的没变,嘴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大丑解释道:“我宁可骂自己,也不能骂你呢,我哪舍得呀!”
    叶如莲点头道:“你可比以前会说多了。好现象。”
    大丑说:“不影响你办事了。咱们回头再谈。”
    叶如莲说:“好的。这两天等我电话。到时多喝点。”
    大丑说:“到时一定灌醉你。”
    叶如莲柔声道:“休想,别有什么歪念头呀。当心我废了你。”说着,给大丑一个媚眼。说完,进屋去了。
    这一眼,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突然有了反应。这个娘们,虽然不如倩辉漂亮,但跟倩辉一样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辉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经的;这娘们,透着一股媚劲,是一见就硬,一见就想上的那种。即使是这样吧,自己也未必有机会,想到同学相聚,他还是心花怒放的。学生时代是最值得怀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个那么纯洁的阶段。
    ************
    他慢条丝理的走在马路上,脑子象一架机器,飞速的转动着。好象要想清楚什么,结果什么也想不清楚。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是倩辉打来的。
    一接通,里边一个声音吼道:“牛大丑,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丑笑道:“你是谁呀?这么凶?我的朋友里没有这么凶的。”
    那人大声喝道:“我是李倩辉。”
    大丑说:“不可能的。她可不是这样子。”
    那人问道:“她什么样子?”
    大丑说:“她说话温柔地象一团棉花。一听你这话,便知冒牌的。”
    对方说:“是吗,是吗?”接着便说:“亲爱的,我是你的辉辉呀。等你来抱抱呢。”这声音甜得象蜜,软得象糖,大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说:“辉辉,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里?”
    倩辉委屈地说:“在你家门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快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大丑立刻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平时,他只坐线车的。这时,他拦一辆的士上去,叫快开。距离本来不远,几分钟便到了,他兴冲冲地跑上四楼,只见倩辉正靠在他门口,一脸的不满,见到他时,索性转身不瞅他。
    大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她,倩辉低声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丑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开她,开了房门。倩辉一进去,挨屋转着,仔细看一遍。对大丑说:“这老头也不说送个好楼。他的命就值这点钱吗?”
    大丑笑道:“这个楼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辉点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个。这楼不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够一个工人奋斗一辈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说,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丑一把揽她在怀里,逗她说:“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块。”
    倩辉说:“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阉了,你就搬去吧。让两个男人伺侯我。”
    大丑在她胯下抠一下,骂道:“你咋这么骚呢?”
    倩辉把脸贴上来,嗲声说:“我不骚,你会疼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大丑,柔声说:“亲爱的,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辉辉呀?”
    大丑说:“怎么没有呀?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走路老撞墙。”
    倩辉说:“胡说,那你刚才怎么回来的。”
    大丑说:“我打车回来的。”说罢,亲她的脸。
    倩辉说:“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办公室写东西,都写错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丑说:“脑袋走神,那下边有没有反应呢?”
    倩辉羞涩道:“下边经常会湿的。”
    大丑问:“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没少干你吧?”
    倩辉说:“干有什么意思呀。一点都不爽。还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潮迭起。和老公一块儿睡时,老觉得你在身边陪我。”说着,摸索着大丑的肉棒。一碰肉棒,能感觉那里透出的温度。
    倩辉惊道:“这么快就硬了。”
    大丑说:“它想你了。快想疯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辉冲他一笑,隔着裤子按摩着支支愣愣的大家伙。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伟,要破裤而出了。
    大丑不想浪费宝贵时间,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弯,兴高采烈地将她抱进内室,放在床边。
    倩辉知趣地给大丑脱衣,最后留一条内裤。她自己在大丑火辣辣的目光下,有节奏有规矩的脱衣。一举手,一抬足,一弯腰,一翘臀,动作无一不美。她的脸上不时变化着丰富的表情:喜悦,兴奋,羞涩,慌乱,紧张等等。原来多日不见,她有点放不开了。她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丑。
    大丑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动静,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辉过来,在他肉棒上捏了一把。大丑这才跳上床。把倩辉按倒。两个搂抱着,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滚动,转来转去。最后,是倩辉在上面。她一脸的得意,脸色红晕,眼睛要滴水似的。用嘴在大丑脸上吻着,嘴唇光滑柔软,吻得大丑痒痒的想笑。
    大丑说:“宝贝儿,我想吃你的舌头。”
    倩辉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香舌来。蛇一般的伸动着,触及大丑的嘴角。大丑一张嘴,啯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声。很爽口的样子。然后,吸入嘴里,用舌头缠住它,细细地品着它的温热,滑溜,灵活,香味。把倩辉的舌头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倩辉呼吸加快。
    好一会儿,大丑翻过身来,压住倩辉。令倩辉玉腿大张,俩人下身贴在了一起,大肉棒一蹦一蹦的,隔着裤子与小穴交流。显然,这种方式不能令它满意。
    大丑握住倩辉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转着,压着,淡紫色的奶头,嫩得象新生的樱桃。大丑经不起诱惑,拇指与食指上去摘樱桃,只摆弄数下,奶头便有了反应。变硬了,更大了。整个乳房也更为尖挺。
    大丑很想动嘴,便把嘴往下移。两手把住乳房,一张嘴轮流宠爱着它们。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乳房搞得满是口水,害得倩辉娇喘不止,哼声时起。娇躯微微扭动。星眸半闭着,脸上充满着快乐与幸福。她嘴里说道:“亲爱的……
    别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痒呀……痒死了……”
    大丑笑问:“哪里痒呀?是骚屄吗?”
    倩辉骂道:“滚你的……你才……骚屄……呢……”
    大丑笑道:“谁是骚屄,咱们一会儿见分晓。”说着,拿个枕头来,垫在她的屁股下,高抬玉腿,使其大张,大丑跪下来,两手托住腿根,将嘴贴在水汪汪的花瓣上狂吻起来。
    他在小豆上啄一下,倩辉便娇躯颤一下。他的舌头在小溪里漫步,在柔嫩的两岸上徘徊,爽得倩辉大声浪叫,柳腰急摆,像风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宁。一副楚楚动人,又春色撩人的娇态。下边春潮泛滥,难以自控。还好,男人很疼她,
    大嘴象一个瓶子,把她的春水通通地装进,不至于弄脏床单,省了洗换了。
    倩辉大声叫道:“亲爱的…你……你真好……辉辉……舒服得想……死了…
    啊……真好……我要成仙了……”
    大丑怕她高潮,主动停止进攻。脱掉内裤,挺着一根大肉棒,跪在她嘴边,脸上坏坏的笑着,呲着牙。
    倩辉哼道:“你过来干什么?”说完,侧过身,一手握着,一手玩着卵蛋,红唇张开,把个涨大的丑陋的龟头含到嘴里。
    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套得咕唧咕唧直响,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缩的。
    继而,吐出家伙,用又尖又细的小舌头,认真的上上下下的舔着,吸着,连马眼和棱沟,都给服务得彻底。那又痒又酥,又滑又麻的感觉,使大丑大喘着,大呼过瘾。
    他觉得这姿势不够气派。在他的引导下,两人调整一下。大丑站在床上,倩辉跪在他的脚下,为他品箫。大丑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乐。
    美人红唇,技术高超,把男人伺候得爽翻天。爽得大丑一会儿在她的光背上摸着,一会儿在她的奶子上玩着。一会儿抚着她的头发。
    后来,他按住她的头,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跟插穴似的。插得倩辉口水流了出来。鼻子里哼哼,嘴里唔唔的,不知想说什么。
    大丑的骄傲提升到极限。想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弟,又丑又穷(暂时不算那几百万的奖金),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倩辉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暴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大丑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淫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着她给自己舔肉棒,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
    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牛大丑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大丑快忍不住了。倩辉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分开花瓣,对准高昂的炮头,小心地往下坐。大丑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给捅到底。倩辉“啊”的一声,皱了皱眉。叫道:“轻点,真受不了你。”原来多日不受这大东西的拓展,肉洞都变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适应。幸好水多,倩辉摆动屁股,试了数下,这才完全适应了。
    一种被胀满的快感,使倩辉脸上放出快乐的光辉。屁股动得更快,嘴里呻吟不停,听得大丑心里好自豪。他怎么能让她骑自己呢?男子汉的屈辱感上来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辉掀翻,将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拄床,下身悬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狠狠的插着,把浪水挤好多来,缓缓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体现。里边的嫩肉一隐一现的的,非常好看。
    大丑不时看着两人结合处,毛贴着,肉洞含着家伙,紧紧的,暖暖的,跟插在嘴里不同,里边像有一只手在握玩着龟头,爽得龟头想在里边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颤一颤的,象有生命一般跳动。大丑看着,看着,动作便快起来。
    倩辉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
    太监……”
    大丑意气风发,得意非常,肉棒飞快,小穴的声音也更快,连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声。
    插了几百下,倩辉全身狂摆着,小穴收缩,原来她被推上高峰了。大丑强自忍耐着,把她翻过来,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扑上去,把家伙重新塞入。
    这招比翼双飞,是大丑以前在录相上看到的。头一回实践。这招虽贴得近,却不适合快攻。大丑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又让倩辉把屁股翘起来,还是这招过瘾,乳房跳舞,娇躯抖动,屁股一晃一晃,两手可以随便摸。大丑奋起神威,又是快如风雨。
    倩辉忘情地浪叫道:“亲爱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骚屄……辉辉……好爱你……快给我……我……你……的孩子……给你生……孩子……”
    这叫声令大丑激动起来,他只觉后背一麻,龟头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辉娇呼道:“好热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丑把倩辉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大丑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倩辉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大丑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倩辉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大丑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倩辉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大丑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倩辉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大丑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倩辉坐起来,给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丑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倩辉,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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