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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革命逸事全(超级经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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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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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全(超级经典好看)

管理提醒: 本帖被 失落的忧伤 设置为精华(201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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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作者:duzhijun

          第一章欺骗与胁迫
          1959年初夏的一个周日,新中国西南地区一个小镇的小学校园里,女教师李静芷正在做饭,她不时的看看校门口,等着丈夫方辉放的归来。
         
      李静芷今年33岁,或许天生丽质,有两个女儿的她身材保持的很好,再加上一度被评为校花的容貌,迷到了整个小镇上的人。丈夫方辉放在县城宣传部工作,两人是大学的同学,在省城读书的时候就相互爱慕,可是双方的家庭都不同意,无奈之下,二人私奔到偏僻的小镇,过着幸福的二人世界。

         
      时已正午,丈夫还没回家,李静芷有些着急,看到女儿方娉、方婷写完作业从教室出来,就对她们喊道:「小娉,你和妹妹去村口看看你爸爸回来没。」方娉答应了一声,和妹妹朝村口走去。

          方娉、方婷姐妹今年14岁,在小镇上的初中读书,继承了父亲的文雅与母亲的美丽,在小镇上颇有「才女」之称。
          两人沿着石子路向村口走去,半路上遇到镇小学的校长罗张维。
          「罗校长好。」姐姐方娉乖巧的问道。
         
      「是你们两个啊,要干什幺去啊?」罗张维今年50多岁,矮矮的身材,本来还算整齐的容貌却被麻子给破坏了。他解放前是个私塾先生,解放后,私塾变成了小学,他也提升成了校长。

          「我和姐姐去村口接爸爸去。校长你去哪?」
          「哦,我去学校看看去。」
          罗张维告别姐妹俩,来到学校,也就是方家。远远的看到李静芷的侧面,喉结一阵滚动。
          「李老师,做饭那。」
          李静芷抬头一看,发现是罗张维,「罗校长,是您啊,快请进来坐啊。」李静芷起身招呼着。
          「不用了,我不进去了,唉~~」罗张维故意叹了口气,从中山装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静芷,「你看看,这都怎幺回事!」
          李静芷疑惑的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红旗公社红旗大队:
          据悉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家属(一妻二女)在你大队小学校内居住,望你大队专人对此三人进行监视,限制其活动,严格监视与其接触的人员。
          富江县人民政府(章)
          请小学罗张维同志严格执行,大队长田(章)
          李静芷看完,呆了会,才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辉放他怎幺会……」
          罗张维挠挠头,「我也是才接到通知,急忙过来了,你就没听辉放说过?」
          罗张维故做迟疑的说。
          「没啊,」李静芷顿了顿,「我去他单位问一下。」
          「那可不行,李老师,你可不能去。」罗张维急忙阻止,抖了抖那张通知,「上面说要限制你们的活动,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告诉你不是?」
          「那怎幺办?」
         
      「要不这样吧,我去一趟辉放的单位,再怎幺说他也是从我们学校出去的,我也算个领导。」罗张维轻易的拋出陷阱,「还有你嘱咐方娉她们,别让她们到处乱跑。对了,小芊那我也去一趟,嘱咐她最近不要回来,免得连累了她。你看怎幺样?」小芊就是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今年19岁,在县城一中读书。

          「对对,还有小芊。」李静芷有点儿慌乱,点着头,「罗校长,那就麻烦你了。」
          「别这幺说,唉,」罗张维叹口气,「那我下午就去,你在家待着,不然让人怀疑。」
         
      从方家出来,没吃午饭,罗张维直接来到县城,先到县一中找到了李静芊,和她说了方辉放的事情,嘱咐她装做什幺事情都没发生,李静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姐夫的被捕。罗张维出了县一中,并没有去宣传部,而是搭车到了县城唯一的富江监狱。

          「罗校长,您好啊。」监狱长秦忆本幼时在罗张维的私塾读过书,两人经常来往。
          「里修啊,前几天我拜托你的事情……」罗张维叫着秦忆本的字,显得很亲热。
          「哦……」秦忆本狡猾的笑着,拿起犯人名册,翻到「方」字那页上,递给罗张维,「对不起啊,我们这没有方辉放这个人啊。」
          「嗯?」罗张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学生,「昨天……」
          刚想要说什幺,就被秦忆本打断了,「是啊……昨天您不也是说没有这个人吗?」
          「哦、哦……」罗张维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里修啊,你越来越狡猾了,哈哈……」
          「哈……」秦忆本也笑了一会,接着道:「你对那个小寡妇有几分把握?咱们可是说好了,我也要尝尝红旗第一美人的味道喔。」
          「你放心,她现在在我的手心拽着呢,你就等着吧,嘿嘿……」罗张维说着站了起来,「好了,我走了,还有很多事情呢。」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啦。」
          原来罗张维早已经把方辉放的事情打听清楚了:本来方、李二人是省城大户人家的子弟,二人大学的恋情不为家庭所承认,就私奔到小镇。
         
      解放后,二人都在小学做老师,方辉放因为文笔好,在县城报纸上不时的发表文章,就被调到县城宣传部;而省城的方李两家却随着国民党逃到台湾,只有当时还在读小学的李静芊因为学校里进步教师的阻止,没有和父母一起逃走,只得投奔姐姐。渐渐的,方辉放被提升成科长。

         
      前不久,县委各部门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要求写一篇工作总结。满心激情的方辉放就当时普遍存在的不真实宣传、故意夸大的风气写了一下,结果第二天就有县委的人找他,说是代表县委「彻底调查此事,希望辉放同志放下包袱,坦诚一谈」。

         
      本着对党的热爱,方辉放就浮夸,鸣放等问题说了自己的看法,谁知道谈着谈着就成了「散布悲观情绪,诋毁人民劳动成果,恶意攻击人民专政政府」,再加上他父母都在台湾,就更加证实了他的「反革命」罪行,被送到了富江监狱。

         
      了解到这些的罗张维来到富江监狱,找到曾经是自己学生,现已是监狱长的秦忆本,二人臭气相投之下,想好了计策,由秦忆本把方辉放弄死,罗张维实施猎美计划。
         
      下午两点的时候,罗张维回到家里,先吃了点早上的剩饭。原来罗张维的妻子在解放前死掉了,十年来,他一直过着鳏夫的生活。吃罢午饭,他休息了会,向方家走去。

          来到方家,罗张维望里看了看,敲了敲门,罗张维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在给方辉放的单位写信,替自己的丈夫辩解,双胞胎姐妹正在睡午觉。
          李静芷听到敲门声,起身看是罗张维,连忙请进来,问事情的经过。
          罗张维看看桌上的信,指着姐妹的房间说道:「这里不太方便,到我家去说吧。」
          李静芷点了点头,「罗校长,我给辉放的单位领导写了封信,您看……」
          罗张维拿起信,「走吧,我回去帮你看看,然后送去就好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罗张维的家,因为午睡时间所以没有遇到什幺人。罗张维栓上大门,解释了声:「让人看见了不好。」
          回到家的罗张维有点儿紧张,请李静芷坐下,卷了支烟,一言不发的抽了起来。
          李静芷心急自己的丈夫,开口问道:「罗校长,辉放的事情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哦~~」罗张维吐了口烟,把方辉放被抓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刚才顺道去富江监狱看了一下,瘦了不少,脸上有伤痕,也难怪,他那个狱舍都是些杀人犯,他一个书生……唉~~」罗张维观察着李静芷的神色,故意的叹了口气。

          李静芷听了着急了,站起来,「那怎幺办啊?辉放他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别着急,你看你,」罗张维也跟着站起来,手按在李静芷圆滑的肩膀上,「坐,坐,等我说完啊你。」
         
      等李静芷坐好,罗张维的手并没有离开李静芷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抚摩着,「监狱长是我的学生,我和他说了下,先让辉放搬到别的寝室,别让他干重活,总算买我的老面子。」

          李静芷起初并没感觉到罗张维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谢谢了,帮了我这幺多忙。」
          「是啊,我帮了你这幺多忙。」罗张维按在李静芷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脸上摸去,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她高耸的胸部。
          「啊……罗校长你……」李静芷急忙站起来,拨开罗张维的手,大眼睛瞪着罗张维。
          「呵呵,李老师你刚才也说我帮了你这幺多忙,你到底要怎幺谢我啊?」罗张维似乎并不着急,一屁股坐在李静芷刚才的椅子上,翘着腿,笑嘻嘻的问道。
          「你……」李静芷一时倒也说不出什幺来。
         
      「你看方辉放出事有谁帮你吗?还不只有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帮你就是为了操你。」说着,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手感不错啊,操起来一定很舒服,好久没干女人了。」

          「下流!」气急的李静芷转身朝大门走去。
         
      「别着急啊,辉放的事情还没说完呢,」罗张维起身一把抓住李静芷,「要是你不满意的话,方辉放也可以换狱舍啊,听秦狱长说里面有个房子住的可全是鸡奸犯,嘿嘿……」罗张维猥亵的笑了笑。

          听到丈夫名字,李静芷果然停了下来。
         
      「来,」罗张维拉着李静芷来到椅子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她,「李老师,实话和你说吧,辉放那事,不是一年两年的。秦狱长也说了,要不是看我的面子,就辉放的臭脾气,早就把他给……」说着故意停了下来,看着流泪的李静芷,「富江监狱可是男犯监狱,里面的风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方辉放这种白净文雅的书生,一定大受欢迎。」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李静芷白净的双手。

          李静芷也不说话,只是任泪水从自己的脸上流着。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从自己兜里掏出李静芷写给领导的信,扬了扬:「还有这封信,你写我也可以写,至于领导信谁的,那就是领导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李静芷骂了一句。
         
      「哈,我就是个卑鄙小人,你能把我怎幺着?」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和你直说了吧,你是怎幺着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方辉放的命就拽在我手里呢,你早晚还得求我。」

          李静芷擦了擦泪水,摇了摇头。
         
      「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烈性的,你越烈,老子操的就越爽。」说着,罗张维站了起来,走到李静芷的身后,一脚揣在李静芷的腿窝,李静芷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等会,你会求老子操你的,哼~~」

          罗张维坐回椅子上,手握着伸到李静芷的面前,拳头一收一缩的,「看到没有,你丈夫的命就握在我手里呢。要是惹得老子不高兴,哼哼~~」
          李静芷双手掩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罗张维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美妇,心里一阵得意。曾几何时,自己还是一个受人尊敬的秀才,在小镇上也算是一霸,可惜一切都因为解放军的到来而改变,而他也早早的和解放军联系,结果从地方一霸变成了开明人士。

         
      「随便你哭吧,要是招来人,你可就是勾引革命干部了。」罗张维也很怕李静芷的哭声引来别人,故意恐吓她,李静芷果然不再大声哭泣,努力的憋着,发出呜咽的声音。

         
      「就知道哭,乖乖的脱衣服。」说着,抓着李静芷的头发,「嘿嘿……告诉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辉放就少受些苦;要是惹我不高兴,哼~~」说着,手上一使劲,李静芷吃疼,随着他的手摆动,「快脱!」

          李静芷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伸手解着上衣的纽扣。
         
      「还梨花带雨呢,不错,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啊。」罗张维心里一阵高兴,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刚才不是还骂我卑鄙吗?这幺快就老实了,真是让我失望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静芷脱下上衣,上身只穿著浆洗过的白色的胸围。厚软的胸围在乳房的支撑下感觉紧蹦蹦的,一眼看去就能让人感觉到胸围下乳房的柔软与充实。

          「好了,过来,让老子先摸摸你的大奶子。」
          李静芷叹了口气,作势要起身。
          「爬过来。」
          李静芷依言慢慢的爬过去,罗张维的手慢慢的伸向李静芷的胸部,观察着李静芷的反应。李静芷头向着侧面,双手按地。
          「看着老子的手,」说着,罗张维另一只手按了下李静芷的头,迫使她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好好看老子是怎幺玩你的大奶子的,哼~~」
         
      罗张维的双手隔着白厚的胸围揉搓着李静芷的乳房,赞叹着,「软活,软活啊,就是这个太厚了,带这幺厚的干什幺啊,可惜了你这对高挺的大奶子。」说着,双手从胸围底下伸进去,在胸围和乳房狭窄的缝隙间活动着。从外面看去,随着手的活动,紧绷的胸围上的突起也四处游动。

         
      「看的可真入神啊,是不是想我操你了啊?」罗张维一边享受着少妇柔软的乳房一边侮辱着说。李静芷闻言头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和看着她的罗张维的干瘪的脸对个正着,羞怯之下又低头。

          「还没看够啊,真骚啊,哈~」罗张维戏弄着眼前的妇人,「抬起头来。」
          等李静芷抬起头,见罗张维的脸慢慢的靠向自己的脸,本能的转过头去。
          「哼!」罗张维哼了一声,双手使劲掐了一下李静芷的乳房,李静芷「嗯」
          了一声,急忙转过头,面对着罗张维。
          「告诉你乖点,不然有你苦头吃的。」罗张维盯着李静芷无助的面孔,嘴角露出一丝笑,嘴巴慢慢的靠上李静芷的脸。
          李静芷倒是很老实的一动不动,只是罗张维的嘴吻上她的脸蛋的时候,有一点点的颤抖。
         
      罗张维的嘴在李静芷的脸上顺着李静芷的泪痕游动着,用舌头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舔去,然后把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舔了一会儿,从眼睛滑到鼻子,用牙齿轻磨着李静芷小巧的鼻头。一会的时间,李静芷的脸上都是罗张维的唾液,感觉粘粘的。

          「真光滑啊,方辉放真是好福气啊。」罗张维抬起头,故意的舔了舔嘴唇。
          「来,亲个嘴。」嘴巴慢慢的靠向李静芷的粉红的嘴唇,这次李静芷并没有闪躲,而是认命的一动不动。
         
      干瘪的嘴唇吻上红润的双唇,罗张维口中传来的阵阵酸臭刺激的李静芷差点吐出来,头部本能的往后仰,张口想喘口气,结果罗张维的舌头趁虚而入,伸进她的嘴里,四处舔着,挑拨着她的舌头。

         
      李静芷有些喘不过气来,已经顾不上嘴里多了别人的舌头,头轻微的摆动着试图脱离罗张维的嘴。罗张维只好抽出伸进李静芷胸围的双手,改而把着李静芷的头,更加使劲的亲吻起来。

          「呜………」憋得不行的李静芷使劲的挣扎着,罗张维无奈之下只好放开,双手再次伸进李静芷的胸围里,大力的揉搓着,「是不是很刺激啊?」
          「……」
          「说!」大力的掐了下滑腻的乳肉。
          「嗯……」
          「嘿嘿,来个更舒服的,来,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子好好品尝品尝美女教师的香舌。」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瞪视下只得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红润香舌。罗张维也伸出舌头,挑拨着李静芷伸出的舌尖,眼睛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看着李静芷。李静芷在他的注视下,十分羞愧,可是又不敢偏过头去,只是躲闪着罗张维的目光。

         
      「都伸出来,让我好好尝尝。」罗张维说着,把李静芷的舌头全部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眼睛则盯着李静芷微红的脸,看的她有些慌张,不知道做什幺好,伸进胸围的双手捻弄着渐大的乳头。

          李静芷感觉到胸部有些疼,本来按在地上支撑身体的双手不由的抓着罗张维的手,眼里露出乞求的神色。
          罗张维放轻手上的力量,品尝了一会李静芷的舌头,二人才分开。
          罗张维抽出双手,抚摩着李静芷光滑的胳膊,「自己把胸围解开,老子看看你的大奶子到底长什幺样。」
         
      李静芷停了一下,双手慢慢的伸到背后,解开扣结,被乳房顶的紧绷的胸围立马松了下来。罗张维一把把白色的浆布拽了下来。被压抑很久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的乳头也因为被揉压了很久而变大。

          李静芷「啊」了一声,双手本能的捂着胸部。
         
      罗张维「哼」了声,李静芷吓的急忙把双手拿开,罗张维并不急着玩弄她的乳房,盯着李静芷的双眼,双手摩挲着她的脸,「看来你还是不乖啊,你放心,我不是说过吗,要你跪着求老子操你。哼~~」罗张维顿了顿,眼光落在李静芷高耸白滑的乳房上,「看着挺肉实的,像个大枣馒头啊。怎幺方娉、方婷姐妹俩没给你舔软了啊?」

          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名字,更加羞愧,头更低了。罗张维见她没什幺反应,接着说:「不要紧,等有时间我教她们两手,保证让你舒服的不得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忍不住哀求,道:「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哈,还不好意思那,害羞什幺啊,方娉方婷她们早晚也得和你一样,跪在地上让我操!」罗张维双手依旧摩挲着李静芷满是泪痕的脸,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眼前的寡妇。

          「不,求求你,她们还小,你放过她们吧。」李静芷不顾胸前双丸暴露在男人面前,哀求着。
          「放过她们?呵呵,不是我不想放,而是你不让我放啊。你说吧,让我操你女儿呢,还是操你呢。」罗张维狡猾的望着已落入陷阱的女人,笑瞇瞇的问道。
          「…………」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愿意,那我只好退求方娉方婷她们了。其实我也是很想操你的。」罗张维故意用惋惜的口吻调戏着李静芷。
          「你……」李静芷咬了咬下唇,「你……我……」模糊的跳过令她羞愧的那个字。
          「什幺?我怎幺你?」罗张维笑着,「老了,听不清楚,是不是要我放过你啊?其实方娉方婷她们成了我的人,你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我当然会放过你了。
          哈哈……」
          「不是,求你操我吧。」李静芷粉脸通红,小声但清晰的说。
         
      「看我说什幺来着,我说要你跪着求你操我吧,哈哈……」罗张维双手滑到李静芷高耸白滑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掐着,「软活,真软活啊,看着舒服,摸起来真是滑不溜手的,肉嘟嘟的,感觉还很充实。你说方娉方婷她们真享福啊,整天含着这个奶子。」

          李静芷听罗张维又提起自己的女儿,双手抓着正在自己胸部揉挤的手,说:「你答应放过娉儿她们的。」
         
      罗张维甩开李静芷的手,继续摸着李静芷的乳房,「当然放过她们啦,我都是她们的父亲了,哈……」罗张维顿了顿,颇有些感触的说:「以前我爸爸都有两房小妾,可是轮到我就革命了,不如这样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叫我老爷,自称奴婢,你说好不好啊?」

          李静芷听了没说什幺,任由罗张维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
         
      「好,就这幺说定了,来,叫一声听听。」见李静芷不说话,罗张维阴了阴脸,「你叫了后,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方娉方婷她们也成了我女儿了,辉放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李静芷在丈夫与女儿的压力下,不得不屈服,「老……爷……」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哭什幺,放心,老爷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罗张维故做温柔的擦掉了李静芷的眼泪,把跪在地上的李静芷拉起来,李静芷因为跪的时间过长,有些麻木了,身子一歪倒在罗张维的怀里。罗张维趁机把她搂在怀里。

          倒在罗张维怀里的李静芷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哭……你要是真喜欢哭,还是等着在辉放的坟上多哭点吧。」罗张维抚摩着李静芷的上半身,头低在李静芷的胸前,脸磨蹭着白白的乳房,鼻子夸张的嗅着,「好香的味道啊,不知道你的奶水是不是更甜,等有机会一定问问方娉方婷她们。」

          「你……求你,别再提他们了……」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把我伺候的高高兴兴的,老子就放过他们。」罗张维得意的说,伸出舌头舔着李静芷的乳房,舌尖拨弄着紫红的乳头,「看你的乳头都涨的这幺大,是不是想老爷干你了啊?哈哈……」

          「你……胡……说……」李静芷被强搂在怀里,有些软弱的说。
          「什幺你呀我的,刚才说的话又忘了吗?」罗张维动作停了停,「难道你不想老爷操你?那就算了,老爷我还是去操别人吧。」
          「别,老爷你放过我女儿吧。」咬了咬下唇,「求老爷操奴婢吧。」
         
      「哼,再让你嘴硬,你放心,再怎幺说我也算她们的爸爸了,哈哈……」罗张维枯瘦的双手抓着李静芷嫩滑的乳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紫红的高翘的乳头,使劲的捻搓着。

          最后双手握着一个乳房,或用力的往中间挤压,乳头高高的突起;或将乳房向上托起,乳房更加高耸;或使劲的拧一下滑腻的胸肌,雪白上显出一片嫣红。
         
      嘴巴一直含着紫红的乳头,像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的吸吮,牙齿轻轻的咬着,左右活动摩擦,使得乳头更加的充血变红,舌头拨弄着紫红的葡萄,口水从李静芷的乳头处流出,沿着高耸的乳房滑到小腹。这样舔弄了一会,罗张维的嘴渐渐滑到白实的乳房上,四处舔着。

          末了,罗张维大力的在李静芷雪白的乳房上咬了一下,痛的李静芷「呀」的从罗张维的怀里站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痛啊?这是老子给你打的卷标。」说着,一手按着李静芷的头,一手捏着刚才咬过的地方,让李静芷看自己的牙印,「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了,还不快谢谢我!」

          「谢谢老爷。」
         
      「这才乖嘛,早这样不就好了。」罗张维淫笑着,拉着李静芷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走,老爷我今天要操死你,哈哈……」路上拾起李静芷的胸围,塞给了她,「好好擦擦你脸上的泪水,别给老子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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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者:duzhijun




          第二章玩弄与诱奸

          两人来到卧室,罗张维让李静芷站在土炕边上,自己坐在炕沿上,头部正好对着李静芷的腹部。

          「自己把裤子脱了!」说着,拉着李静芷的手放在她暗红的腰带上,李静芷犹豫了一下,罗张维「哼」了一声,李静芷急忙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蓝裤子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到脚踝处,露出白色的内裤,然后在罗张维的扶持下,脱下鞋,将裤子彻底脱下。

          现在的李静芷只穿条白色的内裤。

          罗张维粗糙的手摩挲着李静芷的小腹,嬉笑道:「你都三十多了,怎幺还穿白色的裤衩啊?是不是知道老子今天要干你,故意刺激我啊?」

          
      罗张维盯着李静芷看了会,见她不说话,就把手伸进李静芷的内裤,抓着她的阴毛,使劲的拽了一下。李静芷痛苦的「啊」了一声,双手摀住伸进自己内裤的手,一脸哀求的看着罗张维,依然不说话。


          
      罗张维把手从李静芷的手里抽出来,顺着大腿来回的滑着,「哈……不问就不问,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方辉放喜欢白色的?」看李静芷依然没反应,「有意思,我知道了,是不是方娉,方婷她们和你混着穿啊?是不是?」罗张维见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起来,知道自己猜对了。(注:看起来似乎很不合理,不过也可以解释一下,就当解放后布料不好,娘仨一直穿李静芷少女时代的内衣,人家可是大家小姐。)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这条胸围她们戴过没?」罗张维指着进门后李静芷放在炕上的胸围,问道。

          「她们还小,不用戴。」李静芷摇了摇头,似乎怕罗张维不信,又解释了一句。

          「什幺还小?我一直注意方娉、方婷,奶子也不小了,每次遇见她们我都想摸摸她们的奶子。」罗张维故意猥亵的说着,看着李静芷的表情。

          「………」

          「好了不说了,我先把方娉方婷的裤衩脱下来哈。」

          「你……你可是答应我不碰娉儿、婷儿的!」李静芷愤怒而无奈的说。

          「什幺你我的,不是教你规矩了吗?」说着,在李静芷雪白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看来我还真得好好的让你记住喽。」罗张维想了想,起身出去了。

          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根戒尺进来了,「十多年没使了,怪想的都。」

          
      「来,自己把你女儿们的裤衩脱下来,让老爷瞧瞧镇子第一美女的小穴长的什幺样。」说着,用戒尺打了下李静芷的手,「快点啊,还有很多节目呢,你要是回去晚了让你女儿知道了可不能怪我。」


          李静芷闻言,强忍着屈辱,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膝盖的地方,然后曲腿弯腰一点点的脱了下来。

          
      罗张维先是接过李静芷脱下来的内裤,凑在鼻子上嗅来嗅去,故意的说道:「好香,好香,小处女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啊。」而此时李静芷却因为羞愧并没有听清罗张维的话,罗张维见她没什幺反应,「站直了,我要好好看看第一美女光着屁股的样子。」


          
      罗张维从头打量着裸体李静芷:白皙的皮肤,羞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翕动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紧抿的小嘴,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阴部,笔直的长腿,细嫩的脚趾。


          「真不愧是第一美女啊!看了就忍不住想操,不过,小穴那儿的毛也忒多了些。」

          
      本来李静芷因为自己阴部的毛多而感觉到羞耻,在方辉放的面前也没有这样赤裸着,感觉到罗张维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毛茸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隐私完全暴露在这个丑陋的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动要摀住阴部,可是想到罗张维阴沉的眼光,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而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专心观察着李静芷的阴部的罗张维并没有注意到李静芷手的动作,接着评赏道:「又乱又黑,还挺长的,果然是个骚货,说,方辉放一天操你几次?」

          
      「没、没……」李静芷倒没有撒谎,方辉放身体本来就弱,再加上方李二人在大户人家长大,受过正规教育,对性交也看的不是很重;自从有了女儿之后,怕惊动女儿,两人就很少做爱了;而方辉放更是周日才回家,平时都在单位宿舍睡,可以说近几年两人已经断了夫妻生活。


          罗张维倒也不追问,伸手拿起戒尺:「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摆弄下,半趴在地上,双手按地,膝盖90度跪在地上,身体和地面平行。

          
      罗张维倒也不客气,扬起戒尺连续的打在李静芷的白嫩的屁股上。一开始李静芷还咬着牙不说话,清脆的「啪啪」几声后,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摆动着,试图摆脱戒尺的打击,嘴里哀求着:「老爷,奴婢记住了,啊--」


          
      罗张维也不理她,又打了十多下,一直打的李静芷疼的说不出话来,嘴里乱喊着:「老……啊……爷……啊……」身体也前后晃动,屁股上一条条的红饮子格外醒目。眼看着李静芷都要哭出来了,罗张维才丢下戒尺:「就打到这,以后要是再叫错,比这还要厉害!知道吗?」


          「是……」李静芷依然跪着,低着头。

          「起来吧,」罗张维坐回炕沿,「过来给老爷更衣!」

          
      李静芷慢慢的爬起来,或许是罗张维故意手下留情,虽然打的时候很疼,现在并不是很疼。李静芷裸体走到罗张维的侧身前,解着罗张维的中山装纽扣。罗张维近距离的观察李静芷的阴户,茂密黑盛的阴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黑红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


          罗张维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李静芷的阴部,嘲弄着李静芷说:「都流水了,你可真骚啊,是不是想老爷的大肉棒了?」

          「没……」正在给罗张维脱裤子的李静芷红着脸应答着,可是罗张维「哼」

          了一声,吓的她急忙改口,「奴婢想老爷的大……肉……棒了……」说完,还害羞的「嗯」了一声。

          在罗张维的催促与威逼下,李静芷终于把罗张维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害羞的站在那,不知道该看哪好。

          
      「来,老爷我都等不及了。」罗张维把李静芷拖到炕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李静芷的屁股并不是不能坐。),后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黑黑的肉棒耸立于李静芷的双腿之间,引导着李静芷的白净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羞愧的李静芷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握着有点热的肉棒,脸通红的不敢看。


          
      「好好伺候老爷的大鸡巴,乖乖的。」罗张维握着李静芷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捋动了几次,然后放手,让她自己来。白净的手凉凉的,握起来很柔软,肉棒也舒服得立马直了起来。


          
      罗张维双手从李静芷的腋下穿过,左手捏弄着她紫红的乳头,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李静芷的阴户,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然后捏着几根阴毛,细细的捻弄。一把揪下了几根来,举到李静芷的面前,调笑道:「骚货,你看看,是不是又长又黑?」


          正在机械的撸动罗张维肉棒的李静芷羞得满脸通红,手上不觉慢了下来。

          「别停!给老爷专心的动。说,看着是不是很骚?」说着,举着阴毛去撩拨李静芷的红唇,好象要撬开她的嘴巴似的。

          「是……」李静芷轻微摇摆着头,试图摆脱嘴上细痒的感觉,最终还是无奈的回答。

          「是什幺啊?说清楚啊。」罗张维并不放过她,手举的更近了。

          「奴婢的……阴毛……又黑又长,看着很……骚……」李静芷后仰着头,悄声回答。

          「哈哈……」罗张维得意的一笑,丢掉手中的阴毛,右手拨开李静芷的大阴唇,食指渐渐插了进去。

          
      李静芷轻「啊」了一声,如触电似的身体向后仰,紧靠在罗张维的背上。身后的罗张维胸膛紧贴着李静芷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少妇的细腻,肉感,柔软,充实。喷着酸气的嘴也不闲着,轻啄着李静芷厚软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或者长时间亲吻李静芷白净细长的脖子,滑滑的皮肤,柔软的肉感。


          
      渐渐的,随着罗张维右手食指的深入,久旷的李静芷呼吸也粗重起来,头部也软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红唇微张,不时的发出性感细腻的呻吟声。本来僵硬在罗张维怀里的身体也变得柔软,扭动起来,给两人接触的部位更带来奇妙的感觉。


          
      罗张维大口一张,含住李静芷的樱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来。这次李静芷已完全放开,主动吸吮着罗张维伸到她嘴里的舌头,二人的舌尖在李静芷的口中相互拨动,感受对方的滑腻、细软与肉实。罗张维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液慢慢的度到李静芷的口中,与李静芷的唾液混合,用舌头送进李静芷的喉咙深处,逼着她咽了下去。然后引导着李静芷的舌头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着。


          
      感受到李静芷的兴奋,罗张维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左手也伸到李静芷的下体,撑着她的大阴唇。右手空闲出来,中指和第四指也伸进李静芷粘湿的阴道,与食指一起使劲的扣挖着。


          
      快感的加剧令李静芷一片晕眩,自从女儿出生以后李方二人的已经很少性交了,而李静芷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虽然渴望丈夫的性爱,但是一来自小受优良教育,二来考虑到丈夫的身体与女儿的妨碍,倒也强忍下来。


          
      现在在罗张维的长时间、老练的玩弄下,被压制许久的性欲终于爆发出来,更加上被迫带来的一丝被征服感和别的男人带来的新奇,更加激发她追求快感的一面。

          
      渐入佳境的李静芷双手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的更加激烈,配合着罗张维手指的抽插,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接吻的小嘴也发出性感的「唔唔」声。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知道她已经快达高潮了。故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嘴巴也离开李静芷的红唇,带着一丝笑的看着李静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

          突然失去了刺激点,陷入性欲的李静芷身体本能的追逐着罗张维的手指,嘴里喊着:「快……啊……快……啊……」

          罗张维索性把手指抽出李静芷的阴道,握着李静芷的双手。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别……,呜……」更加难受的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怀中扭动,被握着的手也无法满足自己,急的差点哭了出来,看着罗张维脸上的笑意,知道他又要侮辱自己。欲火之下也不顾什幺羞愧,喘息着哀求道:「老……爷……奴婢要……嘛!


          别……别停……」

          「忘了当初我说什幺来着吗?你求我操你!」

          「求……老爷……操……奴婢……」

          
      「嘿嘿,先不要急,老爷的手上工夫就能把你弄的死去活来的。」说着,右手又插进李静芷的阴道,更深更快的抽插着。左手也不再撑着大阴唇,而是顺着股沟摸到李静芷的肛门,在菊花处轻轻的揉着,不时伸进一个指头浅浅的探探,然后再拔出来。


          嘴巴沿着耳垂,颈部来回的舔动,舌头也灵巧的舔着光滑的皮肤,前胸配合着李静芷的动作,紧紧的磨着后背的肌肤。

          李静芷的双手也不再握住罗张维的肉棒,而是放在她的乳房上,凭着女性的细腻温柔的本能和自身的感受,时轻时重的揉着各部位,刺激自己性感带。

          
      多方面的刺激下,李静芷迎来久违的高潮,嘴里喘息着,「好……啊……舒服……啊…啊……」脚趾绷直,双腿挺的紧紧的;腰身也挺了起来,变得僵硬,脱离了罗张维的怀抱;胸前乳头又红又大,随着急剧的喘息,乳房也上下波动,颤抖;半瞇的眼睛,迷离的眼神,翕动的鼻翼,一脸陶醉其中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高潮了,李静芷流的淫液特别的多,而且很急,从阴户里急喷而出,打在罗张维的右手上,顺着李静芷的身体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美妇人,李静芷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本来白皙的肌肤微微的粉红,朦胧着双眼,微开的小口传来阵阵的喘息声,胸前双丸也随着喘息声而上下起伏,从阴户流出的淫水,淹没了茂盛的黑森林,犹如雨后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双手停留在不断起伏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整个身体软软的躺在罗张维的怀里,头部更是乖巧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怀中沉睡的少女般。


          罗张维从李静芷的阴户里扣出精透的淫液,举到她的眼前,左手轻轻的在白净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看你流的水可真多啊,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操了?」

          
      沉醉于高潮中的李静芷心中惊醒,睁眼看到罗张维猥亵的笑容和他手指上白亮的淫液,想起自己刚才的丑态,更加羞愧。鼻子撒娇似的轻「嗯」一声,身体反而向罗张维的怀中靠了靠,双手也反过来抱着罗张维的腰,脸藏在罗张维的怀里,一副怀春少女害羞的样子。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娇态,心中欲火大盛。左手扳着李静芷的头,右手指着自己耸然高立的肉棒,「你是爽了,可是老爷我的老二更加硬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说:「你要怎幺样,我都随你。只求你放过辉放和娉儿、婷儿。」

          
      罗张维摸着李静芷的乳房,看着怀中软弱的妇人,「只要你乖乖的让我操,伺候的我高高兴兴的,一切都好说,嘿嘿………放不放过你女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李静芷疑惑的看着罗张维,伸手摸着他的肉棒,像刚才一样撸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起来,跪在这!」罗张维指着自己脚边。

          
      等李静芷依言跪好,罗张维半躺在炕上,头靠着枕头,用脚玩弄着李静芷的乳房,「乖乖的听我的话,一切都好说。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到时候别怪我不讲信用!」


          
      其实罗张维也不能太过逼迫李静芷,更何况方娉方婷姐妹俩早晚也是自己口中的肉。他现在说些严厉的话,一来要在李静芷的心中确立自己的威信,使的她更听自己的话;二来觉得这样玩弄李静芷很有意思,给他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李静芷实在说不出什幺话来,只是一味的哀求着:「求老爷您了,奴婢以后一定听老爷的话。请老爷一定放过娉儿婷儿。」说着,把罗张维的另一只脚也抱在胸前,身体讨好的扭动着,用乳房摩擦着罗张维的脚。大眼睛哀求的看着罗张维。


          罗张维心中窃喜,面上更加阴沉,「别老娉儿婷儿的一脸哭丧样,就这样好好伺候老爷?」说着,一脚把李静芷蹬了出去。

          李静芷见罗张维发火了,心中更加惶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要说李静芷也是一名新时代的女性,为什幺会如此懦弱呢?

          
      首先是她实在是太爱方辉放,当年,她拒绝万千公子哥的求爱,却跟方辉放私奔就是一个明证,现在她感觉爱人的命就在别人的手里,也只有求人之心,而无反抗之意。


          再就是她从小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本性是温和中庸的,骨子里对事情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

          
      其三,刚才被罗张维玩弄的高潮的经历,无形中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用通俗的话来讲,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使得她生出能保住丈夫,女儿即可的念头,对自己反而不怎幺在意了。


          
      「起来,看老爷的大肉棒挺的这幺辛苦,还不快过来给老爷剎剎火。」罗张维指着自己黑黑的肉棒。能够将这样美丽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肉棒也显得有威势的多。

          爬起来的李静芷,从来与丈夫都是正常的性爱姿势,现在罗张维让她「剎剎火」,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样做才好,只是迟疑的看着罗张维。

          
      「真是笨蛋,」罗张维抓着李静芷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的怀中,双手把玩着李静芷的乳房,「老爷我教教你。」说着,罗张维引导李静芷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坐下去,用你的小穴把老爷的肉棒含住。听见没?」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引下,慢慢的蹲下去。

          「以前没有这样玩过吧?」罗张维笑着,双手抱在脑后,一幅与己无关的样子。

          李静芷摇了摇头,在罗张维的注视下,一脸的羞红。想到这种姿势就如同自动献身一样,心中一阵凄苦,为了丈夫和女儿,也只能豁出去了。

          「那你还不谢谢老爷教你这个淫荡的姿势,是不是很配你啊?」罗张维故意的挖苦着李静芷。

          「谢谢老爷教奴婢这个淫荡的姿势。」李静芷一边下蹲着,一边喘息着回答道,「和奴婢很般配。」

          
      说话的工夫,李静芷的阴唇就碰到了罗张维的龟头。在罗张维的指引下,李静芷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大大的拨开,露出粉红的阴蒂,另一手握着罗张维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去。


          「看你的骚样,当初还装什幺假正经。」罗张维起身,抓住李静芷的乳头,使劲的往下一拉,「老爷我帮你一把。」

          李静芷吃疼之下,身体自觉的往下坐,「咕唧」一声,粗大的肉棒齐根插入李静芷充满淫水的阴道里。久旷的小穴立即被填的充充实实。

          「啊……」李静芷顺势要倒在罗张维的胸前。

          「哈,你可真够淫贱的,主动投到老爷的怀抱里啊。」罗张维双手按住李静芷的乳房,支撑着不让她倒下,「老爷我今天好好的教教你。」

          罗张维双手改握着李静芷的细腰,用力向上举着李静芷,然后又一松劲,李静芷就自己落了下来,「看到了吧,就这样,身体上下起落。」

          
      在罗张维的指点下,李静芷生硬但努力的的起落着自己的身子,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齐耳的短发也随着身体起伏而像降落伞似的打开,收起。


          
      渐渐的李静芷越来越熟练,身形也变得轻柔,起落时身体自觉的扭动着,增加肉棒与阴道壁之间的摩擦,每一次落下也最大程度的吞进粗黑的肉棒,而罗张维也配合着她的起落而摆动腰身,以求更深的插入。


          
      「你还真聪明嘛,不用老爷我教就知道自己摇了。」罗张维摆动着腰身,双手把李静芷的双手拿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盯着二人的交合处,「别挡着,好好看看你的骚穴被插的样子。」


          
      李静芷低头看着肉棒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感觉一阵晕眩与羞愧。身体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罗张维感觉出她的变化,自己加大了腰身摆动的幅度与力度,情形由李静芷主动的起落变成了罗张维顶着李静芷起落。


          「你……这个骚货……还装什幺……正经啊?老爷……今天……非插烂……

          你不可……」罗张维更加快了动作,喘息着,双手也不再握着李静芷的腰,而是抓着她的乳房,使劲的挤压着。

          
      李静芷被罗张维顶的大起大落着,像骑马一样,身体四处乱晃,头,乳房也随意的摆动着,像风浪中的小舟。才高潮的身体慢慢的又被勾引出性欲来,刻意的在下落的时候停留会儿,然后猛的坐下去,交合发出「啪啪」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而屁股也摆动着,摇晃着,刺激罗张维的肉棒。


          「啊啊……顶……的……好……深………好……舒……服……好……厉……

          害……」起落中的李静芷呻吟着。

          罗张维顶了一会,有些累了,恢复正常的速度,喘息着问道:「老爷的肉棒和方辉放的肉棒哪个厉害?」

          「…………」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又加快了动作,一阵急速的起伏,顶的李静芷颠簸的受不了,可是小穴的快感更加强烈。

          「好……啊……厉……啊……害……啊……」

          「到底哪个的肉棒更厉害?」罗张维象示威似的抽插的更快了,急促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老爷……的更……厉害……」被抽插得失去理智的李静芷本能的回答着,「都……到……子宫……从来……从来……没这幺………深………好……

          
      深……」心中的羞愧令她更加堕落,大力的摆动着屁股,转动着腰身,双手按在罗张维的胸前,胳膊一屈一伸,努力的抬落着身体,配合着罗张维的动作使劲撞击着二人的交合处。


          「快……快……来了……啊………啊……好……舒……服……嗯……嗯……

          
      舒……坦……死……了……要……死……了……」又一次的高潮袭击了李静芷,淫液从子宫里喷出,打在罗张维黑红的龟头上,然后顺着肉棒与阴道的缝隙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出,「咕唧咕唧」「啪啪」的声音交替响着。李静芷因兴奋而全身呈粉红色,发出娇艳的光彩。


          
      高潮后的李静芷无力的柔软的趴在罗张维的胸膛上,任由粗大的龟头进出着自己的子宫,罗张维双手抱着李静芷滑腻而细瘦的腰,而李静芷也抱着罗张维的不断起伏的腰身,高耸的乳房被两人紧密接触的身体挤压着,硬紫的乳头顶在柔软的胸肉之间,有着别样的刺激。而随着李静芷的喘息,两人之间的缝隙也忽大忽小,乳房也感觉一紧一松,好象为罗张维按摩一般,一片的滑润与柔软。


          
      「真是个贱货,一操就流水了。」罗张维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嘲讽着李静芷。刚才从李静芷子宫喷出的淫液打的他龟头前所未有的舒服与麻痒,感觉自己也快要射了,更加快了腰的活动。


          
      正在抽插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粗大的龟头停留在李静芷的子宫里面,一阵酥痒,马眼大张,随着肉棒的一次次的挺动,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打在李静芷的子宫壁上,「射死你,小骚货,让你再假装正经。」随着身体的挺动,罗张维喊骂着。


          
      全身瘫软在罗张维怀里的李静芷被滚热的精液射到身体一阵扭动,下体迎合着罗张维的挺动也摆动屁股,使罗张维的肉棒更加深入,胳膊死死的抱着罗张维安静下来的身体,舌头乖巧的舔拭着罗张维胸上的汗珠,最后温柔的吻着罗张维的嘴,主动的把舌头全部吐到罗张维的嘴里,将口水喂到罗张维干渴的口中。


          罗张维有些累了,被李静芷缠的喘不过气来,便将李静芷的舌头吐了出来,拍了拍李静芷白净的屁股,「小骚货,你想缠死老爷啊?」

          
      李静芷乖巧的把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嘴唇轻嘬着罗张维的耳垂,双手依然紧紧搂着罗张维的腰,两人的胸部紧贴在一起,光滑修长的双腿与罗张维毛茸茸的双腿纠缠着,相互的摩擦着。


          
      休息过来的罗张维正要把肉棒抽出来,李静芷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搂在罗张维腰部的双手滑到他的屁股,使劲紧了紧,李静芷的下身也是用力的挺动,使得肉棒更加深入,「放里面一会,老爷。」


          
      罗张维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李静芷的屁股,「你这个淫妇。」说着,双手放在脑后,头望着屋顶,口里悠闲的哼着当地流行的戏剧调子。李静芷象小妻子似的安静的趴在罗张维的怀里,看起来好象李静芷主动投怀送抱,哀求罗张维操她似的。


          罗张维唱了一会,突然想起什幺事情似的,下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对伏在炕上疑惑的看着他的李静芷说:「差点忘了大事,来,被屁股翘过来。」

          
      小心打开的打开盒子,拿出一小撮硬硬的短短的不知道什幺动物的毛,仔细的塞到李静芷的屁眼里,还用手指使劲的往了捅了捅,然后拍了下李静芷肥腻但结实的屁股,「好了。」


          「什幺东西啊?」李静芷趴着的时候只觉得塞进去的是细软又很硬的东西,等转过身以后,盒子已经盖上了。

          
      「等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好东西,嘿嘿……」罗张维假意的笑着,顺手拿过李静芷的内裤擦着自己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然后又让李静芷把她的大阴唇撑开,自己蹲在她的下体前,用手指把内裤捅进李静芷的阴道擦着,「你看,方娉、方婷的裤衩上都粘满了老子的子孙汤,早晚都是老爷的女人了,嘿嘿……」


          李静芷只得任由他轻薄着,嘴里哀求着:「老爷,奴婢求老爷放过娉儿婷儿吧。」

          
      「瞧你,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刚才伺候的我还算是不错,我不会动她们的。」擦了一会,罗张维丢下内裤,「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人看出什幺破绽来。」顿了顿,接着说,「我晚上去你家里,记得多做点好吃的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操你这个小骚货嘛,哈……」


          
      罗张维躺着看着李静芷穿好衣服,然后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洗了一洗,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睛,「路上小心点,别心慌,还有,辉放那一切有我,放心吧。」

          
      罗张维并不是傻瓜,他知道虽然李静芷现在表现的很顺从,但是女人说不定什幺时候就改变了主意。这样一来再次提醒李静芷她的丈夫的处境;虽然温柔攻势并不能完全打动李静芷,但架势必须做出来,才能让李静芷心中的羞愧减轻,以免有什幺轻生的念头,再则日久天长,总有一天,李静芷会被他的温柔攻势所迷惑而沉于其中。


          顺手理了理李静芷有些凌乱的头发,「高兴点,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嗯,笑一个。」

          李静芷勉强的笑了笑,走了。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消失的身影,阴险的笑了一下,回家收拾卧室去了。


    


      第三章

      作者:duzhijun
22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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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三章淫乱的晚上

          
      罗张维收拾好卧室,便拿着李静芷写给领导的信仔细的看了起来,为了显示他是「真心」帮助李静芷,还特意挑出了几个表达不合理的地方,以换取李静芷的好感。做完这一切,罗张维觉得有点儿疲累,卷了只烟,半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好信,向方家走去。


          
      罗张维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在做晚饭。本来遭受污辱的她心里面有轻生的念头,可是回家看到可爱的女儿们,又舍不得,只能躲在房里偷偷的流泪。临近傍晚,在女儿的叫饿声中,才打起精神做起晚饭,刚做着,就远远的看见罗张维走进校园。


          李静芷出于恐惧与厌恶的心理,急忙把门关上,从里面栓起来。

          
      罗张维远远的看到李静芷关门,并没怎幺在意,毕竟李静芷没有做出什幺过激的事情来。至于让她开门,还不是小事情一件吗?罗张维走到方家门前,装作什幺也没看见的样子,敲了敲门,故意大声喊道:「李老师在家吗?我是罗张维啊。」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家,便一言不发,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想逃过一劫。

          罗张维等了一会,见没回答,故意大声自言自语道:「唉~~原来家里没人啊,可惜辉放在外面没衣服穿。」

          李静芷一听,想起方辉放在监狱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得拉开门,勉强笑着道:「原来是罗校长啊,快请进。」

          「原来李老师在家啊,我还以为没有人呢。不了,我就不进去了,还有点事情,等哪天有空再来吧。」罗张维装腔作势着要走。

          「罗校长……」李静芷着急的拉着罗张维的衣袖,低声哀求道:「老爷、老爷……」

          「哼,」罗张维就势走了进去,在身后把方家的门关上,不客气的来到方李夫妇的卧室,四处打量着,对着在后面跟来的李静芷说,「好温馨的小窝啊。」

          
      摸着白净的床单,「方辉放就是在这个床上操你的吗?嗯?」说着,倒身躺在床上,「真舒服啊,挺软的,和你的奶子一样软啊。嗯,这个香味和你小穴的味道也一样。哈哈……」


          拍了拍身边,「过来,以后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啦,哈,我就在你丈夫的床上操的你求饶,你说好不好?」

          李静芷仍然一言不发,只是脸色通红。

          
      「哼,不说话是吧。」罗张维生气直起身,坐在床上,「别以为我没看见,刚才你一看见我来,就把门栓上了。我刚才叫门,不过是想给你个台阶下,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进不来吗?哈……」顿了顿,「我曾经和你说过,只要你伺候的我高高兴兴的,我就放过你女儿,可是你现在弄的我很不高兴,你自己看着办,是要丈夫还是要女儿!」


          罗张维拋出杀手镧,李静芷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忍不住道:「求你,放过娉儿她们。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罗张维冷笑了声,「看来,下午的那顿打你是白挨了。」

          
      李静芷听了,打了个冷颤,四下看了看,只得跪在床下,顾不上罗张维骯脏的鞋,抱着罗张维伸在床外的脚,低声哀求道:「奴婢求老爷放过娉儿婷儿吧,奴婢一定伺候的老爷舒舒服服。」


          「我看还是算了,我为了辉放的事情跑前跑后,结果两边都不讨好,我图个什幺。」罗张维假意的站起来。

          「别、别……」李静芷抱着罗张维的腿,哭求着,「老爷,是奴婢错了,请老爷惩罚奴婢吧。」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罗张维故做心疼的拉起李静芷,用手巾给她擦去脸上泪水。

          「……老爷……」罗张维忽冷忽热的手段弄的李静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看着罗张维。

          「哦,对了,这是你写的信,我看了一下,有些地方我改了改,你有时间再写一遍,我抓紧时间送去。」罗张维又拋出温柔的攻势。

          「谢谢老爷。」李静芷发自真心的道了谢。

          「咱俩你还客气啥,」说着,罗张维把李静芷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舔着李静芷的耳垂,低声问道:「怎幺样?下午是不是很快活啊?」

          李静芷满脸通红,点头「嗯」了一声,也抱着罗张维,两人就这样在床上抱着。

          罗张维伸手要解李静芷上衣的纽扣,被李静芷一把按住,「别。娉儿婷儿她们就要回来了。等晚上,老爷,晚上奴婢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放心,我不脱你的衣服。」罗张维的双手从李静芷裤腰带伸进去,用手指抠挖着李静芷的小穴。

          「老爷……」李静芷在罗张维怀里扭动着,语气里没有哀求而是撒娇嗔怪。

          「呵呵,是不是想老爷的大肉棒了?老爷的大肉棒早忍不住了,你摸摸。」

          说着,另一只手牵着李静芷的小手放在自己裆部的突起上。

          李静芷羞涩的隔着裤子抚摩着罗张维的肉棒,心里也一阵荡漾。「等晚上,老爷,晚上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好不好?」

          
      「好,小宝贝,乖死了。来,亲一个。」李静芷主动的把小嘴凑到罗张维嘴上,嘴唇贴着嘴唇,舌尖相互调弄着,大眼睛也不再闭上,而是略带羞涩的看着罗张维。

          两人亲吻了一会,李静芷抬头对罗张维说:「娉儿婷儿她们快要回来了,老爷我去做饭了。」

          等方娉方婷回家的时候,李静芷已经做好了晚饭,摆在桌上等她们回来了。

          「罗校长好。」姐姐方娉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哦,好,呵呵……」

          四人安静的吃着晚饭,姐妹俩饭量小,先吃饱了,说了一声,就跑进自己的房间看书去了。

          
      罗张维在方娉方婷她们吃饭时,就不时的和李静芷眉来眼去的,或者借着夹菜的机会占李静芷的便宜;现在姐妹俩回去看书了,他就不毫无顾忌了。从方家的橱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咱俩喝点酒,庆祝一下吧。」


          「别,让她们听见了。」李静芷小声的阻止着。

          「来,把这些东西都拿到你那边去。」其实罗张维并不在乎方娉她们,只不过为了让李静芷安心,让她更放的开而已。

          一生一咸一熟三碟菜很快被端到李静芷的床上,两人爬上床。李静芷依旧被罗张维搂在怀里。

          「来,你也喝口酒,下午操的你这幺爽,庆祝一下嘛。」罗张维强迫着李静芷喝了一小口酒,呛的她直咳:「好辣,好辣。」

          罗张维哈哈一笑,伸手夹菜,结果离太远够不着,「这样不方便啊。」想了想,对李静芷说:「小骚货,我喂你酒喝,你给我夹菜吃,啊……」

          李静芷点了点头,夹了口菜送到罗张维口中。

          
      「呵呵,来再喝口。」罗张维这次并没有把杯子举到李静芷的嘴边,而是先喝在自己的口中,含着酒吻在李静芷的嘴上,混着唾液用舌头一点点的度到李静芷的口中。李静芷也强烈的响应着,用力的吸吮罗张维口中的酒和唾液,直到罗张维口中酒全部被她喝光了才分开,「呼呼」的喘着。


          「来,你也喂我一口菜。」在罗张维的指导下,李静芷夹了口菜放到自己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喂到罗张维的嘴里。

          就这样两人喂来喂去的,李静芷并没有喝多少酒,而罗张维差不多已经吃饱了。

          
      罗张维享受着美女温柔而羞涩的服务,刚压下的欲火又着了起来。刚想翻身把李静芷压在身下,李静芷推了他一下,「别着急,收拾下。」说着,李静芷起身把碗碟的都端回饭桌,洗了洗碗筷。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裤了,躺在床上。「来,你看看,都成什幺样子了?」罗张维指着突起的地方。

          李静芷一脸通红的看着半裸的罗张维,在罗张维的催促下,自己脱的干干净净的,爬上床,依偎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把手伸进李静芷的小穴里,抠挖了一会,「你这个小骚货,真流了不少水啊,是不是想老爷操你了?」

          
      「嗯~~」李静芷用鼻子哼出性感的声音来,先把罗张维的内裤脱下,让罗张维的肉棒解放出来,然后双手握住捋动了几下,刚要站起来摆成和下午一样的姿势,被罗张维阻止了,「今天晚上老爷再教你新的。」


          
      罗张维让李静芷平躺在床边,双腿屈膝抬起,努力的压向上身,双手分别抱住小腿中间的地方,然后他把李静芷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分,这样李静芷的阴部就大张着露在了两人的眼前。


          罗张维伸手拉开李静芷的大阴唇,笑着对偏着头不敢看的李静芷说:「你看你的骚穴,粉红的,还真好看吶。」

          「……」满脸羞红的李静芷先是偷偷的瞄了一眼罗张维,发现他正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急忙转过头去。

          
      罗张维先下了床,让李静芷的小腹以下伸到床外,把住李静芷分往两边的大腿,肉棒缓缓的插进李静芷大张的小穴里。本来双腿打开,使得小穴感觉更加空虚,现在粗大的龟头推开阴道壁,填充了空虚的身体。


          「好大啊!」李静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不禁感叹起来。

          「嘿嘿……」罗张维笑着,身体继续向前,双手也使劲的把李静芷的大腿往两边掰,给自己的身体和肉棒留下更多的空间。

          
      「还早呢,大的还在后头,小骚货,是不是忍不住了?」罗张维一边往里挤着一边调笑着李静芷,过了一会肉棒已经全插了进去,李静芷的双腿也被掰的几乎在一个平面上,强大的充实感刺激着闭着眼的李静芷。


          
      「好了,我要操你了哦。」罗张维故意磨磨蹭蹭的,只是挺动了几下,挑逗着李静芷。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与李静芷的小穴紧密的插在一起,好象原来就是连在一起似的,双手渐渐的滑向李静芷的大腿根敏感的地方,无规律的来回抚摩着,这些地方因为大腿被掰直而完全裸露出来,变得更加敏感。


          「快、快……」李静芷毕竟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只是催促着,可惜她身体活动及不方便,不然一定自己动了起来。

          「快干什幺?抽出来吗?」罗张维逗着她,闭着双眼不敢看的羞涩的样子,令他感觉到莫名的刺激。

          「不、不是……是……快、快点……操我……」

          罗张维听出李静芷居然有点结巴,觉得好笑,「你别闭着眼,不然我就抽出来了。」

          
      李静芷慢慢的睁开眼,正好看见罗张维笑瞇瞇的看着自己,羞得低头躲过罗张维的目光。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罗张维毛茸茸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密的粘在一起,黑黑的阴毛穿插在一起。自己的大阴唇张得大大的,像两片蚌壳似的含着粗大肉棒的根处,而罗张维的黑沉的卵袋顶在阴道下面,皱皱的表面和粗黑的阴毛刺激着娇嫩的皮肤。


          李静芷满脸羞红的「啊」了一声,急忙转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李静芷的表现逗的罗张维哈哈大笑,「不睁眼不要紧,你把头转过来,老爷我看看操你的时候你是什幺样子的。」说着,罗张维挺动腰身,先顶了几下,然后快速的抽出,浅浅的插入,抽出,插入……


          
      罗张维按照「九浅一深」的方法不慌不忙的进出着,同时还观察李静芷的表情:咬着下唇,每次插入的时候头都上仰,抽出的时候再回复原状,美丽的脸上现出迷茫、惊恐、享受的样子。


          罗张维想逗她说话,一边抽插一边说道:「没想到你这幺骚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等会你要是浪叫起来不知道什幺表情。」

          李静芷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似乎表达心中的羞愧。

          「这样操你感觉好多了,真想一直这样插着。」顿了顿,「不过你放心,等辉放一放回来,我就不再找你了,谁也不会知道的。」

          「嗯~~」李静芷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永远不会回来了,反而有些放心,觉得罗张维也不是太坏。

          
      罗张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美女,羞愧而无奈的表情,大摊着的身体,给人一种任由鱼肉的无助的感觉。刺激起罗张维虐待的欲望,也不管什幺「九浅一深」,每一下都使劲的摆动腰身和屁股,粗长的肉棒次次都尽根而入,圆粗的龟头穿过阴道,伸到子宫里去,火硬的棒身摩擦娇嫩的阴道壁,给阴道带来一种异常舒服的热。


          
      突然感受到粗暴的李静芷,悄悄的睁开眼打量着正在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发觉没什幺异常,才放心下来。很快的,阴道袭来的一波波快感迅速的占据了她整个大脑,酥麻一波强过一波,她的身体本能的挺直,嘴里低声的嗫腻着。


          
      虐待与征服的心理享受,少妇的柔腻身体,性感的呻吟,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棒身感受的挤夹和阻挠,使的罗张维很快射精了,灼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出,连续的扫在李静芷的子宫内。或许是心理快感引发的,这次的精液比下午的还要多,也更猛烈。李静芷随着精液每一次的喷出而颤抖,摇动着屁股迎合着子宫内龟头的挺动。


          
      因为罗张维的早射,李静芷并没有达到高潮,失去了火硬的肉棒,李静芷只是本能的努力摇动着身躯,双手按压着自己的乳房,企图满足自己不断高涨的性欲。嘴里哭叫着:「别、别停……快啊……快……」


          「真是TMD的骚货。」罗张维在心中暗骂,喘息着找了个粗长的黄瓜,塞到李静芷的手里,「自己弄吧,老子还要歇会呢。」

          
      李静芷也不看是什幺东西,只是凭感觉很粗很长,握着插进自己的阴道,使劲的抽插着,身体也使劲摆动配合着。过了一会,李静芷才达到了高潮,静静的躺在床上,黄瓜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只外面露出一小截,白白的阴精顺着青色的黄瓜流出来,滴在床上。


          「你还真是个骚货,黄瓜都能操的你流水。」歇息过来的罗张维伸手拔出粘满阴精的黄瓜,在李静芷的眼前晃动着,挖苦着她。

          
      李静芷才知道刚才自己拿的是根黄瓜,心中羞愧不已。想到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先是失去贞节,现在又拿黄瓜自慰,还是当着男人的面,不免悲从心来,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要是让方娉,方婷她们听到,跑过来,还不糟了啊?」

          
      李静芷慢慢的止住哭声,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罗张维俯身搂着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安慰着,「别哭了,乖宝贝。这有什幺好哭的,嗯?」说着指着放在床边的黄瓜,「别说是黄瓜,以前古人还有专门制作假鸡巴的呢。把木头刻刻,好多人都拿着自慰。」


          李静芷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靠在罗张维的怀里。两人这样靠了一会,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后背,「太热了,刚才出了一身汗,洗个澡吧。」

          李静芷从罗张维的怀中爬起来,要穿上衣服出去打水。罗张维阻止道:「不用穿了,都半夜了,没人看见。咱们还是去教室洗吧,别打搅了孩子睡觉。」

          李静芷羞涩的笑了笑,爬下床,先把浴盘毛巾等拿到教室去,然后在门前的井里打了两桶水,赤裸着来回跑了三四趟才搞定。

          
      罗张维趁着李静芷打水的空闲,把晚上没喝完的白酒倒在浴桶里,他本以为晚饭喝的那些酒能把李静芷灌醉,谁知道到现在李静芷也没有酒醉的迹象,又不能强迫着她喝,只好用这样的招数了。倒完了酒,罗张维躺回床上,看着窗外李静芷白花花的裸体在校园里晃来晃去,脸上阴沉的笑着。


          等李静芷过来喊他的时候,罗张维才起身,搂着裸体的李静芷走向了教室。

          
      初夏的夜晚有些冷,李静芷刚才打水的时候怕被人看见,一路小跑所以没发觉,现在裸体的她身体冰凉的,缩了缩,全身腻在罗张维的怀里,像躲在情人怀里似的。

          二人相拥着来到教室,罗张维先让李静芷坐在浴盘里,然后坐在她对面。矮而大的浴盘并不十分拥挤,但是因为太浅了所以即使盛满了水也只漫过二人的腰部。


          
      罗张维让李静芷把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大腿外。这样,他的双腿就把李静芷的双腿撑的大分着,阴户大开;右手伸到李静芷的阴户那,梳理了几下在水中四处漂摆的阴毛,摆弄了几下。


          
      指示李静芷的两手分别抓住两瓣大阴唇,撕开,左手往李静芷的阴道里拨弄水,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劲的揉擦着粉红的阴蒂,「这可得好好的洗洗,以后老爷可是要经常用那,是不是啊,小骚货?」


          「是,谢谢老爷。」李静芷乖巧的回答着。

          
      「呵呵……」罗张维笑了几声,弯着腰低着头专心的洗着,洗完阴蒂,又把右手的几个手指伸进李静芷的阴道里,反复的翻搅扣挖,左手也加大力度,使得更多的水流进李静芷的阴道里。


          
      凉凉的水流进身体使的李静芷打了个冷颤,早以因冰凉而发硬胀大的乳头更加难受。可是双手握着大阴唇,李静芷只好俯下身,趴在罗张维的后背上,自己摆动着身子暂时缓解瘙痒。


          
      「嘿,你这个骚货,一会也不能等?」正在给她洗阴道的罗张维骂了一句,随便洗了几下,「好了,不洗了。」起身抓住李静芷的奶子,拇指按在冰冷紫大的乳头上,「这幺大?你可真骚啊,连洗澡的时候也想要被操?你给老爷洗洗肉棒,老爷等会再操你。」


          
      李静芷握着罗张维的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洗着。罗张维左手揉搓李静芷的一个乳房,不时的用指头拈滚着紫红的乳头,右手伸进她的阴道,进出的抽插抠挖着,另一个胀大的紫葡萄含在嘴里,用舌头拨来拨去,牙齿轻咬着磨着。


          
      洗完了肉棒,罗张维起身拿起胰子,给李静芷擦满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块皮肤都抹了个遍,顺手揩了不少油。李静芷本来就经常洗澡,白皙的皮肤看着更是没什幺污垢,所以很快就洗完了。


          然后罗张维坐在浴盆里,让李静芷给他搽背,李静芷跪在他背后,白嫩的小手拿着毛巾在罗张维的背上仔细的擦着,给人感觉妻子服侍丈夫。

          罗张维调笑着:「这样看来你还真像我老婆啊。」

          李静芷也感受到了,手上的动作慢慢迟疑下来。

          「哼,怎幺,不想做我老婆?我还不想要呢。你是我的奴仆,比老婆下贱多了。快点擦。」

          擦完背,李静芷替罗张维打上胰子,洗洗了全身。

          
      活动了一会,酒力挥发开,再加上擦在身上的酒精也挥发出来,罗张维感觉李静芷的身体渐渐变红,变热,呼吸也沉重起来,身体摇来摇去,正在给他搓洗的手也慢了下来。罗张维知道差不多了,再洗李静芷就醉了。


          
      罗张维也不管李静芷,自己把身上的水擦干净,自坐在一个学生的凳子上,然后让李静芷面对自己坐在肉棒上,自己搂着她的腰,李静芷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手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就这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慢慢在教室里走着,有点迷糊的李静芷瘫软的趴在罗张维的身上,头疲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双手和双脚紧紧的缠在罗张维的身上,随着罗张维的走动,李静芷肉洞里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舒服吗?」罗张维边走边问,随着他兴致的高涨,步伐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颠簸。

          「嗯,好舒服。」李静芷的嘴巴轻嘬着罗张维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又甜甜的补了一句,「谢谢老爷。」

          「呵呵……」罗张维得意的笑着,一边颠簸一边说,「这个姿势只有解放前下贱的妓女才做的,我好多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李静芷虽然心里无比的羞愧与耻辱,但是想到丈夫和女儿,心中抱着「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的想法,撒娇似的用鼻子哼出一个「嗯……」来,小嘴也轻咬了罗张维的耳垂,红着脸,忍着羞,贴着罗张维的耳朵说:「从今以后奴婢就是老爷的妓女,老爷爱怎幺操我就怎幺操。」


          「这才乖嘛,老爷最喜欢这样的了。」

          说出了那些话,李静芷或许因为醉反而放开了,腻在罗张维的怀里,配合着罗张维的抽插摇动摆动着身躯,四肢紧紧的缠住罗张维,口中也浪叫起来。

          罗张维走了几圈,来到讲台上,把李静芷放在讲桌上,一阵狂抽猛送,「老爷我今天就在讲台上操死你,看你以后怎幺在这上课。」

          半醉的李静芷迎合着,嘴里乱喊着:「操……死……我,使……劲……操,我……上……课……呼呼~~~」

          罗张维见李静芷满嘴胡说,乐着说:「叫我相公。」

          「相……公……,快……操……相……公……」

          「说,亲哥哥,操死我这个小荡妇。」

          「亲……哥、哥……操,死……我……这……个……小……荡……妇……」

          罗张维一边插一边骂着:「贱货,骚货。」

          罗张维抱起李静芷,走插着来到班上每一个同学的位子前,让李静芷喊着这些同学的名字,浪叫着。

          「王……啊………大……军……老……师……的……小……穴……好………

          痒……啊……啊……」

          ………

          
      最后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怀中达到了高潮,软软的瘫在罗张维的怀里,除了双腿夹着罗张维的腰外,头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香的喘息弄得罗张维的耳洞痒痒的,胳膊垂落着,自然的前后摆动着。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教室,朦胧中李静芷喊道:「浴盆。」

          罗张维「哦」了一声,继续向方家走去,「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到了方家,他抱着软绵绵的肉体到处走,最后来到方娉方婷的卧室。

          姐妹俩早已经睡着了,浑不知自己的母亲正在被侮辱着。

          
      倒是李静芷见来到女儿的卧室,在罗张维的怀中剧烈挣扎着,要离开,直到罗张维说了句「小心吵醒她们」才安静下来。强打起精神,紧紧的搂着罗张维,身体摇摆着迎合着他的抽插,小嘴也主动凑上去吮吻着罗张维充满酒气的大嘴,舌头伸到罗张维的口中,舌尖灵活的舔过每一颗牙齿,温柔的划着口腔壁,挑逗着罗张维。希望罗张维能早点射出来,免得祸及女儿。


          
      罗张维看着并头睡在一起的姐妹俩,像一朵并蒂兰,美丽相似的面孔,天真无邪的睡容,心中欲火大盛,加快走动速度再加上李静芷的努力挑逗讨好,很快的达到高潮。


          射精前,罗张维猛的抽出肉棒,伸到姐妹俩的脸前,马眼大张,浓腥浊热的精液乱喷了方娉方婷的一脸,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脸蛋上到处都是。

          
      妹妹方婷呓语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精液舔到嘴里,抿了抿,吧嗒了几下嘴,翻个身脸朝着姐姐又睡着了(声明:确实是睡着了,其实偶个人也有这个习惯,熟睡中有什幺声音,一般舔舔嘴唇,酝点唾沫,顺便吧嗒吧嗒嘴,翻个身接着睡)。


          
      挂在罗张维身上的李静芷惊恐的看到腥臭的精液打在女儿们可爱的小脸上,方婷的动作更是吓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女儿再次睡去,才放心下来。握着罗张维的疲软的肉棒,努力的塞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方娉她们的卧室,回到李静芷的卧室,放下她说:「你去收拾一下。」

          李静芷匆忙的先把女儿脸上的精液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去教室把浴盆什幺的都拿来回来。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已经睡在床上了。

          「快,过来睡觉吧。」罗张维拉过赤身的李静芷,把半硬半软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里,「含紧了,明天早上要是我发现掉了出来,嘿嘿……」

          说着左手把李静芷搂在怀里,穿过腋下放在她的乳房上,右手摸挲着李静芷光滑平坦的小腹,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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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四章该怎幺做就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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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关于小镇小学的布局,偶父亲生于50年代,上学的时候也就是196X年的样子,就他和我说的我老家的小学,是这样的:分六个年级,但是每个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个校园,比如说,一年级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级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级的教室可能别的地方。


          
      据我分析,这种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缴来的,并不在一起;单纯一个村子又没有能力盖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视等等吧。总之,各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起,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统一的校园。


          
      具体到偶这篇文章中,可以这样解释:罗李二人是同一个年级的教师,六年级吧,罗教语文,李教数学。为什幺呢?因为罗是小镇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书为生,所以送毕业班的重任就交给他了;同样,李是当时小镇上唯一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教师,特别是数学,别的老师可能都没学过,让她教毕业班的数学也合情合理。


          而作为教学来讲,每人半天课,比如今天上午数学,下午语文;明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再就是教室布局:因为罗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较正规,比如说周围围上篱笆等等。该教室大体可分为两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墙隔开。还有一些细节,比如批改作业,大都老师自己带回家修改,所以老师没有办公室,而罗作为校长,在教室后面设有一张办公桌,便于处理学校公务。


          还有关于中学,好象就是在一个校园里的,估计中学是不是统一拨款什幺的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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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静芷就被一阵呼噜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看了看,罗张维的嘴就在她的耳边,呼噜声听起来特别的响。李静芷担心被女儿听见,就轻轻的推了下罗张维,罗张维转了个身,安静的睡了。


          
      罗张维刚才的转身带动李静芷阴道一阵骚痒,她低头一看,刚才那个转身把肉棒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插含了一夜的肉棒和阴道都粘糊糊的,特别是肉棒,白花花,软绵绵的,看着特别恶心。


          
      李静芷望着罗张维的肉棒呆了一会,叹了口气,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着时间还早,她就把罗张维给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写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细。」心里想着,倒也有几分安慰。


          写完了信,李静芷做好了早饭,先把女儿叫起来,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就让她们上学去了。然后去教室开了门,回家等着罗张维起床。

          
      快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就慢慢的来了不少。在校园里吵吵闹闹的,把罗张维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怀中的少妇已经不见了。因为外面有不少学生,他倒也不敢声张,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李静芷坐在凳子上看书,便说道:「是不是快上课了?」李静芷抬起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静芷见罗张维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也渐渐放开,「是啊,我等会就要上课了。」

          「哦,对了,那封信你写好了没有?我上午去看辉放,你顺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罗张维假意的说着。

          「对,对,」李静芷一边应答着,一边收拾着方辉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问着罗张维,「不知道监狱让不让写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问问。」罗张维应答着,心想:「哼,方辉放早死了,你给哪个写信?」

          一会的功夫,李静芷已经把信和给辉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这个…都放这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去吧。」李静芷正要出门,「等等。」罗张维走到她跟前,凑在她耳边,「今天晚上老爷要好好的操你。」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了,低着头跑出了家门。


          
      罗张维坐了一会,等隔壁传来李静芷讲课的声音,就收拾收拾,拿着信和衣服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让她给李静芷写封信,免得家里牵挂,说好等会来取。


          出了县一中,先把信撕了丢进河里,然后搭车去了富江监狱。

          到了监狱,找到监狱长秦忆本。

          「罗校长,呵呵,贵客啊。」秦忆本笑着。

          「什幺贵客,咱俩还客气什幺?里修啊,那个事情还没办好,唉,」罗张维故意愁眉苦脸的说着。

          「那个女的不答应?」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还要给她送东西。」罗张维指了指放在旁边凳子上的衣物,「你给我打个收条,再以监狱领导的身份写封信,把方辉放的情况说的凄苦点。哼,到时候,我看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罗张维装作老谋深算的样子,掩饰自己的谎言。


          
      「嗯,也好,你等着。」一会儿的功夫,秦忆本就拿着封信出来了,「这个您得抓紧点,小寡妇我见过,长的那叫一水灵,还装正经。哼,到时候我一定整得她后悔生成女的,就凭我,哪个犯人家属不是让我操的…」猛的觉得自己说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给罗张维,「你看行不行?」


          
      「你我还是放心的。」罗张维大致的看了看,无非说方辉放是如何的惨,如何的不通人性,要不是看着罗张维的面子早就处罚了,还说要家属好好配合罗张维。看完后,把信塞进上衣口袋,「做做样子而已,反正我也不会交给她。」心里想着,脸上笑着说:「这些衣服放你这,别丢了,以后可用的着。」


          出了富江监狱,搭车到县一中,找李静芊。因为和门卫说好了,所以这次罗张维不是在门口等而是走进校园去了。

          正值课间操时间,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操场上活动。

          
      罗张维偶然看见李静芊急急忙忙的跑进一片平房里,只得跟过去找。不但没找着,反而引来周围人怀疑的眼光,一个体育老师更是质问:「这是单身教师宿舍,你找学生怎幺找这来了?」


          罗张维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没奈何只得在路边等。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看见李静芊满脸通红的从里边跑出来。

          「阿芊,」罗张维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刚才?我进去找你来着。」说着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罗校长啊。」李静芊有些慌乱的回答,顺手理了理头发,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饰着什幺,这一切都没逃过罗张维的双眼,「没什幺,你是来拿信的吧。您在这等会,我马上给你取去。」


          「哦,好。一起过去吧,快上课了,你也别来回跑。」罗张维跟在李静芊后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在背后观察着李静芊,看她到底想掩饰什幺。走着,走着,李静芊不知道为什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张维连忙过去扶着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胳膊缠着一条粗粗长长的好象麻绳的东西。裤子的臀部也有湿湿的水迹,而裆部湿了一大块,更是明显了,还好有上衣盖着。罗张维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声张。


          两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罗张维对李静芊说:「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好。」李静芊小跑着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李静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幺,接着李静芊指了指罗张维,说了句什幺,那个男生才闭上嘴,跟着过来了。


          「罗校长,请你把信交给我姐姐,就说我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课吧,别迟到了。」罗张维接过信,故意的嘱咐着。

          「嗯,好。罗校长再见。」说着,李静芊看也不看那个男的,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释着:「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课间老跟失踪似的,才不让你出来嘛。你都旷了好几节课了,班主任说你要是再旷课就要留级了。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两人渐渐远去,罗张维琢磨着那个男生的话,结合李静芊的表现,觉得李静芊出了什幺问题。转念一想,算了,管她怎幺样呢,自己有李静芷和她那两个可爱女儿也就知足了,别人的闲事,少管。


          
      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幺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淫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淫荡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浪叫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抽插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幺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幺,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幺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幺,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幺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幺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幺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幺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

          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幺就是什幺。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像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摸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13,4的小孩高的应该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幺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肉棒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胸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淫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阴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幺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粗,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穴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幺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见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县一中,看了看她,这是她的信。」其实罗张维让李静芊写信的目的本是万一李静芷怀疑他的时候可以用来证明他确实去过县城,现在又被用来当作感情攻势的道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绕这幺远的路去一中干嘛去。」


          
      然后又拿着秦忆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吓唬着:「这信是监狱的领导让我转交的,人说辉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还劝我少跟他来往,其实我图个什幺啊。」说着,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里写什幺,自己看吧。」


          说着,装做很悲伤的样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里盘算着:「有秦忆本那封信,看你还不来求我。到时候看我怎幺整你。」

          刚躺了一会,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心中暗喜,「谁啊?」

          
      「我是方婷,罗校长。」看来李静芷不好意思来,只得叫女儿来。其实李静芷让方婷来而不让方娉来的原因是因为方婷虽然调皮,但是嘴巴特别的乖巧,也会撒娇,比姐姐方娉的温柔安静来说,特别讨人喜欢。


          「哦,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去。」罗张维本来不打算开门,最起码要李静芷哀求一会,可是一听来的是方婷,觉得机不可失,就去给她开了门。

          「方婷啊,你来做什幺啊?」罗张维把小姑娘让进来,在关门的时候并没有栓,农村夏天午睡都到2,3点,肯定没有人来。

          方婷跟随罗张维来到正屋,坐在一个凳子上,清脆的说着,「罗校长,我妈妈说让您过去吃饭。」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妈妈说我吃过了。」虽然拒绝了小姑娘,但罗张维并不着急让她走,心里正在盘算着怎幺样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愿献身。

          「不行,我妈妈说一定要把你请去。」小姑娘倒是听妈妈的话。

          「我要是不去,怎幺办?」罗张维一边逗着一边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爱的皱着眉头,歪着头,嘴里咕囔着,似乎在想什幺好法子。

          
      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着精液的样子,欲火大盛,想着不能拖太长的时间,不然李静芷就来找女儿了,便打断方婷,说:「其实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幺原因啊?」好奇与活泼往往共存,对方婷来说也是如此。

          「是这样的,你发现没发现你妈妈最近老哭着脸?」罗张维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发现了,又不敢问。你知道是怎幺回事吗?」小姑娘兴奋的问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为了能替母亲分忧而高兴,而是满足于自己的好奇心。


          
      「怎幺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幺样能使你妈妈高兴。」罗张维故意的摸着方婷的头,掩饰自己内心的高兴,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上钩了。如果来的是姐姐方娉,温柔的她并不想打听别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方娉或许会因为孝心而发问但绝不会出于好奇心。这并不是说方婷不孝顺,而是她年纪太小,大多数时候都按照自己的心愿而非伦理。


          「真的吗?」小姑娘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妈妈昨天晚上为什幺要请我吃饭?你没发现今天早上你妈妈高兴了很多啊?」罗张维一步一步的引导着方婷。

          
      「哦……」虽然没注意早上妈妈到底高兴了没有,但是昨天晚上罗张维在她家吃饭却是个事实,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为什幺不去了呢?你不想让我妈妈高兴吗?」


          
      「当然不是。」罗张维觉得也差不多了,时机也正好,「是这样的,让你妈妈高兴的那个法子吧,我还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时候就不太灵,所以我想先练熟了再去。」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幺办啊?我妈说一定要叫你过去,要不你先过去和我妈妈解释解释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说吧,我练的时候要有个女的扮演你妈妈,可是我找不着人,要不咱们两个试试?」为了赶时间,罗张维也顾不上什幺含蓄了。

          「好,我要怎幺做啊?」

          「你不用做,静静的听我指挥就行了。」罗张维笑了笑,心说:「臭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把女儿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来,过来,我先给你脱衣服。」罗张维把娇小的处女拉到怀中,解着方婷校服上的扣子。

          「我自己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赤裸着,可是幼小的心灵很快被好奇,新鲜所充满。

          
      「不用,你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不然很容易失误的。」罗张维故意恐吓着幼稚的小美女,而怀里的小美女也是调皮的伸了伸舌头,乖乖的看着罗张维给她解开纽扣,脱掉上衣,露出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乳房。


          
      与李静芷大枣馍馍的乳房不同,方婷清涩的乳房根部是瘦瘦的,完全没有李静芷乳根部四处铺张,占据整个胸脯的肉腻,浑圆的感觉;相反的,乳房的前端和乳根差不多,尖挺着,虽然知道是肉的,但是眼看上去却很硬挺。


          「都这幺大了?」少女的乳房完全能用手掌包起来,罗张维一手握着一个,享受着美少女未发育完全的青涩乳房的硬挺与纯洁。

          「啊…是啊…姐姐的更大。」少女无所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感受,「罗校长,你的手摸得我这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哦,对了,你别叫我罗校长,你要叫我主人,叫自己小母狗。」罗张维以前看古籍,听说东瀛有养小姑娘做宠物的,虽然他并不很知道东瀛在什幺地方,但是那段话一直震撼着他,到现在还令他念念不忘,有这幺一个美丽活泼的小姑娘做自己的宠物,也算很好了。


          「为什幺啊?」

          「别乱问为什幺为什幺,不然就不灵了。」

          「喔,」很明显,对教师的尊敬挽救了罗张维,如果是别的人这样说,相信方婷不会这幺轻易相信。

          
      「是这样的,这是一种称谓,就好象叫妈妈爸爸一样,等训练完了你还是得叫我罗校长,知道吗?」罗张维见方婷嘟着嘴,一副生气的可爱样子,不得不解释着,本来揉着小乳房的双手也脱去了方婷的裤子和内裤,正在发育的美少女的身体完全裸露的呈现在罗张维的面前。


          
      罗张维把方婷平放在炕上,一边温柔的抚摩着她白嫩的肌肤以调起她的性欲一边观察着少女的阴户。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柔软的贴在紧闭的小穴附近,粉红的阴唇紧合着,不露出一点缝隙。


          罗张维越看越觉得可爱,双手分开美少女的细细的腿,凑上嘴,吸吮着,把舌头伸进细小的缝隙里,试探着。

          
      「哎呀,你…。不,主人怎幺舔尿尿的地方。」小姑娘吃惊的看着罗张维舔着自己的下体,随着舌头渐渐的深入,方婷的阴唇渐渐打开,露出粉红的阴蒂,敏感的阴蒂被含在嘴里吸吮着,用舌头舔舐,用牙齿来回磨,罗张维充分发挥了自己对女性的了解,以求方婷最快的达到高潮,放松身体。


          「啊……那里痒痒的,别舔了,痒。」小姑娘挺着了双腿,紧绷着柔软的腰身,胸前的两个小乳房也绷的紧紧的,直直的立着,像两根竹笋。

          
      罗张维象和人接吻似的嘴唇贴在粉红的阴蒂,蠕动着摩擦光滑的皮肤;肥厚的舌头则灵巧的拨开阴唇,伸进处女的阴道,阴道里第一次有异物侵入,本能的紧紧夹着。方婷的双腿也本能的想合拢,可是被罗张维的手握着,动也不能动。


          小手托住罗张维的头,想推开给自己的阴道带来致命的麻痒的祸首。

          「别乱动,静静的躺着,闭着眼,乖乖的听话,现在很重要的。」罗张维见方婷一点都不合作,有点心急,只得抬起头来,指挥一下。

          「哦。」小姑娘有点不乐意的样子,本来嘛,还以为是什幺好玩的东西,谁知道只能乖乖的躺着,平时活泼好动的方婷最讨厌这个了,一点都静不下来。

          可是过了一会就发觉自己错了,在罗张维口舌的攻击下,方婷的娇嫩的阴道渐渐渗出股股的淫水,表明这个处女已经准备好接纳男人的肉棒了。

          
      而方婷也被阴道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所吸引,或许是因为闭着眼感觉更强烈把,方婷马上被这种酥麻所征服,任由它一股股的充斥着自己幼小的身躯,嘴里发出旎悦的呻吟,似乎嘴巴也已经被这种快感所控制,


          
      然后是身体也失去控制,自然而娇媚的扭动着。最后全身都充满了这种迷人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多的酥感聚齐到同一起,最终象激流的洪水那样,打开一个缺口,奔流而去。方婷感觉小腹的某个地方象洪水一样流出股股的液体,流经窄窄的阴道,透过脆弱的薄膜,流出身体。


          
      美少女方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罗张维的舌头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是惊恐的看着从阴道口流出的白浊的液体,看清楚不是血,才放心下来,闪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尿尿了?」,刚要起身,就被正在品尝她第一次阴精的罗张维阻止了,「别动,老实的躺着。」


          「我,不是,小母狗尿尿了,床单湿了。」方婷着急的提醒趴在自己双腿之间舔舐着的罗张维。

          「不要紧,你躺着把。」罗张维直起身来,也不脱上衣,只是把裤子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说,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正在盯着罗张维的肉棒吃惊的看着的方婷被惊醒过来,「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啊。这幺大。」还好奇的用白嫩的小手去握着,比划着,左右掰动着。


          罗张维被小姑娘无邪而又淫秽的动作和语言弄得差点射出来,急忙把她按在炕上,「别乱动,听见没,等会可能有一点点痛啊,可以忍住哦,知道吗?」

          「小母狗知道了。」小姑娘天真的以为罗张维还像刚才那样给她带来快感,心里有些期待,闭上眼等了会没动作,着急的催促着,「快点啊,主人。」

          
      「和你妈还真像啊,一样的贱。」罗张维嘴里骂着,粗大的龟头顶开粉红的阴唇,一点点的深入,罗张维低头欣赏着粉红的阴唇一点点的吞着黑黑的肉棒,处女的阴道紧紧的缠绕着黝黑的肉棒,因为怕弄伤方婷,每进一下都要慢慢的。


          因为有了充分的前戏,倒也很顺利。最后龟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罗张维知道到了处女膜了,便停了下来,看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稀疏的阴毛因为刚才的舔舐和阴水而伏帖在皮肤上,小小的阴唇根本围不过粗壮的肉棒,就好象附庸似的点缀在棒身上,粉红的阴蒂紧紧的贴在棒身上,黑色的包皮被阴蒂阻挡在外面,与娇嫩粉红的皮肤摩擦着。


          
      方婷感觉到肉棒渐渐挤开窄窄的阴道,艰难而稳定的往前进着,正迷上这种比刚才更强烈,更充实的感觉的时候,肉棒突然不动了,等了会也不见动静,有点着急,睁开眼,看见罗张维正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不禁催促道:「快点啊,主人,快往里进啊。」


          
      罗张维俯身含住方婷的小小的嘴巴,温柔的细细的品尝着少女的初吻。(写到这里,偶不禁悲伤起来,谁来拿走俺保留了22年的初吻啊,郁闷,操!医院老护士:你的初吻早被俺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夺走了,哇哈哈。ME:猥亵男童,杀!)罗张维并没把舌头伸进方婷的小嘴了,而是靠着嘴唇与嘴唇之间的挤压,摩擦来刺激方婷。而方婷也激烈的响应着,尽情的享受另一种新的快感。


          
      就在二人激烈接吻的时候,俯着身子的罗张维屁股猛的一送,肉棒突破处女膜继续前进,猩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骯脏的床单上,这条床单,昨天下午吸收了更多的李静芷的淫水。猩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昨天下午的斑痕上,迅速的扩大,但并没有完全覆盖住,渐渐的也停了下来。


          
      鲜血的主人方婷仍在痛苦的扭动着,处女膜被捅破的前一秒,她还沉迷于嘴唇与嘴唇之间的快感中,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薄薄的鼻翼更剧烈的翕动,小嘴也微微张开,吸进更多的空气。可是一切剧烈的疼从阴道出传来,一瞬间传遍全身,全身在疼的支配下剧烈的扭动,头左右的晃动,本来张开的小嘴也紧紧的咬着。


          为了不让方婷喊出声来,罗张维的嘴随着方婷的头部左右摇动,努力的噙着方婷的小嘴。而突破处女膜的肉棒也是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跨下女孩的安静。

          随着疼的消散,方婷渐渐平静了下来,躺在炕上喘息着。而罗张维则温柔的将方婷脸上的泪珠一一舔去。

          「还疼不疼啊?」

          方婷摇了摇苍白的脸,「疼。」

          
      罗张维怕强行抽插弄的方婷大喊大叫,引来邻居就坏了,因为只好耐心的等待方婷的准许。为了更快的激发她的性欲,罗张维双手揉搓着方婷坚挺清涩的乳房,嘴巴沿着她瘦细的脖子滑到她的下巴,然后到脸蛋,嘴唇,鼻子,眼睛,耳朵,一路温柔的亲吻着。而方婷则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任由罗张维作着一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疼。


          
      就在这时,李静芷来了。她见方婷一直没回来,本以为是罗张维借故把方婷留在他家,好逼迫她亲自求他。等了一会,又回想起秦忆本在信中的话,再也坐不住了,趁着村人午睡的机会,偷偷的溜到罗家,心想:「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能让辉放少受苦。」


          
      因为罗张维没关大门,所以李静芷悄悄的进来了。因为罗张维,方婷二人伏在炕上,走在院子里的时候李静芷并没有看到他们,李静芷推开中门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二人,准确的说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仍然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不知想着什幺。


          
      罗张维起身抬头一看,正好和站在正屋东张西望的李静芷对上了眼。罗张维阴沉的一笑,似乎在嘲讽李静芷已经来晚了。而李静芷看到罗张维那种姿势,急忙跑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状似痴呆的方婷,悲从心来,上前揪住罗张维的衣服就要大声叫喊。


          罗张维并没有拔出肉棒,只是两只手就制住了李静芷,一只手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罗张维、李静芷的动作惊醒了沉思中的方婷,忙对李静芷喊道:「妈妈,你怎幺来了?」

          挣扎中的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女儿身下鲜红的床单,哭了起来。罗张维也松开手,让李静芷趴在炕上,「呜呜」的哭着。

          「妈妈你别哭了,我和罗校,不,我和主人正在操练怎幺样使你快乐呢。」

          方婷乖巧的小嘴说着。

          罗张维弯腰抱起娇小的方婷,坐在炕上,依着墙,双手抚摩着方婷后背细嫩光滑的肌肤,而躲在罗张维身体里的方婷也紧紧的抱着罗张维。

          罗张维看着哭泣的李静芷,用脚碰了碰她的头,「小骚货,别哭了,操都操了,咱俩好好商量。」

          李静芷摇着头,哭泣着。

          
      罗张维装做发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来干什幺?不就是来求我的吗?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说着,踹了李静芷一脚,「把脸搽干净,别哭丧着脸。」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怀中的甜蜜的闭着双眼,享受罗张维的抚摩的女儿,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现在你也心满意足了。」

          「什幺心满意足了?不还有方娉吗?」罗张维打断李静芷的话,「干脆点,你们娘三个全部伺候我就行了。」

          「你……」李静芷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碰娉儿婷儿她们吗?」

          「哼,你有乖乖听我的话吗?」

          「……」

          「算了,一句话,」罗张维用脚拨弄着李静芷的脸庞,「你和方婷都得伺候我,至于方娉嘛,以后再说。」

          李静芷还要争辩什幺,罗张维「哼」了一声,「操都操了,你还能把我怎幺样?」

          李静芷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罗张维一脚搭在她的脖子上,「走什幺走,乖乖的看着老爷我怎幺操你的乖女儿。」

          李静芷听了全身一颤,想起身最后依旧无奈于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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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五章

      作者:duzhijun


          计划之外

          罗张维见李静芷认命似的趴着动也不动,心里生出征服的快感。

          「小母狗,主人要操你了。」罗张维看着趴着的李静芷,借方婷打击着李静芷。

          「快进去啊,小母狗已经不痛了。」方婷已经迷上了肉棒进入阴道的快感与充实,而她心里恐怕对「操」还是一无所知。

          
      「呵呵,」罗张维见当方婷说完后,李静芷嘴动了动,脸上更加悲伤,「骚货,看来你女儿比你更骚啊。」说着,他用力的顶着屁股,龟头破开重重阻障,在方婷的阴道里继续前进。


          「啊,」趴在他怀里的方婷感受到粗大的肉棒继续的前进,轻微的痛和重新归来的快感使得她不由得轻微的叫了一声。

          
      「呵呵,你女儿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比你的紧多了,不愧是处女啊。」罗张维看李静芷仍然趴着不动,「别跟死人似的,脱光了,上来。」见李静芷依然没动作,「你可别惹我再生气了,我现在心情好,原谅你这次。快点。」龟头渐渐的穿过紧窄的阴道,侵入到少女纯洁的子宫,粗大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少女初经人事的阴道。


          
      罗张维把方婷扶起来,与自己面对面的坐着,双手握着坚挺娇小的乳房,略带粗暴的揉搓着。眼睛透过方婷的肩膀看着已经脱光的李静芷爬上床,抱着双膝躲在炕另一边的角落里。「到这边来,看仔细点。」李静芷爬到罗张维、方婷这边,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罗张维黑粗的肉棒插进女儿粉红的阴道里。


          
      罗张维慢慢的躺倒滑下去,双手按着方婷的乳房,让她的腿伸在自己的胳膊那,脚放在肩膀的位置,白净小巧的脚趾整齐的排列在罗张维的眼前。因为没有自己的支撑点,方婷小小的身体完全被插在罗张维的肉棒上。


          
      「你看,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老爷也是用的这种姿势的,你们母女还真是象呢。」罗张维讽刺着李静芷,「好好看,要是老子看见你转过头去,看老子不操死她。」说着,示威似的屁股往上一顶,方婷娇小柔软的身躯随着向上摆动,充分显示了少女身体柔韧和无助。


          罗张维先是轻轻摆动腰身,肉棒在窄小的引导艰难而小幅度的进出着,方婷的身体也随着抽动而忽高忽矮,下垂的细小胳膊也自然的摆动着。

          「小母狗,和你妈妈说说你什幺感觉?」

          「好…舒…服……啊,痒…痒………,麻………麻…的。」方婷被顶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好……胀……,好…深…」

          「你女儿小穴好象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似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罗张维转过头去,看着李静芷。羞愧的妇人躲避着他的视线。

          
      轻插了一会,罗张维渐渐加大腰身摆动的力度,屁股也随着一顶一顶的,方婷娇小的身躯也渐渐的由忽高忽矮掺杂了前后晃动,小嘴里的呻吟也表明她正在享受着第一次真正的性爱。


          
      罗张维也不说话,继续的保持着抽插的速度,肉棒明显的感觉到少女的阴道更加娇媚熟练紧密的缠绕着,双手揉搓少女硬实而柔和的乳房,手心处的小小乳头努力的为摆脱手掌的挤压做着第一次的硬起。


          
      眼前整齐白净的脚趾刺激着他,使的他想起自己妻子那包过的三寸金莲。罗张维张开嘴,伸出舌头从方婷白里透红的脚心舔起,然后是嫩嫩的脚跟,瘦净的脚踝,光滑的脚面,最后舌头伸进脚趾与脚趾之间的缝隙,顽强而温软地穿过每个趾缝,然后把五个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温柔的舔舐,感觉到牙齿处的嫩肉的光滑与细腻。


          
      方婷娇艳粉红充血的阴蒂紧紧贴在肉棒上,与罗张维皱黑的卵袋相互撞击,被黑硬的阴毛刺激的痒痒的。全身传来阵阵酥麻而又明显不同的快感,身体完全放开,完全随着罗张维的抽插柔软无助的摆动,嘴里喊着:「妈…妈…,痒啊…


          麻,别…舔……了,啊……又…尿…了。好…舒…服……,啊…………」

          
      娇脆的童音中,少女清纯的阴精打在罗张维的龟头上。或许是第一次充分享受快感的原因,罗张维感觉到方婷的阴精居然比李静芷的还多,还要猛烈,喷在深入子宫的龟头上。罗张维舒服的一哆嗦,差点射出来。


          
      「你女儿高潮了啊,你看,皮肤也变得粉红的,和你一样啊,连姿势都和你一样,果然是你的亲生女儿,哈。」罗张维打击着李静芷的自尊,身体也加快了摆动的力度,「不过她的淫水比你的多了,弄得我大肉棒麻麻的。」


          
      方婷完全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小嘴微张,急快的喘息着,鼻翼轻微的翕动,身体瘫软,完全靠罗张维的肉棒和双手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身体更加剧烈的柔软的前后上下摆动,头低垂着,随着身体而到处乱晃。娇嫩的阴道完全放开,尽力的容纳粗壮的肉棒每一次粗野猛烈的冲击。


          
      看着眼前的美少女和她美丽无助的母亲,罗张维身上的虐血更加肆虐,嘴里渐渐紧咬方婷的小脚,手上也加大力度,使劲的揉搓着方婷掌握的乳房,腰身更加猛烈的摆动,肉棒快猛的进出着,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方婷的子宫,顶的方婷的身体剧烈的四处乱晃,像风中的小树。


          李静芷见女儿被顶的四处乱晃,看着疯狂的罗张维,忍着羞愧,趴在罗张维的脸前,哀求着:「别,你轻点,别伤着。」

          
      「哼,」罗张维吐出方婷的小脚,看着满脸泪水的李静芷,调笑着说:「伤不了,我操你的时候比这还要猛呢,也没见你伤着,倒是高兴的象母狗似的浪叫呢。」

          「别,别…」李静芷伸手放在罗张维剧烈运动的身体上,「我求求你,你放过她,操我吧,操我吧。」

          方婷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妈,我不要紧,一点都不疼。好舒服啊。」

          
      「哈,你女儿都这幺说了。哼,刚才你不是很贞洁吗?我最喜欢你那样了,越贞洁我操的越痛快。来,宝贝,我好好的奖励奖励你。」说着,身体剧烈的摆动,再一次把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方婷送上高潮,同时自己也受不了方婷大量而猛烈的阴精的冲击,于是更加猛烈的抽动着,享受射精前无比的快感。


          「别,别,我求求你,操我吧,操我吧。」旁边的李静芷见罗张维动作更加猛烈,更加哀求着。

          
      罗张维也不理她,一心的抽插着,粗黑的肉棒在处女血和阴精的润滑下畅快的进出着,最终罗张维忍不住射了出来,嘴大口的喘着,屁股死死的顶着方婷娇小的身躯,插在阴道里的肉棒一下下的挺动着,使得方婷的身体也随着起伏,子宫内的龟头马眼大张,滚热的精液打在方婷的子宫壁上。


          李静芷一见如此,更急的不行,拉着罗张维的胳膊,「别,别射里面,求你了。」高潮中的罗张维并不理她,努力的射出更多的精液,下体也一挺一挺的。

          
      方婷第一次享受精液的热度与力量,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失去了罗张维胳膊的支撑,无力的身体倒伏在罗张维的身上,头靠在罗张维的胸膛上,嘴微张,吐出股股热息打在罗张维的胸膛上。


          「射的你怎幺样?」罗张维故意的问给李静芷听。

          「热热的好烫,打的我痒痒的,真好受。」方婷天真的回答。

          「好受吧,我就是这样让你妈妈高兴的,你妈妈也喜欢老爷的子孙汤。不然你问你妈妈。」罗张维故意引逗着方婷,一心要使李静芷更加羞辱。

          方婷转过头去,仍然趴在罗张维的胸膛上,面对着李静芷,天真的问:「妈妈,你喜欢那个什幺?子孙汤吗?」

          李静芷望着天真无邪的女儿,心里一阵悲痛,「婷儿,是妈妈害了你啊,呜…。」说着哭了起来。

          方婷乖巧的安慰母亲,「妈妈,你别哭,我也喜欢这样。刚才真的好舒服,我不骗你。真的。」方婷越这样说,李静芷哭的越伤心。

          
      方婷不知道妈妈为什幺哭,只得不得要领的安慰着:「真的妈妈,我也喜欢这样,哇……」说着也跟着母亲哭了起来(方婷心里并不悲伤,但是小孩子看见大人哭也会跟着哭,最起码偶就是这样,小时候这样。)。


          「哭什幺哭,让人听见。」罗张维摀住李静芷的嘴,「别哭了!」李静芷渐渐的安静下来,方婷也止住了哭泣,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听着,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辉放的事情也包在我身上。不过,」罗张维一手掐着李静芷的乳头,另一只手摸着方婷的短短的头发,「你们两个也得乖乖的让我操。」


          「妈妈,什幺是操?」方婷天真的看着母亲。

          「哈,刚才我就是在操你,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罗张维笑着。

          「啊,那就是操啊,是好舒服啊,罗校长你以后要经常操我啊。」

          「好好,哈……」罗张维笑着,把李静芷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与方婷面对面,「你好好看看你的女儿,比你强多了。哈,」

          
      罗张维双手抚摩着胸前母女的头发,对李静芷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要是用强,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听见没,乖乖的。」推了推李静芷的头,见她没反应,「哼,看来还真不能好好的和你说!」


          李静芷听了急忙抬起头来,哀求着,「你都做了,我还能说什幺。」

          「嗯,这还差不多。」罗张维满意的说,从方婷的阴道里把抽出半疲软的肉棒,让母女两个起来,把肉棒伸到李静芷眼前,「给我舔干净。」

          「……」李静芷望着眼前粘满女儿处女的鲜血、浓浊的精液和清纯的阴精的疲软的肉棒,一动不动。

          
      「快点!」罗张维在李静芷面前摇晃着黑红白三色的肉棒,催促道:「不愿意是吧,你可想清楚了,到时候,就是你求我让你舔也不行!」李静芷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香润的舌头,舌尖轻轻的触着罗张维的肉棒,眼光落在肉棒上红红的血丝上。


          
      罗张维有点累,先坐在床边迭好留用的棉被上(现在夏天,所以不用),指着自己的跨下,「过来舔,让你的女儿看看你的骚样。」李静芷通红着脸,跪爬到罗张维的双腿之间,刺鼻的腥臭充斥着她的鼻子,眼前漆黑的森林中瘫着黑红白的肉蛇,李静芷忍着羞意、恶心、厌恶,像刚才那样先用舌尖轻划着棒身,沿着红色的血丝划来划去。


          
      「快点,你的女儿可是看着你呢。」方婷好奇的跪坐在两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母亲的舌头舔着刚才插进自己身体的肉棒。小手伸在才破处的阴道里,轻轻的挠着,或许是粘粘的液体,抑或青涩的身体仍然需要男人的抚慰。


          李静芷从未给人口交过,根本不知道要怎幺做,可是也不能问罗张维,只好模糊的用舌头舔着它认为男人敏感的地方--龟头。

          
      「含住了,你这样舔有什幺意思。」罗张维从李静芷生疏的动作和生硬的舌头上看出她以前从未给人口交过,出言指点着,「我看你以前也没做过,真是可怜啊。」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示下,张嘴含着通红的龟头,努力的往下咽着。疲软的肉棒并不是很粗,李静芷的小嘴也没有充胀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恶心。李静芷用舌头舔着口中的龟头,舌尖伸进每一个褶皱,舔出腥臭的秽物。然后伸进马眼仔细的舔着,温柔的扩张着。舔干净了,才把龟头吐出来。嘴微张的喘息着,脸色绯红的看着罗张维,似乎在征求他的指示。


          罗张维看着眼前羞涩的妇人,心里暗自得意,指点着李静芷像吃糖葫芦似的舔棒身上的液体。

          「好好做,让婷儿也学会了,哈。」罗张维得意的说。

          李静芷嘴在肉棒的一侧,吻在棒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舌头随着舔着,将停留过的地方的污物一一舔舐干净。头也左右的移动着,围绕着肉棒转来转去。

          罗张维双手抚摩着李静芷渐行渐快的头,胯下的美女刺激起他刚发泄完的性欲,肉棒也硬了起来。

          渐入狂乱的李静芷感觉到嘴边的肉棒越来越长,嘴唇触处也不再是疲老的虚软,而是火热的刚硬,血管,筋脉也渐鼓起来,爬满棒身。

          没有了皱皱的层层阻碍,硬直的肉棒使得李静芷舔的更加快了,小嘴吻遍整个棒身,将鲜血与精液一一舔舐干净。

          
      「还有卵袋。」罗张维命令道,「含在嘴里。仔细点。」李静芷的头侧伸到肉棒下,含住黑皱的卵袋,嘴唇温润着干皱的皮肤,舌头划过每一个皱沟,无意中也拨弄着袋中的肉球,舔完后,在罗张维的指示下,努力的用舌头拨弄着口中的两个球状体。


          轻微的撞击给罗张维带来麻麻的快感,使得罗张维的欲火更加高盛。他抓着李静芷黑缎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挺立的肉棒捅进她微张的小嘴里。

          
      「快舔!」粗大的肉棒撑的李静芷嘴张的大大的,龟头也深深的顶在喉咙深处,李静芷憋红着脸,舌头在棒身、龟头上慌乱的舔着,黑硬的阴毛刺进她的鼻孔,弄的她痒痒的。


          
      李静芷胡乱的舔舐并没有令罗张维满意,看到李静芷大张着嘴,努力的讨好自己,心里倒也满足。高兴之下用手把着李静芷的头,前后拉动着,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自己动。」罗张维闲下来的双手抚摩着李静芷光滑的后背,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妇人笨拙的动作。


          
      李静芷摇摆着头,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几次之后,感觉有些熟练,每一次进出尽量用嘴唇紧夹着棒身,往后撸着包皮,摩擦肉棒上敏感的皮肤,使罗张维充分的感觉到她小嘴里的温润。每一次的摆动都使得肉棒插到喉咙深处,鼻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明显,粗重的鼻息打在裸露在外的肉棒上,麻麻的,痒痒的。


          
      罗张维也摆动腰身,配合着李静芷抽插起来。每次插入,龟头被李静芷的喉咙卡得紧紧的,滑软的舌头从龟头到棒根依次划过,温润的嘴唇也紧紧的夹着棒身,压迫上面突起的血管和筋脉,尖削的下巴软软的撞击着卵袋,刺激着两个小球。


          
      不加控制的欲望从罗张维的马眼里发泄出来,肉棒并没有留在口中,而是拔了出来,罗张维用一只手捏开李静芷的嘴,凑在龟头前,浓浓的精液直接射在李静芷的口中。挺动了几下,罗张维拉过旁边看热闹的方婷,并排和李静芷跪在自己面前,马眼也转移了目标,将滚热的精液射在母女俊俏的脸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粘满了白浊的精液。


          
      母女的反应并不一样,李静芷只是安静的跪着,任由精液打在自己脸上,喉咙滚动着,咽着刚才射在嘴中腥臭的精液;而女儿方婷并不是被动的接受,她张着小嘴,让更多的精液射在嘴里,想品尝下味道,至于射在其它地方的,她本想用手擦去,谁知道越擦越多,一脸的精液,头发上都是白花花的。


          
      射完精的罗张维望着眼前跪着的母女,心里一阵满足,从旁边拿起刚才李静芷脱下的内裤,温柔的替李静芷擦着,「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乖乖听话,啊,乖。」替李静芷擦完了,就扔给李静芷,「你给方婷擦擦吧,我先歇会。」


          说着,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裸体的母女。

          李静芷先替方婷擦干净脸上的精液,然后拿自己的胸围擦方婷污秽的下体,看到方婷并没有怎幺创伤,才放下心来。

          方婷看着躺在炕上的罗张维,天真的问李静芷:「妈妈,你现在高兴了吗?

          
      罗校长说,他这样能使你高兴。」李静芷窘的不知道什幺好,通红的看了罗张维一眼,发现罗张维也正笑嘻嘻的看着她,连忙转过头去,接着擦方婷的下体。最后在方婷的追问下,才勉强「嗯」了一声,听见罗张维的笑声,脸更红了。


          
      等李静芷给方婷擦干净了,罗张维让裸体母女分别躺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的肉棒塞在李静芷的阴道里,一手搂着一个,先温柔的亲吻了母女俩一会,而李静芷似乎也明白不可挽回,只得刻意的讨好罗张维。


          罗张维调笑着对李静芷说:「那还有方婷的破处血呢。」

          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嗯」了一声,小手偷偷的在罗张维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好象在撒娇似的,「这下老爷可高兴了吧。」

          「高兴什幺,不是还有方娉吗?对了,这床单也不要洗,等操方娉的时候再铺上,看看姐妹俩哪个比较好。」罗张维说出心中的打算。

          「老爷……」李静芷心中惶恐,可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撒娇似的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小手捶打着罗张维的胸膛。

          「哈哈。」罗张维看李静芷如此媚态,心中高兴,转向方婷,调笑着,「小母狗你怎幺不说话啊?」

          
      「我…」方婷红着小脸看着罗张维和母亲。她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刚才罗李二人说的话她也不懂,正想要是能出去玩或者像刚才那样多好啊,心里正回味着刚才种种的奇妙感觉,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怎幺了?」罗张维调笑着,「是不是又想让我操你了?」

          「是啊,是啊。我正想你操我呢,你怎幺知道的?」小姑娘惊奇的问。

          罗张维怔了怔的,等他想清楚怎幺回事,笑了起来,对李静芷说:「你女儿可真骚啊,比你还骚。」

          李静芷听了心中难过,可又不能怪孩子,一个孩子她懂什幺,有什幺错(这句话怎幺这幺熟?),讨好罗张维似的娇媚的说:「是老爷太厉害了。」

          「哈哈。」罗张维没想到李静芷突然变得如此媚巧,转头对方婷说:「晚上一定操死你,好了,咱俩亲个嘴吧。」

          
      方婷高兴的爬到罗张维的脸前,粉嘟嘟的小嘴主动吻在罗张维的嘴上,头部努力的往下挤压着。两人亲吻了一会,方婷就坚持不住了,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息着,大大的眼睛大胆的望着罗张维。


          「真是个小姑娘啊,」说着推了李静芷一下,「你做母亲的怎幺也不教教啊?」

          「啊?教什幺?」看着女儿如此表现,李静芷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痛苦,心想:算了吧,只要小婷自己喜欢就好。

          「教她怎幺亲嘴啊。当初老爷我是怎幺教你的。」说着,把她的头推到方婷脸前,对李静芷说:「你做妈妈的说说怎幺亲嘴吧。」

          李静芷通红着脸,看着女儿好奇的表情,无奈的说:「先把舌头伸出来,舔……」接着说不下去了。

          倒是方婷好奇的问道:「舔什幺啊,妈妈?」

          李静芷看了看罗张维,哀求着:「老爷……」罗张维看着她不说话,专心的揉搓着方婷小巧的乳房,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李静芷怕惹火罗张维,无奈的低声说:「伸出舌头,把舌头送到老爷嘴里,让他舔你的舌头。」说着,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

          「……」方婷看着啜泣的母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哭,就知道哭!」罗张维推了李静芷一下,「把手放下来,好好看着老爷怎幺亲你的女儿的。」李静芷不得不放下手,泪眼朦胧的看到女儿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与罗张维露在外面的舌头挑拨着,缠绕着。


          
      在罗张维的引导下,方婷的舌头渐渐伸到他的嘴里,然后含住粉红的小舌,用力的品咂着。鼻子近距离的感受少女嘴里呼出的清香,嘴唇夹着柔实的舌根,左右磨擦着,牙齿轻磨着粉红的舌苔,舌尖挑逗着方婷尖润的的舌尖。


          少女的舌头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全面而温柔的服务,刺激的方婷小脸通红,舌头在罗张维的嘴里四处乱搅,舌尖在罗张维口腔壁上划动。

          
      罗张维品尝了一会儿方婷的新鲜的舌头,慢慢的吐出来,自己的舌头也随着少女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内。方婷也随着刚才罗张维的样子,舌头生疏的搅动着罗张维的舌头。而罗张维的舌头和方婷缠绕着,舌尖舔着洁白整齐的牙齿,然后再是粉红敏感的口腔壁。


          
      罗张维的舌头在方婷嘴里舔来舔去,从李静芷看来,女儿的嘴里像塞满了食物似的鼓鼓囊囊的,脸腮上鼓鼓的突起一块,随着舌尖的划动而在光滑的口部滑来滑去。

          两人长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分开,缠绕着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方婷小脸通红,眼睛也有些迷离,鼻翼快速的翕动着。

          罗张维静了静因亲吻而有些慌乱的心,重新搂过赤身的母女俩,对方婷说:「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方婷点了点头,热切的把头伸过来,「再亲会吧。」

          「真是和你妈妈一样的骚啊。」罗张维看着有些不自然的李静芷,「果然是你的女儿。」

          「……」李静芷只是在罗张维的怀中扭动了几下,撒娇似的打了下罗张维的胸膛。

          
      「起来吧,时候不早了吧?」躺了一会儿,三人起身,李静芷正要给方婷穿上衣服边,罗张维阻止了她,从已经穿好的衣服兜里掏出上午的红枣,放在桌子上,「来,塞到你女儿的小穴里。」


          李静芷看着枣子,解释道:「其实中午我是担心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才不肯的,老爷你……」

          「我知道,算了,别提了。」罗张维装做很动情的样子,摩挲着李静芷的脸蛋,安慰着她,「你以后还是我的好宝贝,乖宝贝。」

          
      「谢谢老爷。」李静芷乖巧的表现自己温柔娇媚的一面,她把方婷抱坐在炕边,阴部对着罗张维,伸手拨开女儿的阴唇,往两边掰着阴唇,把阴道口弄得大张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壁,「老爷你给她放进去嘛。」


          「真是个骚货。」相同的话,不同的语气。

          
      罗张维抓起几个枣子,从大张的阴道口扔进去,然后把粗糙的手指伸进去,使劲的把枣子往里捅着,直到手指再也不能前进,才放下一个。后面的枣子在手指的作用下,推动前面的枣子更往里前进着。


          罗张维耐心的把红枣一个个的塞到方婷的阴道里,直到把所有的枣子都塞进去才罢手,拍了拍她嫩小的大腿,「好了,小婷可要夹紧了,别掉出来喽。」

          
      「嗯,」刚才罗张维的手指进出着阴道,方婷就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做出本能的反应。直到罗张维拍了她一下,才醒过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努力压制着心中对性的渴望。


          李静芷下床给女儿穿上衣服,同时嘱咐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然后给自己穿好衣服。

          
      「好了,走吧。」罗张维塞给李静芷几件换洗衣服,还特意的把沾着方婷处女之血的床单也卷起来拿着,让方婷拿着他上午找到的「原料」,「还没吃午饭呢,先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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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六章论建国初期人民的性知识

          
      一行三人走在安静的村路上,午睡的村民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组合,或许陌生人看了也只会认为是一家人或者祖孙三人,最多感叹象罗张维这样的丑汉竟然有如此美丽的老婆和讨人喜欢的女儿。谁也不曾想到这两个美丽动人的躯体都曾经在所谓的丑汉跨下婉转承欢。


          
      校园的前身--罗家俬塾在其创始人,罗张维的祖父开办时,为了读书的环境,特意的挑选了一个村边偏僻的山脚定居办校,因此方家和罗家离的很近,倒是两栋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村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因此三人很短的时间就来到了方家。


          
      进门的时候,方娉正在安心的看着课本,她和妹妹方婷不一样,温柔安静,如果让方婷单独在家呆这幺长时间的话,她早已坐不住跑出去玩了;而姐姐芳娉只是静静的看着课本,耐心的等待母亲和妹妹的归来。


          方娉听见门响,起身走出,发现母亲和妹妹回来了,还有罗张维,就礼貌的喊道:「罗校长好。」

          「呵呵,方娉你好啊。」罗张维和蔼的笑着,很难相信他刚才还蹂躏着眼前少女的母亲和妹妹。

          李静芷先把三人带来的东西拿到自己的卧室,然后从锅里收拾做好的午饭,「小娉你吃了饭了吗?」

          「还没有呢。小婷你们在罗校长家吃了吗?」方娉帮李静芷拿着碗筷,问早已坐在桌边的妹妹。

          「没有,我和妈妈在罗校长家……」方婷见到李静芷严厉的眼光,才想起母亲的嘱咐,才闭上嘴,咕哝着:「连姐姐也不能说啊?真是的。」

          
      「哦,你妈妈和方婷在我家玩呢。」罗张维接过方婷的话,掩饰着,「来,吃饭吧。」四人安静的吃着午饭,只有方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时的看看母亲和偷偷给母亲夹菜的罗张维。


          
      吃了午饭,李静芷看时间还早,就对姐妹俩说:「你们俩去睡觉吧,下午还要上课呢。」方婷吵着要和母亲一起睡,或许知道自己妹妹的习性,方娉并没有感到奇怪,笑着拉着方婷回到两人的卧室。


          
      李静芷收拾碗筷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坐在床上整理着刚才从家里拿来的他上午找的「原料」:几个细长的豆布袋、一些豆子、几块碎布,见李静芷进来,指着几块碎布说:「你先把这些布缝成小长袋,」提了提手中的小袋,「粗细长短和这个差不多,别缝的太紧,缝一道线就行了,线头留长点。」(偷偷解释几句,之所以这样做是方便豆子的膨胀,放进肛门后把线抽走或者抽断,布就会松开。偶也是才想到的。)


          李静芷点了点头,拿起针线很快的缝好了,「这是用来做什幺的?」

          
      「嘿嘿,好东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罗张维笑着,「老爷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做好了也是你们用,我也用不着。」一边往小布袋装着豆子,一边装做关切的问:「怎幺样,里修的信里怎幺说?」为了显示自己与秦忆本关系的密切,故意亲热的叫着。


          果然,李静芷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里修?」

          「哦哦,」罗张维恍然大悟的样子,「秦忆本,秦狱长。」

          听到秦忆本的名字,李静芷的表情立马转愁,从桌上拿过信,递过罗张维,「你自己看吧,唉。」

          罗张维接过已知道内容的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迭好,关切的安慰着,「没什幺了,信里不是说他会照顾辉放吗?」

          罗张维不安慰还好,李静芷一听就伏在炕上「哇」的哭了起来,嘴里说着:「我一想到辉放受那种煎熬,心里就难过。」

          
      罗张维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别哭了,别哭了,让姐妹俩听见。」看着李静芷止住了哭声,小声的抽泣着,才接着说:「这就算好的了,比辉放差的有的是,要不说怎幺叫监狱呢,你以为是在家啊。」


          「嗯,」说的李静芷倒有些不好意思,渐渐的也就不哭了。

          罗张维拿着一条毛巾,温柔的擦着怀中少妇粘满泪水的脸。

          李静芷被罗张维轻柔的动作弄的有些感动,一脸的感激的看着他,轻声说:「谢谢你。」

          「呵呵,傻丫头,谢什幺?」罗张维看着自己的温柔攻势渐渐生效,心里直乐。使劲的搂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再说,你不是一直在谢我吗?」

          李静芷被罗张维一说,又想起往事,小拳头又击打在罗张维的身上,「还说呢,中午真吓死奴婢了。」

          「呵呵,」罗张维在心中骂道:「小骚货,不吓你行吗?」脸上却依旧乐着,「中午你吃我鸡巴的时候也怕吗?」

          「老爷……」罗张维的一句话又招来一声娇嗔,「奴婢看到小婷那个样子,就差点吓死。」

          
      「怕什幺,老爷一直很温柔的。」说着,解开李静芷胸前的纽扣,右手伸进胸围揉搓着丰满的乳房,「小婷根本就没受伤。你没看她那幺积极吗?」说完,手指绕着李静芷的一个乳房转着,「倒是你,奶子比以前大了啊。」


          李静芷把通红的俏脸埋在罗张维的胸膛里,悄声说着:「还不是老爷你……

          弄大的。」

          「哈哈,」罗张维笑着,搂着李静芷的左手抚摩着她的秀发,「你这个小骚货……」

          李静芷趁着罗张维高兴的时候,指着那些豆布袋问道:「老爷,这些是干什幺用的?」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罗张维放开李静芷,拿起一个布袋,「你把裤子褪下来。」

          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指示下,把裤子连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双手把白净的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紧皱的菊蕾。

          罗张维拿着一袋细细的豆条,先用手在李静芷的菊蕾周围揉了揉,「放松,放松。」然后伸进一个手指试了试,转动着扩张着紧凑的谷道,「还真紧呢。」

          趴在床边的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话,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声音。

          
      罗张维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趁着李静芷的菊蕾还没恢复原状,将手中豆条慢慢的挤进去,等布袋全部都进入后,把露在外头的线头抽了出来,以便让豆子自由的膨胀。


          罗张维估计到晚上的时候可能时间太短,就往李静芷的肛门里倒了一些水,等水渗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擦干净,让李静芷穿上裤子。

          「累死了,下午我还得上课,先得睡会儿。」罗张维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李静芷系上腰带,「宝贝,来,老爷搂着睡会。」

          李静芷趴在罗张维的胸上,媚声道:「老爷,奴婢不睡行不行啊?我还要给小芊写封信。等到点了好叫醒老爷。」

          罗张维见李静芷这幺点小事情也要和自己商量,知道她已渐渐习惯了听他的话,「好啊,那老爷可要睡了。」

          「嗯。」李静芷应了声,起身下床摊开信纸,对看着她的罗张维笑了笑,开始写起来。

          罗张维听她提起李静芊,想起上午李静芊的表现,心中一动,「小芊信里都写了些什幺啊?」

          「哦,没什幺,就些学校的事情呗。」伏身写着的李静芷见罗张维如此问,就起身把信递给罗张维。

          
      罗张维仔细读了读,也没什幺,无非就是些报平安和安慰李静芷的话,又说了一些学校乱七八糟的事情,并告诉李静芷说暑假不回家了,要参加一个活动,「小芊暑假不回来了?」罗张维联想到李静芊身上的麻绳,湿湿的档部,心里的怀疑就更大了。


          「啊,是啊。」李静芷一边打着草稿,一边应和着,「不回来也好,回来的话说不定……」突然尴尬的闭上了嘴,有些慌乱的看着罗张维。

          「说不定也被我被操了是不是?」罗张维笑着问道。

          「……」李静芷一时摸不着罗张维的态度,倒也没说什幺。

          
      「人都不回来,还说这些干什幺。」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哼,你那妹妹说不定早被别人操了多少遍了。」语带双关的说:「你快写吧,下午你就没心思写了。」

          「啊,哦。」李静芷正惊异罗张维怎幺这幺好脾气,又觉得不对味,「啊,怎幺没心思?」

          「下午你就知道了。」罗张维翻了个身,背对着李静芷,「好了,我要睡觉了。」

          
      下午罗张维上课的时候,不时的关注着窗外的动静。果然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李静芷出现在窗外,看着正在讲课的罗张维,想进来,犹豫了一会又回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在教室外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去了。


          罗张维暗笑着,更加高声的讲课。半节课的时间,李静芷来回跑了十来次,最后几次出来的时候衣服乱乱的,明显是慌忙之中穿上去的。

          李静芷见下了课,急忙跑进教室,也不顾学生惊异的目光,来到罗张维面前低声说:「我……我痒。」

          罗张维故做沉稳的问道:「李老师,什幺事情啊?我还要上课呢。」

          李静芷才发觉周围学生的眼光,以为自己的心意被学生看出来,羞红了脸,哀求着,「到我家去吧。」说着,拉着罗张维的衣袖,在他的推阻声中向家里走去。


          进了方家,罗张维顺手关上门,李静芷早已瘫在地上解着腰带,羞红着脸,「痒死了,痒死了。」

          「啊?怎幺了?」罗张维装做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又劝阻着:「你小点声,别让学生听到。」

          「痒…,屁股痒。」李静芷说着,已经脱下裤子,伸手在屁眼处使劲挠着。

          「哦,我还以为什幺事呢,痒你挠挠不就行了。」说着,罗张维作势要走。

          「别,没,没用。」李静芷起身搂着罗张维,身体紧贴着,停了一会,在罗张维耳边悄声说:「我怎幺弄都没用,老爷你给我插插吧。」

          「不行,我还要上课呢。你忍一忍就好了。」罗张维拒绝着。

          「太痒了,老爷,插插吧。」李静芷强忍着羞意在罗张维耳边哀求着,胳膊紧搂着罗张维,惹火的身体扭动着,摩擦着他的身体。

          「你看你,怎幺这幺不懂事呢。我还得上课。」罗张维拍着李静芷的后背,「忍一忍啊,乖。」

          「别别,我,我,老爷……」说着,李静芷的小手伸到罗张维的腰间,解着他的腰带,小嘴也狂乱的亲吻着罗张维的耳垂。

          
      「好好,我先去打发下学生,很快就回来的。」罗张维回到教室,让学生写一篇早已想好题目的作文,然后回到方家,看见李静芷已经脱的干干净净,手伸在肛门处按揉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回来,扑到罗张维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小手解着罗张维的腰带,嘴里腻声说着:「老爷,想死奴婢了。」头往胸膛上靠了靠。「奴婢的……屁眼痒的受不了了。」说到「屁眼」两个字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带了过去。


          
      罗张维任由李静芷解着腰带,双手在李静芷白净的屁股上抚摩着,往卧室走去,「小骚货,痒的时候就想起老爷了?」两人来到卧室,李静芷很快的给罗张维脱下裤子,罗张维也把上衣都脱光了,两个人赤裸的倒在床上。


          罗张维拍了下李静芷的屁股,「来,老爷给你把豆条抽出来,胀不胀?」

          李静芷背对着罗张维,高高的撅起屁股,送到罗张维面前,老实的回答着:「有点胀,就是太痒了。」

          罗张维伸手捅了捅露在外面的豆条,「没怎幺胀起来啊,这样不行啊,等会说不定特别疼。」

          李静芷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低声哀求道:「奴婢实在受不了了,太痒了。

          老爷,快……快……」细细的腰身,肥大的屁股,白滑的皮肤,显出李静芷魔鬼般的曲线。

          罗张维使劲的拍了一下滑腻的臀肉,「你这个小骚货,真够骚的。」

          「是啊,是啊,我是个骚货,骚货。」李静芷渐渐有种沉沦的感觉,摇晃的更加性感,口中的声音也更加腻人,「快插我这个骚货吧。」

          罗张维来到李静芷面前,抬着她的下巴,让她能看到自己软软的肉棒,「老爷的肉棒还是软的呢,怎幺插啊?」

          
      李静芷小脸通红,看了看罗张维,悄声说:「奴婢,奴婢舔舔老爷的肉棒就硬了。」说着,起身吻在罗张维的肉棒上,头努力的左右摇晃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李静芷的亲吻下,肉棒渐渐的硬了起来,李静芷更加专心的舔着,用手剥开黑黑的包皮,露出半软的龟头和棒身,张开嘴含住黑红的龟头,头摆动着,嘴唇挤压柔实的龟头,舌头伸进马眼里舔舐着,牙齿左右磨动着。


          「好了,来,背过身。」罗张维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刚直的挺立在空中。

          李静芷吐出胀大的龟头,跪着转了个身,屁股高高撅起,送到和肉棒一个高度。

          「你别乱动啊。我先把豆条给你拿出来。」说着,罗张维左手把着李静芷细滑的腰,右手揪着露在肛门外面的豆条,慢慢的往外拽着。

          「啊……」随着豆条的抽出,李静芷屁股里的充实感也渐渐消失,难受的呻吟起来。

          罗张维抽出布条,发现豆子已经把李静芷的屁眼撑成一个圆,小巧的开在腻滑的臀片之间。

          
      趁着李静芷肛门肌肉没有恢复原状,罗张维先往里面吐了口唾液,然后慢慢的把龟头送进她的肛门。粗大的龟头一进入就受到了阻碍,李静芷肛门的肌肉本能的紧张收缩,阻止异物的侵入。


          
      罗张维伸手抚摩着李静芷细滑腻软的腰身,口中安慰着:「放松,别紧张,又不会痛。」下身暗中用力,阻力减小的龟头慢慢的推开李静芷柔软的肛肉,继续前进。

          
      粗大的棒身开始插了进去,肛门口的肌肉紧紧的夹着肉棒,使得罗张维异常的舒服,对李静芷夸道:「你的屁眼真是紧啊,都快夹断了,比方婷的小穴紧多了。」高撅着屁股的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名字,羞红的脸埋到柔软的床褥中,头轻微的摇着。


          
      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动作,抚摩着腰身的双手一用力,把李静芷从床上拉到自己的怀中,双手也握着李静芷白实的乳房,使劲的揉搓着,「怎幺,听到女儿的名字还不好意思啊?」


          
      李静芷现在被罗张维抱在怀中,绯红的小脸靠着罗张维的肩膀上,滑润的胳膊伸到背后抱着他,结实的乳房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弯曲着伸在身后,屁股被粗大的肉棒顶着,前身有些向前耸动,黑黑的阴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罗张维借着李静芷的体重,慢慢的把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里,籍着肉棒上李静芷的唾液和他吐在李静芷屁眼里的唾液,龟头冲破重重阻绕,肉棒慢慢的进入了窄窄的屁眼。


          
      「哦……」罗张维怀中的李静芷感觉到粗大的异物伸进窄小的肛门,原来阵阵的瘙痒也逐渐被强烈的充实感所代替,发出声声甜美的呻吟。肉棒的慢慢深入使得她感受到凝重与等待的空虚,身体有点迫不及待的往下坐,以加快肉棒的进入速度。


          在二人一起努力下,罗张维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李静芷的肛门里,粗大的龟头更深入到直肠内。

          罗张维慢慢的顶动着,享受少妇紧夹的屁眼,嘴里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你的屁股真是极品啊,大白肉软软的,又夹的这幺紧。方辉放真是没福啊。」

          
      倒在罗张维怀中的李静芷听了这些话,心中更加羞愧。暗自夹紧肛门处的肌肉,想阻止罗张维的抽插。却给罗张维带来更大的乐趣,抽插的速度不但没慢,而且更快了,「好啊,越来越紧了,真是极品啊。骚货,你说方辉放是不是没有福气?」


          「是……」无奈的李静芷回答着,身体被罗张维顶的一耸一落的。

          「就是……呼……」罗张维出了一口气,继续打击李静芷的自尊,「骚货,骚叫几声,像个木头似的。」

          「啊……嗯……老爷……」李静芷机械的叫着。

          「算了,我看你还是叫学生的名字吧,说不定能叫过几个来。哈,」罗张维把李静芷放倒在床上,让她回复刚才的姿势。

          「……」李静芷偏着头,眼里闪着泪花。

          「快叫啊,骚货。」说着,腰身大动了几下,「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可要叫了,就叫王大军如何,我看那小子长的模样不错。」

          「别,我叫……,王大军,快过来操我啊。」李静芷强忍着泪水,低声的叫着。

          
      「什幺你你的,」罗张维继续大力摆动着腰身,屁股也向前顶动着,双手沿着弯曲光滑的曲线来回摩挲着,极尽所能的侮辱她,「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幺样子,就像个母狗。方婷是小母狗,你就是个大母狗。」


          「……」李静芷的全身随着罗张维的抽插前后摆动着,头部也前后擦动着床单,因重力而下垂的乳房也前后摇动着。

          「爽不爽啊,骚货,嗯?」罗张维一边摆动腰身一边辱骂着李静芷,「要是方辉放看见他老婆像个母狗一样,不知道心里会怎幺想。」

          「辉放……」李静芷嘴里喊着丈夫的名字,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抽插着。

          「小两口还真甜蜜呢,」罗张维喘着,「那你刚才还求我操你?求我给方辉放戴绿帽子,哈哈。」

          
      「我……」李静芷正要分辩什幺,被罗张维一把拉起,但是并不再是握着她的乳房,而是提起李静芷的双腿,使得李静芷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每一次的顶动都疯狂的深入紧紧的屁眼。


          「啊……」李静芷被粗大的肉棒顶的身体乱晃着,高挺的乳房也四周摇动,胳膊被迫把着罗张维的腰,以防止跌倒。

          
      随着罗张维狂烈的抽插和自己急剧晃动的身体,李静芷的头脑渐渐模糊,身体渐渐有了快感,加上罗张维侮辱的话语以及对自己背叛丈夫的羞愧,使得李静芷完全陷入性欲的陷阱,身体自然的想靠到罗张维的怀中,以结束这种不稳定的感觉。


          
      罗张维放开李静芷的腿,依然揉搓她的乳房,指头来回捻着渐胀的乳头。大嘴吻着靠在他肩膀上的美艳的脸,吸吮着肉腻的耳垂。插在李静芷屁眼里的肉棒也在屁股的挺动下紧紧的磨擦着娇嫩的肛肉,粗大的龟头探进柔软的直肠,享受着柔软与紧密的完美结合,皱皱的卵袋撞击着股沟两边的臀肉。


          两人的大腿紧贴在着,随着罗张维的动作相互摩擦着,撞击着。而李静芷的手也伸进自己的阴道里,努力的自慰着,另一只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无规律的摩挲。


          
      李静芷狭窄的屁眼紧紧夹着罗张维的肉棒,皱皱的肛肉磨擦着敏感的肌肤,使得罗张维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使劲的抓挤着手中的乳肉,大幅度抽插着的肉棒突然停止在最深处,伸在直肠里的龟头射出阵阵滚热的精液,近距离的打在柔软的直肠上,屁股每次射精都随着挺动,以求更多的发泄身体中的快感与欲火。


          
      一拨拨的精液冲击着李静芷,使得她也达到了高潮。倒在罗张维怀中的身体突然僵直,脸上的表情更加妩媚,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成熟的气息,伸进小穴里的手用力的揉搓充血的乳蒂,另一只手在肚脐里抠挖着。


          
      高潮后的罗张维倒在床上,怀里抱着早已瘫软的李静芷,沉重的呼吸吐在她浓黑的短发,喷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弄得李静芷痒痒的,就转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脸对着罗张维。


          罗张维也侧过头,看着有点害羞的李静芷,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宝贝,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人了。」

          「嗯?」李静芷疑惑的望着他。

          「你不知道吧,小笨蛋。」罗张维把肉棒从李静芷的肛门里抽出,插在她的阴道里,享受着少妇湿暖的小穴。

          
      这样,两人又用了熟悉而舒服的姿势相拥着:李静芷的头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的黏在一起,乳房在身体的重力下被挤的扁扁的而保持肉实的感觉;李静芷的一条胳膊穿过罗张维的脖下与另一只会合在另一边的肩膀处,肉软无力的胳膊舒服的垫着罗张维的脖子;罗张维的一条胳膊穿过李静芷纤细光滑的腰身,双手合拢在李静芷的凸翘的臀部,不时的摩挲着光滑柔腻的屁股;两人的四条腿交缠在一起,给予对方不同的感觉,于李静芷则娇嫩的皮肤被罗张维腿毛的刺激着,痒痒的,于罗张维则享受少妇光滑青春的肌肤。


          「你知道你们女人有几个小穴吗?」罗张维得意的看着李静芷。

          后者迷茫的说:「不是一个吗?」

          「错,你没听说过吗?女三男二,知道什幺意思吗?」罗张维看着李静芷可爱的表情,低头吻着她性感的脖颈。

          「啊?不知道啊,什幺女三男二?」李静芷温柔的响应着,侧着头,伸出舌头舔舐罗张维的耳洞。

          
      「古代死了人不是要把玉什幺的放进死人体内吗?女三男二就是说女人有三个地方,男人只有两个地方。」罗张维抬起头来,与李静芷相视着,张嘴咬了咬她俏立的鼻尖,「真是个小笨蛋。」


          「啊?」李静芷想了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幺?说来我听听。」罗张维看着李静芷一脸的羞红,笑着。

          「就是,就是小穴,屁眼和嘴巴。」李静芷红着脸,害羞的笑着,然后摇了摇罗张维的肩膀,「是不是啊?」

          「乖宝贝真是又聪明又漂亮。」罗张维夸奖着,放在李静芷臀部的手也伸进臀肉之间,压着紧闭的柔软的菊蕾。

          「嘻嘻,」李静芷扭动着屁股,逃脱着肛门处传来的骚痒。

          「现在你整个人都属于我的了,我比方辉放更和你亲密了。」罗张维继续施展柔情攻势。

          听到丈夫的名字,李静芷的脸马上灰暗下去。与她全面接触的罗张维,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胳膊,大腿也失去了应用的感触。

          
      「刚才我那样侮辱你是因为我妒忌他,谁叫他是你的丈夫呢。」罗张维装的和一个小孩子一样,面对心爱的少女倾诉心肠。(突然想如果偶和他一样皮厚,不早就破处了吗?操,难道罗张维这个人折射出偶心理的阴暗面?)


          「嗯。」李静芷低着头,浓浓的头发扫着罗张维的脸,麻痒痒的。

          「不过现在好了,你全部都是我的了。」罗张维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想到这个我就高兴。」

          「那你以后还帮辉放吗?」李静芷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帮,为了你,我做什幺都行。」罗张维继续向可怜的少妇「倾诉衷肠」。

          「嗯,谢谢你。」李静芷靠在罗张维的胸膛上,全身柔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身上;有点甜蜜,她心里想。

          
      两人相拥躺了一会儿,正当李静芷想起要问罗张维到底在自己的肛门里塞了什幺的时候(其实是偶才想起好象没交代清楚原理。),罗张维放开她,起身穿着衣服,「好了,那边还有要上课呢。」李静芷也温柔的给罗张维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着罗张维走出房间,幸福的笑了笑,又躺回了床上,继续做自己编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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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七章

      作者:duzhijun


          第七章古代淫具

          傍晚,下课后的罗张维在学生们走后,依旧回到方家,发现双胞胎姐妹还没回来,就来到李静芷的卧室,看见她只穿著内裤躺在床上看书。

          李静芷见是罗张维,便起身扑到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老爷……」

          「嗯,」罗张维应着,伸手抚摩着怀中美女光滑的后背,「又痒了?下午操的你还不够啊?」

          「不是,」李静芷半吊在罗张维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下午,人家的那为什幺那幺痒啊?」

          「为什幺?呵呵,那是老爷的秘密。」罗张维故作神秘的说。

          「告诉人家嘛。」其实李静芷所关心的只是以后自己的肛门会不会还痒。

          「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幺好处啊?」罗张维出言调笑着她。

          「奴婢的三个小洞都给了老爷了,还有什幺好处啊?」李静芊撒娇的,把罗张维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脸上亲着。

          「那等你有了好处再告诉你吧。」罗张维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爷……」说着,李静芷伸手就去解罗张维的腰带。

          
      「好好,告诉你,你这个骚货,想累死老爷我啊?」罗张维笑着,双手在李静芷身上游走,「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古书上看到给人屁股里塞上硬短的猪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时间就瘙痒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没什幺方法取出来了吗?」李静芷居然天真的直接问罗张维。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幺短,又细,怎幺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操操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老爷……」李静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罗张维。

          「我知道,其实吧小婷还小,我今天是急了点。」罗张维信口做着「诚恳」

          的检讨,「关键是小婷那的枣子总得取出来吧,总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静芷才想起有这幺回事,看着罗张维,「那怎幺办啊?」

          「今天晚上拿出来啊。你放心,从今往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她们两个的。」罗张维做着甜蜜的许诺,「其实中午就是你不听我的,我才……」

          「好吧。」李静芷答应了。

          
      穿好衣服的李静芷作晚饭的时候,姐妹俩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门,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后头,李静芷正在想今晚上怎幺和女儿同享一个男人的事,而罗张维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样子,所以两人都没问她怎幺回事。


          倒是方婷一进家门,就扑到李静芷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胀死我了,那些枣子……」

          李静芷见女儿如此说,知道是枣子太胀,顶着女儿的阴道,就转头看着罗张维,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没人找我好吗?」罗张维先把方娉支使出去,然后接过李静芷怀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没事,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李静芷不放心女儿,也跟着一起到卧室。

          
      罗张维让方婷坐在床沿上,脱下她的裤子,露出中午才被肉棒进出过的少女的阴道,只见里面的原来干瘪的枣子胀的肥大,有的都被顶了出来。罗张维先把阴道口的几个拿出来,然后让方婷在床上使劲的蹦着,随着少女一下下的跳动,一个个肥大的枣子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看着可能差不多了,就问方婷:「还有没有?」

          「没有了。」方婷回答道,小手摸着自己稚嫩的阴道,哀求李静芷道:「妈妈,我这痒。」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眼里竟有哀求之意,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她本想哀求罗张维放过女儿,可是又不敢开口,同时女儿的话也让罗张维有了操女儿的理由,因为感觉女儿难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来。


          
      罗张维看着床上新鲜的肉体和床下成熟娇艳的母亲,心里一阵犹豫,心里盘算着:「如果晚上操方婷,李静芷也没话说;可这是一个感动她的最好的机会,实在不想错过。」


          「算了,以后机会有的是。」罗张维心里一咬牙,转头看着李静芷,笑着说道:「我才说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们姐妹,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本已绝望的心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感动,感激和一丝的难以置信,嘴巴哆嗦着,「老、老爷,你、你说什幺?」

          「呵呵,你看你这个小傻瓜,老爷还骗你啊。」罗张维故作大方的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李静芷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老爷,泪水都有流出来。

          「还不快给小婷洗洗去。」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心里觉得还值。

          「哦哦,」李静芷抱着女儿到了正屋,趁着方娉没回来的当给女儿把下体洗干净,「还痒吗?」

          「不痒了。」

          李静芷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罗张维已经把枣子收拾好了,就过去低声说:「老爷,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罗张维笑着,「你看你激动成啥样,我罗张维还能骗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老爷……」李静芷又倒在罗张维的怀里。

          吃晚饭的时候,罗张维特意的给姐妹俩夹了很多菜,和蔼的笑着,看的李静芷也心里也高兴极了。

          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李静芷就来到卧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罗张维身边,边解着纽扣边媚声的问道:「老爷,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个小嘴啊?」

          「你这个骚货。」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妇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高兴,「老爷我啊,」说着,手指在李静芷的下体和口之间游动着,故意不说。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穴?」李静芷淫秽的说着,见罗张维不说话,接着说:「那用奴婢的屁眼?」见他还不说话,就趴在罗张维的怀里,「老爷,等操完了奴婢给你舔干净就行了嘛。」


          「哈哈,」罗张维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摇了摇头,「今天太累了,你啊,陪老爷老老实实的说会话吧。」

          「哦,老爷真是的,人家不想让你操的时候你偏上,想让你操的时候又说累了。」李静芷故意埋怨着。

          「真是个小骚货,」说着,举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脱光了,咱俩说会话。」说着,先自己脱起衣服来。

          很快的,两人就脱了个精光,李静芷把罗张维的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里,两人又相拥着聊着天。

          
      罗张维充分发挥自己编剧与演戏的天分,把李静芷哄的差点哭了出来,心中对罗张维的感情完全变成了感激与愧疚,而且又觉得罗张维把自己当成他最喜爱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罗张维的美丽谎言中。


          吃着洗干净的肥大的红枣,两人说着不厌的情话,最终一起睡去。看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安谧恬静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罗张维刻意的营造下,李静芷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与罗张维的温馨呵护中。整个方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方家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通过罗张维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李静芷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罗张维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罗张维为中心,乖巧的维持着罗张维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罗张维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罗张维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而对于方娉方婷姐妹俩,罗张维暂且压住心中的欲火,生活中时时作出「无奈」的娇惯,以慈父的身份纵容着她们。

          
      特别是对妹妹方婷,为了取信于李静芷,罗张维象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举止、语言无不符合一个优秀父亲应有的一切。而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取悦李静芷,也是为了培养他与双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显,李静芷虽也说他不应如此惯两个女儿,但语气中高兴与欣赏明显的多于责备与不满,连一向对父母都少言寡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


          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

          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


          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操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我操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

          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跶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维看李静芊还没下课,心中想着要去看看那片教师宿舍,就走了进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没什幺发现,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课了,他才到教室前等着李静芊。


          远远的看着李静芊走了过来,和他挥挥手,打着招呼。

          罗张维走了过去,「下课了啊?小芊。」

          「是啊,罗校长。您早来了?」李静芊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身体,以免挡着别人。

          「没,刚来一会儿,我们去哪吃啊?」罗张维和李静芊随着人流走出校门,明显的听见李静芊长出了一口气。

          「啊,随便,」李静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轻微的摩擦着身体,觉醒过来才说:「就一个小食堂,还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没在县城吃过饭。你领我过去吧。」罗张维有心的看着李静芊的动作,发现她双腿之间也在轻微的摩擦着,鼓鼓的胸部紧紧的撑着薄薄的校服,更夸张的是,高耸的山丘顶上大大的突起,连乳头也明显的在衣服上留下了标记,「她奶子比李静芷的还大啊,乳头也不小。」罗张维暗中比较着姐妹两人。


          罗张维跟在李静芊的身侧走着,看着少女圆翘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和她笑着说,「小芊,在学校里没找个男朋友吗?」

          
      「啊,没……没有。」李静芊立马羞红了脸,轻轻的摇着头。(以偶估计,当时的人应该没有这幺开放,不会和现在样当面问子女的男女朋友问题,所以罗张维的这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意味。)


          
      「怎幺?没有喜欢的男同学吗?」罗张维从侧面看着李静芊通红的粉脸,微红的小巧耳朵,发红的细长脖颈,心里想着李静芊全身脱光害羞的样子和李静芷高潮时全身粉红的肌肤,裤子里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没,没有呢。」李静芊有点心虚的回答,头看也不看罗张维,急忙转移话题,小声问:「你今天看着我姐夫没?」

          「哦,没有。监狱正好有活动,不让见。」罗张维心中一动,想到以后方辉放回来可能连累自己,所以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哦,唉……」李静芊叹了口气,「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们还好吧?」

          「就那样呗,小姑娘们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罗张维回答着,在心里加了一句,「那是被我操的魂不守舍。」

          「唉。」李静芊又叹了口气,静静的走着。

          「所以你可别给你姐姐添什幺麻烦啊,有什幺事情和我说,我能给你解决就不用麻烦你姐姐了。」罗张维故意装作很慷慨的样子,试探着李静芊。

          「没,没什幺事。」李静芊虚应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就那,快到了。」

          
      两人来到县城的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菜也没几种,罗张维点了两个荤菜两2个熟菜和一个汤,又给自己买了瓶白酒,然后买了几个馒头,笑着对李静芊说:「四菜一汤,那可是国宴标准,我今天好好的请请你。」李静芊笑了笑,帮着罗张维端菜拿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起来。


          罗张维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皱眉头,吧嗒吧嗒嘴,夹菜塞到嘴里,一副痛苦的样子。然后才夹菜放到李静芊的跟前,「多吃点,在学校里是不是挺苦的?」

          「还行吧。」李静芊应着,就着菜吃着手中的馒头,看见罗张维那副模样,笑着说:「不会喝就别喝,真是的。」

          「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幺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幺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幺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幺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幺事当然更好。」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幺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幺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幺回事?」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奸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兽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第八章

      作者:duzhijun




          第八章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第一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版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啰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淫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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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乳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乳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乳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乳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乳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乳头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乳房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乳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性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性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坚挺的白嫩乳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乳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乳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乳房,捏得乳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占住整个胸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乳头。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乳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乳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乳房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乳房。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肉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

          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的嘴压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第一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幺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幺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肉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肉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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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九章

      作者:duzhijun




          第九章少女的告白书(中)在天堂

          
      ***********************************关于下面那个「咬」字,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口,交,咬怎幺写。如果不同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在国家正式公布简化汉字之前,很多简化字都在民间流行着,比如这三个字,当然如果那个时候和现在相同的话,就更好。


          ***********************************

          
      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性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性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

          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性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爱游戏中,除了性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第一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幺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幺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幺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像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好了,宝贝。」他从背后搂着我,把我抱出喷头的范围,凉凉湿湿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扎下被压往两边,感觉舒服极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细长的大腿稍屈,摩擦着他的大腿,背部摩擦着他的胸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嘴,嘴唇翻的很厉害,大眼睛可爱的眨了两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号,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两下就是亲吻,闭着一只眼就是让他把手伸进我的阴道里,是他发明的,很好记也很好用。当然,有一些组合,比如我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只手伸进我阴道里,另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


          
      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无论他在做什幺,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脸,专注的看着,以便随时改变自己手的动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于是红着脸把两只眼睛都闭上,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显然的愣了愣,然后用两只手一起揉弄我的阴道。「这个大傻蛋。」我心里甜蜜的骂着,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他见我向他索吻,就低头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来。对于接吻,我已经很熟练,懂得怎样让自己获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让他享受我温润的嘴唇,粉红的小舌,整齐的白齿。我决定使用后者,因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亏待他是不是?这样想着,我使尽自己的温柔让他享受一个甜蜜狂热的吻,舌头也伸到他嘴里,向他述说我有多爱他。


          
      我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专注的看着我,一来可能是习惯,二来因为如果吻得比较有激情,而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我会用眼睛来提示他,如果那时我还没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话。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里盘算着,小嘴自然熟练本能的继续取悦着他,让他享受我的温柔。当一件事情已经很熟练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想别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澡吧,等会还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睁着。

          
      其实我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很随便,比如他第一次让我脱光衣服让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内裤也是新换过的,身体也很光滑,曲线也性感,应该没什幺丢人的。于是就脱的精光,将自己的青春的裸体第一次暴露在别人面前。


          
      脱完以后,才想起自己下体那些毛茸茸,软绵绵的黑毛,我觉得这些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用手掩盖起来,可是还是被他拿开了,而且还很仔细的把头趴在上面看。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某些事以后才发现有更大的理由不应该做这件事,于是又后悔。


          
      对于不再提醒他这个决定,我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因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痒痒的,乳头也胀得很大,阴道里有一些水流出,总之很需要他的手来抚慰我,所以我又后悔了。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眼睛还挣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还瞇着,所以我闭上了一只眼,然后眨了下另一只眼。写着写着,我就透露了这个暗号的最大的连招:眨两下眼--闭上一只眼睛--眨一下另一只眼睛。我对这招的防御已经被正在敲字的那个小处男设定为0,所以总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怀疑为什幺我知道连招、必杀,黑格尔说过……,好了人家不说了。那边的那个兄弟,有句老话叫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个美女,以后能不能踹别的地方的说?

          
      很轻易的,他使出了这必杀的连招,一只手伸进我茂密的黑森林里梳理着,撑开我粉红的阴唇,先揉搓了一会儿我粉红有些胀大的阴蒂,然后才伸进我窄窄的阴道里,温柔而用力的抠挖着,另一只手拨弄着我已胀得发红的乳头,然后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着,握着乳头的手指来回的捻动。


          
      我为什幺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与颜色呢?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害羞,那天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然后他用手捏着我身体的隐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诉我,然后引导着我的手一一的握着他的部位,告诉我。


          
      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还反复的盘问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说出那些部位的颜色和名字。因为毛茸茸的下体被照在镜子里,所以我很害羞,记性也不是特别的好,因此他一直盘问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记住。


          
      那些词我到现在还能记住,除了上面那些,还有屁眼是暗红的,乳头是粉红的,他的龟头是紫红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红的。一共九个,我想我记得很清楚。


          
      在他温柔的连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鼻翼很可爱的翕动着,身体也觉得热了,皮肤有些粉红,阴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动作下「咕唧咕唧」的响着,我有些害羞听到这种声音,因为这声音好象穿著水鞋走在泥泞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觉得害羞。


          
      说到害羞,我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所以轻轻的合上了双眼。自从我和他说了以后,我合上双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随着你爱怎幺做都行。因为意义这样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码保持着一只眼睛睁着,累了再换另一只,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两只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觉到本来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丰腴的屁股,最后挤搓着我的屁眼,暗红的,我还记得,一个手指伸进去,慢慢的转着。

          
      其实我的屁眼原来很紧,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正像一只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着,双手掰着滑腻的臀肉,让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刚才说狗,并不只是说动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当成是他养的一条小狗,需要他的疼爱与呵护。他当时也和现在这样,先用手掌按摩了一会儿,等屁眼放松了,就试着想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因为太紧了,怎幺也伸不进去。只得找了一支细细的铅笔,插在我的屁眼里,慢慢的转动着,扩张着。这样后来又做了几次,我的屁眼才能顺利的插进一个手指。


          现在我们的长吻已经结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吹得他的头发有些飘。

          他也喘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喜欢吗?」

          
      我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乳房没有了他的揉搓,感觉空荡荡的,「亲亲我的奶子吧。」他喜欢我这样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然他喜欢,所以我也决定喜欢了。


          他笑着看着我,张嘴咬着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觉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牙齿的锋利带来的触电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满足了,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躺在他怀里的我也扭动着,想摆脱这种感觉,其实我也不是想真的摆脱,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

          
      我觉得阴道里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这也难怪,第一次这幺多的部位同时被他弄着,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觉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里。


          
      「最后会怎幺样呢?难道把我的肚子胀破?」当时的我幼稚的想着,为了能更快的看到结果,我更加追求着快感,身体也扭动着,向他的胸膛寻求更多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体,抓着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练的撸动着,感受着他的火热与充实。


          
      这个动作,他也早早的教给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阴部伸在他的嘴边,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边,虽然他用口舔着我的小穴,但是我并没有用嘴给他舔,因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点下用我软软冰凉的小手给他撸动着,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脸上,而他的龟头也是湿湿的,水亮亮的。


          其实这个动作我们上周也做过,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龟头上有些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恶心,才有了今天这个洗澡的打算。

          
      随着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我感觉体内好象有什幺东西喷了出来,感觉猛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颤抖着,好象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张着,希望能从嘴里吐出一些快感,以减轻身体的负担。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阴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穴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顶着白白的液体。

          「宝贝,高潮了,舒服吗?」

          「舒服。什幺高潮啊?」我看着他手上的液体,「这是什幺?」

          
      「这是你的淫水,学名叫阴精。」他总是这样,告诉我通俗的名字和学名,而且总让我说通俗的名字。比如阳具是大肉棒,性交是操,下体是小穴,乳房是奶子,肛门是屁眼,还有很多我都忘了,不过我也很随便,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叫,偶尔也叫学名,他也不是很生气。


          「哦,」我应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让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窝里擦着,感觉痒痒的,我笑了出来。

          「傻丫头,笑什幺?」

          「痒,你摸得我腋窝痒痒的。」

          「哦,那你这痒不痒?」他抱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肋骨,我虽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匀,完全没有肋骨应有的感觉。

          「嘻嘻……」我笑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赤裸着跑出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爱的嘟着。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赞叹着,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体上擦着胰子,摸过我身体的每寸肌肤,粉红的小穴,暗红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细细的手指,小巧可爱的脚趾。我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任由他摸着。我不是不想动,而是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己不应该随便乱动破坏了它,我强忍着软在他怀里的欲望,看着他的手在我粉红的肌肤游走着。


          终于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朴,朴我爱你。」滑腻的胰子沫隔断了我俩的肌肤,真讨厌。

          
      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像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肛门,是屁眼,伸进我的屁眼,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写到这,我不明白为什幺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可是,为什幺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刚去吃晚饭回来,路遇一美女,远远的第一眼就注视着她长长的腿,膝盖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盖以下又特别的长,特别特别的长;牛仔裤被绷得紧紧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时候可能是走的比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处的弯成一个钝角,给我一种优雅修长的感觉,注意,绝非模特的那种优雅,而是一种实在的,平素的优雅,召唤美腿达人出来解释一下。下面有个词「圆细」


          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阴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肉棒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龟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操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像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迭好。


          
      急着挨操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精液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操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操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肉棒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肉棒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幺可能这幺小?

          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根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穴,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幺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阴唇,手指拨开嫩嫩的阴蒂,把自己的阴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阴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穴,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乳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沟里,双手使劲的把乳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肉棒在双乳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射精时的肉棒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龟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龟头,舌尖伸进包皮和龟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精液从里面射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龟头我应该把整个肉棒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细小的黄瓜粗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肉棒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龟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肉。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肉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根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龟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粗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肉棒,然后吻龟头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根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性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性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棒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棒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阴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阴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肉棒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棒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阴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肉棒,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棒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肉棒,舌尖弯曲着弹着肉棒,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肉棒,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肉棒。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

          
      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沟里抽插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乳房之间的肉棒,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粗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肉棒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肉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肉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幺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幺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幺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肉棒抽插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射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射精。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尝过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肉棒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吞下他前两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射在脸上,但总比射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肉棒顶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射精,马眼张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肉棒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


          他射完精,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满精液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含着精液,不能说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精液,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幺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脸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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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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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十章

      作者:duzhijun


          第十章少女告白书(下)在地狱

          经历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间的生活偏觉得没有什幺味道,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觉得人间生活无味;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

          请原谅我直接跳过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为太过于无味了。即使普天同庆的春节,因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过。

          过了春节,过完初五,我就要吵着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单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学校,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来到了他的宿舍。周围的单身教师们都回家过年未归,一片平房,甚至于整个校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孤单,因为住在他的宿舍里,每天呼吸着他的味道,睡在他睡过的床上,铺着他铺过的床单,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一想到这些,我的脸就羞得红扑扑的,小心儿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因为学校没什幺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书,他的藏书很多,中外的小说都有,在这个年代是少有的,这让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里,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觉,觉得身体正慢慢的离开人间,慢慢的往上飘着,等待着他回来为我打开天堂之门。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因为你在飘就不发生。突然心里特别厌恶这个「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这个「但是」给转折了,因此决定后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记得初七那天天一开始很晴,也很暖活,这在今年总是阴天的春节是不多见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现在想想,应该算是「人有大祸,天有异相」的那种吧。


          
      我和往常一样赤裸着趴在床上看书,这本书很好看,作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着蜡烛几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实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来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内衣下床,重新找本书看。

          
      翻到柜子的深处,一本书孤零零的放着,我好奇地拿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书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着从书里掉出几张纸,隐隐约约是几张照片,弯腰拿起来,粗略的一看,却惊呆了。(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劝告广大淫民,把你们藏的A片A书,换个皮摆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过父母老婆的检查。)


          
      只见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同时每张照片的后面也写着几个字,诸如「朴,那个夜晚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给最爱的朴: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你的温柔。你的洁」等等。


          而后面也跟着很明显是他的笔迹的话:「56年夏,与洁于河边。」,「58年冬,与敏于家。」等等字样。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从55年起就一直与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里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心里乱麻麻的,他真的爱我吗?我问着自己。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也许是的,然而这幺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骗去了贞节……

          
      我没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对于一个英俊有气质的坏男人的抵御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适合住在这种冰凉的环境里,我有些残忍的想。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的过去,开学,上课,平静而安稳,我惊诧于自己的冷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长大了。

          对于有些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比如我进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堕入地狱的那天。

          我对那天的记忆是这样的: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一个注定不再平静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仰头看着空白的黑板,姿势如同一年前的冷艳。冷艳,是的,保持冷艳姿势的我冷艳的想着。


          
      将近中午,他出现在我眼前,既没有王建军的脸红,也没有使我的脸变红,但我还是想到了「岁星入太冲」这句话,因为我暗中比较的时候,发现只有这句话与「命犯桃花」对应。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依旧冷艳着。

          他低声问我怎幺不找他,我平静的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少女的色狼,语气冷艳的我很满意。

          他很显然愣了愣,想解释什幺,但却被我冷艳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终于滚了。我不知道冷艳能不能讲粗话,只是在心里想而没有说出口。

          很快,他又回来了。我冷艳的打量着他,提醒着自己冷艳是不能讲粗口的。

          他只递给我一张照片,彻底击垮了我保持了整个上午的冷艳。

          
      那是一张为我开启地狱钥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阴道,和口里都插着绿绿的黄瓜,双手无耻的放在胸部,身体摆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势,展现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曲线,对着正在看照片的我无耻的媚笑着。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诱人的姿态提醒我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跟着他走了。


          不是为了继续甜美爱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当然我也知道有代价的,我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安然。

          我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宿舍。

          我习惯而又自然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并不是很惊慌,因为我是处女。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我这样想着。

          坐回书桌椅子上的他回复了平时的潇洒,微笑着看着赤裸的我。

          我也冷艳的瞪着他,不断提醒着要自己要冷艳,为虚空的心打着气。

          「不错,我喜欢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他如是说。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条每天等着主人来操的小母狗。」他接着说,「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把照片传出去。」

          
      我有些惊慌,因为他的条件并不是仅仅夺取我的处女。我想了一会,心里很矛盾。我现在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一个欺骗女孩子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他,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急于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是一条母狗。这样想,我觉得应该答应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只得有些软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传出去。


          
      其实我现在就是一条冷艳的母狗,冷静的等着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然后艳丽的让他射精,然后再冷静的等着男人。因此现在的我对当时的我做出这个决定很觉得无所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十分的耻辱。


          他很兴奋,逼着我用嘴给他脱鞋子。

          我很生气,虽然口上决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纯洁,可是他却把我当母狗对待。于是我倔强的看着他,眼光里满是恨意。

          
      他抬起脚,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脚压着我的肩膀,脚尖就伸在我的嘴边,摩挲着我的嘴唇,「母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你也不想那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无奈的张开嘴,咬着他的鞋带,抬头解开。然后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后拽着,从他的脚上拽下来。这些动作我小时候见过,大妈那条哈巴狗就是这样咬着她的鞋。我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


          他用脚趾摩挲我的脸,伸到我的鼻孔里,嘴里,微笑的注视着我。我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违背他。

          然后他脱光衣服,淫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给你破处啦。」

          我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条狗,双手支着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摇晃着。应该表现的专业些,我想,同时纳闷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


          或许我表现的太优秀了,他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细腰上,巴掌拍着我丰腴的屁股,肉棒磨着我光滑的背,像骑马一样让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马,是用来操不是用来骑的,但是想到操和骑其实没多大的区别,也就没说。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压在我的细腰上,爬了几步以后,就瘫在床上,任由他打着我丰腴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来,像提着一条小白兔那样,我很努力的提起脚跟,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其实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他好,我虽然不重也没有他高,但是以他一个大学生,是不能把我提起来的。就这样,我尽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软弱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举着手,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头垂在他背后。熟悉的姿势有些让我心动。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点疼。

          但我并不在意,与心相比,这都算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我,指挥着我双手撕开自己的阴唇,手指撑开阴蒂,露出处女粉红的阴道,我又一次这样把自己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无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无耻。

          他伏下头,近距离的观察我的阴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痒痒的。我提醒自己应该讨厌这个人,努力的压抑着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快感。

          他轻轻吹着,打的我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赞叹着这种感觉,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继续轻轻的吹着,对准我的阴道,凉凉的风刺激着我娇嫩的阴道壁。我的阴道立刻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呈现在他面前,粉红的阴蒂也充血变大,更强烈的感受微风拂过的清爽。


          
      他从桌上拿了杯水过来,让涓涓的细流连续的打在充血的阴蒂上,麻麻的,感觉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有的打湿了周围茂密的森林,阴毛东倒西歪的伏在皮肤上,一种凌乱中的服帖。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对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对一个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软弱,感到了一个女人的软弱,眼里流出了泪水,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动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十分羞愧,因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让这个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软弱。我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小穴里依然渗着淫水,脸上依旧绯红。


          他感叹着表示喜欢我的纯情的样子,不像他骗过的一个大学老师,被威胁以后每见到他就像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毕竟我不是第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时那个女教师也吸引着我,心里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操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短发,把我拖起来,看着我。我也倔强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严肃。但是不严肃的是裸体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对着同样裸体的我的粉红的小穴。

          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里想。

          
      他问我想不想让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里。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这样的问过我。因此我极力的回想我以前给他的答案,然后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脸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红。我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已经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样回答,只好参考以前的决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赞叹我的纯情。我想这是他心虚的表情,人常说心虚的人容易重复说相同的话。

          
      他不再啰嗦,双手抱着我的腰,眼睛盯着我的脸,向我靠着,肉棒触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后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性的把上身往后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争。


          
      随着他的靠近,暗红的龟头撑开我粉红的阴唇,穿过粉红的阴蒂,伸进我处女窄窄的阴道。那些颜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与人关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恋人,现在是主人与母狗。再比如我和那个经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觉得他像我姐夫,现在每次他来操我的时候,我都虔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像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肉棒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火热滚烫的肉棒填充着,窄窄的阴道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阴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阴道很紧,夹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幺,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阴道被裂开;他的肉棒也坚决的前进着;好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肉棒想进来,城里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肉棒也停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幺样子,只是直觉的理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幺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阴唇就好象第一道城墙,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什幺帮助,敌人已经攻到内城墙前,包围起来。我努力的收紧阴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内城墙。


          他看着我,抱着我倒在床上,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着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气质的」,而是满心厌恶的色狼;并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倔强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喜欢和我这样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时候叫的也最浪。还说他班上的文艺委员比我还烈,最后还不是在教室主动的求他操她,哭着高潮了五次,然后发誓永远做他的母狗。


          
      他边说边抱着我翻起,让我伏在他身上,然后两手握着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旧插在我的小穴里。我有点惊慌的看着他,他正在看着我的小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里,很显眼,也很猥亵。我摆动着被他的手握着的腰,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他双手紧紧地钳着,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夸奖我有做母狗的潜质。


          
      他的手突然放松了一下不再把着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沉,接着一股剧痛从小穴里传来,我意识到,我的处女没有了,被这个卑鄙的人夺走了,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痛,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进的更快,更毫无顾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进入我的阴道,龟头也深入我的子宫。

          
      他屁股动着,顶着我无助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下摆动,眼睛看着结实的乳房上下甩,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来回的摇晃着,恍如生活中一个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摇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浓浓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我的子宫不再纯洁了,我哭着迎合着他的射精,心里为自己而悲哀。

          
      ***********************************写的简单了些,只是觉得破处芊来说或许难忘,或许是巨大的耻辱。但对广大淫民来说,只不过是个意思而已。至于后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还是由罗来做的想法,只是有点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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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狱,不光光是每个周末,现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须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来的污辱我的方法来折磨我,使我脸红,使我的身体产生快感,让我的心里感到耻辱。


          就这样,他想着法的污辱我,而最终使我沉于地狱无法脱身的却是一个月后的课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脱光我的衣服,用麻绳捆着我,然后把绳结塞进我的阴道里。

          
      关于麻绳,他一般先是将绳头耷拉在小穴外,然后在一个乳房上缠着,缠得乳头高高的胀起,整个乳房只剩大大的乳头被麻绳摩擦着,然后在腋下打个转,绕过脖子或后背,在另一个腋下打个转,缠绕另一个乳房,同样的只剩下乳头,然后在腰部绕到身后,经过屁眼,从股沟与绳头汇合于小穴,打个结,塞到我的小穴里。


          我写得这样详细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没男人来操的话全身就被这样捆着,感觉很舒服。当然了,如果有男人来操我的话,我得把它解下来。

          然后我就拿着有着很多刺的绿黄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里,小黄瓜把麻绳结深深捅进我的阴道。

          
      关于这个,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有兴趣让我掰开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进去。最近的他已经迷上了用麻绳捆我了,所以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来做。当时的动机是用黄瓜扩充我的屁眼,因为我的屁眼太紧,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从黄瓜塞起,可是所用黄瓜的粗细长得很慢,到现在也只是比开始大了少许。


          
      做完这些后,操场上就响起了跑步的号声,因此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裤子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条白色的裙子,我也顾不上争辩,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盖,露出我洁白如玉的小腿。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向他哀求换下这幺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时候,随着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颠动着,带动着麻绳一如既往的摩擦着我的娇嫩敏感的肌肤和早已胀大的乳头;黄瓜也随着我的脚步快速的进出着屁眼和小穴;而阴道里大而且粗糙的绳结,在黄瓜和我的步伐的带动下也前后的进出着,刺激着我娇嫩的阴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龟头。


          
      同往日一样我的小穴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脸红扑扑的就像红红的苹果;但与往日不同的是,淫秽的淫水并没有被我的裤子吸收,而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从我光滑圆直的腿上毫无阻碍的流到脚踝,流进鞋里。


          
      我红着脸,很怕后面的同学发现这些事情。一开始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后来不得不装作很兴奋的不时的跳一下,让淫水震下来。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艰难的早操。说艰难的意思并不是说麻绳和黄瓜刺激着我,这一开始确实很艰难,常常弄得我身体无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学的身上,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很适应了,能一边跑步一遍享受这种刺激,手还能故作无意识地矫正一下快要掉出来的黄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绳。我说的难熬是说淫水流在小腿上被人发现的难熬,其实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多。


          
      有好几次,特别是一开始的几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装作不舒服到厕所去,一进厕所,就跑进一个小间,连门也不关,一手伸进阴道,一手掐着乳头,激烈的手淫。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厕所等我,我跪在骯脏的地上像一个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从我的小穴里拔出的黄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来,然后像蜘蛛似的缠在他身上,小穴含着他的肉棒,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可是这次不同,淫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没有了裤子的吸收,结果我两条腿上湿漉漉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我只得跑进厕所,用纸擦干净。

          
      ***********************************晕,我已经很努力的节俭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给了罗,可是现在情节才进行到第二个,就7000多字了,本来打算写她在罗手里的遭遇,现在看算了,写到和第7章呼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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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有他的语文课,虽然我现在是他的母狗,但课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学生,所以我总是很认真的听讲。而他也彷佛赞同这一点,课上的依旧潇洒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窦初开的女生;对我也是一视同仁,并没有表现出什幺异常来。


          
      今天,他让我上讲台上读课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讲桌后面,和他并排着站着。俊男美女一时迷住了整班同学,其实我也听同学们私下议论过我们,说我漂亮他潇洒,是一对情侣,其实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只是条等着他来操的母狗。


          
      我捧着课本,一如平常的大声朗读着,他站了一会,然后坐下,装着歇会的样子,手却撩起我的裙摆,握着小穴里的黄瓜,使劲的抽插着,我打了一个顿,脸也变得通红,声音也变得极其暧昧与媚腻。据事后同桌和我讲,当时我的全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韵味。


          听到不对劲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但是讲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结巴着和尊敬的林老师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

          
      我见同学们纷纷注视着我,越加慌乱起来,读的更加不成样子,最后读不下去,只是流着泪,张着小嘴,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书。同学们以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没怎幺多想。其实我哭是因为自己在同学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条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着伸进我小穴的黄瓜和握着它的手。


          很快的,他让我回去,然后站起来,激昂的讲着。

          我羞赧的走下讲台,在同学们的注视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静静的歇会,可是身体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着黄瓜激烈的自慰着。


          
      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故意抬着头,装作很认真听他讲课,手却在裙子里使劲的把黄瓜抽出插进,抽出插进,甚至不满足于黄瓜的细,直接把手伸进阴道里,使劲的扣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这时那个男同桌很猥亵的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才的你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就好象曾经被我操哭过的我妈。我连看他也没看,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顾不上,因为我的头正在鲠直的抬着,享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这时他看着我微笑着,似乎察觉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种耻辱的动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为,可是现在的我却主动地在课堂上自慰,这样想着,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大喊着不要,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着我的羞耻心,高潮也来到了,浓浓的阴精喷在我手上,流了出来,打湿了裙子或者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张着,鼻翼急剧的翕动着,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混杂着内心的苦闷和高潮后的满足。

          
      他或许看出我达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来,让我回答问题,我连问题都没听清,头嗡嗡的响着,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我听清了,却不知道什幺问题,或许大脑还没收到耳朵的信号吧。


          
      他故意很恼怒的叫我出去,然后吩咐同学自己看书,却领着我到了女厕所,掀开裙子掏出一把阴精,抹在我脸上,淫笑问我是什幺。我如实地告诉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却是堕落的快感与瘙痒的小穴,因此我的声音很媚,很腻,眼里也水汪汪的,那时的我一定也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也像一条曾经被操哭过的母狗。


          他见我如此模样,就更加不再客气,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裙子,在一个便间里狠狠地操我,一边操一边骂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着,身心都投入了这场令我疯狂的抽插中。嘴里响应着他,告诉他我是母狗,是骚货,是下贱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说是什幺我就是什幺。」最后我如是说。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屁股,双手搂着他,麻绳捆着的乳房紧紧地顶着他,乳头也按摩着他的肌肤。


          最后我高潮了,他却依然大动着,我只是本能摇动着腰部的响应着他,身体其它的部位却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紧闭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动,甚至速度比原来还快,我哭喊着,让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体死死的搂着他,像搂着一棵大树,一动也不动,任由他的肉棒进出着我的身体,也进出了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句话: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现在大动着的他,使高潮后虚弱的我产生了灵魂被赶出身体的感觉。


          
      第四次高潮(算上手淫那次--YANSE注)终于袭来了,经由我敏感的神经冲击着我虚弱的身体,我努力的使身体僵硬,脖子挺直,向后甩着头发,嘴无力的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潮后的我又回复了要死的样子,只是本能的觉得要靠着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四肢也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体不脱离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死了一样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觉得自己好累,突然觉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话,马上就要死了,哭着,低声的哀求他,答应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赞美他的肉棒,赞美他的技巧;贬低着自己,真心的骂自己是个淫妇,是条母狗,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着屁股求他操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而是口随心动的说出来,不经过大脑的检验。


          
      他听了很满意,终于射了出来,憋得很久的精液喷在我的子宫里,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于是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象我的子宫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而自己决定是不是该喷出阴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觉到热乎乎的,一股热热的尿液从里面射了出来,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们俩都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没工夫在意。他正在紧紧地搂着我,感受我紧紧的小穴、温润的子宫以及湿滑的阴精。而我像死了一样,除了大脑还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无意识的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的瘫软,任由阴精和尿液宣泄着身体里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我,把我丢在骯脏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着,像一条死母狗。然后,他走了,如同一个嫖客一样的走了。

          我这样躺了一会儿,身体有点休息过来,想到快下课了,会有很多人来。于是慢慢的爬起来,走出了厕所。

          去哪?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去教室?让同学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门的大妈肯定不会开门。

          只有一个去处了,我心里对自己说。

          去吧。心里有个声音,反正你已经答应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小穴,求他操你去吧。

          我机械的朝他家走去,脑子里什幺也没想,只知道自己已经是条母狗了,没必要想人应该想的东西。这句话到现在依然是我的信条。

          他果然在家等着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冷冷的看着推开门的我。

          
      我关上门,跪在地上,摇摆着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诚的吻着他的脚,一字不差的重复着我刚才的誓言,然后撩起裙子,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虔诚的请求他过来操我。虽然这些动作我现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时更淫秽,更熟练,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然而却没有了当时的发自内心的虔诚,没有了内心的悸动,没有了行动上的彻底。


          他满意的看着我,脚在我脸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他的鞋尖,一脸讨好的望着他,屁股认真的扭着。

          他让我换了衣服,并对我说,每次上课后都要来这里找他,像今天这样掰开淫荡的小穴等他。

          
      ***********************************又查了一下,1万多字,就算一章把,本来还想写王建军对林的关怀使她更加耻辱,芊对春药的经历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简单一提,其它的,便宜了罗。


          ***********************************

          这样,每次下课后,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脱得干干净净,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虔诚的等着他回来操我。

          
      如果他回来,我就直起身来,掰开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满意点头的话,我就爬过去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在膝盖处,掏出疲软的肉棒含在嘴里,等它硬了以后,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体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动,努力的让他射精,然后再舔干净,给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离开后才能去上课。


          
      他从来没用过我的屁眼,因为太紧了,他也一直在用黄瓜扩充着,但是并不明显,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我也不着急,我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时间。

          很多时候他并不回来,因此我经常的等到上课钟敲起才爬起来,边朝教室跑边揉着膝盖,当然还要忍受小穴和屁股里的黄瓜的抽插和麻绳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没有回来,我总是迟到,不多的几次没迟到的经过是这样的:

          
      一次是他第一次没回来,我等到快上课的时候就走了,但依然迟到了。结果他从办公室里看见我在打铃前回来了。下节课下课后我进来时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罐子,他让我撩开裙子,把里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东西抹在我的小穴里和乳头上,把屁眼和小穴里的黄瓜拔出来,然后就让我走了。


          
      那节课我并没有迟到,也没有多想,我说过一条狗不应该想人应该想的事,特别是主人应该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里痒痒的,不断流出淫水,全身滚热,大脑里满满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于是我不顾一切的跑去,求他操我。结果他拒绝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恶毒淫秽的话来咒骂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动作来取悦讨好他,甚至掰开自己的屁眼求他塞进去,他都无动于衷的看着我,如同看着一条发情的母狗。我绝望了,在地上扭动着,双手一起伸进瘙痒的小穴,使劲的挠着,可是瘙痒却更加重了。


          
      我抱着他的腿,哭着求他,重复的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远听他的话,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像一条疯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进自己的小穴,发出畅快的声音,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像一条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泄了四次,每一次都是畅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还有几次是罗张维来找我,他是我姐姐那个村子小学的校长,教过我一年。

          他来找我是因为我姐夫被当成反革命抓起来了,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一条狗是不应该管人的事情的,同样的,我也把这句话作为了信条。

          罗张维,那个小学校长,也是我现在的主人之一,来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并不惩罚我没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为他毕竟是人。

          
      最后一次罗张维来找我,是来送姐姐给我的信,我也得写回信给她,不过是说一些谎话骗她而已。所以我让他中午来拿,他说正好要请我吃饭,这个我要请示主人,所以没立刻答应他。


          
      等我写完回信,和主人说了后,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或许他并不担心我逃走,因为我的照片还在他手上;而我也没有想过要逃走,不是因为照片,而是因为已经发誓一辈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过那天确实很出人意料,罗张维很快的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关怀的话语令我想起了姐夫,我从小就不受父母喜欢,长这幺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对我好,于是我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然后,在他的安排与努力下,我辍学了,逃离了主人的侮辱。


          
      辍学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是资本家的小姐,读书也读不久,至于逃离了主人的侮辱,这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还是两个。逃离一个男人的侮辱而落入两个男人的的侮辱,这实在不是什幺高兴的事情。


          
      至于以后的事情,每天我都光着身子或者被绳子捆着,等着主人来,然后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他们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让他们舒服的射精,最后给他们舔干净,送他们离开,依然孤独的生活。


          我不知道结局是什幺,只知道他们来的越来越少,以前两个经常一起来,现在一周大概只能来两次了。以后呢?或许不来了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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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0-08-14  
第十一章

      作者:duzhijun


          第十一章拯救。父女。野合

          
      罗张维一边打量着这个有些孱弱的女孩,一边听完了她的悲惨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从那个禽兽手里救出来。」他装做义愤填膺的说,但是他心里想的并不仅仅是怎幺样把她救出来,而且还盘算着怎幺样让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后再送给秦忆本。


          
      其实罗张维听李静芊的述说的时候,就决定把她送给秦忆本了。把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孩送给秦忆本,虽然罗张维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忆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静芷,那幺自己半个月的心血都白费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静芊来先满足秦忆本的欲望。


          
      对于李静芷,他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要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现在他已经让她落入了温柔的陷阱,再让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绝秦忆本对她的欲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会心甘情愿的让秦忆本奸污,更会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罗张维盘算着行动的步骤,对李静芊说道:「你以后有什幺打算吗?还读书不?」故意的引导她,「我看也别读了,现在这个世道,读书对你一个资本家小姐来说是不可能的。」


          李静芊犹豫了会儿,虽然心中很想接着读,但是罗张维的话也有道理,「好吧,罗校长,那我能做什幺呢?去姐姐家种地?」

          
      「不,不。」罗张维装做很贴心的说:「李老师她正在为丈夫的事发愁呢,你再这样……」然后他装做想了想,对少女拋出了第一个圈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住的房子里,闹土匪的时候曾经造了个夹间,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着,等你姐夫出来了,你再出来。」


          「……」李静芊没有说话,低头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真没什幺好地方去,就答应了,「那麻烦你了,罗校长。」

          「说这些做什幺啊?你就当我是你父亲好了。」罗张维装做有点生气的满脸慈爱的说,「再说我也没儿女,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干女儿把。」

          
      「干爹……」少女的心被打动了。除了姐夫,和那个色狼,从来没有人对她这幺好,而姐夫毕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辈,至于那个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罗张维慈祥的笑着,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欲望也被渐渐挑了起来。

          
      「小芊啊,你在什幺地方躲着,我去找公安机关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罗张维装做很生气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把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我就来找你。」


          「干爹,那些照片……?」李静芊很迟疑的问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给你烧了。」他拍着胸脯保证,走出了小树林,搭上了一个路经富江监狱的车。虽然已经决定把李静芊让给秦忆本了,但是他并不急于让两人见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体与温柔,然后再和秦忆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尽情的玩啊。」他在车兜上有些惋惜的想着,可是想到李静芊成熟妖艳的裸体,又兴奋起来。

          「罗校长,您这是?」秦忆本见罗张维去而复返,还以为李静芷答应了呢,有些兴奋的问他。

          
      「哦,是这样的。」罗张维简要的把李静芊的事情说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们从她妹妹上弄点利息。何况李静芊我也见过,整一17年前的李静芷,虽说没李静芷成熟吧,可看起来更清纯啊。」罗张维引诱着秦忆本。


          「操她是当然要操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小子,我们也不是公安机关啊。」秦忆本满心色欲,有些无奈的看着阴笑着的罗张维。

          「呵呵,里修啊,要说整人,你还是不够啊。」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李静芊的姐夫关在你们的监狱里,她怎幺也算你们监狱的犯人家属,你一个狱长……

          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幺没想到呢。」秦忆本会意的看着罗张维,得意的笑着。

          两人坐着监狱的车来到县一中,把司机留在外面,单独的找到林君朴。

          「林老师,我是李静芊小学时候的校长,她姐姐特意嘱咐我来找你谈谈。」

          罗张维上下打量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羡慕与嫉妒,「这是富江监狱的秦狱长,代表李静芊的姐夫来找你的。」

          
      林君朴见中午李静芊没回来,就有些着急,但他认为李静芊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况他手里还有大量的照片,所以并不担心李静芊会逃走,直到刚才校长说有两个人来找自己,他还在想,自己在县城无亲无故,谁会来找自己?直到听到罗张维的一番话,才知道是李静芊出事了,因事前没有心理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应道:「二……二位同……领导找我什幺事情吗?」


          
      「哦,这个……也没什幺大事。」罗张维故意的望了望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校长,「我们是听说林老师是省城的大学生,所以特意过来拜访的。」说着,还故意的压低声音,「或许你还不知道,李静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托我们来打听他们家的事情。」


          
      罗张维找了个借口给林君朴,只是想从他手中掏出更多的淫具。特别是李静芊所提到的春药,毕竟年老了,有时候看着李静芊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却有心无力,因此总想着找个办法来恢复自己的能力。


          「哦哦……」林君朴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为什幺他们为什幺替自己开脱,他才不相信什幺鬼同乡呢,「那,……」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了。


          「我们去你的宿舍吧,就别打搅校长了。」三人告辞了校长,来到了林君朴的宿舍。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直接的对林君朴说:「林老师,我们俩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说吧,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林君朴有些心虚的反问着。

          
      「呵呵,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不用装了。」罗张维阴险的笑着,「秦狱长也算公安部门的人,今天我们两个私下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大学生,是个人才,不想毁了你。」


          「那你们想怎幺样?」林心虚的问道,毕竟他在县城无亲无故,不是什幺有根基的人。

          「很简单,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东西交出来。」

          「这个……,好吧。」林君朴咬牙说,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攒来的,「不过你们要保证确实不告发我。」

          
      「放心,我们对惩恶扬善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尝尝李静芊的味道而已。」说着,恐吓道:「以后,李静芊就是我们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别怪我们不讲信用!」

          林君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机,春药拿了出来,「只是这些了。」

          罗张维见了春药,高兴异常,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你怎幺弄来的?」

          
      林君朴无奈的解释了春药的由来。原来他自小和爷爷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时候隔壁的别墅住着一对日本夫妇,非常喜爱他,常常当着他的性交,小小的他从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绑等日本人的玩意,对女人的兴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变成了虐待的快感。


          
      后来随着日本投降,一个死了丈夫的美国女人又搬到了无人的别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给了那个50多岁的女人。从此他更恨女人,每次与女同学交往都设法找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服从自己,用各种方法侮辱她们的身体和人格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但是毕业前有个女同学不堪忍受告发了他,他不得不拿着那个美国女人留给他的相机和剩下不多的春药逃到了偏僻的县城。


          最后,他还特意的强调,那个相机的底片,县城还没有设备能洗出来,只能到省城冲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冲洗出来然后威胁李静芊的。

          罗张维听了,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相机并不会使,只是春药没有了来源,心里有些失望,只能省着点用了。

          两人留在这也没什幺意思,就和林君朴告别,走了。

          送走了罗张维、秦忆本两人,林君朴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后来,他离开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

          罗张维、秦忆本再次找到了校长,在校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收拾了李静芊的衣服,就告别校长,走了。

          
      (整个过程秦忆本一直没说话,大家会说那罗张维就不如不用叫秦忆本,这样李静芊还能晚点送给秦忆本。其实以罗张维的身份和样貌他并不能压住林,而秦忆本的身份却能,所以罗张维不得不叫秦忆本。再就是关于退学的问题,那个时代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读书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条件等原因,所以退学很好退吧,我觉得。)


          两人出了学校,秦忆本有意的问:「那个李静芊呢?」

          「已经回家了,你放心,几天内一定给我送去。」罗张维笑着,「她也没地方住,等过一段时间就让她住在你的监狱里,还不由着你爱怎幺样怎幺样?」

          「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秦忆本猥亵的说,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汽车,「罗校长,我送你回去?」

          「别,让李静芊看见,还不知道怎幺样呢。」罗张维拒绝了,心里还挂念着李静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紧点啊。我这两天老闲着。」在司机面前,秦忆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罗张维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看不见,才向李静芊等他的小树林走去。

          李静芊见罗张维回来,急忙站起来,「干爹,」却不好意思接着问。

          「好了,小芊,没事了。」罗张维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个,还没解去?」

          「嗯,」李静芊满脸通红,「这,不方便。」

          「哦,」说着关切的问:「路上我们还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吗?」

          李静芊点了点头,一脸的通红。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罗张维并不拦截来往的车,看有没有可能搭顺车,而且他还不时的寻找话题,分散李静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观察李静芊,发现她每走一步都紧紧的夹着双腿,胳膊也不自然的来回摆动,不时的偷摸下自己的下体。


          「对了,小芊,那边有条近路,咱们从那走吧,近些。」罗张维关切的扶了下李静芊的胳膊,而李静芊的身体也随着一阵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来,你这幺辛苦,干爹扶着你。」或是罗张维的一声干爹提醒了李静芊,她努力的摆正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无人的小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李静芊突然带着哭腔的说:「干爹,我好难受,我……」

          罗张维故意体贴的说,「小芊,再忍会,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个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静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手伸在下裆,使劲的按着,哭着说:「干爹,你别看,别看。我痒,我受不了了。」

          罗张维装着不忍心的说:「小芊,你别在大路上,到那边那个小沟里去,干爹、干爹我给你解开。」

          李静芊也坚持着走到小山沟里,50米的距离,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紧紧的按在下裆上,抓着小穴里的黄瓜,小幅度的抽送着。

          到了山沟,罗张维强忍着欺骗弱女的满足没笑出来,故意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可想好了,这要是让人看见我给你脱衣服,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

          
      李静芊带着哭腔,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摇着头,「不,干爹,不要紧,你快点,我要憋不了了。」罗张维也不再客气,蹲在她的身前,发现她的裤子早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显得更加淫秽与引诱。


          
      他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先解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连同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起褪到腰间,露出少女的嫩红的小穴和插在小穴里的黄瓜。而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露在空气中的李静芊更加害羞,紧紧的把脸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右手抓着插在小穴里的黄瓜,左右摇了摇,装做很使劲的往外拔,可是并没有拔出多少。他猥亵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别夹的那幺紧,拔都拔不出来。」同时握着黄瓜左右使劲的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向外的力气却很小,黄瓜在他的摇动下,一点点的从小穴里滑落,同时也把娇嫩的肉穴撑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罗张维的眼前。


          
      李静芊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凉凉的,知道自己的阴道壁也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时,她心里想的并不是把黄瓜拔出来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插,因此只是很羞的两腿紧张的重迭,企图把露在空气的阴道壁里挤合起来,同时也夹紧了小穴里的黄瓜。


          
      罗张维趁着李静芊双手捂脸不敢看他,偷偷的从提包里拿出那瓶春药,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点。右手掰开交迭在一起的大腿分开,「小芊,你再忍忍,我们快点,不然有人来看见……」罗张维提醒了李静芊,双腿分开,却依然的紧紧的夹着。


          
      罗张维再次使劲的左右摇动小穴里的肉棒,把小穴扩的很大,空闲的左手伸到里面,轻轻的把春药抹在少女的阴道壁上。抹完后,可能觉得不过瘾,抬头看着依然在捂着脸的李静芊说:「小芊,你用手把……把那个撕开,干爹把手伸进去,你夹的太紧了。」


          
      李静芊强忍着羞意,放开手,低着通红的脸不敢看罗张维,双手分别抓着依然粉红的阴唇,努力的撕开,空闲的手指也撑开胀大的阴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对自己犹如女儿的干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着她,一股罪恶感也悄悄的产生,让她享受着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罗张维把左手手指伸进少女粉红的阴道里,转动着,装做很努力的抠挖着本已敏感的阴道,还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得李静芊全身差点瘫软在地上。


          
      身体感觉着罗张维老练的抠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对自己呵护百倍的罗张维,心中乱伦的感觉更加强烈,同时,小穴里传来的声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里只是反复的嗫喏着:「干爹,干爹……」


          
      罗张维抠挖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装做很努力把黄瓜拔出来,伸在李静芊的眼前,比划着,本想问怎幺处理,来借机打击她的自尊心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而李静芊却因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实感,「啊」的轻呼一声,本来夹得紧紧的双腿猛的放松了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喷了出来,而李静芊却因为促不及防,没有蹲下来,也没有转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声,就任由自己尿液在罗张维的面前畅快毫无顾忌的宣泄着,正好喷在蹲在她面前刚起来的罗张维腹部以下,膝盖以上的范围。


          
      而罗张维也被少女奇异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着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动也不动,射出贪婪的光芒,喉咙下的喉结也一阵滚动。

          
      两人就这幺诧异的看着对方的下体,直到水流渐渐减弱,消失,最好还无耻的喷出几股尿液才完全平静下来,而李静芊如同回过伸来似的,「啊」的一声捂着脸,哭着:「干爹,你别看,别看。」


          罗张维心里嘲笑着李静芊,心说,看都看完了,还叫我别看。嘴里却说:「小芊,那干爹先出去看着,你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赶路吧,时候也不早了。」

          
      李静芊等罗张维出去,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才放下手来,并不急于穿衣服,也没把插在屁股里的黄瓜拔出来,而是把手伸进小穴,另一只手近乎暴虐的掐着自己的乳头和洁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对对红红的指印。但是细细的手指并没有能满足她,而不远处却传来罗张维着急的声音:「小芊,怎幺了?没出什幺事吧?」还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没,没事。」她急忙应着,小穴里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却伸到后面,试图拔出深插在屁眼里的黄瓜,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却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飞快的穿上裤子,脸色绯红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并没有整理被李静芊尿湿的裤子,连挂在皱折上的尿滴也没有擦去,他见李静芊脸色绯红,一脸惊慌,一只手还偷偷的在衣服上擦着,就知道她刚才在干什幺了,故意着急的说:「小芊,怎幺这幺久?没出什幺事吧?」


          
      李静芊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眼前这个比任何人都对自己好的干爹,心里愧疚之下更是言语慌张:「没……没有啊,干爹我老拿不出那个来。」说着看到罗张维裤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湿了一片,有些地方还挂着晶莹的尿滴,急忙转移话题,伸手擦抹着罗张维的裤子,「干爹我给你擦擦,刚才,刚才……」


          
      慌乱中,李静芊的手碰到了罗张维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摆动了几下。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李静芊感觉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实,似乎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罗张维也是男人。而罗张维的「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和一个长者的愧疚,嗫嗫嚅嚅的向李静芊解释道:「小芊,干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来,最后装做懊恼的说,「都怪干爹,你骂我吧。」

          
      李静芊却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满满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觉,似乎这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加被罗张维的表演所感动,红着脸低声说:「干爹,都是女儿不好,连累了你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又上路了。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什幺话,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但是罗张维一直偷偷的观察身后李静芊的动作,渐渐的发现她整个身体有些蜷缩,不时的打个冷颤,好象很冷的样子,本来有些轻松的脸变得有些严肃,牙齿也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在摆动经过大腿的时候总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着最高点的时候交迭着轻微的摩擦着另一条腿,落下的时候踩在另一只脚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药的作用发挥了。


          
      于是停下脚步,装做突然想起什幺似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匝子照片,对李静芊说:「小芊,这就是那些照片,咱们在这烧了吧。」李静芊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过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随着罗张维来到路边的山沟,蹲下身帮罗张维生火,双腿紧紧的夹着,再也不起身。


          点着了火,罗张维借着去路边捡些枯草枯叶的机会把每张照片都藏了两张。

          等李静芊回来,他故意的一张一张翻看着那些照片,装做不经意的把照片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看到自己的媚态。

          
      此时的李静芊正被春药折磨的不知身在何处,她并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火热,变得需要男性的充实和冲击。只是被动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变得滚热,在野外凉风的吹袭下,更加刺激着敏感的肌肤。


          
      而且绑了半天的麻绳狠狠的磨擦着肌肤,特别是高胀充血的乳头,被四周的麻绳紧紧的勒着,显得更加高胀,高高的顶着薄薄的外衣,在麻绳和衣服的摩擦下,整个乳头都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本来凭着女性的直觉和曾经的经历,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药,但是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对罗张维感到特别的内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内疚和羞愧完全冲散了她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直觉,使她根本没想为什幺会这样。


          
      可怜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欲念,敏感的身体再次接受春药的刺激,更加冲击着已然要崩溃的自尊和心中的伦理。无奈的她只能试图接对自己身体进行摧残来阻止内心渴求性交的欲望。


          
      蹲在地上的李静芊正在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的欲火,虽然春药并不是很多,但是已经足够激发她本已高涨的欲火。看到罗张维手里拿着的自己淫秽的照片,脸色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不知道该做什幺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声:「干爹……」


          
      罗张维「呵呵」笑着,看着脸色绯红的李静芊,「乖女儿,没想到你这幺淫荡啊。」说着,还故意把一张李静芊自慰的照片递在她的面前,「你看你这幺饥渴的样子,是不是特想男人操你?」


          
      李静芊羞红了脸,为罗张维说出如此淫秽的话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小嘴嗫喏着,张了张,似乎要解释什幺,「干爹,我,我……。」但是在高涨的情欲和耻辱的照片双重刺激之下,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向罗张维。


          罗张维不再掩饰,站起来看着李静芊,猥亵的说:「看你这个样子,干爹我今天就满足你,操死你这个淫妇。」

          「……」李静芊并没说出什幺来,只是抬头吃惊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自己呵护有加的人,满脸的疑惑,但是内心却有种如释重任的感觉。

          
      「看什幺看,快脱衣服!」罗张维有些凶狠的瞪着李静芊。他本来也打算欺骗着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心里突然生出了征服与虐待的快感,于是也就不再伪装,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李静芊依然抬头看着罗张维,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问和犹豫,低声说:「你、你是我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们、我们这不是乱伦吗?」

          「老子管你乱不乱伦呢,快脱!」罗张维不客气的说。

          「你…」李静芊压抑着身体里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这种软弱卑微的姿势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极不相应,她自己心里也生出一种悲苦的感觉,却并没有哭出声,只是眼里湿湿的,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这些看在罗张维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爱,而是一个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乞怜,更加激发了他虐待的欲望。于是他也不说话,一把把李静芊拉起来,伸手拽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边。


          李静芊强忍着浑身的欲火和羞愧,颤声软弱的阻止着,「干爹,别,我们是父女,别这样。」双手无力的推着罗张维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罗张维伸手在李静芊的下体一摸,举着粘满淫液的双手送在李静芊的眼前,淫笑着:「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里也想着干爹操你啊?」

          李静芊低着头,不敢看罗张维手上的淫水,紧张的摇了摇头,却不再阻止罗张维,只是口中不断的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又摸了下李静芊的下体,正要给她脱上衣,听她如此说,就故意羞辱她,「真的不要吗?」

          李静芊并没有接话,她只是机械的站在罗张维面前垂着头,嘴张了张,却说不出那句话。似乎表明虽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罗张维。


          罗张维见她一副慌乱的样子,知道她并不会阻止自己的动作,更是得意的把少女的躯体彻底的从衣服里剥出来。

          只见少女洁白的身上被麻绳紧紧的包围着,有的地方还勒的很紧,在柔实的肉上留下粗糙的印痕。

          
      虽然麻绳很多,但是缠在少女身上并不显得凌乱;相反的,整齐而紧密的麻绳更加突出了少女乳房的坚挺和小穴毛茸茸的神秘感。罗张维从没见过这幅暴力与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别是灰灰的麻绳上顶着胀得大大的血红色乳头,惹得罗张维忍不住使劲的弹了一下,李静芊感觉到乳头上痛痛与麻痒的,「啊」了一声,急忙的羞红的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罗张维。


          
      罗张维把她按倒在沟边的斜坡上,让她身体与地面成一个角度的躺着,然后也不脱衣服,只是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膝盖,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黏糊糊的龟头伸在李静芊紧抿的嘴边,摩挲着她有些苍白有些颤抖但依然红润的嘴唇,猥亵的说:「乖女儿,给干爹舔舔。」他故意加重说着女儿、干爹,来刺激李静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静芊睁开眼,眼泪汪汪的哀求似的看着罗张维,可怜巴巴的说:「干爹,我们是父女啊,我们,我们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看着她,有些凶狠的说:「乖女儿,你不想爹操你吗?爹看了你照片里淫荡的样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儿,给爹舔舔。」说着,挺立的肉棒突开紧抿的嘴唇,龟头在整齐洁白的牙齿来回的磨着。亮滑的龟头被李静芊依然紧抿的嘴唇紧紧的夹着,柔软敏感的龟头红肉与刚直的棒身相比,被夹的感觉更加强烈与刺激,爽的罗张维呲牙咧嘴的,丝丝的直吸气。


          
      在罗张维腥臭的龟头摩擦下,李静芊无奈的张开嘴,让粗黑的肉棒伸进来,舌头,牙齿并不活动,只是静静的含着,闭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罗张维毛茸茸的下体。

          「乖女儿,快给爹舔舔,爹看看那个姓林都教了你多少。」罗张维趴在李静芊的头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压着,用话语刺激着李静芊。

          「嗯……呜……嗯……呜……」李静芊似乎在解释着什幺,但是口中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说不清楚。

          
      罗张维见李静芊并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着屁股,让肉棒抽插着李静芊的小嘴。李静芊的小嘴被他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喉咙也被龟头顶的生疼,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并不能放下羞耻心和自尊心,主动给罗张维口交,强忍着罗张维阴毛的刺激、春药勾起的性欲和心中的悲伤,任由罗张维在自己头上来回的挺动,眼泪顺着光滑的脸庞滑下来。


          
      罗张维自己挺动了一会,见李静芊没什幺反应,觉得没什幺意思,毕竟口交最大的乐趣在于女性的屈辱而不是男性的享受,他有些无奈的从李静芊口中拔出肉棒,双手把李静芊的腰抱起来,让她看见自己的肉棒对着粉红的小穴,「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被逼的看着黑红精亮的龟头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摩挲着敏感胀大的阴唇。压抑了一路的瘙痒在春药和龟头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传遍全身,僵直着身体,昂着头,双腿绷得直直的,就突然的达到了高潮。


          
      李静芊的高潮吓了罗张维一跳,觉得流在龟头上的淫水突然变热,变浓,而且变的很快,打的龟头痒痒的,还以为她又尿了呢,低头才发现原来李静芊喷出的阴精打在龟头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涂在李静芊的脸上,口中嘲笑道:「乖女儿,你可真骚啊,这幺快就高潮了?」


          
      李静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高潮后的她急剧的喘息着,尽力的发泄自己身体积蓄了一路的快感与性欲。对于罗张维的话和脸上的阴精及摆在眼前的手指,虽然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心中也更加凄苦,但是并不知道该怎幺样应对,只是任由身上的罗张维侮辱着自己。


          
      罗张维见李静芊只是死一样的躺在地上喘息着,倒也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手从小穴里抠挖出阴精,抹在李静芊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满了少女透明的阴精,眉毛和头发也被阴精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阳下有些闪光。


          
      很快的,年轻的身体歇了过来,身体里的性欲也畅快的发泄完。这时她才有闲心观察和思考自己的处境:周围是一片葱绿的庄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条沟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缠着粗糙的麻绳;而自己尊如父亲的罗张维正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脸上,乳头上抹着刚才流出的阴精。她的脑子里连续出了几个词:野合,乱伦。恢复了少许力气的身体也试图爬起来,推着罗张维,羞涩而有些疯狂的喊着,「干爹,别这样,你别这样。」


          
      罗张维见李静芊脸上不再是享受高潮余韵的暧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的悲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经恢复了理智。对于荒郊野外强奸一个少女的想法,刺激得罗张维性欲勃发,不顾李静芊的挣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嘴含着乳头大声的品咂着。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怀里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喊着:「不要啊,干爹,我是小芊,你干女儿啊。」

          
      罗张维抬起头,仍然使劲的抱着李静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我操的就是你。」说着,扭头呶了呶散落在旁边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样子,多风骚啊。你要是不想让你姐姐看见这些照片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李静芊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忘记了挣扎,似乎很难相信那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干,干爹,你说什幺啊?」

          
      「哼,」罗张维见她不再挣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让干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过日子。不然,」他故意的打量四周,「这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大闺女,我可不敢保证不出什幺事。」


          李静芊听了他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着:「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罗张维又趴在李静芊的身上,紧紧的搂着正在挣扎的李静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没地方去!」说着,也不顾李静芊的挣扎,龟头破开微张的阴唇,在淫水和阴精的润滑下,渐渐的深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李静芊感到到火热硬直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的动作,知道今天自己无法逃离罗张维的奸淫,只得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身体在腰部以下软软的后仰着,头更是倒垂着,细软的头发触着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长白嫩的脖颈、高挺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罗张维双手抱着李静芊的腰,同时也阻挡着李静芊屁股的后退,本打算握着李静芷屁股里的黄瓜抽插她的屁眼,可是够不着,只好作罢。低头吻在李静芊的肚脐上,把舌头伸进去使劲的钻着,刺激的李静芊不由得的「啊……啊……」的低声喊起来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摆动着。


          
      罗张维使劲的撞击李静芊柔弱的身体,因为李静芊的屁股被他双手所阻挡,所以只得被动着接受每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随着他的抽插,李静芊的身体也前后的摆动着,低垂的头和头发也来回的摆动,给人一种摇曳生姿的感觉。


          
      罗张维的嘴顺着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静芊被缚的胸部,含住依然胀大的乳头,用舌头舔,用牙齿来回的磨,本已敏感的乳头更加胀红,让罗张维也感受到了少女乳头的硬实与充胀。


          
      在罗张维的抽插下,李静芊刚刚高潮的身体也被挑起了性欲,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但李静芊的内心仍然凄苦万分,想着自己才脱离了一个色狼的淫掌,又堕入了另一个禽兽的胯下。心灰意懒之下,也就听之任之,双目紧闭,从眼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罗张维抬起头,看见李静芊脸上痛苦的神色,心里虐恋的快感更加强烈,同时生出了更加折磨这个无助的少女的心,开口说道:「小芊,乖女儿,你知道我们在作什幺吗?」李静芊没有任何动作,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眼闭的更紧了,脸上凄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罗张维见她不说话,双手就在腰上掐着少女柔软的肌肉,腰身的摆动也变得更加强烈,「说啊,说说你这个纯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干什幺呢。」身体上的痛、肉体上的快感和「纯情少女」几个字,一起刺激了李静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但是并没说出来。


          
      罗张维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静芊的后背上,彻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就抓着经过她脖子后的麻绳,使劲的往后拽,勒着李静芊的胳膊和乳房,同时腰身摆动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剧烈,嘴里的喘息打在李静芊粉嫩的脸上,「快…


          快说,这叫什幺嗯?说。」

          
      在罗张维的逼迫下,特别是乳房被麻绳紧紧的勒着,挤的难受,只得轻声说道:「这……这是……是野合。」说完,倒垂的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带着哭腔哀求着:「干爹,你……你就饶了小芊吧。小芊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罗张维说着,手上的动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干女儿野合,我这大肉棒就更加厉害了,干爹今天非操死你这个淫妇不可。」说着,腰部不再是简单的摆动,而是每下都向上顶着李静芊的身体,双手也紧紧的拉着李静芊脖子后的麻绳,迫使她的身体向后仰着,胸部就显得更加突出,而乳房在麻绳的勒挤下,被胸部衬托的显得更加高挺,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女的胸部。


          
      李静芊想着自己正在与干爹在荒郊野合,本来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心中也更加悲哀,堕落感也随着冲击着她本已脆弱的心,击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保护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骄傲。眼泪顺着捂着脸的双手流了出来,滴在旁边的青草上,却显得青翠欲滴的感觉,与旁边正在被丑陋的男人撞击着的少女本应同样娇嫩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或者,这就是生于那个时代的不幸?


          罗张维并不满足于先前语言的侮辱,他边抽插边接着问道:「那你说干爹操干女儿算什幺?」

          李静芊咧了咧嘴,或许是想说可是又说不出口吧,藏在双手里的脸哀求着:「干爹,你饶了女儿吧。我……」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罗张维摇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抽插着,一边威胁,「别哭了,等着来了人,干爹告诉你,这叫乱伦,知道不?嗯?」

          在罗张维的摇晃下,李静芊压制下哭声,不得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低声啜泣着。

          
      「别哭了,干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儿在野合,在乱伦,大肉棒就胀得难受。干爹给你点厉害的,」说着,罗张维的身体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的顶进李静芊的身体里,「干爹顶一下,你就要说一声「我和干爹在野合」,一下一声,听见了没?」李静芊并不吱声,脸紧紧的藏在双手中。


          罗张维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摆动身躯用力的很明显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李静芊的身体,嘴里催促着:「叫啊,快叫啊。」

          
      一开始李静芊并没有叫,但是随着罗张维的抽插,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快感,随着「啪啪」声「啊啊」的叫了起来,然后在罗张维的逼迫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我和干爹在……在野合。」随着她的叫声,罗张维的动作也猛的加猛了,李静芊在他的抽插下如风中柔弱的小树,身体四处乱晃着,口中的声音也和肉体的撞击声呼应着彼此的响起。


          「我和干爹在野合。」「啪」「我和干爹在野合。」「啪」……

          
      淫荡的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窄、偏僻的山沟里里回荡,显得声音特别的大,但并没有传出去。一具雪白的肉体被老皱丑陋的男人玩弄于胯下,而肉体的主人,美丽的少女口中无奈而悲哀地应合着男人的抽插,身体却熟练而到位的配合男人的动作,这幅淫秽而又矛盾的画面呈现于蓝天绿地之间,显得那幺的不合时宜,那幺的突兀显眼。


          
      罗张维听着李静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温柔清脆的声音发出的淫荡的语言,肉棒挺的更加厉害,胀的难受,更加努力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嘴里也「呼呼」的大声喘着,热热的气息打在李静芷的小腹上,不时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罗张维有条不紊的抽插下,李静芷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羞耻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插,双手不再捂着脸,而是放在空虚敏感的乳头上,使劲的挤压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紊乱,不再是配合着罗张维的抽插而插进快感的呻吟,清脆悦耳的声音也变的性感而兴奋。


          「啊…我……哦……和干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后一个「啊」的时候身体明显的后仰,红润的嘴唇被快感冲击得微颤着,连续的声音似乎想把胸中积压的快感排出来。

          
      罗张维被这种声音所刺激,知道李静芷已经完全沉入了性欲的沼泽而不能自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插,而是急剧的摆动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进出着流着淫水的小穴。

          
      每次插入龟头都深入到少女的子宫,感受娇嫩子宫的敏感和挤压,肉棒也被李静芷窄窄的阴道夹得紧紧的,摩擦着嫩红的阴道壁,感受少女阴道的紧密与温润;每次的抽出,肉棒都是迅速的抽出,带动着阴道壁上的嫩肉外翻着,特别是阴唇和阴蒂,被快速的带着大翻出来,然后又被迅速的带着进入阴道,感受被翻开的力度和过度回复的速度。


          
      罗张维在快速而近乎疯狂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在野合与乱伦带来的新奇的刺激和虐待的满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疯狂的抽插了一会后,身体象时间静止似的一动也不动,过了4、5秒,才挺动了一下屁股,肉棒更加深入少女温润紧窄的阴道里,伸入子宫里的龟头马眼大张,第一股的精液射在李静芷的子宫内,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淋漓的赞叹声。随着屁股有间隔的挺动,一股股精液射在李静芷的体内,扫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李静芷被罗张维滚热的精液射的也达到了高潮,子宫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的阴精回击似的喷了出来,打在暗红的龟头;躺在罗张维双手里的身体再次僵直,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感受精液的冲击,头稍向后仰着,衬托出脖颈的修长;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使劲的往外伸着,有一种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觉。


          
      高潮后的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喘息休息了一会,这段时间,李静芷并不敢看罗张维,只是害羞的保持着高潮后的姿势,头后仰着,闭着双眼,本来玩弄乳头的双手再次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而罗张维却满足的欣赏着少女洁白软润粉红的躯体,把李静芷放在地上,在喘息声中,双手抚摸着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眼里射出贪婪的眼光。


          
      毕竟是年轻的身体,虽然两次达到了高潮,李静芷很快的恢复过来,等了一会,见也恢复平静的罗张维仍是不舍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红着脸,喊了声:「干爹……」


          
      在李静芷的叫喊声中,罗张维回过神来,从李静芷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肉棒,先是捡起散落旁边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提上裤子,像什幺也没发生的说:「穿上衣服走吧,还有很长的路呢。」


          
      李静芷轻「嗯」了一声,起身拿起衣服,本来要穿上的,发觉小穴里不断流出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罗张维那样捡起照片擦拭着,可是看到照片上自己淫秽的样子,脸上更加羞愧,害羞的问罗张维:「干爹,这些照片……」


          罗张维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旁边欣赏李静芷的动作和表情,见她如此问,起身把照片捡起,「回家再烧吧。」

          
      李静芷擦干净阴道口的液体,正想趁这个机会把插在肛门里的黄瓜拔出来,却被罗张维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让干爹好好的欣赏。」李静芷犹豫了会,收回了从股沟伸到后面的手,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静静的站在罗张维旁边,却不敢看他,只是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走吧。」罗张维起来,并没有多说,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静芷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双手抱在胸部,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

          突然,罗张维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她:「以后都要这样伺候我,知道没?」

          李静芷胆怯的点了点头,「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罗张维并不管她,也没说什幺,转身接着走。李静芷也只得起身,边哭着边跟着罗张维走下去。罗张维偷偷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少女已经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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