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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超级经典:情天性海。和妻欲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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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2-10  

超级经典:情天性海。和妻欲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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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家支持。精彩给起。后面的我会继续。


第一章 迷人的上弯月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
  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时间,她如何的应对。“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子不懂。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漂亮女生多了?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
  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方言音。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月。“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啊,是……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
  我脸上挤了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
  我定了定神,以此为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三楂树之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南老师真会说话。”
  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的摆了出来。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
  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本书来自Nordfx书库)
第二章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
  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讲究来的。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化开。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感谢李阿姨啊……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
  然后按下宁卉的号码。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回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扎。”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扎’是啥意思?好像太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回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
  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乳房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粝,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俩情相定。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与天宫试比高,直吻得我灵魂出窍。我爱你,卉儿。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眼睛忽地睁开,含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矫喘。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下自己,我用唇听着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南,”
  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把车摆在路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到什么样的可能。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

第三章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击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这时候,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
  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到;“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真不好办哦。”
  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得太近被带坏了。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的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
  宁卉嘴鸡爪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下:“亲爱的还是你聪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
  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的说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到:“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呵,久仰久仰。”
  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的伸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
  曾眉媚一阵风似的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到。装,谁不会啊。

第四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准备婚礼。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个好老婆的角色了。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宁卉。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
  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Comebaby,太棒了!”
  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太什么了啊?……”
  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太……太骚了”“啊——”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夫复何求哉。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
  我若有所思到。“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
  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
  原来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

第五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女人啊女人。“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
  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
  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
  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
  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
  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
  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
  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
  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
  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著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结果我终于错了。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我有这样一双眼睛。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勒住缰绳……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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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发表于: 2011-12-22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继续  楼主  应该还有下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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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1-12-20  
楼主给力,精彩无限,出下文啊出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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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1-12-19  
用户被禁言,该主题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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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1-12-18  
楼主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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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1-12-14  
写的太长了。反到没意思了。。。。情节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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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1-12-13  
文笔不错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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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12-13  
第十四章 王总没来上班
  宁卉刚才的高潮爆发力十足、身体扭曲到近乎痉挛,持续时间也比平时要长上一倍。但宁卉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出声来,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像闷在开水壶里煮开了的水。当高潮慢慢回落的时候,宁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睁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来避免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于别的男人的绮梦中,那条通往巅峰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烂漫、奇峰迭障。似乎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宁煮夫那张熟悉的脸,再逼真的想象不闹到个笑场才怪。宁卉慵懒地咬着我凑上来的耳根。我立刻觉得耳边芳气如兰,酥痒难奈,然后宁卉薄如游丝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奴家想的是……”
  我脚趾头都抓紧了,刚刚射过的阴茎一下子血又冲了上来。“泰……森呵!”
  宁卉故意把那个泰字的音拖得长长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朝醒来爪哇国。妈哟,这一声泰森把我乐癫乐癫得直送到爪哇国去了。“娘子啊,你这口味蛮重的哦!”
  我脑海里满是泰森脸上滚刀一般的横肉与野兽一般强健的肢体。“嘻嘻!官人,现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
  宁卉送来一个嫣然而诡秘的笑容,然后侧着身子到一边,末了还丢下一句:“奴家要去梦泰森哥哥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泰森哥哥这一出,完全是宁卉骗我的。第二天早上,我拉着宁卉到了小区停车场演出了一场big surprise(惊喜)的戏,小小的浪漫了一把——我打开那辆宝来的车门,对宁卉说:“请上车赐驾,宁部长大人。”
  驾驶座的方向盘上放着一束鲜花,上面挂着一张粉色的小卡片,这花是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就去花店取回来的。卡片上写到:“连花带车,送给亲爱的老婆——卉儿”宁卉略施粉黛的脸顿时惊叹地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绽放在那里,用手捂着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嘴边溜出一句话来却差点没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谁同意你去买车的咯,以后这钱都得从你宁公馆厨房的账上扣的啵。”
  但这话还在说的当儿,宁卉的身子已经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我爱你,老公。我感动得好想哭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幸福?”
  我真的发现宁卉眼里开始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如同月光宝石一样,让宁卉美丽的上弯月显得更加剔透迷人。我疼惜地凑过脸去,轻轻地吻着宁卉的眼睑,心里说:为什么这么幸福?亲,因为你是宁煮夫的老婆,宁是宁卉的那个宁。宁卉才拿到驾照,这开车的把式还不太熟练,我就坐在副驾上陪着她去上班,在快到高峰路段的时候,宁卉把车交给了我来开。这座城市的早上总是充满着霭霭雾气,如同一出戏的大幕,让人感到神秘而期待。我驾车穿行这座城市的雾霭中,看着茫茫车流,真有种人生如雾的感觉。这雾如果有阳光照射进来,会是极其美丽的景色。如同此时雾中的我,宁卉恰好是那一米阳光。我感觉出门的时候宁公馆的紫气仍然环绕着自己,以我今儿的心情,开车不哼上个小曲啥的那不算真的高兴,于是我码着方向盘就来了一嗓:“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这时我的电话来了短信。手机就摆在驾驶座位旁边,我下意识的让宁卉帮我收看一下。“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虽然车在一个立交转盘那里给堵上了,但我继续哼呵乐滋的,和着外面啪啦啪啦的各种汽车喇叭的声响。我感觉宁卉拿着我的手机半天没有个动静,便转过头去,发现宁卉其实早已经直勾勾地看着我,就等我转过身的这一刻:宁卉手里托着手机,让手机上收看短信的界面对着我——那个新来的短信上,发送短信电话那里清楚显示着三个字:洛小燕!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南老师早安,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比赛还有两天就要开始了,今晚我们就要开始封闭了,跟外界的联系全部会中断,我准备了一些英语问答环节的内容,但实在没有把握,今天南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想请您最后给我把把关?”
  我背脊骨冷汗都冒出来了,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要找南老师补习英语也得挑个时辰哦,这大清八早的!但见宁卉杏眼一挑,月光宝石也不见了,目露冷光,透着一股子宁胡兰的拧劲:“请给个解释,宁煮夫!”
  哪里还有丁点刚才黏糊糊地叫我老公的味哦。“你看到了撒,人家就是希望我给她英语把个关了,我跟她不熟的。”
  我声音里头那股气差点就没提上来。“不熟?人家的笑脸多乖的哈?”
  宁卉看样子要追问到底。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还发个笑脸在末尾撒子嘛?“这样吧老婆,你帮我发个短信回过去,就说南老师今天没空。”
  我做斩钉截铁状。“今天没空哈,那意思明天就有空了哦?”
  这宁卉拧巴起来你一百张嘴都没有办法的。“错了错了老婆,是写南老师今后都没空!”
  我赶紧改正到。“少贫了,宁煮夫,老实交待是怎么一回事,说不清楚我现在就下车!”
  宁卉说完就要去拉车门的样子。这下我可真的吓坏了,赶紧拉住宁卉,“老婆息怒,宁煮夫这就从实招来。”
  接着我便把个模特儿比赛评委、鉴车会、洛小燕、英语问答之间的关系和来龙去脉彻彻底底地交待了个清楚。看样子宁卉最终像是听明白了,反正她没再嚷着要下车。但脸上的阴云并没转晴,一直到了公司才自个兀自地下了车,砰的关上车门就走了。关门前丢下了一句:“要是你骗我,哼!今儿哪你也不准去,回家乖乖呆着!”
  我从来没看到宁卉这么像母老虎地凶巴过,尽管她肯定算是世界最漂亮的母老虎。只是好歹她应该相信了我说的是真话,这点是最关键的,脾气一时消不了也可以理解,女人嘛,心眼如针,你不能要求跟宁煮夫一样都有一颗豆大的心脏撒。可我也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哇?老婆这气从何来嘛?我楞在那里,等到公司的保安来催我说挡着后面的车了才回过神来。才重新发动车,像一头野马朝回家的方向开去,看得出,宁煮夫的那油门踩得还是有点情绪的。此时我倒感觉不到多难过,却也没了心情再唱“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呀!”
  了,扭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好传来一首忧伤的曲子。我心里说到:再见了,洛小燕同学!再见了那朵蝴蝶般的麦田守望者,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高,但至少我再不需要仰望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把心里这段话当短信发过去给洛小燕。快要到家了,我手机提示音告诉我老婆发来了短信。我心想:哼,不就是来检查我到没到家个嘛,把个宁煮夫逼急了……还不是个宁煮夫!老婆啊,只要你开心,怎么个蹂躏宁煮夫都成!我打开宁卉的短信一看,鼻子一酸差点就没掉下来:“老公啊,刚才对不起了,我太凶了哦,现在气消了。你去见那只小燕子的时候回家换身衣裳,你今儿出门穿得也太休闲了,我要让别人羡慕我有个有型有范儿的老公。但不许你勾引人家小姑娘哈!要让我知道了我可跟你没完。晚上记着开车来接我下班回家,吻你!”
  看看,什么叫善解人意,这老婆做得是什么境界啊!有此老婆,夫复何求!宁煮夫顷刻间又开始得瑟起来了。今儿是宁卉荣升公关部长的第一天,但以宁卉低调谦和的作风,你不会发现她身上的做派有丝毫的变化。尽管是跟宁煮夫堵着气来到的办公室,但宁卉一进办公室了,风景便依然还是那道风景,总让人如沐春风,靓丽养眼。倒是宁卉觉得办公室少了点什么似的,扰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定。原来这王总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都忙活一大阵了,也没见个王总的身影。王总没什么吧?宁卉心里有些咯噔起来。办公室昨晚那群嗨歌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中,也许只有宁卉这会在惦记着王总的状况。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只有宁卉才知道王总头部居然还残留着块弹片。宁卉终于被心神不定扰得忍不住拨通了黑蛋的电话。这是了解到王总情况最好的途径。“我也不知道现在王总什么情况啊,他只是早上打电话给我说叫我别去接他,我这会在宿舍呢。”
  黑蛋在电话回答说。“王总的头到底怎么样啊?”
  宁卉有些急切起来。“唉,老毛病了,有时候疼会就好了,有时候要疼个一两天的。”
  黑蛋的声音倒是不急不忙的。宁卉用牙齿将下嘴皮咬得牙齿印都出来了,这心里是开始有些火撩撩的急了,但却不知道该寻找怎样的表达途径。这领导关心下属嘛,天经地义的,但这公关部长关心老总,况且这么个性别、年龄的差距,总不是个事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跟黑蛋打个招呼便把电话挂了,害怕再这么急下去恐怕自己会在电话上就哭起鼻子来。我跟洛小燕的见面约在了中午,在上次那家牛排很出名的西餐厅。洛小燕在回复我的短信时说:“南老师不是喜欢吃多汁的食物啊,还是去吃那家牛排吧?好吃看得见呢:”
  洛小燕还是穿了那身米色的羊毛衫,只是因为天气转凉了在外面披了件大衣。坐定后,因为餐厅有暖气,洛小燕把大衣脱下来挂放在靠背椅上。我真的也回家遵照老婆的叮嘱穿了身虽然也是休闲,但是是休闲的西装出得门来,稍微捣什捣什也看上去比平时更有型有范儿的样子。连洛小燕都夸我:“今儿南老师这身穿得好精神哦,英气十足的。”
  人家可是成天跟服装打交道的人哦!我知道自己不是靠相貌取胜的外形控,但有这么个漂亮美眉夸你淫气,不,英气十足,有点那心花怒放啥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宁煮夫顿时真的就心花怒放起来,心想以后每次出门都要听老婆的教诲来捣什一番。遗憾的是,这么对坐着,如果我不仰望,我还是看不到洛小燕的脸。这身高的差距靠怎么个捣什也没得用的哦。我就只好这么平视过去,恰好看到的那一陇麦田里突起的峰峦。这次洛小燕腰坐得很直,峰峦是向上挺阔的——跟上次一样,峰峦上面两点凸起在随着衣衫的扯动时隐时现——洛小燕依旧没穿bra(胸罩)。我激动得差点就问洛小燕是不是模特都不兴穿内衣的?要不是那汁浪翻翻的牛排正好端了上来,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就问出口了。这又多了一个纠结我的关于洛小燕的秘密。“南老师咱们先吃哈,吃了我再请教您,我怕像上次一样咯,专门请您来吃牛排的却只让您闻着个味。”
  洛小燕说这话时,放了小块牛肉在嘴里。那吃法嫣嫣然然的,比笑起来更让人销魂。“上次还得感谢你送我去我老丈人家呢。”
  我急忙说到,“本来一直想好好感谢你,但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等比赛完了,我好好请你。”
  “南老师客气了,那只是举手之劳罢。我才是真正需要您的帮助。”
  洛小样拿起两块纸巾,递给我一块,然后用一块抹擦着自己嘴唇上的流汁。我不得不承认,这家牛排的汁是真他妈的好吃。当然,是不是洛小燕唇上那纸巾裹抹着的更好吃……老婆,我错了,是宁煮夫那小子一不小心就想歪了,我心里狠狠给了宁煮夫一耳光。但我真的好尴尬,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要么去仰望就看到洛小燕唇上的汁,要么就平视,看着的是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其实,洛小燕的英文基础还真的不错,当她告诉我她只读了高中,英语是靠自己自学的,这点就更让我感到惊异了。能自学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几个人能坚持得下来的。但南老师总得说点啥的啊:“这马上就要比赛了,技术上讲现在说得太多也没意义。我只说两点,第一:要有强烈的信心,千万别慌,前面一慌,你那个英语的思维和意识流就乱了。第二,这样的问答方式,同样的意思,尽量拣简单的表达说,能说清楚,让别人懂意思就行了。比如,”
  我喝了口水,在想怎么举这个例子,眼睛还是没有逃脱那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洛小样的胸型真漂亮,并算大,但惊人的挺!“比如吧,当说‘我爱你’的时候,就说‘I love you’就行了,就别想什么‘fall inlove with you’啊之类花拳绣腿什么的了。”
  我顿了顿的,终于还是仰望了洛小燕的脸,“我说清楚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谢谢南老师教诲啊。”
  洛小燕俯着身看我,嘴角上扬地笑了。什么时候我能不能俯视一下那张轮廓精致而美丽脸庞呢?奶奶的。在我跟洛小燕享受着美妙多汁的牛排大餐的时候,宁卉在公司就可怜了。这一大上午,王总愣是没来。宁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有些心神游弋。昨晚王总唱《怀念战友》那一幕,也许除了黑蛋,只有宁卉真正听懂了王总内心深处的痛苦——宁卉知道王总身上其实有两块弹片,一块在他心里沉沉压着,是对那些战场上倒下的出生入死的战友们的思念之情;一块弹片嵌在他的头部——一块弹片嵌在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了,宁卉想着弹片那金属铁壳的形象还嵌在肉里就打寒噤,一会就有一点痛到心上去了的感觉。一上午就这么恍惚地过去了,中午也没心思吃饭,惹得小李赶紧过来问以为宁卉哪不舒服,要不要吃个药上个医院什么的。宁卉一看时间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早,也不考虑那么多了,便又拨通了黑蛋的电话:“黑蛋哥,我……我想去看下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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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12-13  
第十三章 宁公馆紫气东来的一天
  尽管也许是巧合,但宁煮夫感觉那是自己跟老婆神仙眷侣般的心灵感应:当宁卉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公司公布了任命通知,并晚上要请王总及一干同事们的时候,我正在家中电脑旁敲出最后一个单词“卉儿”来,——我恰好把宁煮夫的那篇鸿篇巨制的初稿整理完毕,整理成自认为终于可以拿出去得瑟示人的样子——我在扉页上面,写下了这篇文稿的最后一行字:谨以此文献给卉儿。写的时候,我如老树吐蕊,五脏如洗,充满款款深情地。一直,宁煮夫就打算要把自己这部呕心沥血的洋洋湟作作为送给卉儿的大礼——还有什么能比在扉页上写下这行字更能强烈地表达出宁煮夫对老婆的这份掏心挖肺的爱呢?你试试你把新华词典来来回回地抄,还不用你自个百思千想地组合句子设计情节,抄到个一百万字你看你心啊肺的都要被掏成啥子样子来?今儿是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这行字即为献礼其一。其二,我赶紧打电话给皮实,我在他一个亲戚开的4S店里订了辆最新的宝来女款车,因为宁卉特喜欢那款车的造型,在网上就盯好了——一月前宁卉刚刚拿到驾照。我当时就说明天就去买,宁卉却说:“老公啊,再过阵吧,过阵或许还有新款呢。我再看看其他咯。”
  我知道宁卉其实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宁主妇了,虽然听上去像宁煮夫,但人家是宁公馆的话事人,不像宁煮夫只管宁公馆的厨房,宁公馆的财政目前还没到个能随意恣洒的状态,她这是勤俭持家,充分体现了中国妇女传统的温淑良德。我当时一听这话鼻子就一酸一酸的。但宁煮夫哪里能听得宁卉喜欢这个喜欢那个这个话,宁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去无论多远的非洲大草原把猩猩给弄回来!宁煮夫第二天立马背着宁卉就到皮实亲戚家那个卖宝来的4个S店把车订了。订的时候心里还暗暗发誓:对不起了老婆,这次就委屈你了,给你买个宝来,下次一定给你买匹宝马,让你在宝马上幸福地笑,气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宝马上哭还要坐上去哭的女人们!我打电话给皮实是要叫他陪着去提车。是为献礼其二。这电话一打过去,我相信了皮实这小子妇女工作着实做得他妈的夯实,在通话的当儿,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一个女人粘巴巴的叫唤:“嗷嗷……皮哥哥,快点哟……快点哟……嗷嗷!”
  那声音还带喘气。那绝不是曾眉媚的声音,我相信曾眉媚那个细若游丝的声气不是这个喘法,这个要粗犷野蛮得多。我听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农庄的况味来,但我随后就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青蛙的叫声,那是我吃青蛙的时候听到的叫声,是我和皮实经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档的那个走个路臀部气浪掀掀的老板娘的叫声!后来皮实告诉我打电话给他时,老板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还贼溜溜凑到我跟前来:“要不要兄弟伙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况?”
  我受不了这个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没得楞个重!”
  那下午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到报社去把稿子打了出来,五号字体都打了大几百页,双面的。我是叫办公室小吴帮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动静大得惊动了乔老板,他跑过来办公室看着一叠一叠的A4纸往打印机上送,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从眼镜里挤了出来:“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晓得现在纸有好贵哇?”
  最后在小吴的帮助下我将那大几百页分装成册,足足三大本,重起来有竖起一根中指那么高。宁卉跟同事唱完歌回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不细看察觉不出来的沥沥星星的泪痕,刚进门我便抱着她行吻礼,嘴唇触到脸颊感觉有点咸咸的。“咋啦宝贝?今个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谁还敢这么大胆欺负我老婆?”
  我双手捧着宁卉因为酒喝得红润未消的脸蛋问到。“没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开心哦。”
  说完宁卉主动搂着我便和我吻到一处,把个濡湿的香舌递到我嘴里示意让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那是葡萄酒和宁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合作用。宁卉洗漱停当,躺在床上简单给我讲述了下今天的情况,然后我把那一摞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宁卉面前。宁卉本来都要恹恹入睡的双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啦?”
  宁卉看到封面的标题立马明白过来。然后翻到扉页,突然就激动地“哇”的一声!此时,我正伏在宁卉的脚边,楼着宁卉的双脚为她按摩,正软软地揉搓着宁卉细皮嫩肉的脚底板。宁卉的脚跟她的手一样线条迷人,左脚髁上系了根细细的红绳更将一双现代化的六寸金莲衬得个娇俏可爱,这是宁煮夫经常为宁卉睡前做的功课,宁卉喜欢让宁煮夫把脚搓得通红通红的然后进入梦乡。宁煮夫搓的时候自然不忘了偷个腥啥的,顺便把脚趾头含在嘴里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这一吮,宁卉说总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软软的,然后就乖乖的听宁煮夫的摆布。这招宁煮夫已经屡试不爽。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吮咂的时机,我只是用手摩挲着宁卉的脚底板,像把玩一块温润的美玉。宁卉也习惯了这番享受,脚趾头还时不时调皮地蹭在我的脸上和胸口兹弄一番。这个时候,那双玉脚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被宁卉晃得个表情丰富,娇媚动人,色意浓浓,浑身都是撩拨的戏。随着那一声“哇”宁卉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谢谢你啊!这是多么尊贵的礼物。”
  好戏还在后头,这宁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盘一盘端上来的。宁卉开始翻看着文稿,将将翻到第一页,便娥眉一蹙,怔在那里:“老公啊,你这是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惊讶状:“什么情况?”
  宁卉把稿子拿给我一看,稿子上哪里是啥子宁煮夫的历史“巨著”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这样的文章标题:《我把老婆送到情人怀里》“这不是我写的哈!”
  我一脸无辜状的看着宁卉,手还捎带着抓头挠耳的动作。“宁煮夫!你别装啦,老实交待你什么鬼把戏来的?不是你写的你但是是你送到你老婆手里的!”
  宁卉拿出了宁胡兰的那番正言厉色的气概来。原来,这确实是宁煮夫耍的小伎俩。宁煮夫特地选择这个吉祥喜庆的日子并心思巧妙地来做这道关系到日后宁公馆绿色工程命运的大菜。这篇文是我在一家夫妻交友网站上淘得的,然后打印出来夹在我那篇文稿的扉页正文之间,为的就是让宁卉有一个良好的心情来接受这出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莫测的猛料。文章大意是以一个老公的角度讲述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老公是怎样鼓励老婆去找情人,然后获得美好的性福体验的故事。整篇文文笔优美,情趣盎然,尤其对男女主人公心理历程的刻划与描写细腻而深刻,把看起来一个非常边缘的绿帽情愫写得就像讲述一次阳光下的野餐,那样落拓明朗,情怀辽远。文章特地注明:是生活中真实的故事,绝无杜撰。宁煮夫交代完毕,琢磨着是不是要等来一场暴风骤雨或者捧在自己手里的脚就直接踹到脸上来,于是手里停止了按摩的活络,有意把自己的身子跟宁卉隔得远远的。没想到宁卉情绪反应并不激烈,只是把稿子搁在一边,声音竟然全没有上次脚踹来时的决绝,还温温婉婉的,“隔我那么远干嘛?你老婆是母老虎啊?”
  “怕……怕你踹我。”
  我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咯咯咯……”
  宁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拉我,“老公啊,你太可爱了,但你一天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啦?”
  宁煮夫一看机会就在眼前,脚没踹来不说手到还伸过来了,跟那次看《四个婚礼一个葬礼》恰是天壤之别。关键是这番交流是在正常状态下进行的,不像上几次,总是在宁卉个欲情炽炽的时候提出来的——高潮中的女人神都神智不清了,你问她要不要跟这个猛男那个帅哥的,在女人春情泛滥的时候你跟她备上这么道猛烈的春药,还不等于烈火上浇汽油,瞌睡下面放枕头,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能架得住正正经经地回答个NO, 当然多半这会的女人说的YES也是顺着当时情绪使然。其实没经过一番真正的脱胎换骨,深入骨髓的思想斗争与洗礼,在俺国家这个传统与环境里,能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在性这个事上立马就能表达出开放与自由的追求?我连忙重新拿起稿子给宁卉,翻到那篇文章,“这样好不好老婆,你试着读上两页,不考虑内容,就当篇散文看看,欣赏欣赏人家的文笔,那文笔比宁煮夫的好滴多啊,如果这两页没法让你继续读下去,吸引不到了你,俺就不提这个事啦。”
  我有极强的信心,这篇文章的确是高人所作,叙事唯美,文采斐然,应该能对宁卉喜欢文艺范儿的路。宁卉看了看我,上弯月在睡雾中眨巴眨巴着就明朗起来,看得出,以宁大侠的好奇心和反着长的骨头,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果不其然,宁卉拿起了稿子,还不忘幽上一默:“好吧,我就看看哪位大侠的文笔还能超得过我家的南大才子?”
  于是,我继续回到了原来的工作状态,把宁卉的两只香脚丫子搂在怀里,抚摸得更加得劲殷勤。第一个五分钟过去了,按说两页已该看完,没见着宁卉要把稿子放下来的意思,倒看到宁卉的脚趾头痉扯的动静多了起来。第二个五分钟过去了,按照正常的阅读速度,这时候文章会出现第一个情节高潮,女主角终于被老公送上了情人的床,那里有一大段唯美激情的描写。我感觉宁卉的大脚趾头开始在我脸上不停地绕着嘴边蹭着——我明白那一定是状况来了!机不可失,我将宁卉蹭在脸上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我特别喜欢从自己含着脚趾头的角度往上看宁卉,觉得看女神就要有这样的角度,每当我看到我的卉儿像女神一样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环、高高在上、美丽得不可侵犯,但却为我敞开着她心灵和身体所有的秘密,因为我而快乐得像一只伸手可躏的小羊羔的时候,都让我感到一种宗教与世俗混合在一起的那种奇妙而神圣般的感觉,好比我扯着喉咙一边嗨得震天响地唱着在远离地面快要三万英尺的距离,我心中其实有个圣洁的歌声在萦萦绕梁,唱的是哈利路亚。我这时正含着宁卉脚趾头朝上看去——宁卉睡衣里是一丝不挂,因为宁卉开始喜欢上了裸睡,以便睡得时候迅速简便的就能让整个身体清洁溜溜——那个角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宁卉草长莺飞、黑亮浓烈的阴毛。我感觉上帝是个挺有幽默感并且懂得美学修养的主,要不然怎么让我的卉儿,女神般美丽的女人身上长着这么簇淫气勃勃的阴毛?很多时候,只消看着宁卉的阴毛我都会硬。我的手便不由自主得沿着宁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团淫气勃勃的阴毛,这时宁卉没有一点含糊,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间,用两腿紧紧夹住。我老婆那里已经湿了。“过来,老公。”
  宁卉声音已经开始喘息。“让我躺在你的怀里看完它,真的写得好美。”
  当宁卉在我怀里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我把宁卉压在身下,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盘结在自己的腰间,阴茎便没根插入进滑滋滋的水帘洞里耸动起来。“宝贝,看了文章什么感觉?”
  “真的,有这样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啊?”
  宁卉此时脸上真的如东来的紫霞纷飞,红云灿灿,声音娇娇弱弱的:“难怪,曾……”
  “难怪曾什么?”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难怪曾眉媚……经常给我说起这种事,她说她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个男朋友,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同意,不,她说是鼓励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宁卉说“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 几乎叫了起,那时正赶上我的阴茎插了她个满怀而紧紧地砥着子宫。“原来曾大侠经常跟你灌输这些啊?”
  我此刻感觉百味杂陈,心里暗想要是我没有及时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宁卉还在灌输着这些思想,宁卉会不会被她引导到一个我无法控制与知晓的路上去——老公鼓励与知晓是一回事,背着来是另外一回事,性质都不同了,奶奶的曾眉媚,那样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该感谢她还是咋的,我感觉尽管那次宁卉用脚踹了我,但似乎宁卉在这事上也并没特别追究我什么,一幅不反对也不同意的样子,后来不也有答应我——当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态下说的——要为我数数的事来着。我不知道这个曾大侠在我老婆耳边的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作用。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感同身受。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
  我尽量用阴茎撑满宁卉的阴道,慢慢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爱好吗?”
  我鼓足了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么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你当你逼逼里的鸡巴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好吗宝贝?”
  宁卉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上。我阴道里的阴茎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我立马应和着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宁卉以前跟我做爱,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你,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抽插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看得出宁卉在控制自己叫出来。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在幻想什么的时候,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抽搐中到了高潮。我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我,你是想谁了?”
  宁卉娇媚地让我的耳根贴近她的嘴边,哈出一口如兰的芳气,说出一句话来。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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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12-13  
这个能跟妻欲齐名吗?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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