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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被高潮控制 文 / 心地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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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1-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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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树林的上头呼啸而过,有土堆挡着,并没有风进去,我们并不冷。我脱去她的旅游鞋、袜子和裤子,她的两条腿在黑暗里白得刺眼。我脱她上面的衣服,她说,我冷。我说,不脱光多没劲呀。我几下把她的衣服脱光,我也脱光自己的,都垫在身子下面,我的毛衣正好在她的屁股下。我压上她,她使劲地抱我,摸我的后背,激动地喘息着说,人家说女孩第一次非常疼,啊,你先别!我已经忍不住了,在她双腿之间摸索着乱戳.

我舔着她的乳房、肩膀、吮着她的乳头、下巴和嘴唇。我的手摸着她凉丝丝的膝盖,往上摸着她的大腿,在大腿的里面停留一会儿,我摸到了那片阴毛旺盛的生殖器,她湿润了,点点的水浸遍了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揉搓那里,她的呻吟声更高了,我希望她再高,再高,我几乎要崩溃了,在快乐中粉身碎骨。

  她呢喃着,渴求着,她说,爬爬,爬进去,你快点,我受不了。她的小手捉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入口……她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我一挺身就进入了半截,好象小时候在快要干掉的小河里双脚陷进稀泥,里面又紧又热,使我情不自禁地继续往下陷落,于是我再次用力,连根没入,她颤抖着大叫,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肉里,嘴唇贴着我的肩膀,牙齿也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好一会儿没有动弹,她小声地说,你慢点抽,慢点插,疼死我了,慢……啊,啊,哦,唔。我觉得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不那么干涩了,就加快了速度,她好象也不那么疼了,狂乱地说,好,真好,快点,不疼了,啊,啊,啊,啊,唔!一阵抽搐使我几乎死去,我泄了,拼命往里深插。

  她说,我快乐死了,你呢?你后悔吗?我说,我也是,不后悔。她的两只乳房抖动了几下,她伸手抓过我的头按上去说,你再吃吃她,真的好舒服。我就长久地吸吮她的乳房,小巧挺拔的乳头,她闭着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说,爬爬,你行吗?你还行吗?我想再来一回,你慢点,别着急。我迅速膨胀,比刚才还要强大,我双手托着她肥大柔软的屁股,摸准入口,非常轻易地就插进去了,她喘息着,轻声地喊着说,快一点,轻一点,不,不,啊,啊,哦,哼,哼,哼!我趴在她耳边问她,还疼吗?她说,不疼了,快,再重,对,对,啊,哼,哼,哼……我要死啊,我爱,我爱你!

  翟际第二次和我**就进入了高潮,她几乎把我淹没,她说,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爽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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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发表于: 2011-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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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穿衣服,她的屁股大得连裤子都提不上去,只能让她自己穿。我的毛衣已经湿了两块,翟际她流血了。处女的血,小际际的血。翟际依偎在我的怀里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翟际说,你真的很棒,真的让我好舒服。我说,我困了。翟际说,那睡吧。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了,冻得我手脚没有知觉。我抚摸翟际的乳房,渐渐地有了温度,她又开始呻吟起来,她说,你真是个小色狼,你还要啊?我不说话,摸她的屁股,她说,你怎么不说话,我想要啊!我把她的裤子往下脱一点,只露一个雪白的屁股,让她侧着身背对我弯下腰,几乎可以看见她暗红色的生殖器,我用手揉搓了一会儿,觉得水足够多,她也快受不了的时候,我握着粗壮硕大的阴茎轻轻地顶住她的阴道口,刺溜一下就进去了。翟际抓住了身边的草,嗷嗷的叫着。耳边响起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还有阴茎进入她体内的“呱唧”声,我的两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揉来捏去,她不停地往外泄水,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我很快射精了,射了很多,觉得一股一股射进了她子宫的深处,那是我们的极乐天堂,也是产生孩子的地方。

  那些土堆竟然是一片老坟地,我们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才知道。翟际也不害怕,我心里倒是有些发寒。那几具埋在深土里的尸骨,昨天深夜是否听见了我们高潮的叫喊,他们活在世上的时候是女人还是男人,他们是否也从年轻的时候一直性交到老,临死前也要回忆一下自己所体验过的甜美。

  回学校的路上,翟际显得快乐极了,她更可爱了,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对我说,我爱你,你爱我吗?有时候说,我是你的小宝宝,你要经常抱抱我啊!翟际,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她说,哎呀,你的毛衣怎么穿着回去呀?我说,没事,我的毛衣是灰色的,没有人会注意,我回去换下来洗就是。翟际突然回头搂住我说,宝贝,我以后给你洗衣服好不好?我说,好啊,我有老婆了。她说,你一定要娶我做你老婆啊!我说,我会的。在她们楼外,她不管会不会碰见同学,回头搂住我,深深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又说,晚上一起吃饭好吗?我说,好,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见。她说,晚上我call你。我说,知道了。她撅着小嘴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说你爱我。我说,我爱你。

  天刚黑,翟际就在我传呼上留言:亲爱的爬爬,我想立刻见你,14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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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发表于: 2011-04-21  
我跑到14楼时,她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一脸坏笑地走过来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了,就破罐子破摔好吗?我说,此话怎讲?她说,不好说,反正你知道我愿意跟着你学坏就行了。我们从南门走出,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吃晚饭,她问我,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工作?我说,不知道,但我想去北京。她问,为什么?我说,北京有毛主席。她说,可是他死了。我说,他留下的东西,我想去看看。她问,她留下了什么?我说,他留下了有尊严的首都,留下了人民的幸福生活。翟际想了半天说,那我以后也要去北京了。我说,你去干什么?她说,小爬爬,你说我去干什么,我是你老婆,你得带着我。我说,也不一定,或许以后你会不喜欢我的。她说,除非你不喜欢我。我吃掉盘子里的最后几筷子面条,擦了嘴巴说,你跟着我不怕受苦吗?她说,不怕,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都可以,更何况受苦了。她小声地对我说,我下午起床去药店了。我问,干什么去了?她说,傻瓜,咱们没有任何措施,你都流进去了,我怕怀孕,你不怕吗?我要是在大学里一边画画,一边给你生个小小爬爬出来,你怎么办?我说,养着就是。她说,你说的倒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看了看她。她说,好了,又是我不对。她狡猾地笑着说,那个男医生戴副眼镜,真是个衣冠禽兽,他问我说什么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了,是不是经常吃药,身体上有没有不良反应等,他上下打量我,还盯着我的胸口看。我说,好了,别说了,这种鸟医生遍地都是,还当传奇讲呀。

  走出小饭馆,她从后面搂住我说,爬爬,咱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那样?我回过头来摸着她的小脸说,怎么,这么快你就上瘾了?她说,呀不是的,你就喜欢这样嘲笑人家,好象你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说,没有地方,咱们不能沉浸在其中,你要好好的画,我还等着以后娶个大画家做老婆呢。她说,那我就争取当个画家,然后让你如愿以偿,你说这样好吧。我说,你不要光说不干啊,我小学时有一个数学老师很器重我,但我就是学不下去,他就生气地对我说,你他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狗屁都学不会,后来我小学毕业没多久他就得病死了。翟际说,我不会向你学习的,你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爬爬。我说,我小学的数学老师当时才四十出头,他有两个聪明的儿子,数学都特别好,但我的老师死了之后,他们也就垮掉了,最有希望的没有了希望,看着最健康的却突然疾病缠身,转眼完蛋了,让人无法相信他死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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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发表于: 2011-04-21  
我把翟际送到14楼下,抱了她,吻了她,对她说,过几天我再找你,你会想我吗?她说,为什么要过几天,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于是我们再抱,再吻。她的嘴里总是有甜丝丝的草药味,舌头滑溜得让人产生幻觉。翟际走进楼里之后,我才从楼边走开。校园里的人渐渐稀疏起来,我走着走着,觉得自己压抑得要命,如果我能大起来,就往四周膨胀吧,把四周的建筑、马路和汽车全部摧毁!如果我能小,就小吧,小到空气里,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我想休息!

  天确实是热了起来,春天走得更快了。

  一天晚上,翟际呼我。我去14楼下接了她,我们找了一个人少的园子,她一进去就从后面抱住我说,你快想死我了。她说,我这些天也没有画好画,在画室待一会儿我就跑出来透风,我觉得憋闷,想见你。我们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后狂热地亲吻,手插进彼此的衣服。翟际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家伙,吓得她松开手,又忍不住去抓,她微张着嘴痴迷地说,真大,它怎么能塞进去呢?我问她,想让它塞进去吗?她说,想,可是,不,你不要,不要在这里,有人。我说,我等不及了。我让她反过身来,再抱着她,从前面解下她的裤带,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她弯下腰说,我没有用药。我说,我马上射外面。她撅起雪白肥嫩的屁股,我在屁股沟里摸索着找了半天,抓住家伙送了进去,她疼得叫了一声,一会儿就忘我地呻吟起来,她两手抓住树干,树就摇晃了起来,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捧着她的乳房,使劲地冲撞着她,她的叫声像是在哭,她里面的爱液把我的龟头烫着了,我怎么也拔不出来,就又射进了里面。她直起腰,我抱着她好半天,她说,小爬爬,太刺激了,再来一次好吗?我们穿好衣服,正好有一对谈恋爱的男女学生到我们占领的地方找地方,他们看见我们就又走开了。翟际说,可是你又射到里面了,你不是说要射到外面吗?我说,我控制不住,是快乐控制着我让我控制不住。她说,买药很尴尬的,你去替我买好吗?我说,没问题。

  我和翟际一发不可收,她性欲出奇的旺盛,整天呼我,我都没有喘气的时候。

  我们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就晚上在校园里到处找地方,不能躺下来,站着解决她也乐意。我觉得我们有些委屈。有时候正进行,忽然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或者谁走过来,吓得我们赶紧提上裤子,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我们有一次在四食堂后面的阴影里,可以看见明亮处行走着的学生,她高潮时大叫的声音总是让我心惊肉跳,我说,你小声一点不也是照样爽吗?她哪里肯小声,而是更加放肆起来。这样下去我不但没有多大的快感,反而会被她吓成阳痿患者。

  我有一天对翟际说,咱们开房间好吗?她看看我说,好啊,在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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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发表于: 2011-04-21  
学校外面有本地的市民在自己的宅地上盖的小房子,是专门租给学生过夜的,当然价格昂贵,房东看准了学生的迫切需要,在价格上猛提。他们也不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只要给钱就住吧。我们花了一百块钱租了一间小房子,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上面的被褥外,还有一把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不但不能洗澡,连水都没有。

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快活了一夜,翟际的裸体简直是让我不忍去触碰,洁白的鱼一样刺痛我的双眼,双腿间黑色的毛丛,她调皮地说,想看吗?没等我回答,就叉开了双腿,我的脑子好象一下子大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详细地看过女孩的生殖器,它就像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镇,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小镇,镇上有各种食物,各种滋味,我只要一张嘴就能品尝,我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一直往上,经过大腿,我到达了那个小镇,我咽下了小镇上所有流出的水,我听见翟际喊救命的声音,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脸,快乐地在自己的镇子上奔跑,快乐地呼喊着救命,在游戏中。她在我的嘴唇和舌头下面连续高潮,她抓我上去,她大喊,我要你的大JB,快点给我,哦!我在她的双腿间磨蹭,就是不进去,她两只手用力按我的屁股,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爬爬,亲哥哥,不,亲弟弟,折磨我,摇动姐姐吧,啊,啊,唔,唔,哼!哼!哼!真棒!太棒了!棒极了!不要停下来!我还不够!翟际在半昏迷的疯狂中重复着这些话,我跪着,抱起她的细腰,她的两条腿多余了般在我腰两边摆动,乳房左右荡漾,她鲜红的嘴唇张开着,洁白甜蜜的牙齿,不时伸出的舌头,她闭着的眼睛,抖动的眼睫毛,灯下我们跳动的影子,影子显示出来的各种动作,我们坐到了椅子上,她骑在我的双腿上,我两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抽动着,她下到地上,扶着墙,她在我的冲击下一次一次往墙上冲,她几乎站不住,头发乱七八糟地垂在她脸的两边,我射了,最后的冲刺,我迅速地抽送了二十多下。她感觉我软了下来,就回头倒在我的怀里说,爬爬,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你快让我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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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发表于: 2011-04-21  
早上起床,我们又做了一次,我趴在她的身上,没有变换姿势,不停地接吻,下面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火暴地出出进进。她呻吟着,叫着,她好象什么都忘记了,连我都忘记了。在她一连高潮了好多次后她开始催我,射吧,我受不了了。她说,都一个多小时了吧。我说,差不多了。她说,快点呀,你真想把我搞死啊。我说,你小心了。我双手插到她的屁股下面,一阵狂轰乱炸,翟际几乎被我弄到床下去,我紧贴着她的身体,纵情射精。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滴在翟际饱满的乳房上。不知道是汗水流进了眼里不舒服还是我想流泪,我眼中不断有水流下去。翟际感觉不对,就拨开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睛,她问,爬爬,你不开心吗?我说,开心。她说,你怎么哭了?我说,不是,是汗水,我的眼睛也在流汗。翟际说,不是的,你哭了,你为什么会这样。翟际的脸一下就扭曲了,她也哭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流泪的女孩子。我说,你不要哭,好孩子。她说,不,我和你一样,我的眼睛也在流汗,我们的眼睛都在流汗。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哭出声音。过了一会儿,翟际红着水汪汪的眼睛再次拨我的头发找我的眼睛,她说,小爬爬,我们不流汗了好吗?让我们流笑好吗?我就流着泪水对着她咧嘴笑笑。她说,你又流汗又流笑,你真贪婪。我们穿衣服,收拾床铺,然后在屋子里面一遍一遍地拥抱。我们悄悄离开了那里,连声招呼都不用跟房东打,多方便,可是这种恶劣的环境我们不想来了。

  上午翟际还要去上课,我把她送到14楼说,你上去好好洗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去上课,想我的话就找我。翟际说,你难道就不想我啊,真自私,连说出的话都自私。我笑笑说,怎么会不想小家伙呢,放心好了。

  我正要回头走的时候,翟际又叫住了我,她说,你要吃好一点,你在我身上消耗能量了,我命令你吃好一点,你的身体坏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损失。我说,知道了,长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翟际想了一下笑着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对我说了些什么吗?我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住了,怎么了?翟际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向你说起了一个女生被先奸后杀了吗?我说,有点印象。她说,然后你说你不会那么法西斯行为的,你会让我在你的温柔和体贴中眩晕,然后再让我死去,你想起来了吗?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翟际说,知道吗?我当时回答你说,我好向往,其实从那时侯起我就开始浮想联翩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傻乎乎地拦住我说什么钥匙,我当时觉得我真的要有艳遇了,非逮着你不可,你没发现自己没怎么用力就把我搞到手了吗?我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突然间废话一堆,你还上课吗?她说,我想说的是,今天早上在那个小屋里,爬爬啊,你搞了我一个多小时耶,于是我就想起了你第一次给我的电话中说的那句话,好象在今天早上应验了,我真的差点在眩晕中死去,呵呵……呵呵。

  我说,靠,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我得想办法教训你,女孩子这样学坏还了得。翟际说,你不希望我坏啊?我说,当然不希望,我希望你只在我面前坏,但只能行动坏,不能思想坏,思想一旦坏了,女孩子就麻烦了。翟际说,你讲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啊,是希望我思想也坏,好配合你**!呵呵。我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真是有些后悔看错你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翟际这时把胳膊缠在我的脖子里,提脚吻了我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我说,你可以随时见到我,我永远是你的,记得call我。翟际撅着嘴说,你刚才说看错我了,是吗?我说,给你说着玩儿呢,看错你也是你了。翟际开始耍小孩脾气,她说,我不,你要实话实说,是不是你真觉得看错我了?我认真地看着她,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什么,我爱你。翟际松开我说,这还差不多。她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站住再回头对我大声说,房爬爬,我也爱你!我挥舞着双手说,走吧走吧,今天你还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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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发表于: 2011-04-21  
第五章:让甜蜜和我们的肉体永生

  不上课,也不想待在宿舍里,走在街上,看够了人,我就想找一个好玩的地方。抬头看见了“鹰”网吧,于是就走了进去,2.5元1小时,也不贵。我坐下来,申请了两个QQ聊天号码,一个正经的聊天,一个不正经的聊天。正经聊天说实话,勾引女孩,不正经聊天逗弄男同胞。逗弄男同胞时我会取个昵称叫“春儿”或者“秋儿”。男同胞问我,你多大了?我飞快地打出字,我18了。男同胞问我,你在哪里?我说,你先说嘛!然后对方就说,我在南京。我说,哥哥,真的好想你,我在齐齐哈尔呢,你坐飞机来看我好吗?他会说,哎呀,你什么样子?我说,别人都说我水灵,我觉得自己比较丰满。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说,我要下了,再见。他会急得跟耗子似的说,妹妹,别呀,再跟哥哥说说话嘛!我随手把这号人删除,再调戏下一个。我觉得无比的爽快,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张朵不定什么时候呼我一遍,他会这样留言:很想你,但还能承受,如果有空闲,请来21楼。我有时不去,有时也就去了。那天我去找张朵,他正躺在床上看小说,何庆双和别的孩子在睡觉。我走到张朵跟前,坐下来。他却扯着嗓子说,我不住这里了。我问,那你住哪里?他说,我在西门外租了房子,和乔敏同居了。我说,我靠,你如今很牛逼嘛,都能随时享受性生活了。张朵说,是的。这时何庆双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他的伤已经早好了,气色看上去也比以前好。他操着“海南普通话”说,我有女朋友了。张朵哈哈大笑起来,张朵说,庆双整天跟在姑娘的屁股后面转悠,想伸手摸一把都不让。何庆双很有把握地说,发展中爱情嘛!

  何庆双下床去洗漱,张朵说,他马上又要去花店定花送了,每天一束红玫瑰,风雨无阻。我说,不错嘛,这种劲头还能追不上女孩?张朵说,你没看他太丑了吗?普通话也难听。我说,这都是次要的,是男子汉不就完了。

  我顺手拿起张朵新买的手机把玩了起来。他的交际范围非常的广阔,上面记录了很多电话号码,看上去很头疼。有一串手机号码看上去挺熟悉,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他在号码前面记录的人名叫“柔柔”。我问他,柔柔是谁,够矫情的。他说,一个网友,不是真名字。我站起来说,我没什么事,我得回去为电台写散文了。张朵说,对了,我们班里也有一帮人听你的文章,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朋友,他们都想认识你呢,大多是女孩。我说,是吗?那什么时候见见。张朵说,我觉得你写的不错,建议你积攒下来拿出版社让老编看看,一包装,弄本畅销书出来就够你读书的了。我说,靠,这是早晚的事情,那么多狗屁不是的三流作者都红起来了,何况我们呢。张朵说,我不能和你比,你是专业作家。我们哈哈大笑了一通。

  有一天我在南门游逛,看见何庆双领着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我心说这不是很好吗?有个女朋友何庆双就不去搞行为艺术了,他会好好的学习,抱抱女孩什么的,偶尔再写两个不疼不痒的情诗送给女孩子,吃顿饭,找地方做**什么的,不是很幸福吗?看身材,女孩子就是那种一般的女孩子,感觉还有些土气,但只要何庆双喜欢不就好说了吗?

  想着我跑上去打招呼,我叫道,老何!何庆双回过头来,真是春风得意呀,他龇牙咧嘴地说,怎么在这碰见你了。我说,闲来无事,瞎溜达了。说着,我看他的女朋友,比我想象的要好看一些,眼睛挺大,皮肤有些黑,但很健康,她也很礼貌地招呼我,你好。我说,你好。何庆双夸张地拍着我的肩膀对女孩说,这是我最有才华的朋友房小爬,我很欣赏他。何庆双又向我介绍女孩说,她叫邝利霞,历史系的。我和邝利霞握了手说,你们慢慢走吧,我得回去了,再见。何庆双有点想请我吃顿饭的意思,但我很讨厌和一对情侣吃饭。于是我回到了琵琶街40号的123宿舍,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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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发表于: 2011-04-21  
那天早晨我接到了曾再苗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柔软地笑了一下问我,听出来我是谁了吗?我说,你是曾再苗。她说,真聪明,你还好吗?我说,凑合着活,你呢?她说,我不是太好,你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我说,你不也是第一次给我电话吗?她说,不是啊,我前些日子呼过你一次,你没有给我回电话。我说,是吗?那可能信号不好,或者我正换电池没收到,你怎么不好了?她说,我心情不好。我说,心情?我心情就没有好过,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心情也不是疾病,死不了。她笑着说,你说话真干脆。我说,本来嘛。她说,听说你总不去上课,整天睡觉写散文,你不考试了吗?我说,有点迷茫,说不定哪天我卷铺盖走了,考试对于我来说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活着,而且不在乎考不考试的活着,这就是我想要的自由生活。曾再苗说,我也听你的文章,觉得你挺憋闷的。我说,怎么说呢,为赋新词强说愁,赚点小钱延续生活吧。她说,我们今天没有课,你自己在宿舍吗?我说是。她说,你不邀请我去和你说话吗?我高中的故事还没有对你讲完呢。我说,那好啊,你过来吧,但你得坐在这儿等我把脸洗干净。曾再苗笑起来。

  一会儿曾再苗到了我的宿舍,天热起来,她的衣服脱下了不少,她穿戴利索,举止自然。进门后就问哪个是我的床,她要坐我的床,我说,你想坐的话爬上去吧。她说,爬就爬。她脱了鞋就上了我的床,我端了盆子去水房洗脸刷牙。我把毛巾搭在肩上走,在楼道里差点和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她说,对不起,我不小心。我说,没事。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她好象在找人,我问,你想找谁,我也许可以告诉你。她回过头往外走,她说,哦不,我不找人,谢谢你。这个斯文而且白净的女孩从我跟前走过,一拐弯就走出了楼。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曾再苗正搭拉着双腿坐在上铺看翟际的照片。她暧昧的问我,这个女孩就是你女朋友?我说,是的,她就是翟际。她说,她太漂亮了,我哪里能和她比,哎呀,自卑自卑,这辈子别想赶上她漂亮了。

  我坐在下面的床铺上,她居高临下,每次我抬头的时候她都在看我,她竟然有些色相。我心里清楚,我们是在彼此吸引。我说,对了,你不是要对我讲你高中时候的经典爱情故事吗?我洗耳恭听。她说,哦,上一次讲到哪里了?我说,上一次?我也记不得了。她说,那你当时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说,当时我确实认真听了,现在确实忘记了,这是事实,你要是稍微提醒一下,我马上能想起来,毕竟我有印象。她说,那好,我提醒你一句,我讲了一个斯文的高大男孩。我说,是的,他开车和史红旗一起把你送到家,你们在镇子上告别。曾再苗满意了,她摆动着双腿,两手摁住我的床铺,腰往下弯着,开始继续讲她的故事。我怕她会掉下来,就对她说,你小心砸着我。她假装要跳下来砸我的样子,两只手用力撑起身体说,小心啊,砸下去了。她的乳房因此大幅度地抖动了几下,在衣服里,在我的眼睛及突然狂跳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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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发表于: 2011-04-21  
史红旗在我回到学校后并没有放过我,他好几次趴在我们班的窗户上找我,等他找到我他就会大叫我的名字,曾再苗。我装做没听见,继续低着头。旁边的男同学不能安静自习,就开始责备我,有一个说,曾再苗,请你让他别叫了。我站起来,走出去对史红旗说,你不要再闹了。他却嬉皮笑脸地说,没闹啊,你要是早出来,我不就不叫了。我说,你找我什么事?他说,影剧院今晚有电影,听说是美国艳情大片,很刺激的,我请你去看。我说,你去请你妈吧,我不去。他说,哎哟,你侮辱我。我说,我没时间侮辱你。我说完就要走回教室,他又拦住了我,我几乎想扇他了,他说,汪红强也去,是他让我来请你的。我说,谁是汪红强?他说,就是开车送你回家的那个人。我当时心里一颤,我喜欢他,一直不能甩下他的影子。我故意说,他请我也不去,他请为什么让你来?史红旗说,好,你说的,那我让他亲自来请你。

  汪红强和史红旗是在天黑前找到我的,我当时从楼里出去,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汪红强走过来对我笑着说,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去看电影,还认识我吗?我当时脸都热了,我说,当然记得,我还没有吃饭。汪红强说,是嘛,太好了,我们请你吃饭,反正时间够用了。那天我又坐上了汪红强的车,我还是坐在前面,坐在汪红强的身边。走了一段路,找了一家大点的饭店,那一顿饭丰盛得让我发呆,我好久没有吃过那么好的东西了,在学校的食堂喂猪一样的大锅菜哪里有那些山珍海味好吃。我也没顾上淑女风度,吃饱再说。我一直注意着汪红强,我问他,你不上学吗?他说,我早就辍学了,现在和爸爸一起倒卖服装,生意还不错。汪红强当时已经23岁了,比我大很多,但我觉得他就是三十岁我也会喜欢他喜欢得发疯,他抽烟的样子也很帅,他体贴地问我,我抽枝烟你介意吗?我说,请便,我爸经常在我们面前抽烟。

  那天晚上的电影名字我忘记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外国爱情片,根本没有史红旗吹的那么大,我还真想看那些刺激的片子呢,结果没有上演。我坐在中间,左边的是史红旗,好象一条碍眼的流浪狗,右边的汪红强一边看片子,一边对我讲解,好象我自己不会分析剧情。但我就是喜欢听,我甚至把头微微靠了过去,他说,看见了吗?那个男人带着自己的女人从歹徒中间拿着手枪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时,他的额头上全是汗,他的枪不是没有子弹就是玩具。果然,男人把女人带回自己的屋子,对女人说,那枝手枪是我买给儿子玩的,没想到用上了。我那时侯几乎崇拜他了,我可是没有分析到这个地步。他还站起来去买回了许多零食,我也不客气,就吃。电影很快就结束了,汪红强开车把我送回学校时天已经很晚。

  以后的日子我几乎天天想他,想得学不成习。不知道为什么史红旗也不再找我闹事了,我想打听一下汪红强的消息都不能。有一天汪红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说,你最近还好吗?我生意一直比较忙,也没来看过你。这次是汪红强一个人来找我的,他没开车,一米八多的他带着我走遍了那个县城的大街小巷。他对我说,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只不过史红旗也喜欢你,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但我看出来,你很讨厌他。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直在听他表白。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说,我早就喜欢你了。那是我们的初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史红旗可能知道我和汪红强的事情了,他看见我也不再说话。汪红强因此也不和史红旗交往了,或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看不到。汪红强经常带我出去玩,有时候他开车带我去附近的城市和农村玩,他把车停在路边,抱我,吻我,我渐渐的有种依赖感,更加爱他了。有一天我们在一家娱乐城玩保龄球,玩到深夜,他说要不你别回学校了,可能叫不开门,你去我那里住好了,我爸爸在郊区给我买了两室一厅的房子,你可以住一间,明天我再送你回去。我没多想,就去了,很干净的房子,他去煮咖啡,我去卫生间洗澡。等我出来,他抱我,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丢失了女人似乎最宝贵的东西。然后他把我抱进卧室。第二天我没去上课,一直和他**。

  我更加离不开他了,他是那样帅,那样体贴而懂事,他给我买了很多衣服,送我花,带我去各种地方玩。很快我从学校搬到了他郊外的房子,我们同居了。我经常缺课,好几个老师都找我谈过话,他们也只有摇头的份儿。我在汪红强的那里得到了一切,精神和肉体,他从来没有对我皱过眉头,总是问我行吗?这样可不可以?看我不开心他就想方设法的逗我,直到我笑出来。我给他做饭,洗衣服,然后就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那是我最快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半年后他对我说,小苗,你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咱们还是分开住吧,我怕耽误你。我说,我不想考了,我想和你结婚。他说,傻姑娘,考大学能让你得到的更多,我什么都没有。我说,就你一个人够了,其它我什么都不要了。他说,你还是先回学校吧,好好的复习,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那天我哭了,哭得很严重,我有预感他会抛弃我。我回到学校不久他就对我说,小苗,原谅我,爸爸妈妈逼着我结婚了,我早在两年前就有对象了,她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对不起。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几乎没有知觉,我说,好了,你走吧。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流泪,他哭得脸都变形了,使劲抽烟,我的心都碎了。他说,我女朋友是高干子女,我爸爸妈妈巴结了那么长时间,要是我拒绝,他们会不认我这个儿子的,我是家里的独子,我不愿意让他们失望。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够你读大学用的,你要是不够用,还可以给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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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发表于: 2011-04-21  
曾再苗说到这里的时候流泪了,但她很平静。我拿过我的毛巾递给她,她擦过后再还给我说,我觉得自己太罗嗦,总怕你听不进去。我说,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欲罢不能的往昔。曾再苗居然对我撒起娇说,房小爬,我想喝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我说,当然没问题。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喝了两口还给我说,好了,我喝饱了。她说,那我接着讲吧,你们宿舍的哥们儿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会不会向你女朋友告状,说你背着翟际窝藏美女?我说,他们不会,我也没有窝藏。她又是撒娇,那我要硬说你窝藏我了,你怎么办?我说,那就窝藏了。她哈哈笑起来。

  汪红强哭过后过来抱我,他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想再和你做一次。那天我们就在园子靠墙的树丛里,站着**。就在中午强烈的阳光里,如果有人经过那里,仔细留意一下就能看到我们,可是什么人都没有,我们做了整整半个小时。整个下午他和我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几乎没有说几句话。天临黑时,他说他要走了,他从随手提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是报纸包的,一松手就会散开的样子,他递给我说,你回宿舍找地方藏好,这是8万元现金,我这几年的私房钱,都在这了,你考上大学后可以用它交学费,万一考不上,你可以用它再复习一年,我祝福你。说完话他站起来走了,他走得很快,转眼就消失了。

  正如我预感的那样,高考那几天我热的要死,看着熟悉的试题硬是解不出来。我当然不可能收到报考的那所大学的任何通知。我在家里睡了一个月,爸爸就差没打我了,整天骂我不争气,说他整天在外面忍气吞声地赚钱都是为了什么。妈妈劝告我回学校复读,我什么话也没说。爸爸已经好几天没有骂过我了,他说他的一辈子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到我这儿也完蛋了。我告诉妈妈我不复读了,我要去读自学考试,交钱去大学上课。我的爸爸坚决反对,他说,以后找工作人家一看你是自考文凭,不是国家统一招收的,都不考虑你,那文凭有没有都一样,根本就没有几个人承认,所谓国家承认学历那也仅仅是口号,想跟外国人炫耀大学生比例,中国这样的行为实在愚蠢,各个方面都没有别人发达,工作岗位相对来说就是一个困难,好工作正经八百的大学生都用不完,何况你一个编制外自学成材的学生了!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我坚决要来读书,我实在受不了那里了,一到那里我就能想到汪红强。我要离开那个城市,让苦痛和记忆全部流失。

  我的爸爸说,你要是不愿意复习的话,我不供了。我的妈妈不敢擅自做主给我钱,我对他们说,我也这么大了,就是给人家刷盘子也能养活自己。我收拾了行李,什么行李啊,就是一个小密码箱子,箱子里有汪红强给我的8万块钱存折,几件夏天穿的衣服,两本日记,没带一本书,反正一到学校就会领到很多课本。我的妈妈还是偷偷地给了我五千块钱,我不要,她就哭起来,她说,你爸爸也是一时气愤想不开,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去看你,你路上一定要小心。

  就这样我来了,报了财会专业,我理科比较好,我希望能赶紧结束考试,我也烦,赶紧找个地方挣钱养家。我的爸爸妈妈在我来一个星期后就坐车来看我了,爸爸看到那么多自考生在上课,在学习,他也就只能让我留下来了,他说,不管文凭硬不硬,知识重要,学到肚子里就是回家打坷垃种田,也知道如何研究从哪里下家伙,打的也比别人碎,当然收的庄稼也比别人高产。他们走的时候我又哭了一次,我觉得爸爸妈妈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妈妈帮我擦泪说,你行了,都老大不小的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她说,我看啊,这和考上大学没有什么区别,不也是在这里上课,受同样的教育吗?学校不会找些龌龊的老师来给自费生上课吧?!我说不是,老师都是从学校里抽调出来的,课程也基本上一样。我的爸爸妈妈走后我就安心了,特别是爸爸,他一下子就原谅我了。我的成绩很好,每门必及格,照这样下去,我三年多就能拿到本科文凭,我还想考研。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

  我说,还没有。她说,讲完了呀,不行,我的腿麻了,我得下去。我说,还有史红旗没有讲。她说,他呀,讲不讲都一样,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他也和我没有关系。我问,你们没有关系?你不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吗?她调皮地眨着眼睛说,是啊,没错啊,他是我的男性朋友啊?他追了我两年了,我又甩不掉他,把他当个朋友总可以吧?呵呵。我说,搞不明白你怎么想。她大声说,我要下去,我下不去,你敢抱我下去吗?我说,你自己怎么上去的?你自己就怎么下来。她说,可是我知道怎么上来,不知道怎么下去了呀。我说,你就在上面好了。她说,我就说你不敢。我说,靠,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她不动了,看着我,很严肃的看着我。我拿本书胡乱翻,她用她特有的柔软腔调说,请你看着我。我说,我胆小。她说,请你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说,如果我回答你是呢?我说,你不是没有回答嘛。她说,那我现在回答,是。我说,你讲完故事是不是产生幻觉了,瞎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什么汪红强。她伸出双臂说,你先把我弄下去。我站起来,我刚一伸手,她就按着我的肩膀扑了下来,我只好一把抱住她,两手托着她的屁股问她,你的鞋呢,鞋呢?我想低头找的时候,她双手扳过我的头,湿润的嘴唇一下就覆盖了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我都接应不过来,什么都不管了,我浑身在一瞬间着了,烈火熊熊。我反击着她,咬疼了她的舌头,她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双唇吸着我的下唇,我的舌头舔着她的鼻尖,好一会儿她离开我的嘴唇,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处女?我说,我有翟际,你知道的。她说,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我说,喜欢又怎么样,我不可能离开她。她说,我没有苛求和你在一起,我只要爱,只要你曾经给过。她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虽然你不大,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没有遮掩地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完完全全接受我。

  曾再苗穿好鞋子后又向我伸开胳膊,我躲开了,我说,他们该回来了。她说,回来怎么了,又不是文革时期,怕什么?我说,我比较封建。她笑说,你还封建,呵呵。我说,你别笑了,你笑得我心里发毛。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扔掉你的,我只会吃掉你,呵呵,呵呵……郭文学回来了,他一进门就一脸不干净的笑,他说,小爬,这位怎么称呼啊?我说,别没正经,这是我姐,从家里来看我了。郭文学竟然信了,他把书放到自己的床铺上说,那好,你们姐弟俩慢慢说话,我去吃饭了,要不一起去吃?我说,你去吃吧,我们一会再去。郭文学就带着自己的大块头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唱,他都快三十了,难道一点忧愁都没有吗?曾再苗说,你干嘛要骗他?我说,我骗他了吗?我只是给他开玩笑,谁让他信了。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好书,写的散文能不能让她看看什么的,这时我想起了谢童,她还拿着我的散文本子呢!我几乎把这个大龄女孩子忘记了。我得给她要回来去,那上面可是存着我以前写的大部分散文作品。我对曾再苗说,我没有底稿,我也没有什么好书,我这些日子想读乔伊斯和卡夫卡,惟恐失望,所以就没读,你要是不怕失望就去图书馆,那里什么书都有。她说,那里没有你的散文。我说,过几年就有了,你有耐心就等着。曾再苗受不了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笑起来,她说,你的样子好象一个老人在阳光里叙说自己风流的往事。我说,是吗?我不觉得。曾再苗问,你刚才说读卡夫卡和乔伊斯害怕失望,你失望什么?我说,失望他们写得比我想象中的更好,使我无地自容。曾再苗说,我还以为你失望他们没你写的发表在本市电台的散文好呢,呵呵。我说,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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